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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淡淡的饭菜香味飘来,安夏其实早饿的饥肠辘辘,既然回到了安全的地方,她也不矫情,姿态优雅地坐在桌边,开始细嚼慢咽地用膳。
被安乐公主抓住的这段日子里,她整日惶惶不安,食不下咽,睡不安枕。若不是安乐公主强迫她吃,她只怕会活活将自己饿死。
同时,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以安乐公主残暴的个性,自己这样得罪过她,她居然还能留自己一命?不是中邪了吧?
不但好吃好喝地款待她,更没有一日三餐加宵夜的暴虐她,只是把她关在一间华丽的屋子里,不许她出去。
当然,以安乐公主的为人,怎会让她过得如此舒服,时不时的就会来骚扰她,逼她观看宫女被凌虐处死的画面,那血腥的场面让她吐的昏天黑地,只恨不得没生过眼睛,而安乐公主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让她一度以为,安乐公主这人不是人,真的是魔鬼的化身。
若不是她从小调皮,性格有点像男孩子,只怕就会让安乐公主的变态玩法吓死。此次能逃出升天,得亏有一队人马冲进关押她的地方,与那些守着她的侍卫缠斗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小月派来救她的。
总之,她见无人看守自己,就不要命的冲了出来。后来,有人发现她逃走了,那些混战的人,立刻不分敌我的追赶上来,她怕再次落入安乐公主手中,谁也不敢相信,只好选择跳崖。
“食物不和你胃口吗?吃的这么痛苦。”
羽寰突然出声,又吓了安夏一跳,这才发觉他没有离开,她端着碧玉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有安乐公主当佐菜,任是山珍海味,也变得难吃啊!
羽寰皱眉望着她半晌,眸色沉沉,转身就往外走:“用完膳,朕有话要问你。”
“呼——”安夏将玉碗顿在桌子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是烦恼该用什么理由来打发皇上。
……
“王爷,为何要抓下官,下官要见皇上,下官正在努力筹备……”陪皇上在行宫里的阮明经被羽千夜派人抓了起来。
他知道东穿事发,内心恐惧不已,一边不停的挣扎着,一边高叫道:“宝睿王,下官无罪,为何要抓下官?”
羽千夜淡淡一笑,漫不经心地道:“你和易国大臣勾结已久,自以为做的人不知,鬼不觉,但你的一言一行,本王早了如指掌,怎么样,还要狡辩无罪吗?”
“没有……下官没有……”阮明经圆胖的脸上热汗滚滚而下,身子战战兢兢,只知道重复这一句话。
羽千夜美目一寒,一扬手指:“带走。”
“吕将军,您是不是认错人了,为何要抓下官?”
“陈将军,本官未犯国法,为何要抓本官?我要见皇上……”
“黄将军,为何要抓本官,本官何罪之有?”被官差押着的户部官员,以及礼部官员纷纷大声喊冤,但这些官差可不是普通的衙役,都是刑部的人马,他们想挣也挣不脱。
几位将军索性也不去敷衍了,威风凛凛地道:“诸位大人通敌卖国,铁证如山,罪证确凿,休想逃脱。”
这一天,湮国的帝都也很不太平,屡有官员被抓了起来,投到大狱中,其中还有不少权贵重臣。朝中文武官员嗅到了暴风雨的气息,无不低调起来。
行宫里陪皇上的都是些重臣,也被秘密抓了几位。羽千夜正和幕僚开会商议,王府里的侍卫匆匆来禀报王府里的情况。
“王妃去追易流光了?有没有人跟上?”
“有的,王爷,侍卫随后就追去了。”
得知萌紫玥却追易流光,羽千夜美目一凝,心里一沉,易流光的身手,绝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简单,此人心思慎密,诡计多端。易流光没死,他早就知道,但易流光假扮安夏,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并且,他知道易流光一直觊觎着玥玥,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初他才设计让宗瀚和易流光发生了龙阳断袖之事。可玥玥恼恨易流光和安乐公主合作,掳走了安夏,一心想将他抓住,竟然跟着追去了。
他掩下心里的担忧,抬眸望了行宫里皇上的住处一眼,面无表情地吩咐一众幕僚和几位将军:“诸位马上着手在行宫抓人,本王还有要事要办,梁先生和傅侍郎可以代本王行令。”
风胤影附耳向他禀报:“皇上送去别苑了,并找到了安姑娘。”
“是真的安姑娘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羽千夜强调一遍。
“王爷,这次是真的,如假包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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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真真假假
听闻被关押的安夏逃跑了,安乐公主马上离开行宫,带着黑衣侍卫气势汹汹的往山下跑。就要下山了,却被一队手持武器的人拦住:“安乐公主,请留步。”
“你们是什么人?也敢拦着本公主?”安乐公主勃然大怒,眉一竖,伸手一指:“都给本公主让开,不然要你们好看!”
“公主要谁好看?”一身月色素锦滚金边的锦衣,脚蹬绛紫云绣的靴的傅逸云,慢悠悠的从侍卫身后走了出来,温润的气质,俊俏的眉眼,华贵的衣着,丰姿俊雅,无一不彰显着浓郁的贵胄气息。
安乐公主收起怒意,眯着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目光放肆到了极点,红嘴勾起一抹诡笑:“原来是俊俏的傅逸侍郎,怎么,傅侍郎转性子了吗?居然敢出现在本公主面前,就不怕我吃了你?”
这女人,死性不改,但凡见到个称头的男人,不是言语上调戏,就是用目光剥人的衣服,真真可恶至极!傅逸云漂亮的眸子中闪过恼意,脸上微带薄怒,语气却一派悠闲:“这是本侍郎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一个外来的公主,也敢在湮国大放厥词?何况还是一个过气的公主。”脸上换上笑容:“安公乐主,奉劝你把那张狂的性子好好收一收,今日今时不比以前。”
“傅逸云!”安乐公主最恨人家说她是过气公主,刚被羽千夜用无情的言语重创过,伤口未愈,还血淋淋的,现在傅逸云又补上一刀,令她痛上加痛,上前几步,手一扬,就想掌掴傅逸云。
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向她的手腕削来,毫不留情,伴随着傅逸云冷冷地声音:“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公主小心。”
“锃”的一声响,兵器相交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安乐公主一身冷汗的缩回手,难以置信的瞪着傅逸云身边的蓝衣侍卫,方才如果不是自己身边的侍卫眼疾手快,伸剑挡住他那一划,只怕自己这条手腕已被他砍断了。
对方的蓝衣侍卫气定神闲,自己的侍卫却连退好几步,孰高孰低,一眼即明。
傅逸云半刻也不想耽误,袍袖一挥,背着双手道:“蓝翎,速速将公主捉拿归案。”
蓝翎宝剑一横,响亮地道:“是!”
“你们凭什么抓本公主?”安乐公主唰夺过侍卫手中的武器,挡在自己面前,厉声道:“本公主是来和亲的,谁敢动本公主一根毫毛,凌国决不会善罢甘休。”
“哼!多行不义必自毙!”傅逸云冷笑一声:“安乐公主,你作恶多端,罪行累累,就甭费话了,有什么话,到刑部大牢再说不迟。”
“都是此屁话!想抓本公主,拿证据出来!”
傅逸云面色骤然一寒:“证据,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蓝翎,由你来收拾她,让她死个心服口服。”
蓝翎神情严厉,声音斩钉截铁,掷地有声:“安乐公主,你明着是来和亲,以修两国之好,实则与易国的使臣勾结,不但在围场布下杀下,刺杀吾皇,更多次想对护国王妃不利,所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擢发难数,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安乐公主脸色一变,色厉内荏的怒斥道:“笑话,什么都是由你们说!什么刺杀?什么勾结?本公主统统听不懂!难道说,这就是你们湮国的待客之道?欺我凌国没人吗?”她一脸阴霾地对侍卫使了个眼色。
听她口口声声凌国,傅逸云干脆给她致命的一击:“凌国现在是安世子一家独大,权力滔天,他早来函,让我等对你不必客气,该剐一千刀,决不能只片九百九十刀。”
“休要胡说八道!”安乐公主一脸愤怒,脸色铁青地怒吼:“他安子非算什么东西,敢背着父皇下命令,本公主看他是不想活了!”
傅逸云微垂头,懒懒的理着袍袖,不再开口,蓝翎冷笑道:“安乐公主,你这般胡搅蛮缠,百般拖延,莫非想等你的赘犬来救你?还是等皇上来救你?”不待安乐公主开口,又凉凉地道:“可惜,王妃的猫神对你家的赘犬非常感兴趣。”
手一扬,示意安乐公主向他的身后看,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