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上隐隐有着湿意,即墨莲却一无所觉,沉静的脸庞依旧出神地望着外面。
这场景就是赫连宵进门时见到的,他红眸一沉,身影闪了过来,一把捞起即墨莲,狠狠将她甩向床上,到底还是舍不得她疼,在即墨莲身体即将碰到坚硬的床板时,赫连宵的双手托住了她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移动让即墨莲心一慌,她伸手抱住赫连宵的脖子,眼底闪过懊恼:“宵,你干什么?”
“睡你。”赫连宵冷冷吐出两个字。
这么露骨的话让即墨莲一怔,她没将赫连宵的怒火放在心上,好笑道:“怎么了?谁招惹你了?”
“即墨莲,已经五日了,若你还是这么没精神,到时休怪我不再帮你拿解药。”赫连宵威胁道。
仔细盯着上方的红眸,没发现里面的戏谑,即墨莲知道赫连宵说的是真的,而这也正是即墨莲忧心的所在,赫连宵的话像是一闷棍打在即墨莲心上,她脸色一冷,试图推开身上的人:“宵,我不喜欢你这种威胁。”
“那你可知道我每日看你郁郁寡欢的模样心有多难受吗?”赫连宵反唇相讥。
“你先起来。”即墨莲敛眉。
赫连宵知道自己又伤了身下的人,不过他不悔,此刻即墨莲心上的伤需要有人替她戳破,等里面的脓血流干净,即墨莲便会振作起来,恢复成以前的无忧模样。
即墨莲的推拒越来越用力,而赫连宵释放的压迫力也越来越重,他单手将即墨莲的手腕掌握在她头顶,另一手直接掀起她的裙摆,手探了进去,触手的是细腻柔软的触感。
即墨莲眉头皱的死紧,她摇头:“宵,我不想。”
自师娘昏迷这么些日子以来,即墨莲的心思一直没在这上面,而赫连宵也为了体谅她,尽量少碰触她。
这会儿刚碰到身下的人,赫连宵身体的反应是惊人的,他不适地粗喘一声,热气喷在身下之人的耳际。
赫连宵没说话,可身体的行动已经充分表达了自己的渴望。
在即墨莲的意识里,这种男女情事最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赫连宵这么强迫性的对她,这让即墨莲心底无端产生一种委屈,她使劲眨了眨眼,泪水随之泛出。
低头,舔走她眼角的晶莹,赫连宵桑迎低沉:“即墨莲,你哭也没用,今日我不会放过你。”
伤心难过时间长了便需要发泄,赫连宵故意惹怒即墨莲,他想让她将心中的难过委屈拳头倒出来。
“赫连宵,你太过分了。”
即墨莲挣不开赫连宵的钳制,她运功,想迫使赫连宵放开自己。
不管她多么用力,赫连宵依旧不轻不重的掌握住即墨莲的双腕,即墨莲一时气怒,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别动。”怕她伤了自己,赫连宵低喝道。
“那你放开。”
想了想,赫连宵放开即墨莲的一只手,却依旧紧紧握住另一只。
一手得了空的即墨莲又开始推搡着上面的人,赫连宵索性低下头来,使劲吻住她的红唇,想了好几日的美味就在眼前,赫连宵哪里肯放过,他暗红眸子瞬间变得鲜红,里面是不将即墨莲吃下誓不罢休的情(和谐)欲。
舔弄,啃咬,从额头,到鼻尖,不放过即墨莲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后停顿在红唇上,舌尖强硬地探入她的口腔内,开始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自己三番四次的拒绝却被赫连宵忽视,即墨莲一时怒火上升,她得了空的手施力,一掌拍向上方的人。
赫连宵当然感觉到即墨莲的动作,他纹丝不动,任由即墨莲的掌力拍向自己的胸口。
闷响过后,赫连宵浑身一震,他往旁边一歪,吐出一大口血来。
“宵,宵,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会躲开的。”即墨莲心疼的无以复加,她慌忙起身,抱住赫连宵,眼泪无声滑落。
擦拭完嘴角,赫连宵脸色虽然白了些,他依旧无事似的笑道:“娘子,你这一掌还真是不留情呢。”
之前的关于师娘的一切,再加上赫连宵刻意的点火,即墨莲一时失了理智,她虽然控制了力道,只用了三分力,不过这三分力若放在普通人身上早已没命,赫连宵虽有神功护体,不过在即墨莲拍向他的当口,他早已撤了神功,是以,即墨莲这一掌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肉身上。
“宵,对不起。”即墨莲抱紧赫连宵,泪水断了线似的直直往下掉,她蹭着赫连宵的肩膀,泪水很快湿透了他的锦袍。
赫连宵翻身将她抱在怀中,轻拍着她的背,无声安慰。
良久,将心中这几日郁结的上心一股脑的哭了出来,即墨莲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她想起身。
“宵,我给你煎药去。”
身体刚动,却被赫连宵一个用力又拉了回来,身体被翻转,眨眼间,她又回到了床铺上。
赫连宵有些严肃又深沉的说道:“为夫有一个办法可以快速将我的内伤治好。”
即墨莲顺着他的话问:“什么办法?”
赫连宵眼往下方一扫,不言而喻。
即墨莲哭笑不得,这时候,赫连宵竟然还有精力想这些事,她说道:“宵,你等等,我先给你疗伤,然后随你怎样。”
“娘子,你不会不知道这世间有一种叫双修的吧?”
到了这时,即墨莲哪里想不到赫连宵刚刚所为的目的,她心中一暖,这愧疚与这几日对赫连宵的忽视。
不过她并不相信赫连宵所言的双修,即墨莲以为这不过是赫连宵的借口,直到——赫连宵一声不吭来个亲身实践,即墨莲顿时觉得身体一股暖流自某处缓缓升腾。
即墨莲惊诧地望着上方脸色憋得通红的赫连宵,问:“宵,这是怎么回事?”
“跟你说过这叫双修。”赫连宵抽空回了句。
“那你以前怎么没用?”即墨莲喘着气抽空问道。
赫连宵当然不会告诉即墨莲他不喜欢这种时候还分神做别的事,他若是跟自家娘子在一起,那喜欢纯粹的享受。
汹涌而来的情(和谐)欲让即墨莲很快忘记了自己的问题,她被赫连宵拉入欲(和谐)望的情潮中。
狂风合着暴雨为这一场运动打造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背景,各种声音中依稀夹杂着些许口申口今。
热情很快被点燃,已经饥渴了好几日的赫连宵哪里能简单放过到嘴的美味,他埋头吃了一遍又一遍。
赫连宵的激动连带着即墨莲同样热情的回应,两具身体里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尤其是赫连宵,根本就不像一个刚受伤的病患。
隔壁的动静不出意料的传入了路澈的耳中。
路澈心头一涩,他闭着的眸子倏地睁开,而后苦笑一声,虽然只有偶尔一句溢出来的口申口今声,路澈依旧难以释怀,本以为心已死,便不会再被那人所以影响,不过看来还是自己看高了自己。
终于撑不下去,路澈起身,大步而出。
楼下,如风跟朝南坐在屋内一角,路澈的手下占据着另一角,两方人马正吃得起劲。
路澈这边看着自家主子下来,放下筷子,问:“主子,您这是?”
之前路澈曾吩咐他们将饭菜送了上去,这才没过半个时辰,主子又下来,而且看主子的脸色,有点像没吃饱的样子。
路澈往几人面前一坐,端起其中一人跟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主子,那是属下的。”这人嗫嚅道。
“怎么?本皇子就喝不得你的一杯酒?”路澈心情不好,口气冲的很。
那侍卫一僵,而后讪讪道:“主子您请。”
路澈冷哼一声,扔掉杯子,起身就要往外走,其余人纷纷起身,问:“主子,您这是要去哪?外面雨势很大。”
望着已经漆黑一片的外面,路澈声音更冷:“你们以为这点雨会拦住本皇子?”
说完,路澈闷头冲进大雨中。
身后的那几名侍卫刚准备跟上去,路澈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都别跟来。”
几名侍卫也没了心情用膳,他们担忧地望着外面,之前那侍卫头领说道:“好了,你们该干嘛干嘛,我去看看。”
“金头,我们也去吧。”
“不,都呆在这里,我一人便可。”那被称作金头的金兴也冲进了雨雾中。
“哎,不知主子怎么了?这一路上还好好的。”刚刚开口要跟着的侍卫祁昌问道。
被路澈抢了酒的另一人祁东冷哼一声:“还能因为什么?主子直到进了房间都是好好的,还不知因为有人坏了我们主子的心情。”
这祁东说完,还若有所指地望着楼上赫连宵所在的房间。
祁昌是个火爆性子的,他听到哥哥的话,低声嘟囔道:“有什么好炫耀的,不就是个女子嘛,哼,等回了都城,主子一定找个更好的,让所有人都羡慕吧。”
这一明一暗的话让坐在一角无声用膳的如风跟朝南脸色一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