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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菲隐约听见那女生问了句:“刚才是谁啊?”
“没谁,就我一同学。”
这是辛菲离开宿舍楼时听见的最后一句话,彦默说的。
因为自尊心的驱使,辛菲并没有当场揭穿彦默,也没有直接向他提出分手。时隔几日后,彦默主动给她打了通电话。电话接通后,辛菲只问了他这么一句。
“彦默,你还记得我们交往的周年纪念日吗?”
喝了口啤酒,辛菲被那冰凉的感觉刺得蹙起了眉梢。正当她准备躺会儿再回房睡觉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漫不经心的掏出手机刚要接起,却在看见屏幕显示时,漆黑的眼里霍然一怔。当辛菲怯怯的按下接听键,过了会儿未闻里面人说话,她才清着嗓子问了声:“齐老师,你还在吗?”
男人沉寂悦耳的声音在她问后,才缓缓传了过来:“我不在,你难道是和鬼说话?”
大晚上的,他说这话就不觉得渗人?辛菲搓了搓胳膊上被吓出的鸡皮疙瘩,连忙说道:“关于那盘子的钱我会尽量还你的。”
齐皖这么晚打电话过来,除了上次撞碎他的盘子的事,辛菲已经想不出别的了。
果然,电话那头,他似乎有些不高兴:“既然知道要还钱,为何不主动给我电话?”
辛菲嘴角抽了抽:“其实,我是准备问你账号,直接把钱汇过去的。就怕您忙,耽误了您的宝贵时间。”
然而,齐皖却回了她一句意料之外的话:“你和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
客气?以前不都这样吗?辛菲正疑惑,那边齐皖却没等她再说,又丢了句:“明天我有空,你来我工作室一趟,记得把钱带齐。”
……
哐当,电话断了。辛菲望着星空,看着红彤彤的毛爷爷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将离她而去,这可真是锥心刺骨的痛啊!
☆、第八章
从昨晚辛菲给彦默准备了一次晚饭后,他竟恬不知耻又来蹭早饭。
吃完早饭,彦默执意要送小小去学校。辛菲本没答应,说是自己能骑脚踏车送她。可,彦默却用“可以坐大车车去学校”等卑鄙手段迷惑辛小小。最后,辛菲望着彦默一手拿巴拉拉小魔仙的书包,一手牵辛小小,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抢了她每日工作,从眼皮底下出门了。
今日难得的大太阳,辛菲的心情却有点糟糕。把房子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她换了身衣服才出门。
去艺术长廊前,辛菲先跑了趟银行,从取款机里拿出那存了三个月的红票子,心里一阵抽抽。寻着上次齐大师给的地址,早上10点准时到了工作室的玻璃门外,辛菲心痛的摸了摸帆布包里的那叠票子,想着等会求情的话,咽了口口水就准备按门铃。
她这还没抬手按下,门给自动滑开了。辛菲一怔,便嘀咕了一声:“哇靠,高科技感应自动门!”
其实,这哪是感应门,不过是有人准备出去,正好看见她傻愣愣的站在门口,顺手按了开门键。
辛菲刚满脸惊奇的走进去,一只长胳膊兀然从白色的大理石柱后伸了出来,她猛地一惊,那人已拦腰将她拽到了石柱后。
在辛菲还没完全弄清情况下,那人一把将她按在冰凉的石柱上,一手握着她的下颚,便要吻下。霍地,辛菲心口一阵紧缩。她瞪大了双眼,正要看清眼前人时,他似已反应过来,在刚要触到彼此的瞬间,便顿住了,慢条斯理的眯着一双水光潋滟褐色眸子,打量了她一眼,才哑着嗓子淡定的说出这么一句:“原来是口是心非啊。”
湿热的气息喷在唇间,辛菲猛然抬眼,看着面前这顶着一头蓬乱深褐色短发,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V领针织衫的男人,从眼角的余光正好能瞥见那宽松衣服里那若隐若现的均匀肌理。顿时,引得辛菲双颊滚烫,连着耳根都热了一圈。
她尴尬的从他臂弯里窜出:“那个,齐老师,钱……那个,我……”
齐皖见她眼神慌乱又吐词不清,不由眼底闪过一片笑意,抬手用冰凉的指节碰了一下她的敏感的耳珠,说:“昨晚喝了点酒,这才起来,就当我是犯迷糊吧。”
“……”
辛菲被他指上的冰凉触得一缩,瞬间避开了齐皖那魅惑的眼眸,低头抿了抿嘴,确实从他身上闻到一些酒气。于是,她清着嗓子,笑得有点干:“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老师是不是认错认。那个,我把钱带来了。”
说着,她连忙要从包里拿出那1万块,原本还想着讨价还价的心思一下子就被齐皖那差点的吻给弄得烟消云散。
就在此时,齐皖一手压在了她伸入包里的双手,说:“这个先别急,你现在要是有空的话,能帮我去买份早餐吗?”
辛菲看了眼他那覆盖在自己双手上的手,漂亮细长的骨节之间似蕴含着某种魔力,这让她又一次的慌了神。
恍惚中,一种挥之不去的酥麻感从她脚尖窜到了头顶,而这一切的都来源于他这只手。辛菲慌忙退一步,避开了他指尖的触碰,连忙躲开一步,问:“齐老师要吃什么?”
齐皖看着她惊慌的侧影,勾着嘴角,清淡的回道:“和以前一样。”
一样?辛菲想了会儿,叹了口气就走出了。见她渐行渐远,齐皖才抬手用拇指拂过还留着她香甜气息的唇角,弯起了一抹笑意。
**
其实,辛菲也不确定齐皖那和以前一样的早餐是什么。刚才的突袭已经让她乱了心智,由于太尴尬,也没好意思问。
她凭着直觉到就近的西餐厅点了蓝山和鸡肉三明治,还有一份鲜蔬沙拉。出来的时候,又怕齐皖吃不饱,回头再点了份通心粉外带。希望买的这些早餐能合他胃口,吃得心情好了,顺便讨个便宜价,少收点赔偿费。
上次辛菲来并未进到工作室里,只是刚到门外,便有人帮她把东西送到了手上。当时,她就琢磨着,既然这样齐老师干嘛还要她的手机号和地址?后来才有点明白,难道是怕她携款私逃?但,齐老师不是挺有钱的吗?思来想去,她终于回忆起在大学那时,曾有个关于齐皖是花花公子的传闻,听说只要是长得还不错的女人,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辛菲一想到下楼可能会看见某位性感女郎,就噗嗤笑了声。这时,她正好抱着食品纸袋走下楼梯。
“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开心的?”
那好听的低沉嗓音好巧不巧的从楼下传来,辛菲一愣,顺着声音就看到了楼下只穿了一条运动长裤的男人,而他身边并没有陌生人,包括她幻想的性感女郎。
此刻,齐皖正用毛巾随意擦着湿透的头发,抬头瞧了眼抱着袋子的辛菲。
一时间,辛菲看着他暴露在外的光洁的小麦肤色和肌肉匀称的好身段,视线无法转移的吞了口口水,莫名其妙想起了辛小小前天看的西游记动画里的一句经典台词:师父,有妖怪!
而且,还是只赏心悦目的美男妖!
男人的*,作为一个专业靠画画为生的女人来说,并不是稀有物。记得在美院的时候,一个星期就有两天是画人体写生的。所以,辛菲不觉得该有什么不好意思。
她故作自然的就回了他一句:“没什么,只是想到以前一些有趣的流言。”
说着,辛菲便扫了眼这半地下室的布局,白色的墙壁,有个通向室外的玻璃落地窗,光线从那里射‘入,室外是个阶梯的草坪,阶梯下放着竹吊椅和配套的竹质圆桌。辛菲还发现这里有个二楼,二楼是满墙的红木柜子,里面摆放了许多用陶瓷做的工艺品。
总的来说,如果没有那占满一个角落的大烘烤箱,与普通的工作室比起来,这里更像是住所,透着股清静高雅的舒适感。而且,看着不像租的。辛菲可是知道,艺术长廊的地价全J市最高,都赶得上北京三环以内的房价了。
齐皖一手拿过椅子上的T恤,兜头套下,走到辛菲面前就将那潮乎乎的毛巾搭在了她头顶,接过她手里还冒着热气的餐点和咖啡,独自走到了靠着玻璃窗的皮沙发旁坐下。
辛菲被他这随意的举动弄得有些无措,拿下头顶的半湿毛巾,刚要找个地方放着。齐皖却突然说了句:“过来,帮我擦头发。”
这都把她当什么了?辛菲腹诽。
可,她又不好拒绝,毕竟还欠着他一笔钱了。于是,走到过去,站在他身边,就拿着毛巾给他揉了揉那湿软的褐色短发。片刻间,她似有种错觉,这好像不是第一次。可,她以前有给齐老师擦过头发吗?应该没有吧,毕竟那时她只是远远的看着他,接触的机会少之又少,就更不可能给他擦头发了。
看来又是她的胡思乱想。
正当辛菲为自己那莫名其妙的幻觉而苦恼时,齐皖突然唤了她一声:“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