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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他做的好吃呢?”水梦然安然地夹了个土豆片送进嘴里,香香地嚼的欢。
SOSO端上一盘韭菜炒鸡蛋,问胡风:“胡风,你要来的那位朋友呢?”
“他在我房里睡着呢。”胡风在厨房内应了声,关好煤气,解了围裙又说道,“你们先吃,我喊他吃饭。”
三个眉眉不客气地扫荡盘中餐。
胡风走到对面,打开自己的卧室门,正见屠城在穿鞋,便将门边的一双拖鞋扔到屠城脚下,“穿我拖鞋吧,快过来吃饭了。”
不一会儿,哥俩个挤坐在桌子的一边,屠城也不答理几个眉眉的眼神,闷声夹起菜往口里直塞。
SOSO好笑地望了一眼屠城和大家,欲言又止。
水梦然咳嗽了一声,“哎,哎,胡风,这个蒙头蒙脑的家伙谁来着?”
胡风哦了声,用胳膊捅了捅屠城的胳膊,见屠城抬起头来,便伸出一手搂在他肩上,向众人道:“我给大家介绍下,这位就是我跟大家说过的我的老同学也是好朋友屠城。以后还请大家多照顾照顾。”
又紧了紧搂在屠城肩上的手,指着对面的水梦然道:“我们的二房东,也是未来的大作家水梦然。”
屠城含蓄地冲着水梦然笑了笑,想表示什么又没说出话。
胡风接着又指了指左手边的张琴雯说:“下午你们已经见过面了,张琴雯。”
张琴雯嘀咕了声:“老实巴交的乡下杀人魔。”
水梦然闻言拿起一块手帕纸捂着小嘴笑了起来。
屠城似乎有点不满,夹了一点菜伸进口内,忍了忍。
胡风没留意到屠城神色,见水梦然笑了也跟着笑了笑,指着右边的SOSO说:“我们的小妹妹SOSO。”
SOSO点点头:“你好,屠城,欢迎你加入我们的行列。”
屠城心情一舒,有点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微弱的声音表白了声“谢谢”。
水梦然闻言止住笑声,端着寒脸问道:“乡下来的杀人魔,你是哪个省来的?”
“A省的。”屠城略定了下心,犹豫着回答道。心里想问这个做什么?调查我户口啊?
水梦然“哦”了声,“A省的?难怪要叫屠城呢,早就听说A省的人都不是怎么好东东,男人大男子主意特严重,女人都做些不正经的事。当然啦,我们的胡风新新好男人是个例外了。”
屠城再次皱了皱眉,没有应声。
“是啊,去年我在广州时,有个泪姐妹的男朋友就是A省的,人又霸道不说,还经常动手打我的小姐妹,不是个好东东。”张琴雯添油加醋地表白起来。
“可不是。”水梦然见有人附和,来了精神,“人家说,越穷的地方越有三个较明显的特征……”话说一半就停了,看了看大家的反应。
张琴雯看了一眼略显寒酸单薄的屠城接口问道:“哪三个明显的特征,说来听听。”
水梦然瞟了眼已低头吃东西的屠城,见SOSO与胡风都停下筷子静等下文,便得意地道,“第一嘛就是喜欢吃辣,穷嘛,没钱买菜,只好吃辣的开胃好下饭了。”
众人心想吃辣的也确实能开胃,都点头称是。
SOSO似乎感到有点不对劲,望了一眼没有动静的城也低下头夹起一块鱼片,细细品偿起来。
水梦然接着道:“第二点就是男的都很大男子方义,自己没什么本事,还喜欢摆谱,指手划脚,吆五喝六,自以为事。很烦的那种,琴雯你说对不对?”
胡风夹了个龙虾放到水梦然面前的碟子上,催促道:“大作家就是话多,吃饭,吃饭。”
“胡风,我可不是说你啊。我不是声明了吗,你例外,是我们这里的好好男人。”水梦然误会了意思,忙澄清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屠城顿时火气,将筷子拍到桌上,抬起脸来逼视着水梦然。
水梦被唬了一跳,也不示弱地拍起桌子:“就算是说你又怎么的?乡巴老!!”
“你,你,你……母老虎,猪头!”屠城一时逼急,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开口乱骂了起来。
“你给我再说一遍!!”水梦然涨红了小脸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指着屠城喝问道,“我就是吃人的母老虎,你能怎么地?”说着,挣开胡风等人的劝架,不屑地道,“你看仔细了,这里是我的房子,不乐意你可以滚蛋。”
屠城也腾地站了起来,不理会胡风的眼神,死猪不怕开水烫,“我今个就还不管这是谁的地方,住定了!你能把我怎么地?”
“你滚,给我滚,滚……”水梦然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张琴雯和SOSO见事情闹大,忙把水梦然向房里拉。
胡风见水梦然哭了起来,也有点慌神,忙抬高嗓音喝道:“好了,好了,吵什么嘛?”
拽着屠城进了自己的卧室,很是抱怨道:“大家在一起不就是说说话,开开玩笑嘛,干嘛这么认真较劲?”
“是啊,你是个新兴人类好男人,当然不会认真了。”屠城讽刺的很刻薄。
“好,好……你先休息会,等她们吃完了咱们哥俩再吃吧。”胡风摇了摇头,心中有不满看着老同学压进了肚里。
屠城重重地哼了声,怒火未熄地道:“还有心事饭吗?”拿起床上的外套就出了卧室,经过大厅,见到又坐在桌边边吃边聊的开心的水梦然等人,狠狠地“哼”了声,吐了口唾沫,甩手出了屋间。
胡风跟出来对着又要发火的众女倒了声抱歉,跟着追屠城而去。
“大作家,你干嘛跟他吵架啊?”SOSO看着离去的屠城等人,有点同情地问道。
“我哪有意的嘛!”水梦然见对方出去了,反有点不忍地解释,“我是这里的房东,有人住这里,我不能不问清情况吧?更何况在一起吃饭就闲聊闲聊,搞下现场气氛嘛。没想到那人就这样敏感。我有什么办法?”
“我们不过是实话实说,A省本来就是穷地方啊,那里人也没几个像胡风那样的让人感到踏实可靠。外面什么讨饭的,骗子的,抢劫的大多是来自那个省的。”张琴雯有点不服气。
“琴雯,每个地方都有好有坏的,再说,他人看上去又老实又斯文,很像胡风呢,不会是坏人啦。”SOSO依旧同情。
“怎么,咱们的SOSO动了心眼,想再找个情人?”水梦然狡猾地戏谑起来。
SOSO顿时从椅子上面蹦了起来,举着双手直道,“哪有的事嘛。”
2
屠城依旧住在这套房内,除了与胡风、SOSO讲几句话外,对水梦然、张琴雯爱理不理,也几乎不同她们在一起聚餐。这不仅仅是那餐饭的缘故,在屠城的眼里老是觉得她们与自己的生活习性格格不入,无法相处。索性的做起了独行侠。
而水梦然每日只要见着屠城就找事情跟他斗嘴,特别是屠城在这座城市里呆了快半个月却没有找到工作时,更成了她讽刺的焦点话题。
张琴雯看屠城就像看空气一样,但常喜欢粘着胡风跑东跑西的,又好疯玩。偶尔地配合水梦然一唱一合讥讽屠城一顿,过的似乎很是惬意。
胡风确是个新新好男人,小屋内家务活几乎全包,还常忙上忙下地帮几位眉眉做这做那的,很是勤快。在水梦然与屠城之间一直扮演着和事佬的角色,多次想调解两人的敌对情绪,但是都以失败而告终。
日子也就这样小有风波地驶向每一天,终于在一些细小的日常事情中改变了整个的进程。
3
那天是个没有月亮的日子,张琴雯等人在家等了好久SOSO也不见回,有点担心起来。看着时针指向23点时,终于忍不住问向坐在桌子另一边也同样着急的胡风:“极胡风,要不要出去找找SOSO?她不回出什么事吧?”
“SOSO不会有事吧?她可从来没有这么晚还不会来过?”胡风听说又一次着急地看向正在房内拔着电话的水梦然。
“通了,通了。快过来。”水梦然拿着话筒在房内兴奋地召唤着厅内干着急的两位室友。
俩人小跑了进去,围着电话凝神听着水梦然与对面的对答。
“喂,你好……哦,是这样的,这么晚打扰你休息了,我很是报歉。只是因为有点急事要找你们学校的SOSO老师,请帮我找找她好吗?”水梦然用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旁边两位禁声。
停了好一会儿,对方似乎有人接过话筒,水梦然忙将耳朵贴上去。
“啊?……什么?……哦,SSO老师早就下班了?”水梦然闻听对方的回答一阵哑然,“那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