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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玉看了一眼李正清问:“李大哥,有用吗?”
李正清说:“小玉,当然有用。”
陈小玉进屋翻出了存折本递给李正清说:“李大哥,就是这本存折。”
李正清接过存折本仔细看了看日期,存折上的取款日期恰好是竞标期间,李正清暗自想:看来人民群众的举报并非是空穴来风啊,其中必有阴谋。
陈小玉说:“李大哥,我就知道这些了,对你有用吗?”
“谢谢你小玉,这些情况对我很有用。我在想,这一百万朱怀兵可能是拿去送礼了,至于送谁,我还拿不准。”李正清忽然想起一事来,问道,“小玉,你丈夫的工作做得怎么样了?如果他这次能出来作证,争取立功的话,会得到减刑的。”
陈小玉道:“我写信给他了,他也给我写了回信,他说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简单的,让我别管。李大哥,你看信。”说着,陈小玉把信递给了李正清。李正清看了看信,觉得朱怀兵还是不相信政府,应该让朱怀兵释去心中对政府的怀疑,朱怀兵才会跟政府合作。可是,要怎样才能让朱怀兵完全相信政府呢?李正清觉得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临走时,李正清让陈小玉继续写信给朱怀兵,从心理上渐渐地瓦解朱怀兵的心理防线。
车子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颠簸着前行,黄天河笑道:“白洁,你说这像不像古代娶新娘坐轿子?”
“你就想着娶新娘坐轿子。”
“英雄难过美人关嘛,你看古代的吕布不也是这样?”
“大丈夫当以国家事业为重,怎么老想着儿女私情。”
“白洁,你说的是大道理,如今是和平年代,我想的是找一个自己所爱的人,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
“可是,在和平的阴影下,还有许多犯罪分子依旧十分猖狂,他们还在吞噬着人民的生命财产。这些都需要仁人志士挺身而出,报效国家,为民惩奸除魔,人民才会真正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
“白洁,你说的是张小吟那件事吧?你放心,等看了舅父舅母,哦,对了,你的舅父舅母后,我一定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
正说着话,车子猛地颠簸了一下,白洁整个人扑到黄天河怀里,黄天河伸出一只手来搂着白洁。白洁拉开黄天河的手说:“一只手开车,你不要命啦!”
黄天河皮道:“如果让我在生命和爱情之间选择的话,我宁可选择爱情。”
“别皮了,生命都没有了,还哪来的爱情?”
“白洁,这你就错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现在还活着吗?没有吧。可他们的爱情却千古流传。”
“你这是强词夺理!”
黄天河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认真地说:“白洁,我喜欢你。”
“现在我不想考虑这个问题。”
“难道你不喜欢我?”
“等以后再说吧。”
黄天河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又绕过了一个小山坡,前面顿时闪现出一个小山村来。白洁开心地说:“天河你看,那就是舅父舅母家。”听白洁叫他天河,黄天河心里顿时觉得特亲切,他们的关系像是又近了一层。白洁似乎觉察到她那样叫黄天河有些冒失,那不是明摆着告诉黄天河她喜欢他吗?毕竟是女孩子家,想到这白洁的脸禁不住红了起来。黄天河开着车,没注意这个细节。
车子很快驶进了村庄,这样偏远的小山村,哪里见过什么小车。如今见了小车,好象见着了什么怪物似的,孩子大人们围着车这儿摸摸,那儿看看,好不新奇。黄天河从车上提下大袋小袋的水果,白洁抢过来提着说:“你伤还没全愈,让我提吧。”黄天河不依,毕竟自己是大老爷们,让白洁提着,村里的人看了,像什么话?虽然伤依旧有些痛,黄天河还是把水果抢过去提着。白洁瞟了黄天河一眼,没说什么。俩人并排着向白洁的舅父舅母家走去。村里的人看着这一对神仙眷侣般的男女,都禁不住表现出羡慕的眼神。白洁被看得不好意思了,低着头直顾往前走。黄天河倒是春风得意,仰头挺胸的向前走去。
白洁的舅父舅母有两个儿子,都在外面工作。两个儿子也挺有孝心,本想把老俩口接到山外住,可老俩口过惯了山里的生活,哪里习惯城市的车水马龙,只住了几天就跑回来,两儿子只好依着老人。
黄天河一进门,老俩口高兴地迎了出来,握着白洁的手说:“小洁,你来啦!”
白洁走上前,拉着舅父舅母的手说:“舅父舅母,你们好,我来看看你们。”
白洁的舅父舅母见到黄天河,高兴地说:“这是侄女婿吧,哟!长得真俊啊!小洁啊,你真有眼光。”
“舅父舅母,不是,他是我的朋友。”
老俩口耳朵有些背,把白洁的话听成“我们刚结婚”,白洁的舅父责备说:“小洁啊,怎么结婚这么大的事也不跟舅父舅母说一声。”
白洁被弄得哭笑不是,真不知说什么好。黄天河倒觉得这老俩口挺有趣,凑上前去说:“舅父舅母,我们在北方结婚,无法请你二老,今天特来谢罪。”
这次二老倒是听清楚了,老人握着黄天河的手说:“侄女婿啊,叫什么名字?“
“黄天河!”黄天河又凑到二老的耳边,大声说。
“哦,黄天河。”白洁的舅父大声说,这次他听得甚是清楚。
“是,舅父,你老说的对。”
白洁的舅父似乎很喜欢黄天河,拉着黄天河的手说:“女婿啊,快进屋里坐。”这样,反而把白洁晾在一边。白洁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不明不白的,自己竟成了有夫之妇了!
吃完饭后,老俩口硬要黄天河和白洁住一晚,他们只好顺从了老人的意思。白洁的舅父拉着黄天河的手,亲切地聊了好一阵子,只到10点多钟才让他们休息。可老俩口只给他们准备了一间房子,还硬把二人推进房子里。黄天河与白洁进屋后,黄天河假装无可奈何的样子说:“这可不像我想象中的新房。”
白洁嗔道:“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要怎么办,难不成还让我哭啊?”
坐到床边,看着那一张孤伶伶的床,白洁想:该怎样度过这个慢长的夜晚呢?
黄天河见白洁一脸怅意,安慰白洁说:“白洁,你睡床吧,我在地上蹲一晚就行了。”
“那怎么行,你身体还没好。”
“我身体强壮,壮得像牛犊似的,蹲一晚上没关系。”
白洁不允。
俩人只得坐在床边闲聊。白洁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北方人啊?”
黄天河笑道:“我是算命先生啊,上通天文,下通地理,世间之事,十之八九我都猜得透。”
白洁笑道:“看你,还是那么皮,你是神仙的话,还不轻而易举的把那些犯罪分子一网打尽了?干嘛还让他们那么猖獗,危害乡里?”
黄天河知道白洁还在为张小吟的事担心,安慰白洁说:“我想好了,回去之后我就全力侦破此案,再大的危险,再大的困难我也要克服。”
“可是,这毕竟不是件简单的案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们经常在刀尖上过日子,那些毒贩子尚且不怕,还怕此等鼠辈?”
“毒贩子毕竟是明枪明刀,可涉及官场,就不那么容易了。”
“白洁,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
白洁没有说话,赶了一天路,毕竟累了。白洁上眼皮跟下眼皮开始打架了,黄天河说:“白洁,睡吧。”
“天河,你也来睡吧。”
“白洁,还是你睡吧,我靠一靠就行了。”
白洁没再言语,脱了鞋子,上床躺下了。黄天河靠在床边,打起了瞌睡。
白洁见黄天河艰难睡觉的样子,心中疼惜,拉了黄天河的衣袖说:“上来一起睡吧?”
黄天河不允。
白洁嗔道:“你到底上不上来?”
黄天河见白洁生气,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依了白洁,上床挨着白洁躺下。白洁拉被子给黄天河盖上。俩人就这样相挨着睡下,彼此都没作声。沉默了许久,白洁转过身来看着黄天河说:“天河,你真的爱我吗?”
黄天河点了点头说:“白洁,我爱你。”
白洁挪了挪身子,把头枕在黄天河的怀里,黄天河伸手搂住白洁。那一刻,黄天河只觉全身热血涌动,好象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全身挠着,让黄天河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他真想吻白洁,但还是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感。
白洁忽然说:“天河,吻我好吗?”
黄天河没有言语,在白洁的额头点了一下说:“白洁,睡吧。”
白洁并没有睡,又继续说:“天河,你要我吧?”
黄天河说:“白洁,我很想要你,可我不能。”
白洁疑道:“为什么?”
黄天河说:“我要等到那一天,大红花轿把你抬进家门,才要你。”
黄天河的话让白洁禁不住热泪盈匡,她知道黄天河是真心爱她的。可是,她那颗破碎的心灵,还能爱黄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