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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那黑影一顿,诡异粗噶的嗓音中带着惊喜:“皇上,这是你第一次对我敞露心扉,是我的荣幸。”
“虚空,这些年你一直在朕的身边,朕却始终未相信你,这也是朕的不是,如今,能理解朕,并听朕说话的也就你一个了,许是老了,朕就想找一个人说说话,只可惜,你不能视人。”赫连峥始终未转头,话里是淡淡的惋惜。
“能得到皇上短暂的信任,是虚空的荣幸。”那声音渐渐低了,甚至有些飘渺,不过依旧难听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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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外,赫连宵瞧了一眼手中的瓷瓶,红眸中没有丝毫喜悦之意,他不相信赫连峥会如此简单便将解药给他,他得带回去让即墨莲看一下。
若是假的,他一定会逐个杀了姓赫连的。
秋风拂过,沁凉的风让他回神,赫连宵无视那些侍卫的惊恐眼神,脚尖几个回落间,已然离开很远。
身形如暗红游龙,速度更是让人惊诧,待赫连宵回到卧房时,不过两刻后。
在门外,赫连宵运动驱逐一身的凉意,等到身体如往常一般的温热,这才推开门。
房内,床上的人儿正如他离开时一般,安稳地睡着。
褪掉外面的锦袍,赫连宵重新洗漱了一边,皇宫里的浊气他不愿让即墨莲沾染到一点,直到浑身一股原本属于他的味道,这才出来。
赫连宵擦干身上的湿气,回到卧房,点开即墨莲身上的穴道,这才悄然上去,抱住仍旧未醒的人。
刚准备躺下,突然觉得身后有一硬硬之物,赫连宵心下疑惑,手摸出那东西,当他瞧着那黑绸布时,这才记起是朝北送的的那本书,对了,朝北好像并未说这是何书。
打开层叠的绸布,还未等他仔细看清书面内容时,怀中之人一声痛吟让赫连宵将手中的书往枕头下一放,转而看向即墨莲。
大概药性有发了。
赫连宵将内里输入即墨莲体内,之前的十数日即墨莲为他输送内力,这本就对她的身体不好,如今,药性发作的时候,尽管她竭力忍着痛,不过,身体的紧绷还是出卖了她。
心疼怀中的人,赫连宵眼眸嗜血,不管即墨莲能否解了这毒,他都要让整个皇宫鸡犬不留。
赫连宵输送的内力让即墨莲的疼痛稍微缓解了些,身上的异样也让她快速醒了过来,刚醒来时,琉璃色瞳眸正眨巴眨巴地看着赫连宵,没有往日的清明,却可爱的紧。
赫连宵心底又是一阵荡漾,让,此刻还是即墨莲的身体更为重要,他轻声问:“身体又不舒服了?”
“还好。”
赫连宵从旁边的桌上拿过那个小瓷瓶,递给即墨莲,说道:“你看着是解药吗?”
未接住瓶子,即墨莲只是皱眉问:“你去皇宫了?”
赫连宵也不隐瞒,点头。
“下次别让自己陷入危险中了,那皇宫虽然你来去自如,可赫连峥却阴险狡猾,若是他设下陷阱,你该如何逃脱?”即墨莲想到赫连宵受伤,抱着他的手紧了紧。
“呵呵。放心。”赫连宵地笑道:“自我修为已经达到无臻境界,我便不会再受伤了,况且,你以为我光是会武功,没脑子的人吗?”
“即便你再强,我也会担心。”
这句话让赫连宵心中暖意倍增,他郑重保证:“放心,如今有了你,我再不会拿自己的命冒险。”
赫连宵向来说到做到,即墨莲这才松缓了心情。
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小瓶子,从外面闻着,便是一股奇异的香味,一手打开瓶塞,里面的更重异香扑鼻而来,即墨莲皱眉,医者的鼻子是很敏感的,在他们看来,越是香味浓的,越不是好东西。
从即墨莲蹙眉来看,赫连宵心底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即墨莲下一句话让他怒火中烧:“这药不是解药,而是牵制住我体内秘药的另一种,名曰‘引魂’,这种药似乎在几十年前便消失了,为何又会出现在皇宫?”
遇着跟医毒有关的东西,即墨莲便会深想,继而忘了身边的人或是物。
待她回神时,赫连宵已经准备起身。
“你干什么?”即墨莲拉着他的手,问。
“哼,看来我说的话他压根就不信,那我就让他尝尝欺骗我的下场。”话落,便要掰开即墨莲的手。
眼看着赫连宵就要离开,即墨莲眼睛一眯,说道:“赫连宵,我不舒服。”
半夜血腥,她不喜欢。
一听即墨莲如此说,赫连宵哪里还记得旁的,反正,赫连家的人都在那里,任他们也跑不掉。
又躺了回去,赫连宵揽她入怀,眼底是心疼,更多的却是愧疚,若不是自己,即墨莲何尝用得着受这种苦。
思绪飘远,赫连峥如此做不过是想然自己接受他的皇位,以他的性子,直接杀了赫连峥了事,然,即墨莲身上的痛一遍遍提醒着他,若是杀了他简直过于便宜赫连峥了。
赫连峥不是千方百计地想要自己放下心中芥蒂,跟他父子情深吗?好,那他便答应赫连峥,他要赫连峥眼睁睁看着自己牺牲了那么多所掌握的大赫在自己手中慢慢消亡。
不知这种惩罚与赫连峥来说是幸,还是不幸?
有时,光芒便是一闪,脑中已然有了决定。
赫连宵手微微一顿,他试探着说道:“我想接受赫连峥的提议。”
赫连宵并未解释心中的打算,他只想知晓即墨莲的看法,自己所做任何事都要以她的意愿为先。
只思考片刻,即墨莲便点头,说:“好。”
他了解赫连宵的心理,事实上,对他的决定,即墨莲是万分赞同,此刻开始,赫连宵已经慢慢改变了,他会想着以何种收效更好的方式来做事。
“但是你不能直接跟赫连峥说,以他的性格,定会怀疑,明日起,便跟王府的所有人说,我的毒已经解了,你处于感动,慢慢接受赫连峥,继而理所当然地接受他的好意,等你站在大赫的朝堂上,那些曾近害过你娘亲的,定然会如惊弓之鸟般,怕你报复,这便促使他们提前行动,这样也给了你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灭了他们。”即墨莲慢慢说道。
“恩。就照你说的做。”
解决了梗在心底的那股子气,赫连宵心中一松,馨香荡入鼻尖,抚着即墨莲的手一滞,暗暗告诉自己,现在她身体不舒服,自己不能如此做。
慢慢的,心口那股子气也就散了,身体最深处的燥热也缓慢退去,却在这时,怀中之人却不明白他的苦心,身体一动,再动,即墨莲的手还不安分地扯着他的锦衣。
熟悉赫连宵身体,他的情动她了解,他的压抑她也看在眼底,即墨莲既然放开了心胸,此刻他们毫无睡意,看着外面漆黑的天幕,恩,绝对符合那句‘天时地利人和’。即墨莲便有意无意地撩拨着这人。
即便是圣人,那也得爆发。
正如即墨莲所料,一只修长的手堪堪握紧即墨莲已经爬到他胸口的手,赫连宵低哑地说道:“别动。”
“你不想我吗?”即墨莲难得的媚眼如丝。
赫连宵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就这么急速加快,似乎能跳了出来。
以往的即墨莲清冷如霜,淡漠似雪,琉璃色瞳眸里闪现的是理智跟清明,清美的小脸上总是似笑非笑,即便在自己面前真诚的笑容,那也是有所保留的,矜持的即墨莲让他喜欢,可此刻他怀中这个一改往日的清冷,变得娇媚的女子更能引起他内心深处的冲动,一种即将冲破身体的,让赫连宵紧绷难过的欲(和谐)望。
此刻的即墨莲,长发披散,白皙的面上是刻意摆出来的迷离的笑,嘴角的酒窝更深了些,清霜早已被火热覆盖。
若说之前的即墨莲如谪仙般让人倾慕,此刻的她便如妖精般让人心动。
将即墨莲匝入怀中,赫连宵沉沉回道:“想,想的到处都疼。”
“那今天就做吧?”
“做?”赫连宵疑惑:“做什么?跟你上次替我做的一样吗?”
在赫连宵的脑中,上次的已经是他所能想象的极限了,那小手放在他身上的感觉如同昨日,他早已欲罢不能了。
即墨莲唇角一勾,反问:“难道你不知道女子也会有这种爆发的情(和谐)欲吗?”
赫连宵重重喘了口气,想着,男子有那处可以抒发的地方,难道女子也有。
赫连宵很少有好奇心,然,事关即墨莲,他便是个好奇心极重的人,赫连宵用自己的命发誓,他真的未多想,不过是查探一番,看看即墨莲是否跟他一般有个抒发的出口。
是以,在即墨莲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只搁在她背上的手迅速移动,直直往下探去。
“呜…”即墨莲身体一僵,她不可置信地问:“你在干什么?”
不是说赫连宵不懂这些的吗?
“没有?”没有回答即墨莲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