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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的心里更加难受,她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并不是像她原先想的,轻易就可以被她掌控的。
也许她一生都影响不了他,也许她一生都迷惑不了他。
“我讨厌别人看你,碰你!讨厌!讨厌!讨厌!”
苏哗的一声跳进了水里,也不管楚逸庭现在还光着身子。上去一把就紧紧搂住了他的腰。
在搂上的一刹那,那股熟悉的,甜蜜的暖流又开始淙淙流淌在了她的心里,仿佛她搂住的不是一个楚逸庭,而是属于她的全世界。
“别胡闹了,不就是洗个澡?大家都这样。”
楚逸庭仍旧是一脸的淡然。他是真的没弄明白苏内心的酸涩和痛苦,他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从小,他所有的兄弟姐妹都是这样被人服侍过来的,所有人都把这一切看得习以为常。
苏气呼呼地抬起头来,一眨不眨的盯了他好一会,他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楚逸庭的心思传到了她的心里,其实苏一瞬间就明白了,她刚才是对他产生了误会,在他看来,那不过是几个下人在服侍他,和好不好色,和她想的根本不是同一码事。
可是心里还是不舒服,不要说是婢女了,就连看到边上的男佣人呆呆怔怔,满面通红的看着楚逸庭,苏心里都老大不痛快。
不由伸出小手,狠狠的,用尽全力拧了楚逸庭腰上的肉一把。
可是,呜,好硬,那肉就跟一块钢板似的,她拧楚逸庭,楚逸庭没什么反应,反倒把她自己的手指拧青了。
索性低下了头,噼里啪啦开始掉眼泪。
楚逸庭看了眼苏苍白的小脸,那脸凄凄惨惨,挂满了泪水,好不可怜。
楚逸庭稍稍拧了下眉,伸出双手圈住了苏。
在被他抱住的那一刹,苏整个人都软得几乎要瘫了下来,就算她再怎么迟钝,再怎么对人的感情一窍不通,此刻心里隐隐约约也有些明白了,她好像是喜欢上了楚逸庭。
可是这怎么行?她还要报仇,还要修道呢!
正在心慌意乱,不知所措,不知不觉的,楚逸庭燥热的嘴唇已经压了下来,先是在苏的发心轻轻一吻,跟着热烫烫贴上了她白皙粉嫩的面颊。
最后,当那两片滚烫的唇瓣沾到苏嫣红柔软的嘴唇,当那火热的灵舌初次撬开雪白的贝齿,当粉嫩的小舌被热烫的唇舌紧紧绞住,苏的胸口怦怦怦怦跳得就像要爆炸一样。
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伸出双手紧紧圈住了楚逸庭的腰身。
两人在浴池里疯狂的激吻了起来,楚逸庭身上本来就没穿衣服,苏身上的衣服又都湿了,密密实实的贴上了玲珑有致的身躯。
一边亲,楚逸庭火热的大手就开始在苏的娇躯四处游走。
期间苏有一瞬间的走神,心想:他不是不近女色的吗,怎么一点都不生疏,怎么那么熟练?
一想到这个,心里就一阵窝火,楚逸庭虽然没碰过女人,但不代表他没见过。后宫之中荒淫的事比比皆是,有时候他的兄弟在和宫女偷欢,他在旁边看着,连脸色也不会变一下。要不是早就把楚逸庭的记忆和心思读了个通透,苏真要把他一把推开。
可是双手一触碰到他结实炙热的胸口,心里就是一阵不舍,非但使不出力气去推他,反而往他身子上越贴越紧了。
正在意乱情迷,全身热得像火焚一样,楚逸庭却猛地深吸了一大口气,用力把苏从自己怀里推了出去。
“别胡闹了!男人在洗澡,你也是可以随随便便进来的吗?我先前不是警告过你,从今往后不许再对男人这样!”
楚逸庭面若冰霜,声色俱厉地道,其实他的内心十分挣扎难熬,一方面,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么多年都没开过荤,温香软玉在怀,又是自己真心喜欢的女人,这般的骤停,他全身都疼得几乎绷了起来。
另一方面,他实在是害怕,那么多人都说苏就是淑妃,她会不会真的是。
如果是李妃,张妃,任何一个父皇的妃子,他都可以放纵自己。也许苏对他真的是真心,也许他可以比当年的父皇更加强势,总之他不会允许自己落得和父皇一样的下场。
可苏像的偏偏是淑妃,淑妃可是他的母妃啊!他接受不了,哪怕苏已经换了身体,他还是无法承受,这感觉就像把他的从里到外一寸寸凌迟。
楚逸庭刚刚推开苏,苏已经听到了他内心的想法。
不由心头一阵气恼,心里的感觉又苦又涩:“我不是!我都告诉过你多少回了!我不是淑妃,你为什么不信!”
苏涨红了眼眶,难得的冲楚逸庭大起了嗓门来。
楚逸庭却只静静的看着她,俊美的脸庞有丝无奈,有丝挣扎,有丝疼痛。
看到楚逸庭痛苦,不知怎么的,苏心里也难受了起来。她实在看不了他这样挣扎痛苦的看着她,不由狠狠跺了跺脚,哐的一声摔门去了。
这边在刚刚闹了起来,一出门,鼻子里闻不到楚逸庭身上诱人的檀香,苏又是一阵全身不舒服。
她想,她大约真的对楚逸庭着了迷,可是修道怎么办呢?
一边想着修道,双脚就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楚逸庭的睡觉的卧房里。
刚一进去,心里忍不住就一阵甜蜜。好香哦,这个房间到处都是他的味道,她好喜欢。
可这么一想,又觉得自己很没出息。
想想自己今天跟着他出门,摸遍了全身,只找到几个铜板,不由心里老大一阵不乐意。又开始在楚逸庭的房间里到处乱翻,想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哼,让他骂她,让他对她凶,看她不把他的东西统统偷光!
翻了整整半个时辰,银票没有找到一张,反而从楚逸庭枕头底下摸出一块玉佩来。
苏拿起那块玉佩,仔细一番打量,咦,这块玉佩和她挂在脖子里的好像哦。也是龙凤呈祥,也是寓意百年好合,早生贵子。难不成楚逸庭也和孙轲一样,专门也保留了一块玉佩送给自己将来的正室夫人?
这么一想,苏的一双大眼不由一亮,看着玉佩的眼神都变了,好像看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苏眯着眼睛,乐滋滋地把玉佩挂在了脖子上,想想脖子上挂着两块玉佩好难看,又把孙轲的那块摘了下来,招呼一个粗使丫鬟:“你来,把这个送给东边厢房的孙轲孙大人。”
这才眉开眼笑,欢天喜地地在镜子前面左转右转,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块玉佩比孙轲的那块好看得多,似乎也比孙轲那块更有灵气!
却不知楚逸庭刚才被她那么一闹,早就没有心情洗澡了,看看身边围了那么多人,不由心头一阵烦躁,便把人都赶了出去,自己胡乱擦了擦身子,穿上衣服回了卧房。
刚刚在卧房门口站定,就看到苏在里面到处乱翻,找到他的玉佩之后,她的眼睛都乐得眯了起来。
看到苏毫不犹豫把孙轲的玉佩摘了下来,挂上了自己的,楚逸庭心口一热,也不说话,就站在那里看苏在镜子前面转来转去。
苏正转得高兴,冷不丁从镜子里看到一个人,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正是楚逸庭。
不由气鼓鼓的鼓起了腮帮,正要和他开闹,又突然想起,他的玉佩还挂在她脖子上呢!
坏了,都给他看到了,万一他不把玉佩送给她怎么办?
一想到楚逸庭要把玉佩送给别人,他将来会有正室夫人,苏心里一阵难受,两个小手紧紧抓住了胸口的玉佩,瞪着眼睛凶巴巴的看着楚逸庭,那模样儿,那眼神,仿佛在和楚逸庭说,不把玉佩给她,她就咬他。
楚逸庭静静地看着苏,半晌,微微掠起了唇角,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苏当下眉开眼笑,闪电般的把玉佩收入怀中。抬头见楚逸庭还在紧盯着自己,便加上一句:“这个,算你亲我那么多次的补偿,它归我了。”
楚逸庭仍然在笑,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自个儿往床上一坐,把被褥铺开,似乎要睡觉。
苏看看窗外,确实,天色都已经黑了。
那,天黑了,她似乎也该回去睡觉了哦?
可是看看身边的楚逸庭,再看看自己脖子上龙凤呈祥的玉佩,心里却蓦地升起一股浓浓的不舍。
可……可不可以一边修道,一边还和楚逸庭在一起呢?
似乎不可以哦……
心里闷闷不乐的,越看楚逸庭,越觉得不舍得。
“你睡不睡?不睡就快点走,不要一会儿吵到我睡觉!”
蓦地,床上的楚逸庭冷冷冰冰冒出了这么一句。在说这句话时,他的身体也往里面挪了挪,给苏让出了一块正好可以容得下她的地方。
苏不由心里犯堵,嘀嘀咕咕地道:“又说不许人家和你亲近,又要勾引人家,明明都是你的错,到头来又统统都只知道怪别人……”
话还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