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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希望一切顺利!”张苏民应了,离去。
斧城驿馆里,奔波了一天,雅歌疲累不堪。
晚膳端上来的时候,想着白间村里的那孩子,遂于心不忍。
叫来方寂,让带了一些食物给送了去。
直到奴才们全部退下,轩辕永凌方抱了雅歌,宠溺地说道:“雅雅,下次不准你这么冲动,你堂堂一位王妃的血,怎能。。。。。。”
“嘘——”雅歌没有让他说完,“殿下,灾难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再说了,他们都是你的子民,救他,是我们的义务!”
“唉——”听言,轩辕永凌反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忧心道:“说实话,我真怕自己非但给不了他们温饱,反而让他们陷入水深火热,雅雅,如果事情无法挽回,那我如何面对斧城的百姓?”
暖昧
“不,殿下,不会出现那种事的,相信我,你一定可以!”
轩辕永凌一阵动容。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的,他发现雅歌不再那么排斥他,不再给他冷冰冰的脸色看了。
这些天,她给了他很多鼓励,每每都让他那颗挫折的心变得坚强起来。
他深情地执了雅歌的手,白晰滑嫩的肌肤上,那一处刀伤格外的醒目刺眼。
他抚摸着那处伤痕,心疼不已,仿佛伤的是他自己。
房里的气氛一时变得暖昧起来。
莫名的,雅歌又慌了。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时,门外传来禀报:“禀殿下、太孙妃,巡府吴大人率众官员前来请安!”
大好的情调被人生生打断,轩辕永凌很是气恼。
雅歌却悄悄松了一口气。
这种时候,雅歌自是不好露面的。
轩辕永凌走出房来,果见吴江克领了一屋子的人,黑压压地跪了一地。
“都起来吧!”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轩辕永凌自顾地走至上位。
落了座,才问:“夜色已晚,吴大人率众前来,可不止请安这么简单吧?”
那吴江克便扬着谄媚的笑,说:“殿下明鉴,惊闻白间竟有大胆刺客行刺太孙妃,下官担心殿下与娘娘安危,遂领众位大人前来探视,至于那些刺客,下官一定。。。。。。”
“吴大人——”未等他说完,轩辕永凌已喝止了他。
语气嘲讽至极:“吴大人真是好灵通的消息,太孙妃遇刺一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未知吴大人又是从何得知?”
“这。。。。。。”吴江克一怔,方知落下了大破绽,禁不住冷汗直冒。
轩辕永凌可没心思看他们演戏,勿自下令:“既然来了,就听孤命令,明日——随孤前往上乡镇,开匣放水!”
“啊?”吴江克装出大惊失色,焦急劝阻道:“万万不可,殿下,大坝的水匣,可是有凤瑜的,臣等不敢。。。。。。”
罪魁祸首是皇后娘娘
“放肆,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是说将下乡镇弄得民不聊生的罪魁祸首是皇后娘娘?好你个吴江克,皇后娘娘贤良淑德,爱民如子,你竟敢污陷她插手地方政务?”
轩辕永凌的这顿反客为主、抢先问罪的斥喝,立马吓得这些人惨白了脸色。
“殿下明鉴,奴才们并非此意,殿下明鉴啊。。。。。。”
齐唰唰地,又跪了黑压压的一地。
“好了,没这个意思最好,那就这样决定,明日开匣放水!”
既然知道事情该怎么做了,轩辕永凌就绝不迟疑。
他深知,一迟疑,一拖沓,就给了这些人反击的机会。
他宁愿直接面对最大的危险,也不允许他们找到推辞的借口。
“殿下,我不明白,那个符桑只不过一个宠奴罢了,他凭什么竟能打通斧城大小官员为他家卖命?这太不可思议了!”
遣走那帮官员后,雅歌百思不得其解,终提出疑问。
这古代只手遮天的独权主义,她毕竟还没有读透。
想起那个符桑,轩辕永凌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回答说:“近年来,皇后一党势力日益澎涨,莫说是她的宠奴,就是张府的一条狗,那些一心求荣的人都要凑上去巴结一番。”
“哦,原来这就叫做狗仗人势了!”雅歌似懂非懂地喃喃低语。
一夜无眠,天刚刚擦亮,轩辕永凌便叫醒了雅歌。
接下来,他们要做的是一件大事,也许惊天动地,也许润雨细无声。
但不管有怎样的后果,上乡镇大坝上的那排水匣,轩辕永凌是一定要拿下的。
“殿下,老国公的兵还未调来,不如我们再等一等?”
雅歌倒不是怕打不赢吴江克那帮人。
她是怕斧城的这些官员公然对抗会伤了轩辕永凌的面子与地位。
轩辕永凌微一思量,无惧地道:“怕什么,难道孤还怕他们造反不成?走!”
只管抓了太孙妃就行
雅歌在心里叹一声,迈步之前悄悄吩咐了方寂,说:“你去村里放出消息,就说殿下要上大坝放匣!”
方寂一听,当即眼前一亮:“奴才这就去!”
连同侍卫不足百人,轩辕永凌与雅歌就这样轩昂地向大坝挺进。
至了大坝,早有吴江克率领的几十官员侯着了。
若细看,远处还有军队整装待命。
轩辕永凌早已发现了,此时只报以不屑地一笑。
“皇太孙殿下,这大坝的闸口确系皇后懿旨所封,放不得啊!”吴江克还在试图阻止。
轩辕永凌看都不看他一眼,即朝带来的侍卫下令:“放闸!”
“遵旨!”
“殿下,放不得啊。。。。。。”吴江克等所有官员急了,纷纷过来,欲强行阻拦。
轩辕永凌怒了,大声喝道:“谁若再多嘴,一律按抗旨处置!”
“。。。。。。”吴江克等人大惊失色,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却在这时,也不知官员中的谁喊了一声:“这大坝的闸是皇后娘娘与当今丞相亲口允下的,我们遵照凤瑜行事,何错之有?”
接着,那吴江克想是受到了鼓舞,竟双手一挥,守在远处的军队顿时大声呼喊着,围了过来。
“殿下小心!”雅歌下意识的挡在了轩辕永凌面前。
没想到,吴江克真敢对皇太孙动手。
“方寂,保护娘娘!”轩辕永凌又将雅歌拉至身后,大声向方寂下令。
可是此举,也令吴江克发现了轩辕永凌的致命弱点。
听他下令:“来人,不要伤了太孙殿下,只管抓了太孙妃就行!”
“谁敢!”轩辕永凌抽出了腰间的长剑,挡在雅歌面前,同方寂与侍卫一起,与敌人搏斗起来。
“不准伤殿下与娘娘。。。。。。”关键时刻,山下的百姓蜂涌而至。
他们没有兵器,手上举着锄头、扁担。
就这样杀上来,与那些手持利刃武器的士兵砍成了一团。
天底下最奢侈的想法
雅歌看着,只觉惊心动魄,心想着要不要出手。
闭上眼,她知道,早晚还是得出手。
运气在手,正想发掌退兵。
却又听得山下传来喊杀的声音——老国公带着上千人马救援来了。
雅歌赶紧收手,然后盯紧了轩辕永凌。
若他有半点差毫,她便要豁出去的救他。
老国公的到来,吴江克彻底怕了。
大坝的闸被侍卫拿下,如洪的潮水嘶吼着涌出,伴着百姓们欢快地呐喊声,响声如雷、震耳欲聋。
吴江克连同那些官员一起被拿下,只等着秋后算帐了。
但是,这一切都是表面的。
轩辕永凌很清楚,真正的对手,还没有出现。
眼前,他唯有先让下乡镇的百姓们有水耕种,重建家园。
他开始变得忙碌起来,开沟通渠,修屋盖瓦。
这些,他都亲力亲为,带着侍卫与百姓们干得热火朝天。
雅歌也没闲着,将被官衙克扣下来的赈灾米粮搬出来,与当地的年轻妇女们煮饭烧水,再送到男人们的手里。
虽然辛苦,可是雅歌的心却从来没有过的踏实。
每次,将饭菜端到轩辕永凌的手中,看他大口大口咀嚼她亲手炒的小菜的时候,她都会油然生出幸福感来。
这像极了新婚的妻子,给田里忙碌的丈夫送饭的情景。
那样的满足、自得。
乌雅歌愿意过那样的日子。
每次她都在想:抛开皇宫、抛开家国天下,如果就这样与他过一辈子,那该是多好。
可就是这样朴实的愿望,到了她与轩辕永凌这里,却是天底下最奢侈的想法。
轩辕永凌与乌雅歌在斧城成双成对的时候,远在京城的轩辕文祺,却觉得心里越来越空。
他正在忍受着相思的煎熬。
夜,空旷而凄迷。
轩辕文祺摇摇晃晃地行走于诺大的夜街,像一具行尸走肉。
脑海里全是乌雅歌美丽妖娆的身影。
是谁改变了最美好的女子
她是个足以让他动情、足以让他疯狂的尤物。
自他懂得怜爱女子以来,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产生这样刻苦铭心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