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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我去开门。”周大器将她的娇躯扶正,起身应门。
她困惑的侧过螓首,觑着房门一寸一寸的打开,同时也看清了来人——
“呃,请问你们要找什么人?”他并不认得门外的中年男子。公孙浔锐利的眼光射向屋内的独生女,让芍药当场脸色丕变。
“爹!”她的心凉了一大半。他讽刺的冷哼,“原来你还记得有我这个爹?老夫可没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儿!”亲眼见到他们共处一室,宛如火上添油,心中怒火噼里啪啦响。
得知公孙浔的身份。周大器恭敬的喊了一声,“岳、岳父。”
“凭你这副德行也配当老夫的女婿?芍药,马上跟爹回去。”听他出口侮辱自己的夫婿,芍药马上翻脸。“我不要!”
“由不得你!”公孙浔一个箭步上前,扣住她的手腕,硬将她拖出房外。“都怪你娘早死,才会让你做出这种丑事,居然未经父母之命、媒妁的之言,就跟男人私订终身,爹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芍药气炸了粉脸,“爹——我跟相公拜过天地,是正式的夫妻,谁也拆散不了我们……放开我!我不要回去!”
“师妹……你就听师父的话吧!”杜仲为在旁劝说。
她狠瞪他一眼,“闭上你的嘴!”
杜仲为立即用手捂住嘴巴,噤声不语。虽然身为她的三师兄,不过还是挺怕这个凶巴巴的漂亮师妹。
“岳父,芍药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求求你成全我们。”周大器不敢跟他硬抢,只能在后头追着。“岳父……”
公孙浔气愤的大喝,“不要叫我岳父!”
“相公……”芍药回头喊道。
见她就要被带走了,周大器的心都拧了起来。“芍药!”
芍药拼命挣扎,“爹,你不要逼我……”
“你这个不孝女!”公孙浔一怒之下,举起右手,朝她挥了下去——护妻心切的周大器见状,情急的冲着他的胸口打去。
“不准伤她!”
公孙浔一个不防,被突来的掌力给震退,赶紧运气护住心脉,可是嘴角已经溢出血丝。“唔……”看来他是太小看这小子了。“爹!”芍药心急的叫道。
闯下大祸的周大器又是懊恼,又是无助。“岳父,我……我不是有意的……”
他并不想伤人,结果还是把事情搞砸了。
杜仲为气冲冲的代替师父出头。“哼!你竟然敢伤我师父,有种我们就来较量较量。”他要替师父出口气。
“仲为,你给我退下。”公孙得低斥一声,然后冷冷的瞅着局促不安的周大器。“小子,你师承何人?”
周大器抓头搔耳,吞吞吐吐。“我……”
“爹,他不是江湖中人,我代他向你道歉。”她有心袒护夫婿。
“是我的错,和芍药无关。”周大器将她护在身后,扛起全部的责任。“岳父,随便你要打要骂都行,求求你不要把芍药带走。”
他阴冷一睇,“只要你打得过老夫,接招吧!”
“不要这样……岳父……”周大器不敢躲闪,胸口硬生生的挨了两掌,晃了下身躯。“岳父,我知道你很生气,你尽量打好了……”
芍药气急败坏的娇吼,“大笨牛!你会被我爹打死的。”
“哼!你这小子不怕死是不是?好,老夫就打死你。”公孙浔眼看他挨了数掌居然还没倒下,可见内力超乎常人,便毫不留情的使出全力。
不期然的,数十道黑影凌空而来——
察觉到局势有异,公孙浔猝地改变目标,将掌风对准骤然现身的黑影,双方对掌之后,迅速分开,各据一方,厉眸注视着对方。
“你们是什么人?”对方身手了得,可说是武林中的顶尖人物。
黑影的头头是名约其四十多岁的黝黑男子,刻意忽略公孙浔的问话,领着一干手下来到周大器跟前,动作一致的屈下单膝,向他抱拳为礼。
“徐林堂堂主石斛参见教主。”
“愿教主一统天下,帝国永存。”黝黑男子并与手下齐声呼喊。
周大器登时张口结舌,“呃……”师祖明明答应给他多一点时间作心理准备,怎么这会儿就让他们出来了?
“相公,这是怎么回事?”芍药先是疑惑,然后是责难的眯起美眸,一副要他马上说清楚、讲明白的神情。
“这……呵呵……”他面有难色,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干笑。
公孙浔倒是惊诧的瞪大眼珠,宛如听到天大的噩耗。“你们是天帝教的人?难道……天帝教又要重出江潮了?”当年的武林风暴至今他可还是余悸犹存。
“天帝教?”她询问的看向自己的相公。“相公,你什么时候当上天帝教教主,我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
“芍药,我……哎呀!要我怎么说才好?”周大器不习惯有人向他行这么大的礼,实在怪别扭的。“你们……你们先起来再说。”石斛依言起身。“多谢教主。”身后的手下也跟着做。
“相公,你欠我一个解释!”面对娘子的质询,周大器一时也说不清楚。“详细的情况我待会儿再跟你说,我可不是有意瞒你的,只是怕你会反对而已。”
芍药心中再有疑问,也只能暂时搁下。
“石大叔,你们怎么跑来了?”面对生父以前的忠实部属。他的态度甚为敬重。
“是白头翁通知我们,说教主有危险,要我们尽快赶到。”石砌恭敬禀告。
他呆了呆,“那师祖他人呢?”
“两位老人家说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打算退隐江湖,不再过问世事。”
周大器听了很想哭,心想师祖真是老奸巨猾,把他拖下水之后,自己就落跑了,也不先给他一点心理准备。
“石大叔,是师祖他老人家误会了,我哪有什么危险,你们先回去吧!”
“教主,石斛这趟出来,最重要的是接教主和夫人回总舵。”他拱手又说。一下子要面对这么多突发状况,周大器还真有些反应不过来。“那、那等我把这里的事处理好之后,再跟你们走。”
“你要走可以,把芍药留下!”公孙浔粗喝一声,“想不到你这小子不但是天帝教的余孽,还是魔教教主,哼!老夫绝不会把女儿嫁给你这种江湖败类,芍药,走!跟爹回去。”
她心头一凛,“爹,我还不能跟你回去。”
公孙浔为之气结。“你——”
“岳父,请你听我说。”
根本不给周大器解释的机会,他再度出掌。“废话少说!”
石斛身形一晃,和公孙浔在眨眼之间已经对打了十几招,不过因为方才挨了周大器一掌,公孙行的内力显得有些不济。
“石大叔,他是我岳父,千万不要伤他!”周大器焦急的大喊,“岳父,不要打了,总有一天,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芍药也在一旁急得直跳脚。“爹……”
他作势收掌,愤恨的怒视着一意孤行的独生女。“既然你不跟爹回去,那么从今以后,我们父女恩断义绝,我们公孙家没有你这个女儿!”
“爹——”她失声叫道。
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周大器也难辞其咎。“芍药,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才害得岳父对你不能谅解,不如我再去跟他解释。”
“不用了,你现在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不过……”芍药仰高秀鼻,斜睨被她瞅得好不心虚的夫婿。“我倒想听听你有什么话说。”
周大器搔搔头,兀自傻笑。“呵呵……”
*****
回到父亲生前的居所——天帝教总舵,周大器心中有许多感慨,即便这里曾经有过不少杀戮,却也是如今唯一能让他缅怀的地方。
“疾风堂堂主秦极参见教主。”
“烈火堂堂主马勃参见教主。”
“静山堂堂主白敛参见教主。”
连同徐林堂堂主石斛,四名堂主一字排开,并且率领手下跪迎新任教主的到来。
“愿教主一统天下,帝国永存。”众人齐喊。
周大器笑得有些尴尬,“各位大叔,你们快起来,这样我会不好意思。”人家都是他的长辈,动不动就给他跪,这可是会折寿的。
“教主,你直呼我们的名字就好了,叫大叔可不警。”马勃严格的纠正他。
他不禁为难,“可是你们年纪都比我大……”娘从小便教他对长辈要有礼貌。
白敛淡淡的解释。“在这里你是教主,只有尊卑,没有长幼之分。”
“是啊!教主。”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已经得知前因后果的芍药,朝他娇媚一哂,“相公,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那你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哦!”娘子也这么说,他自然遵命了。
这时,四位堂主打了个手势,让手下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做自己该做的事。
“请问我爹的墓立在哪里?我想上香祭拜他。”周大器道出心里最挂念的事。
石斛比了下远方的层层山峦,“就在后山而已,教主想祭拜随时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