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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有个不测,我马上铲平你帝都的暗部!摧毁你曦城的部署!让你永远只能留在南疆,永世也不能报仇!”
“你怎么能这么做?”羽寰难以置信地望着他,目眦欲裂,一脸愤恨:“她也是你的娘,她的仇你竟敢不报?你如何为人子?死后你敢去见她吗?”
记忆的闸门打开,往事纷至沓来,羽千夜的目光似凝上了一层薄雾,晶莹而又氤氲,笔直俊挺的身姿竟带着几分黯然和寂寞,良久不置一词。在羽寰以为他不再开口时,他突然无悲无喜地道:“是啊,为她报仇,便要杀爹吗?”
羽寰哑然。
突然,一个近侍匆匆跑来,附耳向羽千夜禀报了几句。几乎是立即的,他长眉一挑,双眼似被太阳眼亮了,有惊喜和希翼的火炬狂泄而出,一脸感激地道:“阿弥陀佛!谢天谢地!”
羽寰还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激动人心的话,没料到是这句,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见他如一阵狂风的冲出碧波阁,他追着问:“你去干什么呀?”
“铲平你的暗部去。”远远地,羽千夜愉快地抛给他一句话。
羽寰气的打迭。
……
当羽行夜马不停蹄地赶到元朝蔼所在小院时,却发现守在这里的侍卫脸色爆红,正一脸尴尬的守在那里。他心下狐疑,心里渐生出几分不安。
他在庆海,以雷霆万钧的手段将事情处理完毕,便十万火急、风尘仆仆赶回来,谁知迎接他的不是玥玥的笑脸,而是暗卫被调回,她失踪的消息。
他心急如焚,整个人犹如被架在炭火上煎烤,没有一刻不在为她担心受怕。查出事情和羽浣霞有关,但羽浣霞也不知她在何处。幸好派出去的人有了消息,发现她来过这家小院。可这个小院的位置异常偏僻,她来这里干什么?
侍卫一见到他,忙恭敬地行礼:“王爷,姑娘她是来过这里,但……”
什么声音?羽千夜竖起一指,阻止侍卫说下去。而他自己轻身一跃,修长俊挺的身躯已翻墙而入,干净俐落,潇洒逼人。
“娘的,下次还这么玩,哭个啥啊,爷干得你不爽?”
“嗯!真舒坦啊……再来……小爷再入你一次。”
一阵男人得意猖狂的哈哈大笑声传入羽千夜耳中,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和哭泣声,他心中一紧,浑身顿生出一股凛冽的杀气,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房门。
屋内灯火通明,将衣服剥的净光的元朝蔼等人狂性大发,根本不知道门被打开了,正淫笑地压着元朝雪姐妹和两个丫鬟交合。
僧多粥少,故而元朝雪身上有三个男人在蹂躏玩弄她。这些男人都亢奋不已,她被弄得眼泪直流,尖叫连连,时不时的又发出让人热血沸腾的哼吟。
而元朝雨和两个丫鬟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喊救命,求饶,哭泣,什么都不能阻止身上那些欲生欲死,惟有原始兽性的男子。
羽千夜乍一看到这不堪入目的场景,如被雷劈,心里真是害怕呀,他好怕是他的玥玥被人欺凌,在哭泣,那样,他宁可死去,也绝不要见到这样的场面!
待稳下心神,发现并不是玥玥时,他松了一口气,汗湿重衫,人仿佛又活过来了!这时候,又有侍卫急忙向他禀报:“姑娘是被这些人掳来的,但姑娘逃了,好似回了白马寺……”
羽千夜闻言,美目中寒光闪闪,涌现出迫人的杀机。他将睚眦必报的性格发挥的淋漓尽致,滚着华丽金边的袍袖断然一挥,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以无与伦比的速度,袭向那些正浑然忘我的男子。
“啊啊啊!”顿时,屋内传来几道凄厉的惨叫声,包括元朝蔼在内所有男子,俱都口吐鲜血的颓然倒下,气绝身亡。正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
元朝雪被两个男子重重压下来的身躯吓住了,看着他们嘴角的血发了一会儿愣,立刻放声喊叫声来。她用着仅有的力气,推开一个男人垂下来的脑袋,眼角的余光却瞟到一抹琉璃白,一闪而逝。
……
“玥玥,玥玥,你怎么样了?”
“该死,这些混蛋竟给你灌了五石散……这是我的报应么?因我当初命人灌元朝暮那王八蛋五石散了……”
“玥玥,咱们出去跑几圈行散吧,哎,你莫脱衣服啊,乖乖,莫脱!再脱真没有衣服了。”
萌紫玥浑身是火,心里火燥火燥地,身体亢奋极了,她酒意上涌,人迷迷晕晕地,早糊涂了,只想脱了衣服凉快凉快。偏生有个男人紧紧抱着她,总在她耳边聒噪不休,絮叨个没完没了。
她烦躁极了,身体深处又涌上一股需求,令她空虚极了。她前世是有婚姻的女子,知人事,晓得自己现在亟需一个男人填充自己。
☆、016 误会大了
当时,她逃出巷子,一眼便到一辆马车,也不管是谁家的,一个纵身跃了上去,用手中的匕首逼着车夫:“速度去白马寺后山,慢了小心你的狗命。”此时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趁自己还未神智不清前,赶紧找个地方行散。
锐利的匕首就指着自己的脖子,车夫岂敢怠慢?把马车驾的飞快,只差插上双翅,好把瘟神送走。
萌紫玥一路上一直硬撑着,实在不行了,就咬咬舌头清醒清醒,幸亏白马寺后山距这里并不远,没多久车夫便把她送到了。
一进到屋子,她插上门闩,那股撑着她的力量便消失无踪了。就这样,五石散和酒意的驱使下,她也开始无法无天的解起衣服来,并且狂躁不已。
而耳边男人的声音低低地:“玥玥,莫撩发我啊,仔细我来真的……我带你去泡泡冷水,吃点寒食。”
萌紫玥在男人怀中挣扎不休,奈何他的手臂力气太大,她挣不开,便仰起酡红的脸蛋,气恼地道:“不要泡冷水,要男人,男人。”
世界顿时清净了。
紧紧抱着她的羽千夜哑口无言,绝美的脸颊染上胭脂红,垂眸,怔怔地看着她发呆。
他赶来时,打开漆墨的屋子,屋内冰冰冷冷,寒意袭人。他点上明亮地烛火,看到玥玥在屋内烦躁地转着圈,边转,她还边脱自己的衣服。
那模样简直让他血脉贲张,险些爆血管而亡——袄子,裤子早不知扔哪里去了,亵衣也脱了,就穿着一件鹅黄色地肚兜和一条白色的亵裤,赤着白生生地小脚踏在冰冷的地上。
而那头宛若海藻般的乌黑长发,顺着她柔润的香肩,滑过细细的腰身,垂至弧形完美的娇臀,遮住了她泛着凝脂玉色的美背,还有那些供人遐想联翩地迷人曲线。
当时他便低声道:“脱成这样,勾引我啊。”
他眸色渐深,喉头微动,轻咽了一口唾沫,频频擦着额际的冷汗,边庆幸自己赶来的及时,边上前去紧紧抱去她,因为她正试图把肚兜也扯下来,还打算顺便将亵裤也脱掉。
他再一万次的感谢老天——没有让别人先找到她,而是自己找到她了!
他在这里思绪万千,萌紫玥却不耐烦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心中一阵灼热,只知道抱着自己的是个男人。
囧里个囧,她不脱衣服了,开始伸手摸男人!小嘴里不停地嘟嘟囔囔:“脱衣服,姑奶奶要男人!快脱啊!”
她还好意思催?羽千夜安下心来后,就开始愤愤不平:你这混蛋,原来你不是只要我?你根本没认出我来,你仅仅是要个男人,那是不是表示谁都可以抱你啊?
转念又一想,她这会儿不是药性驱使嘛,也非是她本来的意思,不怪她,只怪那些该千刀万剐的家伙。
实际上,他做梦都想和她这样那样的,那天早上,他差点就付诸行动了。可此时他又有些犹豫,如果这时候占有她,是不是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啊?这也是萌紫玥的余威犹在,他怕她又生气,然后又不理他。
他犹豫,萌紫玥却不犹豫,逃不开他的怀抱,她索性转过身来,用手在他脸上摸索了两下,凑上去亲他,身子也在他怀里上上下下磨蹭。
萌紫玥嘻嘻笑着,指尖在他身上反复摩挲,动作甚是不规不矩。
羽千夜满面绯红,任她施为,实在难忍方低唤了一声:“玥玥,别……”他哭笑不得,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她柔软的小手带着凉意抚着他,她带着酒香的唇瓣在他脸上滑动,缓缓滑到他的薄唇边。而在他怀中的娇躯曲线玲珑、细腻光滑、柔若无骨,有股如兰似麝的芳香!
他亲了她一下,低低笑了,“玥玥,这下不能怪我了,是你先勾引我的啊。”他突然感觉这样亦很好,有什么好犹豫的,横竖自己是要娶她的,她早晚也是自己的人。
他不顾她的挣扎,一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还细心的用布帛轻轻拭干净她白生生的小脚,宛如对待至宝一般。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