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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那你会亲手杀了他吗?”即墨莲问。
有时候这种毒瘤还是一次性连根拔除的好,虽然痛是痛了些,不过痛过留个疤,以后也不会再犯,总比烂在心中,继而扭曲的好。
为何腹中孩子积福,她即墨莲就做一次好人,打算给这人医一回这心理创伤。
“哼,不用本王动手他也得死。”赫连宵语气平淡。
那就是说赫连宵根本不屑动手。
“况且,即便本王动了手那又如何?本王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即便死在本王手上也不过让本王手上多沾一条人命罢了。”赫连宵这话是说给即墨莲听的,也是说给对面的人听的。
“即便如此,死在你手上我也愿意。”男子倒是固执的紧。
“那你便死吧。”在赫连宵看来,对这种人多费口舌纯粹是浪费,倒是真不如一掌拍死他。
这么说着,赫连宵身体也快速飞了过去,掌上倾足力量,誓要一掌将此人毙命。
即墨莲根本来不及阻止赫连宵,她叹气,这宵为何不按她的剧本走呢?如此一来,岂不是正合了这青莲教主的心思?
男子看着赫连宵过来,本来苦痛的面上缓缓扬起一抹笑容来,那笑容后来略过即墨莲身上,带着得逞。
即墨莲心下觉着不好,她叫了一声:“宵。”
然,赫连宵已经到了男子面前,当他听到即墨莲的叫唤时,身体自然顿了一下,在赫连宵犹豫要不要回去时,青莲教主却突然上前几步,同样抬掌,眼看着四掌即将相触,即墨莲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惊怕。
“宵,住手。”
即便是她也不清楚男子手心到底藏得什么,赫连宵更是猜不出来,双眼瞥了一眼男子的泛着不正常橙红的手心,即墨莲直觉这不是好东西,她厉声喊着,尽管如此会伤了赫连宵。
莫说还有一些距离,便是仅剩寸许,只要娘子不愿意,赫连宵也会立即收手。
压制住突然涌上丹田的血气,赫连宵仍旧强行收回手,红影如血色游龙一般,迅速转回即墨莲身旁。
直到安奈下心口的腥甜,赫连宵这才开口:“娘子怎么了?”
即墨莲并未回答,而是快速闪到赫连宵面前,双手齐齐推出,腕间银光闪动,数道极强悍的银色以各个刁钻的角度飞向青莲教主。
与此同时,如风几人也飞身而起,纷纷举起手中的利器,端的是不死不休。
即墨莲这下是用足了功力,她在后悔,不该存着好心要从悬崖边拉回这男子,她差一点害了赫连宵,就差一点。
“娘子,让为夫动手便可。”赫连宵感觉到娘子的怒火,他有些担心即墨莲的身体。
然,赫连宵话还未落,即墨莲已经冷冷扫过来一眼,赫连宵立即摸着鼻子不敢再多说,他怕娘子会分心,如此娘子极容易受伤。
而即墨莲却是另一种心思,你不是要死在宵的手上吗?今日我就偏不如你的愿了,我一定要让你死在我的手上,我会让你死不瞑目。
有时候,千万别惹女子,因为女子的手段的心思有时候是男子也及不上的,这是青莲教主临死前唯一的想法。
这边即墨莲已经顾不得什么笨重的身体了,她掌心向外,正打算一起上的朝北只觉着手心一松,长剑脱手而出,直直飞往即墨莲。
接住长剑,即墨莲直直往青莲教主刺去。
满眼失望,青莲教主收起心思,脚尖点动,人已经旋身至半空,倒是恰巧跟即墨莲面面相对。
“敢对宵用手段,你的确该死。”即墨莲从来没有如此生气过,她甚至可以忍受这人对宵的心思,可她无法忍受这人敢对宵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青莲教的龌龊之事多的很,他们之所以明目张胆定然有他们敢这么做的理由,青莲教主敢将对付那些被抢去男子的手段用在宵身上,这触及了即墨莲的逆鳞。
青莲教主的确厉害,若是以前,即墨莲说不定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可是身上有了宵的内力,再加之之前喝了冷叔的药水,即墨莲修为在当世没几人敢正面相对。
剑花在半空划动,每一下都看准了青莲教主的弱点,几个翻腾间,本就受伤的青莲教主很明显落了下风。
嗤的一声,长剑刺入他的肩膀,仍旧不解气,即墨莲狠狠用力,长剑下一刻刺穿了青莲教主的肩膀。
双手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抓住长剑剑刃,一个用力,长剑被掰成两段,而后滴着血的手拔出刺入肩膀的一节。
哐当一声,青莲教主将断剑仍在地上,看也不看自己的伤口,猩红的眸子看着即墨莲,说道:“你根本配不上他。”
即墨莲倒是被气笑了,她同样扔掉手中的剑柄,讽刺道:“哈?本王妃不配?”
“本来本王妃想给你留些面子,可你这是自找的,宵根本就不认识你,更别说将你放在心上,你知道自己这叫什么吗?这甚至不能称之为暗恋,你这该叫自不量力,就你这种身边来来去去那么多人的,那才叫一个脏,杀了你都脏了宵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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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一个包子引发的误会
即墨莲也算是知道为何师傅会说青莲教教众身上有一股难闻的味道了,虽说一般描绘yin乱的皆是男女之事,可这种不容于世的男子跟男子之间,还是强迫性的便更让人拒绝。
而且,让即墨莲疑惑的是,这青莲教之所以被称作是邪教,应该是另有原因的,若非如此,他们为何要抢夺一些男子。
这大概也是宵不愿自己知晓的那一部分吧。
即墨莲的话如刀子似的每一句都如剜在他的胸上血肉一般,男子刚刚干涸的嘴角又重新湿润。
他想杀了即墨莲,可他也知道即墨莲就是赫连宵的眼珠子,是万万不能碰的,即便他想动,自己也沾不到即墨莲的一片衣角,可他不甘心,既然都不惧怕死亡,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男子很快镇定,他一改之前的冲动狠辣,袖袍甩动,身上油然生出一股风流倜傥来,当然,若是忽略男子背后的伤痕,破败的锦袍及苍白的脸色的话。
比一般男子细手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前,而后掏出一个黑色锦帕来,优雅地试了试嘴角,而后近乎着迷地端详着手中的锦帕,青莲教主问道:“你可知道本教主是如何跟煞王认识的吗?”
并不等着即墨莲的回答,自然也不指望赫连宵能想起当日的情形来,男子陷入自己的回忆中,干哑的声音透着丝丝愉悦。
“事情还要从十三年前说起。”男子上挑的眉头跳了跳,并未看向对面的赫连宵两人,接着说道:“当日我不过六七岁,那时煞王也是不足八岁,本教主被一户人家收养,说好听的叫收养,说不好听的叫带回去做奴仆。”
想到当时的遭遇,男子眉眼俱是恨意,声音越发的低沉:“若是光做奴仆也就罢了,可最让人恶心的是那该死的老头,竟然是个喜欢虐待娈童的,凡是被他领回去的,大多被性,虐至死,而本教主算是当中运气不好的,不知怎地便得了这老色,鬼的喜爱,他舍不得我死,是以,每次被折磨的濒临死亡又被救回来,如此过了半年,我实在受不了了,有一回趁着那老头兴奋之时,我一口咬断了他的喉管,要知道,这老头也知道自己罪不可恕,更是怕死的紧,每每招娈,童伺候的时候都是检查好几次才会放人进去,我没有武器,只能用牙,本以为那老色,鬼的血会是黑色的,可当那温热的鲜红喷了我一脸一身时,我才发觉其实人也可以有很多种活法。”
原来还是这么一个悲惨的故事,即墨莲还真是有些意外,她也未打扰对方的叙述,不过即墨莲却也抽空朝赫连宵挑动一下眉目,那意思:这些事你可知晓?
“为夫当然不知道。”赫连宵声音不大,却仍旧落入青莲教主耳中。
他苦笑:“是啊,这种事情我怎会跟你说?你可知当你救下我的一刹那我心中的震撼?”
“我说过,那老头极怕死,周围也都是护卫,我根本不可能安全出去,除非我身受重伤,哈哈,为了活着,我挨着拧着自己光裸的身体,直到满身都是青紫,而后又滴了满身的灯油,这才拖着狼藉的身体离开。”
“不过还未等我离开这房子,后面便有人追了出来,当时正是深夜,又是冬日,我赤着脚,几乎没穿什么衣服,很快动作就慢了下来,后来终是被他们抓住,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可就在绝望之际,一人像是从天而降般将我救下,小小年纪,冰冷的神情,血红的眸子,狠戾的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