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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问题。
杏花酒是不可能的,这杏花酒也不知当初酿制的时候加入了什么秘方,寻常药物只要一混入酒中,便会破坏了酒的色彩,而目前还没有听说有这样的药物可以避开杏花酒的试探,而其它的,桌上只一些寻常食物,也不可能对他造成这样的结果,因为他还没有碰过除杏花酒之外其他的任何东西。
陆子琛双目如电,犀利地环视了一圈场中的置物,最终的目光停留在了那熏炉处,袅袅的白烟随着夹杂着杏花香的微风游荡在场地四周,扑面到那些个情动的士子身上,使他们的脸上呈现出更加欲~仙~欲~死的神色。
陆子琛的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只是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他身后的崔莞已经被一衣衫不整的士子拽住了手腕,直往身下拖。
“美人儿,来——嗝——本大人来陪你,嗝——”该男子噘着一张猪嘴就想往崔莞身上倒,一只手拽着她的手腕,一只手撸着自己下~身那一根肮脏的东西。
崔莞几欲作呕,忍无可忍之下狠狠地踹了那男子一脚,这一脚却是恰到好处,该男子摇摇晃晃地倒向了陆子琛,陆子琛一时不查竟被扑了个满怀,手中的酒杯也被打落,他刚想发作,那男子却是迷蒙着双眼凑上来亲他,下面那根丑陋的东西还在他腰间顶来顶去,将那些黏腻的脏东西都擦在了上面。
陆子琛的脸色瞬间便精彩得可以,崔莞望着这一幕却是目瞪口呆,继而有些哭笑不得的暗爽。
陆子琛嚯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脚把那男子踹得撞在一旁的几案上,而后铁青着脸拂袖离去。
原本侍立在陆子琛一侧的那个婢女满是错愕地望着陆子琛离去的背影,脸上娇羞的红晕还不曾褪去,她原以为这陆家公子没有随郡主走就是为了留下来宠幸她的,却不想她等了许久都没有被扑倒,现在人家却突然起身离去了。“陆公子!”侍女急切地喊了一句,追上去,只一瞬间就给自己找好了理由,想必这陆公子定时嫌弃这露天场地,既然如此她便引他去厢房。只是这婢女也不知是被什么冲昏了头脑,竟是完全忽视了陆子琛身边的崔莞。直到她被赶出了厢房,愣愣地看着紧闭的房门,才恍然大悟似的发觉这陆公子身边一直跟着他随身携带的侍女。
她望着紧闭的房门,眼中还带着不甘,洁白的小牙紧咬着粉嫩的唇瓣,纤细的十指几乎绞碎了手中的帕子,她又低头看了看身上欲遮还露的衣衫,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比不过那个看似干瘦木讷的小丫头了。
下~体传来湿漉漉异样的感觉,她难耐地摩擦着双腿,本还欲上前敲门,只是忽然听得门内一声女子的惊呼,然后便是呜呜丫丫的声音,终是不甘地熄了这心思,转身向着来时的路回去了。
房内,原本扶着陆子琛去床上歇息的崔莞却是忽然被他扑倒了,后脑猛地磕在硬硬的床上,撞得她一时间有些懵,然后还未等她回神,唇上便传来一阵柔软湿润的感觉,带着杏花酒的香味,极其霸道地在她唇上掠夺,啃咬舔~弄,如蛇一般湿滑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齿直往里钻。
第47章 灵山寺中(三)
灵山寺中(三)
崔莞目眦欲裂;伸手推拒身上的人;却是被他一手将两手掌握高举着压到头顶;他的舌头在她口中越发深入地探索,从舌尖到齿缝间;最后几乎深入喉中;没有给她须臾反抗的机会。一时间;崔莞觉得胸腹间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开始泛滥上来,她想要狠狠地咬牙咬碎对方的舌头,却是被他一手攫住下巴抵抗不得。
陆子琛此刻的身体对于崔莞而言就像是一座难以撼动的大山,她的双腿也被他压制着,他腿间勃勃的欲~望死死地顶着她的小腹,告诉着她它的威胁。
崔莞想要反抗;却几乎得不到一点机会,被他攫住的身体绵软得没有一丝力量,男人和女人的体力差异这一刻让她无比清晰而直白地体会着。她依然扭动着,眼里是灼灼的火苗,只是这样却愈发激发了她身上之人的欲~望。
舌头探得更加深入,那原本高举着压在她头顶的手将她的手又背到了她身后压住,这便使他腾出了一只手来撕扯她胸前的衣襟,“嘶啦——”一声,衣襟破碎,一抹粉色的肚兜暴~露在了空气中,肚兜下俨然两只小小起伏的包子,昭示着少女的青涩,却又格外诱人。
陆子琛盯着这对小小包子的眸色一深,眼底燃起一种名叫欲~望的火光。
崔莞还在剧烈喘息咳嗽,拜刚才那一个几乎将她吞吃的吻所赐,陆大少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情事,可是这或许就是男人的天性,掠夺,占领,肆虐,席卷,不给她留一丝退缩的空间,肺叶的空气被抽取得一干二净,舌头几乎被连根拔起,口腔里尽是火辣辣的味道,就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四肢沉重头脑晕眩。
陆子琛伸手握住了一只小包子,小包子很小,只一个掌心就能全数覆盖,他倏地曲起手指按了按,那种绵软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颤。
“陆子琛——你住手!咳咳——混蛋,放、咳——开我!”崔莞涨红了一张脸,她竭尽全力地拱起身子,想要掀翻压住她的身体,只是这根本就没起任何作用,每一次她力竭摔落回床上,身上的重力只会多加一重,她双目赤红地瞪着身上的头颅,眼底的愤怒中终是升起恐惧和害怕。
陆子琛终于抬头看了一眼崔莞,少女精致的面容比之漫山的杏花也要娇艳,饱满的红唇更是因他的蹂躏而鲜艳欲滴,她的双眼水润迷离,那其中燃烧的怒火却让她更显明丽,虽然一直知道这丫头长得很好,可是他却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她这种震撼人心的美丽。
他怔怔地看着她的眼睛,身体在叫嚣着几乎要炸裂开来,脑海中也是火山喷发那般炽热,焚烧尽一切理智,只剩下一个念头——撕碎她!吃掉她!他应该不顾一切地进入她,没有任何顾忌地将她拆吃入腹,只是看着她的眼睛,他定住了。这双眼睛中燃烧着的某些东西拨动得他的心怵然一惊,她的骄傲倔强一如当年初遇她时的情景,没有丝毫妥协的可能,只有同归于尽的决然。
陆子琛伸手盖住了这一双眼睛,她有她的骄傲,他也有他的骄傲。他深吸一口气,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双唇,就像惩罚似的,将她啃得都是伤口,他坚硬宽阔的胸膛亦与她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如泰山般重重压住,他的另一只手探到了自己的下~身,现在这样的情形下已经不是他凭意志就能够压抑住的了,他必须得到发泄。
然而崔莞可不知道他的打算,眼睛被遮盖住,双唇再一次被攫住,感受着他的一只手沿着她的身体一路向下,她只会憋足了劲再次反抗,努力弓起身体想要将他掀翻。
感受到崔莞的动作,陆子琛劲腰往下一沉,胯部压着她的,又将她死死压回到床榻上,他的那一处不可避免地与她的私密地带狠狠一撞。陆子琛闷哼一声一口咬住了崔莞的耳垂,狠狠压抑住自身的欲~望威胁道:“如果你再动一下,那么我就真的要了你!”说完,他又猛地一口咬在她细嫩的脖颈上,把整个脑袋都埋了进去。他的身体在耸~动着,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脖颈处,压抑的呻~吟变作时不时的闷哼就在她耳根底下。
如果到这个时候崔莞还不知道陆子琛在干什么的话,她的上一辈子就全数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家伙,在自、渎!虽然他的决定避免了她被强x的命运,可是这却并不意味着她甘心躺在他身下让他压着自~渎!被强x而无力反抗的恐惧过去,滔天的怒火开始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地肆虐,这一刻,崔莞脑海里全是怎么折磨陆子琛的各种念头,炮烙、剐刑、剥皮、抽筋……能怎么残忍就怎么来,她恨不得他生不如死,那一根该死的脏东西更是要滴蜡、鞭打、插针、切割,最后将它剁碎了喂狗。
事实上,崔莞心里虽然这样想着,身体却不敢动弹一下,男人的劣根性上一辈子她自己就清楚得很,他的那句“再动一下就要了她”绝对不是威胁,现在她只能任他施为。
陆子琛胸口的那一团火越发炽烈,他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握成拳的手一下下打在崔莞的腿根处,他紧闭着眼,牙根紧咬,越发死死压住崔莞,几欲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显然他已经到了紧要关头。
然而这时厢房的房门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响了。“少爷,你在里面吗?少爷你怎么了?润雪——开开门!”是陆方。
崔莞傻眼了,一瞬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陆子琛却是只差一线就到达的喷薄生生被削去了一半。然后不等他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