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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擎越原本是想见一见她仓皇失措的样子,却没想她一脸镇定,甚至还能还以躺着她丈夫身边的女子微笑。
她的身板娇小,那笑容却甚是明媚,叫他看了觉得刺眼非常,脸色也沉了几分。
彩青却愣了,看着那微笑着递衣裳给自己的女人,原本的骄傲和得意,似乎一下子便消失了。
她是几个通房丫头中,最得爷喜爱的女人。她出众的,不只是她过硬的床、上功夫,她也是其中最美最明敏的。
可现在,眼前的这个女人,明明是在笑,可却让她有种错觉,虽然自己得了爷的青睐,也不过是爷一时发、泄的玩物罢了。
心里思付着,嘴上还是应着:“多谢王妃。”
“别客气,你我都是伺候爷的,只是各司其责罢了。爷正值壮年,以后还得牢彩青姑娘你多分担些了。”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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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准你走了
“滚!”
暴怒的一声大吼,使得叶霜沫一怔。
回过头,便见夜擎越脸色铁青地望着自己,眼里尽是阴鸷。
叶霜沫朝他欠了欠身,转身便走。
“谁准你走了?给本王站住!”
这屋子里总共就三个人,他不会叫自己滚,既然不是叫她,那便只有彩青了。
彩青似是受到了惊吓,原本还想着在叶霜沫面前展示一下的身子,匆匆将衣裳穿了,下得床来,朝夜擎越福了福身,便飞快地奔了出去。
一瞬间,这屋子里静得有些诡异。
叶霜沫站在那里,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又不想、或者应该说是不敢找夜擎越说话,只是垂了首盯着鞋尖看。
“好一个分担!”夜擎越冷哼一声,走至她身前,脸色阴沉。
叶霜沫暗附不好,直觉想逃。
他却并不给她机会,一手抓住她的臂膀,制止住她的动作。
看她面有惧色,这才稍稍满了意,“王妃所言非虚,本王正值壮年,精力实在是有些旺盛。”
叶霜沫咬了咬牙,心想这男人怕是又要发疯了。
“本王府上是有两名通房丫头,月香正来月信,彩青又才被本王要过。但本王现在便想要,你看如何是好?”他的手勾上她的下颚,言语轻佻。
叶霜沫偏头不去看他,“若爷有需要,那我现下便去通传兰欣姑娘过来……唔……”
下颚吃痛,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他脸上那一丝笑也荡然无存,狠狠甩开她,“你懂什么?”
叶霜沫踉跄了几步,待站定了,有些自嘲道:“回爷的话,我自是什么都不懂的。不过是盲目揣测着爷的心思,知爷甚爱兰姑娘,她如今又住在府上……”
“本王爱不爱谁,都不该是你过问的。还是说,欣儿住在这里碍着你眼了不成?”
“就如爷所说,这些都不是我该过问的,我也从没觉得碍眼过。爷喜欢谁,爱与谁在一起,都是爷的自由。”
夜擎越看她说得淡然,冷笑一声,一个转身,已将衣架上的一件外袍裹在了身上。袍子松松垮垮地,露出大半个胸膛,若不是他一副臭表情不解风情,倒不失为一幅景观。
“你倒算是识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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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在他的床上
叶霜沫的工作倒算得上轻松,不过就是帮夜擎越打好洗脸水、收拾一下床铺、端个茶递个水什么的。
当然,每天晚上临睡前,她得先在暖炉前将被子拿去烤一烤,以致他睡觉的时候,床是暖和的。
其实,若真是要她选,她倒宁愿去庙里吃斋念佛,这样的生活让本算沉稳的她觉得没有任何希望。
以前,在臣相府的时候,她还可以期盼着有一场刻骨的爱恋,然后带着娘亲白挽柔和兰花彻底逃离那个牢笼般的地方。
而现在,她成了亲,没有任何感情不说,丈夫还是个喜怒无常、甚至在她看来有点神经质的家伙。
这些就不说了,她不过是挂着个七王妃的头衔罢了,无奈还是要受到某些人的敌意。
那日,她正在夜擎越的寝室整理床铺,彩青却和另一名丫头进了来,一进门,彩青并未见礼,只是嘴上说道:“王妃辛苦了。”
叶霜沫看了看彩青旁边的那名丫头,穿着与彩青相差无多,再看她体型丰满,虽是双十年华的模样,眉目间却自有几分成熟妩媚之感。
想起夜擎越说过的通房丫头中的另一名,心想这估摸该是月香了。
月香一双眼睛倒是水灵,看叶霜沫打量她,她也回看了去。
好半天,这才盈盈道:“奴婢月香见过王妃。”
叶霜沫放下手中的活,“免了吧。”
倒是那彩青,一看叶霜沫停下了动作,便上前来抢过,自己忙活了起来,嘴上也不闲,“以前啊,都是我和月香姐姐轮流拾掇的这里。王妃有所不知,爷啊,不喜欢把被子铺开,得叠整齐了放进柜子里去。”
叶霜沫暗自挑了挑眉,点头道:“如此啊?那多谢彩青提点了。”
彩青忙答这哪用谢,却忽然有些夸张地从床上的靠里侧拣起一根珠钗,“月香姐姐,这珠钗不是你的吗?”
月香一看,忙应道:“呀,我一直还在找呢,原来是在爷的床上。”
叶霜沫心里冷笑,她先前就有看过,这床上本没什么东西,再说月香这几日也没在这里就寝过,那这珠钗又是何时来的?
淡淡的瞥了一眼彩青,她也并未说什么。
你想演戏给我看,我也不花力气,何不看看。
“月香姐姐,你是了解爷的,他喜欢床上干净,你可也真是的,这些个东西怎生的会落在了爷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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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最美好的事
“月香姐姐,你是了解爷的,他喜欢床上干净,你可也真是的,这些个东西怎生的会落在了爷的床上?”
月香闻言,瞬间羞红了脸。
见月香不说话,彩青又打趣道:“诶,是不是你和爷……那个的时候太激动,不小心掉在床上的呀?”
月香轻咳一声,看了一眼没作声的叶霜沫,遂对彩青娇嗔道:“好你个彩青,这还当着王妃的面呢。”
彩青这才呀的一声,朝叶霜沫歉意地赔礼,“哎呀,看奴婢这嘴,王妃别介意啊。”
叶霜沫笑了笑,“没事,你们一起伺候爷,难得感情还如此好,我替爷高兴还来不及呢。”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明白得很。这两人面上看着融洽,背地里也许就不是这般了。她们如今这样,不过也是怕她这正妻到时候不待见她们俩。
她们虽为奴婢,可到底是和夜擎越有过肌肤之亲。在古代那样封建的社会,她们这样也嫁不了很好的人家。今天这样做,也不过是希望以后的生活能稍微好一些。
彩青听了,和月香对视一眼,这才看向叶霜沫,“王妃,我们都是过来人,爷这些个日子似乎……”
月香催促道:“呀,彩青,有什么就快说出来,别磨磨蹭蹭的。”
彩青看了一眼叶霜沫,似是下了大决心,道:“王妃,爷这些个日子以来,似乎并未和你……同床。你是我和月香姐姐的主子,有些话虽不该我们来说,可王妃你到底也是爷的女人,也知你初尝人事,定是有些对第一次的恐惧。”
“爷身强力壮,颇为凶猛,最开始几次是有些疼的。但到后面,你会发现那该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事了。”
“是啊,”彩青刚说完,月香便接道,“若是王妃觉得疼痛,或者是难为情,我和彩青倒是可以对你说些个中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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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相携一生的女人
“不必了。”
叶霜沫知彩青和月香是有意讨好她,可听了这些话,心里颇烦。
加之她本就对这些事不感兴趣,或者说是从心里便不愿和夜擎越发生这样的事,可她实在是不想听到这些话,尴尬不说,也是有些难为情。
虽是要面对的是同一个男人,可她不想从他的别的女人那听到他们床事上的事情。
于是嘴上说道:“多谢两位好意,只是我和爷之间好得很。虽是媒妁之言,可我们也一见倾心。在床事方面,爷虽是壮年,需索也多,可想着我毕竟是初尝人事不久,所以在这方面对我极是温柔,待我甚好。而你们口中所说的不曾同房,不过是爷挂念着我的身子,才如此而为。”
“凌王,我知你骁勇睿智,看不出你也竟也是个多情种。”
门口,一道男声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