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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三部曲1:世界在爱情中成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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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三部曲之一:世界在爱情中成长 作者:亦村     
第一章 家族遗事   
主要人物   
文秀水 军阀大爷,兵团司令, 
1949 年逃离大陆。 
春 杏 文秀水的小妾。 
汉 英 川军师长文秀章之女,假扮夫妻的地下党人。 
蒋 可 地下党某中心县委书记。 
文秀清 游击队女司令兼政委, 
秀水妹妹之一。 
姚 婶 游击队首要领导人。 
宋博文 警察局长,文秀清的旧情人。 
黄大膀 土匪头子。 
谷大同 地下党工委副书记,叛徒。 
黄口袋 土匪黄五爷之子。跛腿,现江边小镇镇长兼董事长。 
戎干爹 
二战时期荒城首领。 
嫱干妈 戎干爹之妻。 
萧狐呼 戎干爹副官。 
虞姨爹 荒城政权实业部部长。 
媵夫人 虞姨爹之妻。 
虞苜公主 虞姨爹之女。 
杰 姆 美国大兵,盟军总参谋部少尉军官,虞苜公主情人之一。 
秦二娥 保育院教师,荒城歌女舞女,美国大兵情人。 
骆光雄 军阀大爷家族、烈士后代( 待考),江边小城原市长。 
麦 荞 高干女儿,骆光雄之妻。 
紫 藤 女诗人。 
章 悦 矿工的女儿、知青、江边小城现市长。 
刘逸夫 哲学家,流浪画家,宋氏家族后代。章悦的丈夫。 
梁月婷 魔术师的女儿。现江边小城建委主任。 
宋衍文 某市外办副主任。警察局长宋博文的后代。 
凯瑟林·杰莉 美国姑娘。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援华教师。 
宋小雯 打工的女记者。宋氏家族后代。 
牛小岑 小城歌女,牛瞎子或秦二娥的后代。 
夏葳蕤 女哲学教授。革命志士夏天宇(姚婶丈夫)的后代。 
黎梓茕 军旅作家。人类精神的梦游者(身世待考)。   
大爷·1949(1)   
引子老屋 
透过镶嵌在老屋灰墙上黝黑的钢管望去,我们首先看到的是几挂翠竹的枝丫。那时,老黄桷树正枝繁叶茂,像一把绿伞,支撑着它背后浩荡水面上高朗的天空。天空碧蓝如洗,对岸群峰叠翠。两江蜿蜒交汇成一条碧绿的绸带,带着两岸田畴与山丘远去。把黄桷树下的那一大片灰蒙蒙的椽木结构青砖瓦屋,扔在青山绿水间。千百年来,诉说着天地自然山水与人的生命故事。当然,也包括历史与战争。 
老屋有过它自己的长枪队。灰墙上的钢管就是枪管。那时,透过厚墙观看这个世界的老祖父文氏贡生,还拖着长长的辫子。他细乜着眼,看大江对岸盗匪船上的桐油灯光,是否明明灭灭摸黑忽闪过来,看大江上是否有载着山货和稻米的船帮,吆喝着悠长的号子结队远去。这条一年四季多半时日像村姑一样腼腆,像少妇一样娴静,像母亲的胸脯一样蓊郁的碧绿的大江啊,那时,是沟通这片山水与外间世界的桥梁。她从苍茫上游神秘大山中探头而出。静卧浅丘,穿过莽莽群山怀抱,春夏秋冬,吐纳沿江两岸肥田沃土万千气象。沿着这条通道,拖着长辫子的老祖父文贡生,坐着祖辈传下来的那条顶棚漆得油光发亮的樟木小船,摇晃过一个码头又一个码头,穿出大江,上岸,和挑着书箱的小书童莽娃一起,背着行囊,走了三天三夜,去那个并不遥远的省城赶考,得了个贡生回来。回来后,文贡生被发榜为邻近县令。后来死于革命党加土匪的乱枪之中,留下一群高低不等的儿女和一个三十出头风姿绰约的寡妇。寡妇守身如玉,后辈死死生生。这个家族那个世纪和这片山水紧密相连的生命故事,还有许许多多曲折离奇的战争故事和爱情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许多年后表哥面对法官 
“你为什么要强暴她?” 
“因为,我要拯救她。” 
“荒唐!” 
“她在生命的泥潭里陷得太深了。” 
“她是谁?” 
“紫藤……她是你我的同类。” 
“一派胡言!” 
法官掩面偷偷地笑了。 
表哥骆光雄一脸茫然。 
辫子军 
据说,文氏长辫子家族追溯上去都是读书人。他们的老父亲,我们称贡生祖父,老屋传到他手上的时候,仅是一位乡村私塾先生,兼给村人们看点小灾小病聊以为生。赶考归来,升为县令。他立即和县城首富绸庄庄姓老板的小女儿结婚。文庄两氏都是这片山水的望族。他们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绸庄老板的小女儿文庄氏,十六岁就长得像一个白胖的蚕蛹。十多年工夫,这对夫妻产下了一堆白嫩的春蚕。大儿子文秀山,秀眉亮眼,天资聪颖。十二岁考上省城洋务小学堂,十六岁考上京城大洋学堂,拖着小辫子,扛着洋枪,乘着轮船,官派至美国学习军事。后来,在一个异域他乡的黄昏,被一群流氓恶少,有白人有黑人,揪着长辫抬了,叫着,扔进罗斯金大桥下面像飞雪一样晶亮,像瀑布一样汹涌湍急的河水里淹死了。美国恶少们说他在大桥边的冬青树林里调戏和霸占了他们的女人。秀山大叫:“我是中国人,我是我们总理衙门派到你们国家来学习军事的。”恶少们狂笑淫笑狂叫:“正因为你是中国人!军事,军事,你们那个衙门里的人配学什么军事?你们连裤裆里长那个玩意儿都不配,都得割了喂狗去,你有什么资格到我们国家来学什么军事?纯粹是一只发情的猪!” 
恶少们使劲揪扯秀山的长辫子,同时,还胡乱抓扯他裤裆里的玩意儿。揪扯了一路,便把他像抛破棉絮一样,扔进滔滔河水中。那时,天边正好有一块黑亮的云团从高耸的桥头上落下来,跌进飞扬的河水中,泛起绛紫色的光带。冬青树林里,跳出一位披头散发的白人小女孩,晃荡着敞在胸前的粗麻布上衣,大哭尖叫着向河边跑去:“……我,我,青青的小豆豆儿哥哥咧……” 
美国白人小姑娘,吉米,是个乞丐。 
那天,午后,太阳很毒。吉米穿了一件长长的有点破烂的粗麻布上衣,懒猫一样靠在公使馆门前的阔叶棕榈树下舔着手指。长辫子军小男孩文秀山翻出墙来,往她怀里塞了一块实心酱面包。再后来,又一个午后,秀山依然翻墙过来给了面包,又往她怀里塞了一块牛排。清风吹过棕榈树梢。他们手牵着手在大街上蹦跳奔跑。驮着煤气罐的公共汽车响着铃铛老牛一样喘着粗气一路袭来,差点把他们卷进黑黑的车轮。秀山的手臂,像雏鹰的翅膀,像揽自己的女人,把姑娘揽进怀里跑过大街、跑过商店,随一阵清风,飘进河边的冬青树林里…… 
秀山和吉米双双跌坐在草地上。吉米的粗麻布上衣本来就松着的纽扣,全部敞开,露出污麻的胸脯……秀山心里一阵摇晃,连忙站起来,侧过身去看树枝。吉米坐起身,弯腰低头啃面包,乱发下的蓝眼睛亮亮的感激地翻了他一眼,又横着头啃牛排。金发下的蓝眼睛水汪汪地亲昵地望了他一眼。吉米“呜呜呀呀”叫着笑着哭着,似乎在说在笑在感激在叫他也来吃一点什么。说着说着站起来,油腻腻的双手圈了秀山的脖子,开心地搂着他旋转。旋转了一阵,张开双臂像一只落水又被救上岸来的鸟儿,赤脚点地,在冬青树林里飞来飞去。蓝蓝的眼珠,黑黑的眉头,金黄的乱发,敞开的粗麻布西装飞起来……秀山的脑门像被击了一阵闷雷,忽地扑过去,姑娘一闪身,倒在青草丛中。吉米一动不动。秀山气喘不止,哆哆嗦嗦地捧起她还散发着面包牛排味儿的嘴脸吻了一下。吉米挺了胸脯。秀山低下头又吻了她的脸。他头上的长辫子“唰”地掉下来,圈在姑娘的胸前。他呆了。望着姑娘蓝蓝的眼睛,尖尖的鼻子,黑里透红的嘴唇泛着亮光,秀山缩回手,拾起长辫,轻而有力地甩向脑后,摊开姑娘的麻布上衣,露出麻污污的胸脯,先用衣袖,后用手指蘸了唾沫,精心修理什么似的,又像精心喂养他跟随父亲在家乡的大江里打捞起来的一条鲫鱼,或者鲢鱼。直到洗出她胸前那丘嫩白的肉肉……渐渐饱满…… 
而这时,白人乞丐小女孩吉米,显然有了丰富的经验,熟练地把手伸进秀山的大裤裆里抓来挠去,咧开灰黄的牙,张大油腻腻的嘴,嘶嘶呀呀,哇哇大叫。 
“哈罗!”一声尖叫。 
“So dare!So dare!” 
一阵乱嚎。那群白人黑人流氓恶少冲进冬青树林里…… 
秀山不知道,白人乞丐小姑娘吉米和流氓恶少们本来就是一伙。那时,他们没有组织,没有团体。饥饿和裤裆里的玩意儿把他们连接起来,成为浮萍一样生存在这个蓬勃而凌乱的城市里的害群之马。那天,秀山没有带总理衙门配发给他用来防身的毛瑟枪。一个年轻的生命,像天边那团绛紫的云团,淹没在水中消逝了。这件命案,没有引起严重外交事件。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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