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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解释,即墨莲嘴角的弧度越是大,即墨端住了口,他慌忙说道:“爹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而后快速离开,生怕即墨莲还会说出让他无地自容的话。
直到院子再次恢复安静,如冰这才小声问道:“小姐,你就这么简单就放过即墨月了吗?”
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门口,即墨莲好笑:“谁说我要放过她了,这才是开始,他们不是想夫妻和睦,父慈子孝吗?我就偏偏要毁了这一切。”
如冰听得直点头,小姐就是小姐,手段果然高明,几句话就能让左相府维持了这么些年的假象拆穿。
——奸诈即墨莲——
左相夫人的心苑内,即墨月面上带着焦急看着自己娘亲仍旧慢条斯理地用着午膳。
“娘亲,到底月儿该怎么办?这大婚的日子就快到了,我不要嫁给那个煞星,娘亲,您就去求求皇后娘娘吧。”
用银筷挑了一根翡翠烟云丝,夏春心颇为享受地送进嘴里,咽下口中的食物,放下筷子,涂着凤仙花的保养透亮的指甲捻起一旁的茶杯,漱了漱口。
试了试嘴角,夏春心这才抬头,不算大的双眸满是严厉,她说道:“月儿,为娘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即墨月一怔,心下一紧,夏春心早就跟她说过不管任何时候都要保持住大家闺秀的姿态,只有这样才能让男人不会小看,这也是为何左相府此时只有夏春心一个女主人的原因。
“月儿知错。”即墨月收起方才的急躁,变成众人眼前的文雅大方的二小姐。
夏春心满意地点头:“这就对了,不到大婚那一刻,任何事都可能发生,所以,我的乖女儿大可放心。”
“可是,皇上已经赐了婚,我们如何能违背皇上的旨意?”
“为娘过两日就去皇宫看看,皇后娘娘在皇上心中可是有着很重的分量,况且,将澜王拉过来也是皇后一直希望的。”夏春心倒是一点也不担心。
像是想到什么,即墨月突然说道:“可是这样会不会激怒那个煞星,毕竟悔婚等于是当众打了煞王一巴掌。”
即墨月看问题越发的仔细,夏春心满心欣慰:“为娘已经有打算了,这点月儿大可放心,那煞王既然想要王妃,那我们相府便给他一个。”
陷入自己思绪中的即墨月没看见夏春心脸上的狰狞。
郝清夺走了她的丈夫,难道她还能让那贱人的女儿夺走自己宝贝女儿的丈夫吗?简直做梦,郝清在自己身上夺走的,自己一定要数倍在她女儿身上找回来。
心苑外,即墨端怒气冲冲而来,即墨莲的话像是无情的刀割在他本就伤痕累累的心伤,他对郝清的愧疚已经无法弥补,可莲儿是郝清的女儿,也只他一直不敢面对的女儿,原以为凭借自己对大女儿的看重,这些人不会找麻烦,现在才知道自己没在意的时候,莲儿已经受了很多苦。
心苑门口站着两个老婆子,见即墨端毫不掩饰的怒气,就要跑进门报告夏春心,可即墨端是谁?他好歹也是跟当今皇上一起出征过的,武功修为更是得到过高人真传,区区一个婆子他还不放在眼底,即墨端见那老婆子丝毫不惧怕自己,怒火顿时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简直反了,平常他不在相府,看来这些奴才已经忘了到底谁才是主子了。
即墨端飞身而起,将刚转身的老婆子一脚踹开,另一个婆子吓得张嘴便要大喊,即墨端眼睛一瞪,那婆子顿时住了声,一口气没上来,生生憋晕了过去。
见此,即墨端厌恶地踢开挡着门的庞大身躯,这才狠狠踹开门,因为即墨月刚来,所以正厅的门并没有关起来,即墨端一眼恰好看见夏春心脸上闪过的扭曲。
“夏春心,本相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看来你都没记住。”即墨端低沉着说道。
“不知老爷说的是何意?”夏春心疑惑。
“哼,月儿几次三番去莲儿院子里闹是不是你出的主意?”若说他刚刚还怀疑即墨莲的话,可夏春心脸上的恨意却让他完全相信了。
夏春心心中恼怒,她口不择言道:“老爷已经五年没踏入我院子了,今日一来就兴师问罪,怎么?你那乖女儿受欺负就赖到我们娘俩身上,即墨端,凭什么?”
“莲儿五年没出过院子,她怎会无缘无故污蔑月儿,夏春心,你的蛇蝎心肠害清儿身死也就罢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撺掇着月儿去惹莲儿。”
即墨端提及自己今生最大的失败,彻底击垮了夏春心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她顿时红了眼,嘶喊道:“即墨端你还有良心吗?我十六岁嫁与你,没享受过你一天的好脸色,我给你生了三个孩子,他们哪一点不必那贱人的女儿强,不过是个病痨鬼,凭什么跟我女儿比,哼,那贱人死了活该,就是不死我也不会放过她。”
即墨端浑身颤抖,刚刚满心的愧疚跟怒火已经控制不住,他上前一步,啪的一声甩向夏春心的脸,夏春心一介妇人,哪里敌得过那一铁拳,顿时往地上摔去,眼前一阵发黑。
☆、第十二章隐藏的女干情
“夏春心,当年莲儿落水这件事我是没有证据,不然也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而我连清儿最后一面都没见着,你欠她们娘俩的难道还不够吗?澜王是我千辛万苦才从皇上那里求来的,你倒好,撺掇着月儿去抢她姐姐的姻缘,夏春心,你简直就是蛇蝎女人。”即墨端脸色涨红,静憋了五年的怒火像是突然找到了突破口,一哄而下。
“爹爹,你怎么能打娘亲?”即墨月惊慌大叫。
直到脑中那阵晕眩过去,夏春心这才在即墨月的搀扶下起身,既然已经撕破脸,她也没什么可顾忌的,夏春心嘲讽说道:“你只看见了郝清的苦楚,之心疼即墨莲的遭遇,那我呢?月儿呢?郝清没死时,你将她捧在手心,她死了,你五年没踏入我心苑,还有我的月儿,她何其无辜,你要让她嫁给那个残暴的煞王,那无疑是让她送死,即墨莲是你的女儿,我的月儿就不是了?即墨端,你欠我的,郝清欠我的,我会一一报复回来。”
她给了即墨端五年时间,这五年沉淀下来的怨恨被即墨端毫不留情的话刺激的破胸而出。
即墨端急怒攻心,眼睛爆红,他倏地上前,一把掐住夏春心的脖子,狠声道:“我杀了你。”
即墨月已经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她疯狂地摇着即墨端的胳膊,嘶声力竭地喊道:“爹爹,那是娘亲啊,放手,你真的会杀了娘亲的。”
即墨端一甩手,即墨月跌坐在地上。
“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狠毒的贱人。”即墨端手下逐渐用力。
眼看着夏春心眼睛已经泛白,脸色紫红,稍稍片刻后,到时也就药石无救了,即墨月突然脑中一闪,她叫道:“爹爹,你若是杀了娘亲,姐姐他十几日后就不能大婚了。”
果然,即墨端眼神渐渐清明,挣扎片刻后,他扔掉手中的几乎已经没了气息的夏春心,冷声说道:“这次我就放过你,若再有下一次,谁求饶都不行。”
咳了片刻,已经在死亡线上挣扎了半晌的夏春心看着即墨端那张紧绷的脸,突然怕了,她缩着脖子,不敢再说话。
“娘亲,你怎么样了?不要吓我啊,娘亲?”即墨月看着愣怔在地上的夏春心,担忧地低喊道。
刚刚那一瞬她真的怕死,可随之而来的是滔天愤怒跟嫉妒,夏春心尖利的指甲划过青石板地面,渗出刺耳声音。
看着虚无的空中,夏春心说道:“即墨端,是你逼我的。”
看着脸上笑容越来越诡异的夏春心,即墨月有些害怕,这哪里是她一直尊敬的母亲,那张脸上的阴狠跟恶毒犹如地狱的恶鬼,只要沾染上便会万劫不复。
即墨月松开扶着夏春心的手,惊骇的往后退去。
不悦地皱眉,见到只女儿这幅模样,尽管心中不悦,可脸上很快整理好后,依旧是那个人人羡慕的高贵丞相夫人。
“月儿,怎么了?你这是在害怕娘亲?”夏春心温柔地问。
再看去,夏春心还是原来的模样,即墨月心中暗忖,难道是自己刚刚看错了,也是,娘亲怎么会变成恶鬼,一定是自己眼花。
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愧疚,即墨月上前,扶起夏春心,说道:“娘亲,对不起,刚刚月儿是被爹爹吓着了,娘亲不要生月儿的气,好吗?”
“傻孩子,为娘怎么会生你的气,好了,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夏春心拍了拍即墨月的手,安抚道。
刚刚惊险的一幕一直在她脑中挥散不去,即墨月点头,告辞离开。
房内安静下来,一个老奴快步进门,她紧张地看着满地狼藉,问:“夫人,听说刚刚相爷过来了?”
“陈嬷嬷。”
“夫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