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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勿庸人自扰,依老奴看,那太孙妃无非是拉不下孙媳这个脸面而已,您想哪,她若真的拒绝陛下,当初又怎能心甘情愿地做了我朝的俘虏呢,那一路上,她完全可以自裁生命的。。。。。。”
轩辕琉澈听了,心里便想:是啊,一开始她就知道要做朕的女人。
也就是说,她早已接受了朕,要不然,她就不会活着进宫来了。
多喜乐继续娓娓分析着,所说无一不逢迎轩辕琉澈的心意。
而轩辕琉澈,自然是越听越觉着在理。
越听越觉着,乌雅歌这个天下第一美人,理该是他的。
末了,多喜乐更是语出惊人:“陛下,这朝堂之上,所有的臣子,包括皇太孙在内,无时不对您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今,太孙妃既能让龙心大悦,既能佑我吾皇龙体,皇太孙自该恪尽孝道。否则,那不成了口是心非,欺君之罪了嘛。”
“多喜乐,你这话说得好!”
多喜乐最后的这一袭话,如一剂猛药,正中轩辕琉澈的下怀。
他的精神为之一振,似乎找到了让孙媳妇做自己的女人的正当理由。
谁稀罕你想什么了
雅歌恢复了女儿身,自是与轩辕永凌同乘一舆。
队伍走了一天一夜,除了吃饭与偶尔的小憩,未见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这一路上,她听轩辕永凌介绍,知道斧城靠近轩辕城,也就是离京城最近。
可都走了这么久了,依旧还未到。
雅歌便想:看来,我虽是穿到了一个在历史上被架空的国家,可也不能因此小瞧了这轩辕帝国的疆土。
“你又在想什么?”乘舆也就只有俩个人的空间,可他却遭遇了无数次的冷落。
此刻,见她又自顾自的发起了呆,轩辕永凌不乐意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凭什么如此骄傲,竟然一再地无视他的存在!
轩辕永凌一较真,这火气就开始蹭蹭地往上冒。
见她仍不为所动,他索性野蛮地将她扳过身来。
强迫她与自己正面相对:“你是不是不乐意随孤出来,还是你希望此刻与你在一起的人是轩辕文祺?”
他的表情与语气皆是恶狠狠的,看似冷漠,却无法掩了他一腔的醋意。
想必,对宫里回廊上雅歌与轩辕文祺的一幕,还在耿耿于怀。
雅歌看着他,突然有些想笑。
好像这一路上,类似的‘恶语相向’,他已不下七八回了。
她搞不清楚他是真的在意,还是只是为了无话找话而已。
但无论是什么,她都觉得,这样的轩辕永凌是真实的。
她甚至越发地依赖起这样的真实感来。
轩辕永凌还在瞪着她,等着她答话。
她干脆老实交待:“我在想,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达斧城。”
“只是这样?”轩辕永凌一愣,很是不信的样子。
她不是在想轩辕文祺么?
雅歌淡然一笑:“要不然,你希望是什么?”
轩辕永凌即松开了她,神情很是尴尬。
却又要装了不在乎地样子,哼道:“谁稀罕你想什么了。”
那油然而生的暖意
见如此,雅歌有意叉开话题:“对了殿下,这斧城有多大,它既然是个城,是否就像京城一样由多个县镇组成?”
“当然不是,斧城只有两个乡镇而已,它之所以叫斧城,皆是当地可看到巍峨耸天的斧头山的缘故。”此举果然驱散了轩辕永凌的尴尬。
“巍峨耸天的斧头山?”雅歌轻轻地默念了一遍。
脑海中顿时呈现出一派高山流水、伯牙鼓琴的意境来。
从小,她就喜欢书中描绘的山山水水。
美丽神秘的普陀山,古刹林立的九华山,巍峨秀丽的峨眉山,还有那举世称绝的五台山。。。。。。
在她的想象中,高山从来都是与流水、琴瑟联在一起的。
高山之巍巍,流水之洋洋,那该是多么惬意悠闲的画面。
可惜,她虽生在了富有的人家,却没有富有的生活。
除了学校和那个如牢笼一般的‘家’,她哪都去不了。
她没钱。
后来,就连学校也去不了的时候,高山流水,就只能成了她虚幻世界里的一个渴望。
她曾经想过学琴,可是她不敢跟自己的老子开口。
也或许,她是不屑于求他吧。
那么如今,来到了千年之前,做了轩辕永凌的太孙妃。
她该不会再错过马上就能见到的巍峨耸天的斧头山了吧。
是的,她不想留下遗憾了,她一定要登上山顶去瞧瞧。
然后,她还能学琴,只要她愿意。
如此说来,只要暂时抛开曾经应下的那些承诺,如今的日子好像还不赖。
这样想时,雅歌感到了异常的欣慰。
再看了看身边的轩辕永凌,情不自禁的,她的心里竟觉莫名的温暖,是幸福吗?
那油然而生的暖意。
“喂,女人,你经常这样吗?”不经意的,雅歌再次陷入自己的思想当中。
轩辕永凌又开始不满了。
雅歌一愣,回过神来。
不能将他当作一个小男人
刚要答话,却听得外面一阵躁动。
接着乘舆已停了下来,有侍卫禀报:“启禀殿下,前头发现多具饿殍。”
轩辕永凌与雅歌互望一眼,然后沉着地对外面道:“可是到斧城地界了?”
“回殿下,此处叫虎口岭,正是斧城地界。”侍卫恭敬地答。
轩辕永凌俊眉紧皱,顿了一会儿,道:“斧城遇灾已久,百姓颗粒无收,路有饿殍也属难免,传令下去,一律好生埋了。”
“遵旨!”侍卫应声就跑开了。
乘舆又开始往前移,不过速度比之前却是慢得多了。
轩辕永凌的脸色变得异常沉重,不再多言,雅歌也好不到哪去。
路上有饿死的人,到底不是件好事。
更何况,这将直接影响到轩辕永凌这个皇太孙的业绩与能力。
“殿下,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雅歌倒是愿意一直这样沉默下去。
可顶着太孙妃这个头衔,这个时候不安慰一下‘丈夫’,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轩辕永凌看着雅歌,眼里有惊喜,有感激,但更多的还是忧虑。
他说:“斧城虽与京城邻近,但经济与繁华却远不如京城,近年各种灾患频至,朝廷多次大力赈灾,孤担心的不是路有饿殍,而是这背后的隐情。”
这真是一个十七岁的人说出来的话么?
十七岁,放在现代,那真的是个孩子。
可在这古代,十七岁,他代表的东西却太多了。
十七岁,成家立业,他已肩负了保家卫国的重任。
十七岁,天下苍生,已成了他不可推卸的毕生追求。
十七岁,唯独不能代表孩子。
雅歌忽然有些懂了。
或许,从这一刻起,她再也不能将他当作一个小男人来看了。
乘舆在此刻又停了下来。
方才的侍卫再次近前禀报:“殿下,斧城巡府吴江克率众迎接太孙殿下来了。”
政治与金钱的结合
轩辕永凌揭开帘子,稍稍探出个头往前面看了一眼。
即发现前方不远处,黑压压地跪了一地的人。
当下不悦,道:“都什么时候了,有这般劳师动众的功夫,倒不如想想如何帮百姓渡过眼前的难关,队伍不要停,一切等到驿馆再说。”
队伍果然就没停,雅歌也不知说些什么好。
此时只悄悄揭起帘幔一角,看得道路两旁数几官员领了众多百姓,弯了腰恭敬地垂立。
轩辕永凌的嘴角溢上冷笑,说:“朝廷发下那么多的赈灾款项,全肥了这帮见钱眼开的贪官。”
“你是说他们中饱私囊?”虽说腐败这种事,雅歌在现代也见得不少。
可斧城毕竟离京城近,难道这些官员也全然不顾忌?
在这种时候敢发‘国难财’的官员,要么就是丧心病狂,要么就是朝中有坚硬的后台撑腰。
如是后者,那轩辕永凌的此行,将变得更加艰难起来。
“你认为他们不敢?”轩辕永凌反问。
雅歌不好回答。
心里却如明镜:看来,这次来到斧城,轩辕永凌要做的事绝不仅仅是平乱救灾,他更多的是冲着这帮贪官来的。
她忽然很是期待轩辕永凌大展拳脚的样子。
看到坏人得报应,本就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驿馆很快就到了。
轩辕永凌先一步下车,然后对雅歌伸出了手。
雅歌迟疑了一下,终是将纤纤玉手交给了他,就着他的力道,轻快地落了辇。
立有人碎步而来,领一批人于眼前跪了一地,口中喊:“下官吴江克率斧城众官员与商绅恭迎皇太孙殿下、太孙妃娘娘大驾。”
官员与商绅?
雅歌在心里冷笑:政治与金钱,这样的结合历来是最能体现腐败的。
面对眼前跪着的一众人,轩辕永凌看也未看一眼。
只牵了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