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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巫美贞只是轻描淡写,但关中牟认为,她应该是察觉到儿子有哪里不对劲,才会提出警告。
「现在的女孩子呀,没几个有羞耻心的,明知人家有物件或老婆了,还是照样投怀送抱……」
他不屑的批评,却教关羽莎窘然无语。
如果父亲晓得她在倒追一个「名草有主」的男人,而且还自甘当情妇,不打断她的腿才怪咧!
「为免节外生枝,妳得先下手为强。」关中牟阴恻恻地笑道:「一旦妳怀了殷骏的种,这门亲事他就赖不掉了。」
「嗄?」讶张的下巴差点脱臼,「我、我怎么可能怀他的孩子?」
「为什么不可能?难道他都没有碰妳吗?」
早在小两口交往之初,关中牟就暗示女儿要「开放」点。
虽然莎莎较为害羞,不过殷家的男人生性风流,相信血气方刚的殷骏,应该做不到「动心忍性」的地步吧!
「他……」关羽莎既不能承认,又撒不出更扯的谎,只好说:「他一向重视防护措施,我根本没有机会。」
「傻瓜!妳可以偷偷戳破他的套子,再加上一点刺激……」他拿出一包粉末,「只要吃了这个,包准他一整夜『对妳爱爱爱不完』。」
「可是我──」
「行了!」关中牟不给女儿机会推托,就将东西塞给她,「爸爸就等妳的好消息了。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话说殷骏的祖父殷旺自交棒后,就搬到山上的别墅养老,平常深居简出,也不太过问世事。
难得老人家这回答应办个热闹的寿宴,因此不单一表三千里的远亲,「殷联集团」的下游商厂,都争着来为他祝寿。
关中牟也收到了邀请函,却因故不克参加,便叫女儿代表出席。
本来关羽莎打算送完贺礼就走人,哪知三夫人把她拉去介绍给寿星,还留她在贵宾包厢用餐,在殷家人的盛情下,她根本脱不了身。
等回到家,已将近十点。
那时杜奇峰并不在,由于他近来工作较忙,关羽莎也不以为意。可过了午夜,男主人仍未出现,手机又不通,她不禁担忧起他的安危。
正辗转难眠,忽然听见开门声,她立即冲向客厅。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今天有应酬。」杜奇峰淡声道。
「你好象喝了不少?」闻到一股浓浓的酒气,她好意过去搀扶,却发现他领口有几处鲜明的印子,「这不是……口红印?」
无视她错愕的表情,他径自松开领带,「少用那种眼神看我,妳都可以和情人幽会了,为何我不能在外面花天酒地?」
「你……」他莫名其妙的嘲讽虽然令人生气,关羽莎还是贴心的帮他脱下外套,并转身要去准备解酒的热茶。
「为什么不吭声?」铁臂横然一挡,「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杜奇峰迫近的五官,罩着一层寒霜。
虽然意外收了关羽莎当情妇,可他并未看轻她。相反的,他很珍惜两人独处的时光,还对她百般呵护,在床第间也力求表现,就是希望这小妮子能因此忘却旧爱,永远留在他身边。
没想到,她居然听从她父亲的安排,打算以「窃种」的手段取得殷家少奶奶的入门票?
这几天,他一直在观察关羽莎的动静。果然,她今晚就借口说要参加同学的喜宴,其实是跑去找男朋友。
而尾随的他,也伪装混进餐厅,还看见她陪同殷骏及其长辈,出来向各桌宾客敬酒,似乎颇得殷家人的认同。
在快要散席时,他又目睹一位美妇拉着她的手,说:「羽莎,这么晚了,妳就跟阿骏回他的公寓过夜吧!」
「伯母……」关羽莎马上红了脸。
「放心,伯母是过来人,不会去打扰你们小两口的。」那美妇接着吩咐殷骏:「你回台湾后就只顾着工作,都没时间和羽莎约会,今天可要好好补偿人家,听到没?」
「遵命!母亲大人。」
目睹两人相偕离开会场,杜奇峰几乎快崩溃了。
天知道他多想上前拆穿关羽莎的计谋,天知道他多想公然把她抢走,但理智却不容许他放肆。所以,他只好杀到自家酒店解开,还破天荒点了几位美眉作陪……
「我还以为妳今天会夜不归营呢!」支起那张令人倾倒的丽颜,他讥讽道:「怎么?是不是殷骏无法满足妳,所以妳又回来找我相好?」
「姓杜的,请你嘴巴放干净点!」
饶是关羽莎修养再佳,也受不了这莫虚有的指控。什么满足、什么相好,难道在这男人眼中,她真是那么淫荡无耻吗?
「比起妳这副朝三暮四的身体,我的嘴巴算很干净了。」杜奇峰冷笑地解开裤头。
「不……」她吓得想后退,却被他用破掉的衬衣绑住双手。
「妳们女人最口是心非了,嘴巴拚命说不,其实心里哈得要命!」他嗤之以鼻。
「我是真的累了,我不想做……」关羽莎不愿在此情况下和他结合,因为这会让她想起初次的恐怖经验。
以为她脸上的倦容,是和另一个男人纵情狂欢所致,杜奇峰的妒火不觉烧得更旺。
「别忘了,一个月的期限还没到,妳随时得履行『情妇』的义务!」他用力捏揉着丰盈的蜜桃,「告诉我,殷骏可有这样摸妳的奶子,嗯?」
「没有!」无辜的秋瞳,立即泛出一层水雾。
那双粗鲁的狼爪,固然抓得她好疼,也比不上他粗鄙言语的侮辱,来得让她心痛。
「那他是直接做啰?」她身上虽然找不到吻痕,但也显示出这女人的小心翼翼,连「偷吃」都不留证据。
「没有、没有、没有!」猛摇的螓首迭声否认。
「哼!妳有没有背着我偷腥,我一验就知道了。」将她压按在圆形的沙发上,杜奇峰又使劲一扯,毁掉最后的屏障。
的确,经过他一番调教,她的身体己经变成主人手指一勾、马上就有响应的欲奴。
「看看妳这副德行!」大手抬高她下巴,逼她正视前方的仪容镜,「是不是跟妓女一样淫荡?」
只见明亮的镜面上,跪趴着一位头发散乱的裸女。
虽然她模样狼狈,但朱唇微张,双眸含抚带媚,玉臀还高高翘起,如同色情片里的女优般骚浪。
「没错……」关羽莎忽地笑了起来,「我天生就是淫荡,就算遭到强暴,我照样可以乐在其中。」说着,还故意将他的手挪移到胸前。
若非心已死绝,她不会把自己贬得这么低贱。
但由于脸颊被垂下的发丝遮住,杜奇峰并未发现她眼角的泪光,只注意到她诱人的雪脯。
「贱人……」忿然描住那对肿胀的椒乳,他报复似的疯狂捣弄她的蜜穴,「可恶、可恶、可恶……」
「贱人」是骂她,「可恶」则是在骂自己。
一抽出分身,杜奇峰就说:「妳走吧!」
「走?」回望的杏瞳布满迷惘。
解下关羽莎手腕的束缚,他冷然道:「我们的交易结束了,请妳马上离开,我不想再见到妳。」
原来,这男人是玩腻她的身体了,才弃之如敝屣……
「好……我收拾完东西就走。」
拖着酸疼的身子,关羽莎蹒跚地走进浴室梳洗。
直到合上门,她强忍的泪终于溃堤……
「表姊、表姊……」
连声的呼叫,加上五根晃动的手指头,才唤回关羽莎飘游的魂魄。「霏霏?妳终于来啦!」
「什么『终于』?」杨郁霏嘴儿一嘟,「人家到这里好一会儿了,是表姊对我视而不见的!」
「对不起,我正在想事情……」
自从和杜奇峰分手后,她的灵魂就经常出窍,不知神游到哪儿去。唉!显然她在离开时,忘了把心一块儿带走。
「想得那么专注,八成是和殷学长有关啰?」杨郁霏打趣道。
上回在君悦饭店没能多聊,她一直想约表姊吃饭。哪知这女人比总统还忙,直到今天才有空出来聚餐。
不过聚餐是借口,重点在于探问「八卦」。
听说表姊已经见过殷家的老太爷,也非常得那位长辈的缘,所以她更想知道,今年有没有机会当伴娘?
关羽莎只是无奈地笑了笑,「我们先点餐吧!」
几分钟后,服务生就送来两客牛排。
看着油腻的肉块,在高温的铁盘上滋滋震动,一股恶心感忽然由胃部窜出,她不禁掩着口鼻冲向洗手间。
杨郁霏愣了下,也立即跟去瞧瞧,就见她对着洗手台吐得稀哩哗啦,脸色苍白如纸。
「表姊,妳还好吗?」
「难受死了。」漱完口,她气虚地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对油烟味很敏感,连空腹太久也会想吐……」
「妳是不是……有了?」记得之前二嫂怀孕时,也出现过类似的害喜症状。
这大胆的臆测,顿时提醒了关羽莎。
对哦!她一向准时报到的大姨妈,这个月还没来呢!可杜奇峰和她嘿咻时几乎都有做防护措施,除了……
老天!她该不会被那最后一枪给打中了吧?
吓坏的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反而让杨郁霏以为,她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