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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会了!”
回给对方一个会心的笑容,罗沙又转回头,望向脸色阴沉的慕容清晖道:“慕容清晖,我应该早就跟你说过吧,作为人,有些事情就算是死也必须去做的,而有些事情是就算是死也不能去做的!你可以用西官的命来威胁我,但我不会去做不象是我会去做的事情。如果我受你的威胁,那我就不再是我自己了,这样的话,西官也会难过的!因为……因为我……我喜欢他,所以绝对不会让我喜欢的人难过!”
“你不想他难过,却忍心让他为此而送命吗?”听见罗沙直言不讳地说喜欢凤西楼,慕容清晖几乎又要出手。这种情绪也是他从未有过的,这令他不由得烦躁。
冷冷地看了一眼慕容清晖后,罗沙又转头望向西官道:“如果这个变态用你的命要胁我的话,你怕不怕?”
轻轻地摇了摇头后,凤西楼依然温柔地笑道:“我宁可死,也不愿意看你为难的样子。”
罗沙的脸刷的一下又红了,脸上难掩羞涩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飘移着目光,偷偷扯了扯西官的衣袖,低声道:“我好象才跟你告白耶,你说这种话会不会太肉麻了?”
“会吗?”凤西楼完全无视慕容清晖的存在,伸手托起罗沙的下颚,一脸认真地道:“我确确实实是这样想的啊!”
罗沙望着西官的目光有片刻的呆愣,但随即便被感动与满足所取代。只见她豪气地一拳击向对方的肩头,笑道:“放心!我拼了命也会保护你的,绝对不会让别人伤害你!不过,”罗沙俏皮地眨了眨眼道:“你要记得以身相许哦!对了,还有啊,你要是敢再娶别的女人的话……”
“如何?”凤西楼道也有几分好奇,罗沙会说什么。
淡淡地笑了笑后,罗沙认真地道:“喜欢上别人告诉我一声,我心情好呢,就祝福你一声,然后就自动消失!万一小心眼的话,最多揍你一顿,然后也会自动消失,不会再来打搅你的!”
看着罗沙那说笑似的淡淡的表情,凤西楼的心中却猛地一紧。从来不会有女子说出这种话来,但他却直觉得认为罗沙并非是危言耸听。一想到她可能会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凤西楼有些失态地一把拉住罗沙的手臂,目光微寒地道:“我不许你消失!”
“呃?”看着那令人陌生的眼神,罗沙一时没反应过来。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凤西楼又缓和了目光,柔声道:“我不会给你机会离开我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罗沙又笑了起来,但不知为何,西官刚才的目光却始终挥之不去,让她的心中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二位打情骂俏地闹够了吧?”慕容清晖的声音又冷冷的传了过来。
转过身的罗沙又挡在了西官的面前,一脸坚定、无畏地道:“我们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吧?就算我是不自量力,但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西官的!你想对付的话,就冲着我来好了!”
“冲着你来?”慕容清晖望着罗沙,突然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身形微动,便一掌向她击了过来——如果得不到,那他宁可毁了!
看见对方的目光不善,罗沙便已然做好了思想准备,但她自知不是慕容清晖的对手,已经暗认倒霉地准备再挨一下,却见眼前人影一闪,待她反应过来时,西官已然胸前受了一击,而向她倒了过来。
扶住了西官,因承受不住重量而坐到了地上的罗沙,看着他嘴角渗出的一丝血迹,与那强扯出的温柔的笑容,她只觉得所有的感觉都离她而去,整个人象是被瞬间抽空了。
“西官……”直到发出了声音,罗沙才发现自己抑制不住地颤抖着。她才说过要保护他的呀!虽然她说的保护有些投机取巧,因为一直以为慕容清晖对西官有意,所以才觉得对方不会真的伤他,可她却没想到西官竟会为了护自己而受伤啊!
“傻瓜……别哭啊!”凤西楼伸手抚过罗沙的脸,柔声道。生生地挨了慕容清晖一掌,他几乎没用内力抵抗,因为怕被罗沙看出破绽来。但看着第一次在罗沙眼中看到的泪光,他竟有些高兴,同时,他也有些后悔开始了这个游戏。一个谎言总是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填补,而此刻他竟有些害怕谜底揭晓的时刻到来了。
她哭了吗?罗沙伸手抚过脸上的湿意后,用力地抹干泪痕,抬眼直直地望着慕容清晖,好战、嗜血的狂野令她的目光格外明亮。
望着那更象是在宣战的目光,慕容清晖却是面无表情地望了凤西楼一眼后,转身离开。如果他再不走的话,只怕他会趁机杀了凤西楼。而无论对方是真伤还是假装,也无论他能否要了对方的命,那后果都是自己所承受不起的。
也许一开始是他与凤西楼布了局,但现在看来,被困局中的已然不只是罗沙了吧!
四十、暗局
“你有心事?”书房中,一名约有二十四、五岁的男子端坐在慕容清晖的对面。蓝色锦袍,玉冠束发,温文尔雅的俊颜有种天生的贵气,只是那双黑眸中所透出的霸气与野心,以及那超乎年龄的深沉,与他的外貌完全不符。
“只是些小事,不劳谨王爷费心。”慕容清晖扫了一眼窗外的弦月,淡淡地道。一想起那日罗沙望着自己时的目光,他的眼中猛地闪过一丝杀意。
看着那抹杀意,被称为谨王爷的男子淡淡一笑后,道:“可是‘事情’进行得不顺利?”
望了那男子一眼后,慕容清晖微微皱起眉头道:“似乎是出了点问题。”
“哦?”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寒后道:“愿闻其详。”
“无闲山庄已介入此事……”
“这本王已知!不过苏家已无活口,虽然‘东西’还没到手,但料想木惊鸿也查不出什么。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木家老三为何未进洮城,而中途折返。”
听对方提及木惊云,慕容清晖的目光又微微一寒,之后道:“想是罗家村之事出了些纰漏。”
听了慕容清晖的话,男子略微挑了挑眉。
“有人拿着罗家村的户籍。但据我所查,户籍的正主应该已经死了!而这人之前又曾与木惊云同行。”
“那此人现在何处?”
“在我府中!”
“既然如此,从别人口中‘套话’,清晖应该非常擅长才是。若对方真的那么嘴硬,杀了也无妨。”
“此人动不得。”
“怎么说?”
“因为凤西楼对她有兴趣。”
看着慕容清晖眼中更显沸腾的杀意,男子又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道:“凤西楼感兴趣的人,本王倒还真是想见见。不过看来你们相处得不甚愉快啊!他还没松口吗?”
“我动手伤了凤西楼!”
“你?”男子的目光一沉,微眯起眼,目光中闪过一丝危险的警告神情道:“凤西楼岂是能随意伤的?”
随即眼中又闪过一丝疑惑道:“不过,以凤西楼的武功,你竟能伤他?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吧?”
“因为凤西楼对那人设了一个局,我原本以为他只是为了游戏,觉得有趣,却不想他会为了‘她’,竟然撤去内力,甘受我一掌。”
“撤去内力,甘受你一掌?”男子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讶异,但随即思索着望着慕容清晖道:“你何时这般沉不住气了?明知对方是凤西楼感兴趣的人,竟然还敢出手?”
慕容清晖不说话,只是目光更显阴沉。
望着他那阴郁的神情,男子又忍不住皱了皱眉,冷冷地道:“我不管那人如何得罪了你,但碣于凤西楼,我劝你还是忍着点吧!小不忍,则乱大谋,这点不必我教你吧?你应该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所以,不论凤西楼答不答复你,至少目前我们不能动他。待事成之后,要杀他,总有机会。”
有机会吗?眼中的杀意更显浓烈,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杀了凤西楼!
拿起茶杯轻啜了一口后,男子又望向慕容清晖,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地问道:“那个让凤西楼感兴趣的人叫什么名字?是怎样的人?”
听对方问起,慕容清晖虽然不太想提,但仍冷冷地道:“她叫罗沙。身份、来历……”
“罗沙?”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男子打断了,只见对方的眼中闪过一丝犀利的光芒,之后笑问道:“那人可是一名剪着短发,性格脾气更象男子的美貌女子?”
听了那男子的话,慕容清晖愣了愣,目光微微一闪后,随即轻笑道:“谨王爷说得是什么人啊?世上有这般古怪的女子吗?”
“不是吗?”对方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后若有所思的目光打量着慕容清晖,轻笑道:“我想也是,这般特别的人物虽说引人注目,但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