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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了,账你记着。〃
〃您放心,我记着数儿了。〃老鸨觉得眼前这姑娘越来越讨喜,比其他客人大方得多,即便怀疑她的身份,依着规矩,她也不多问客人的来历与目的,有人替端木敏付了银子,她自然就是把人伺候好。
端木敏一次接着一次没完没了,老鸨又要接其他生意,干脆一下又点了几个姑娘往里送人,正好凑足三百两,到时好向端木敏报帐。端木敏能五千两赎了柳烟最好,不赎,对她也没损失。为了让端木敏尽兴,香还加了一倍……
杜婉婷听如莲说完,缓缓道:〃午后,把二老爷的行踪让侯爷知道。〃
两个时辰后,累得只剩一口气的端木敏被抬回了府,侯爷气冲冲的去了二老爷的院子,可是还未走进院中,就听到一片哭声,满肚子的怒火又渐渐换成了担忧,快步到他寝室看望:〃怎么成了这样?还不快请大夫。〃
〃二老爷是从那柳烟的房里,给抬回来的。〃张管家在一旁提醒了声。
侯爷目光一沉,担忧又被怒火替代,哼得一声,抽身想走,暗中下药害侄孙,非常不悔过,还有心里去那种地方,玩成这个样子。
一个小厮在门外禀了声:〃老爷。〃见侯爷出来,上前在他耳边咕噜了声,侯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端木敏答应了赎柳烟,被柳烟逼着写了契约,老鸨与柳烟跟了来结银子,被拦在了大门外,不让进,正拿着契约闹呢,好在这半条街就端木家一户,此时门口几乎没有路人。
〃给她,还不快打发了。〃侯爷也不问多少钱,只想着先打发了她们去,免得闹得人尽皆知。
张管家见侯爷已经爆跳如雷,不敢再多问,便到杜婉婷那支了五千两银子,府里哪有那么多,杜婉婷只得让人放老鸨与柳烟先进府来,厅上侯着,自己前往端木敏的院子里回侯爷。
见众人都坐在外屋,杜婉婷与侯爷、大夫人、二夫人见礼后,便向侯爷报了账:“父亲,二叔赎这姑娘,要五千两银子,可是府里一下,哪里还拿得出这么多,眼下快到了年关……”作为当家,杜婉婷是断不能有一笔糊涂账,一下支五千两为二老爷赎个姑娘,试问府里上下,哪个愿意?
侯爷深吸了口气,摆了摆手,很不奈烦的道:〃随便给她们点钱,让她们赶快走。”
“可是……“见二夫人与周氏坐在一旁垂泪,杜婉婷一脸疑惑:“二叔已经……”
“别提那个畜生。”侯爷正一肚子火,没处撒,一听有人提端木敏,瞬间拍案跳了起来,也顾不上眼前站得是谁。在场的人,已经见侯爷发过几次火,早吓得连对杜婉婷兴灾乐祸与怜悯同情都顾不上。
见杜婉婷委屈的往边上退去,侯爷才觉得自己有些过火,稍稍放软语气:“行了,这没你什么事了,回去好生歇着吧,差个人去应付便是。”
大夫人看了眼杜婉婷,心里盘算着,是时候让端木玥将杜婉婷的当家给顶下来,嫡女在没出阁时学着当家,这也合情合理……
杜婉婷正要退出外屋,就见老夫人得了消息,匆忙的赶过来看望,杜婉婷快步迎了上去:“祖母,您怎么过这边来了。”
“你二叔他怎么了?”老夫人听着儿子是被抬回来的,心里着急不已。
杜婉婷疑惑的望了眼侯爷,对老夫人摇了摇头:“我也才过来,正想说二叔的事。”
老夫人心急得任由杜婉婷护着,往里屋走,侯爷几人拦不住,只得跟在她身后。
看着二老爷昏迷不醒,老夫人心疼不已:“这是怎么了,你弟弟这是怎么了?”
侯爷上前,在老夫人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老夫人垂胸顿足:“我这造得什么孽,你们也都这么由着他,如今成了这个样子。以后谁要再放他都那种地方,别怪我不客气。”屋内无人出声。
“二叔才刚答应赎个姑娘。”杜婉婷一脸无辜:〃要五千两,府里银子不够。〃
“什么?”老夫人顿时石化,以前二老爷也赎姑娘,不过是一个五百一千的,一下花五千两,两人都觉得端木敏存心是在与家里堵气。
侯爷对杜婉婷沉声道:“叫她走。”
杜婉婷差人将侯爷这话带给甘嬷嬷,让她随便许些银子,让老鸨与柳烟离开。
柳烟至小被卖入春楼,除去那行当,什么也不会,本想着趁着端木敏对她还有意,赎她脱离火坑,来侯府好吃好喝的个姨娘,却不想又是白高兴一场,姐妹们都知道她要被端木敏赎出去,如今再回去,颜面何在?便吵着非要见着端木敏不可:“二老爷已经答应赎我,有字据为凭,你们如何赖,我倒要找人评评理去。”
“放肆。”侯爷听到甘嬷嬷传的话,怒吼一声,亲自去前厅见柳烟……
柳烟见过侯爷,倒是想入侯爷的眼,要能得侯爷的欢心,当侯爷的妾,自然比当端木敏一个白衣的妾更体面。柳烟扭着腰身上前,眼看就要扑到侯爷身上,却被他皱着眉头,避开了去,柳烟形形j□j的人,见了不少,一见侯爷如此,就知道他与端木敏不同,抚了抚头上的簪子,整了整前襟,没好气的立在一旁。
侯爷扫了眼前这个看似含恨带怨的姑娘一眼:“本侯的府第,从不留妓子,本侯愿出些银子,权当两位的车轿钱,你们请回吧。”
“侯爷,您这话说的,可差了些,答应赎我的是二老爷,让我们到府上人银两清,白纸黑字,难道侯爷认不得?难怪二老爷常对奴家说,这府里的产业、银子明明有他一份,可他却花的不自在,若他是长子,还不是他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就是小了几岁,连侯爵带银子,都被兄弟霸占了去。”柳烟象是已经把自己当作是端木敏的屋里人,泼辣的泼了侯爷一通:“在侯爷口中,倒像这银子全是您的。”
一席话,听的侯爷气得脸色一时红一时白:“他还处处身不由已?你们瞧瞧他都成什么样子了?府里有府里的规矩,即便他醒了,一样由不得他作主。”
“侯爷的意思是,二老爷趴在我家姐妹身上时说的话,签得字据,全是放屁?他可是说了,他是侯府的主子,只要让他爽了,这银子一样子都不会少。”老鸨撇着两片艳红的薄唇道:〃怎么着?堂堂荣庆侯府,还赖起账来了不成?〃
“侯爷若是不认,奴家没了脸面,也只得拿着二老爷的字据告官了。〃柳烟哭着道,听起来却象是侯爷答应赎她又不认账似的,气得侯爷全身发抖,又不知如何是好,这的确是端木敏的字,若告官,怎么说都是端木敏没理,堂堂侯府二老爷,骗一个妓子,这简直是千古笑料。
〃二叔成了那个样子,人事不知,想来,就是与这张字据有关吧?〃杜婉婷从堂外走了进来:〃若姑娘不知府衙怎么走,府里可差人送姑娘去,京兆尹与二叔什么关系,二叔一定也在姑娘面前提过,到时有这字据为证,定是不会冤枉了两位去。〃
〃你们究竟给他用了什么脏药?〃侯爷听杜婉婷这么一说,才醒悟过来,端木敏都成了那样,还怕见官不成?
老鸨有些底气不足,但柳烟却是不怕的:〃就他那猴急样儿,还用得着什么脏药?不信,你找大夫给他瞧瞧,奴家可有用药?〃
〃人成了这样,就算我们出了赎金,将你赎下,又如何?你的卖身契在府里,你能落下什么好?到时要怎么对你,还不是老太太与侯爷说了算?即便你告了官,对府里来说,你说没脏药,二叔的岳家会信?你们不但是生意做到头了,只怕这谋财害命的罪名,也扛不起,何不各退一步,你们得了银子走人,府里也得个清静,两下里都好。〃杜婉婷说得一点不在意。
柳烟无话可说,最后双方敲定,出五百两银子将字据买下,护院们连拉带拽的将她们往外推去。
侯爷看了杜婉婷一眼,想想端木敏的所为,恨不得撕了他……
☆、计划
端木涵对徐阁老请他;有些意外;但见徐阁老身边跟着的太子时;又似乎猜到原由;定下了心神;想来也与这案子有关。
宾主落座;几个人谈论的;却都是书画,提都没有提到朝堂之事。太子在午宴过后;顺口向端木涵要了一幅字:“本宫昨日误会了国舅,以为他有意戏弄本宫;不想这真是端木大人墨宝,明日本宫还需登门向国舅赔罪,归还他老人家字画才是,只是端木大人狂草笔墨雄健肆意,实为难得佳作,本宫希望有幸,能得一幅……”徐阁老也有这个意思,端木涵一一恭敬的遵从,当场写了两幅。
端木涵写字时,徐阁老在一旁赞叹:“好字,略有严喜之风,又具自新之势。”太子一直盯着端木涵握着笔的手。
“当年端木炎的手中,提得可是把长枪,他斗大的字不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