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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那几个夜里,我一直在作梦,梦到你在江水里挣扎。”
“再后来,段南的信使过来,拿了你的耳饰告诉我,你到了他的手中。我真害怕,害怕你在他手下遇到了什么伤害……”
他的手越抱越紧,声音颤抖:“原寂轩将你的消息送来的时候,我再也等不了了,甚至都没跟楚桐商量便孤身一人去了北易军营。”
“宜家……我不生气,真的,我只是担心你……在你告诉我你爱我的时候,我迷惘了,我想到了我的病,所以我在退却,我不想专为你的禁锢,我不想……我不敢留你在身边,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控制不住……宜家,我太过于在乎你,在乎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感觉已经变成了一种占有,一种不舍,一种深爱。”
我的心狠狠地一抖,浓浓的感动泛上我的四肢百骸。我突然有种错觉,我穿越千年而来,就是为了等他这一些话,说他在乎我,说他爱我。
温热的呼吸渐渐靠近,凑到我耳畔,逼在了唇边,热烫的舌喂入我口中,温热的鼻息拂落在我脸颊边上。他抬起手,轻抚过我的脸,手指从颊边滑下,深幽的黑瞳中,跳跃着几簇火焰。
这是一个情意深深的吻,不是敷衍,不是怜惜,不是那一个只要我满足的吻。
我忘记了无力,忘记自己身处何地,忘记了之前他推开我的一切一切。
我只知道,他是爱我的。无关于凤萧声,无关于责任,无关于任何别的东西。
他的吻从唇缓缓上移,一寸一寸印上鼻尖,眼睫,额头,然后一路左移,漫至耳垂,火苗一个接一个点燃,从脸颊划到脖颈,然后滚烫的呼吸便在颈下巡回,一路漫下,肩头一冷,继而呼吸带来的暖意一层一层漫上。他深深吻着,在肩头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大手轻移,游走到我的腰间,用力一扯,随着衣带飘落床边,我的心里也咯噔一下,身体不自觉开始颤抖。他的手窜进我的腰间,隔着薄薄亵衣传来灼热的触感。快感从他的吻、他的手,他灼热的身体汹涌地袭来,我轻颤着,本来无力的身子突然窜过一阵又一阵的酥麻,脑中困意褪去,一波一波的期待窜上脑海。安羿灼热的唇在我脖颈间流连不已,因着情欲而有些沙哑的声音轻轻飘进我的耳里:“别怕。”
一时之间,房间的气温急剧上升,除了彼此之间灼热的喘息声和衣料的摩擦,再没有别的声音。他覆身上来,将我压进床榻,我的唇中除了喘息之外,唯一叫得出的便是:“安羿……”
他的脸回到了我的眼前,眼里,脸上满满的都是我从未见过的情欲。他的手细细抚上我的脸,淡淡的笑容浮上,如沐春风扫过我的眼前,他目光灼灼地看我,唇角微弯:“丫头,你是我的。”
远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漆黑的夜空火光乍现,震耳欲聋的声音仿佛穿透了世界的屏障传来,逐渐逼近过来。安羿的脸色一沉,眼中情欲中绕上一片冷洌,他小心地为我整理好衣衫,拿过一件宽大的披风把我从头到脚罩住,抱起我就往外走去。一出房门,门外也是一片火光,本来寂静的夜空恍如白昼,是敌人要攻城了吗?我心一沉,不自觉地抱紧了安羿的身子。安羿的眉头轻皱,眼里刮过了满天的星火,他微低下头说:“答应我,不要合上眼。”
我咬牙对上他关切的眼神,点了点头,在这种情况下再困我也不会睡。
房间外一个人影也没有,我这才发现这是在长歌的一个小院人家里。出了院门,大街上也是空无一人,奇怪,今天早上的时候明明还有很多百姓的,怎么这会儿都不见了。我奇怪地看向安羿,他一下就明白了我要问什么,答道:“吴忠打通了你来的那条路,你昏迷的时候百姓都从那撤退了,但是由于地形限制,大军却进不来,现在城里只还留有楚家军镇城门。大家应该都在城门那。”
我甩甩头,把脑袋里的困意扔出去,抓住了安羿的手:“我们也去。”
安羿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了看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好。”
越接近城门炮火声越大,震耳欲聋,一阵一阵的撞门声音响彻云霄。安羿抱着我上了城墙,守军们正在对付妄图借着云梯强行登城的敌人。我的视线越过高高的城强向外,只见城外一片黑压压的敌军。夜晚的风比白天要刺人得多,我不由得伸手挡住眼睛,想避开呼啸而过的强风。楚桐的声音夹杂在风中传到了我的耳里,我张大眼睛一看,只见城墙的高处立着一个英挺的身影,战炮翻飞,威风凛凛,正在指挥着战士们防卫敌军的强攻,那不是楚桐还有谁?安羿也在看着他,表情严肃,透着明显的担扰。
突然一支长箭正对着楚桐射了过来,安羿表情一变,大叫了一声:“小心。”我的心也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若是楚桐有事,这战就真的败了。楚桐刚要提剑,另一根箭闪电般射了过去,力度惊人,直直挡开了那根射向楚桐的利箭。我和安羿同时转头看向身后,第二支箭正是从那射出来的。身后站的是一个头戴面具的黑衣人,我惊愕地想起,是他!是这几天连续在我面前出现的人。那铁面人向安羿伸出手,低沉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有点模糊不清,不过还是可以分辨:“把她交给我。你上去帮他。”
不!不要去!我转头焦急地看向安羿,下意识地紧握住他冰凉的手。一转念又想到了楚桐,安羿与楚桐是生死之交,可能还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怎么能让楚桐一个人担着危险?想到这里,我的手不自觉就松了开来,只是用担扰的眼神看着他。
安羿清冷的视线望向面具人,冥思片刻,如同要把面具人看穿了般。他低下头温柔地对我一笑,就把我放进了面具人的怀里,还郑重地对黑衣人拱手做了个礼,说了句:“拜托你照顾好她。”面具人漆黑的眸子看了看安羿的脸,也回应地点了点头。安羿转身便朝楚桐飞身而去。
面具人看了看我,视线在我的身上绕了半响,眼里渐渐透出一丝疑惑,然后伸出手搭上我的脉搏:“你中了毒?”
我点了点头。
铁面人抱着我转身想要走下城墙,我惊叫道:“不!别下去!”面具人漆黑的眸子转向我,眼里射出一抹极大的不悦,低沉的声音在面具下传出来:“你不相信我?”
我摇摇头,视线紧锁住高处的安羿,大风刮起他白色的衣袂,如同一只展翅而飞的鹏鸟:“不,我只是想看着他。”
面具人的眼光在安羿身上落了半响,没有开口,只是依言站着没有动作。
我感谢地看了看他,突然想起今天早上他救了我的事,赶紧开口道谢:“谢谢你今天早上救了我。”
“不必,举手之劳。”他的声音虽然模糊,可是我还是能感觉到其中的冷寂。
我微微低下头,“还有前些日子,多谢你提醒。”
“你不用客气。”
我抬头望天,满天星星寂寥,战场升起的硝烟掩起了大半的清明。突然一道绚烂的烟火袭上天空,穿透层层的黑烟,照亮了战场的高处。所有的士兵同时一愣,我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对方又要有什么行动吗?我惊慌的眼神投向了远处那个白衣纷飞的人影,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却很清晰地感觉到了他带着抚慰的笑容。
一个黑衣打扮的蒙面人走上前来,在面具人的身后一步处单膝跪下,禀道:“主人,我们的人已经带着吴家军成功突围,敌人现在是腹背受敌,已经成为瓮中之鳖。”我心上仿佛有什么重物瞬间移了开,太好了,长歌保住了。
铁面人朝蒙面人点了点头,开口道:“我让你暂时保管的东西带在身上吗?”
蒙面黑衣人点了点头,伸手从衣襟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面具人弯腰轻轻地把我放到地上,让我的背靠着城墙,接过蒙面人手里的小盒子,打开了它。盒子里躺着一颗白色的珠子,周身萦绕着一层似有似无的光芒,晃眼一看有点像夜明珠,却又比夜明珠小巧精致许多,面具人伸手拿起缀在它一头的晶莹细绳,白色的小珠子静静躺在他黝黑结实的大掌里,更显得美丽无可方物。铁面人抬起胳膊就要把珠子挂在我的脖子上。
站在他身后的蒙面人一惊,抬手拦他:“主人,这万万不可,这个可是皇……”
铁面人冷冽的视线往他那扫了一眼,将他后面的话堵在了喉间:“我要做的事你也敢拦?”语气里有不容拒绝的意味。
蒙面人见势低下了头,恭敬地道:“属下不敢。”
我虽然不知道那珠子是个什么东西,可是看那珠子的质感色泽,再加上那蒙面人的反应,也知道这绝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