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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镜’就是当日上阳道长让她看清自己所犯罪孽时,使出来的那面影像。如今,为了说服李宏山说实话,她急需借‘望天镜’一用。
“拿去!”上阳道长竟然早已准备好了,单手一拂,一幅卷轴飞出。又听他说:“不过你记住,它只能让你看见过去的事情,而不能预知将来,望你好自为之!”
末了,又教她如何推动‘望天镜’后,再无留她之意,毅然下了逐客令:“既然你已如愿拿到了想要的东西,现在就请立刻离去吧!”
他这么爽快便答应了自己,很是出乎雅歌的意料。此时,收起了‘望天镜’,乌雅歌又隐隐地怀疑起来。
总觉得:上阳道长好像藏着什么,不想让她看见似的?莫非——
抚摸她倾绝天下的容颜
心中满满的期待,她逼近了一步,问道:“道长,永凌怎样了?我。。。。。。我想见一见他!”
“一具尸体罢了,有什么好见的,你莫忘记答应过我什么,还是你想前功尽弃?”上阳道长不容分说便予以拒绝。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一处花丛中,轩辕永凌睁大了双眼,那般急切地望着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想喊她,可是喊不出;他想奔过去,可是身子动弹不得。
上阳道长,一早就封了他的声线、定了他的形!除了眨眼,他什么都做不了。
最要命的是,此时正处以夜半时分,虽然山上有夜明珠,将黑夜照得有如白昼。
可是,他仍然觉得不够,他想站在她的面前,对她说:他想她;他想抱她,抚摸她倾绝天下的容颜。。。。。。
多日的相思,换来的这一面,极是不易!可他却无法站在她的面前。
这般的折磨,让他对上阳道长,生出了恨来!
他听到她说:想见他一面!
他便发了狂,好想告诉她:雅雅,我就在这里,我就在这里,只要你走过来,你走过来。。。。。。
他听到她在哀求上阳道长,听到她在哭泣。他也痛苦得无法自拔。。。。。。
最后,他只能睁睁睁看她飞身离开。
绝望,撕裂着他的每一个感官。
上阳道长遣走了雅歌,又朝他走来,伸手解除了他身上的封印后,冷哼道:“看够了吗?看够了就回去打坐。。。你,你去哪!”
话没说完,只见得轩辕永凌一得到自由,即向刚才雅歌所在的位置冲去。
“雅雅,雅雅~~~”他向着她离去的方向,撕裂般的呐喊。
身后,上阳道长若有所思地瞧着,久久不语。
半空中,乌雅歌突然觉得有人在叫她!仔细听,却又没了。
心却揪着般的疼。忍不住叹息一声,摇摇头,苦笑:永凌啊,瞧我如今,想你都想得神经过敏了!
女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三日后·御书房。
丞相张苏民急急地奔进来,顾不上行礼叩拜。
即将手中的信函呈上,说:“女王陛下,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二位亲王已接连上了无数道折子来催了,这是刚收到的信函,是写给微臣的,请您过目!”
雅歌便接过,启开读了,言辞确实恳切,但无非又是千篇一律地请丞相劝说女王召见!
想了想,她只得委婉地安排——
“这样吧,丞相,你即刻去宣一道旨意,命二位亲王及家眷进宫,先安排他们住进——雍华宫吧。至于他带来的将士们嘛,仍然原地待命;朕暂时还不能接见他们,有劳你代为招呼!”
“微臣遵旨!”追随了雅歌这么多年,张苏民早已对她的能力深信不疑。
此时,虽不明白女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他却没有问半个字。
实则,雅歌心里并无底。她只是一味地在等李宏山的消息。
一日没弄清李宏山隐退的真实目的,她就一刻也不得松懈,更不知道该用何种态度,去面对两位本家王爷。
次日,她废了朝。
因为,礼亲王与咸亲王已于昨晚住进了雍华宫,她不想让他们找到她所在的位置。
秋日的清晨,不免微凉。
雅歌素衣翩翩,只身来了藏梦亭。细心地为那棵小苗浇水,拔除杂草。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做这些毫无用处。永凌的复活,总归还得她去努力存功能。
可她就是想做,仿佛,经过了这样辛勤的耕耘之后,小苗就能长成枝天大叶来报答她!装饰了她的藏梦亭,也就装饰了她期盼的天长地久!
“王爷,女王有旨,您不能出来乱走,王爷。。。。。。”猛不然,焦急的话语传来,雅歌皱眉,抬头便见一名高大的男子昂首挺胸地走在前头。
身后,跟了一堆心急如焚的宫女。
那些宫女见得藏梦亭里的雅歌,吓得脸都白了,正要行礼时,
亭子里的女人
雅歌却伸手阻了,然后冲她们微微一挥手,用眼神示意她们全数退下。
那名男子神情嚣张,只顾快步在前面走,倒一时没发现亭子里的雅歌。
宫女们不知所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迟疑了好一会儿,最后只能听命,转身往回走。
宫女的此举动作,倒让男子生了疑,他忍不住停下脚步,四处张望,然后——
终是发现了不远处的亭子,以及,亭子里的女人!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快步走向了她。
近了,见得雅歌一身穿着,连宫女的打扮都比不上,又发现她年约不过十五、六,却生得羞花闭月、美丽妖娆。
当下即生了爱慕之心,在距她几步之遥的地方站立,笑问:“美人,告诉本王,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宫当差?”
原来,他竟然不知道她是谁?
雅歌本是悬着的一颗心,在听得他这么一问后,悄悄地放下。
虽是如此,但她还是不想惹麻烦,看了他一眼后,即收拾好带来的物品,准备离去。
“呃?”王爷快她一步,阻了她的去路,依旧笑道:“美人,你还没回答我,你叫什么,在哪个宫当差呢?”
雅歌退后一步,冷眉望去:面前男子眉目隽朗,身材遒劲,年龄三十不到,相貌,倒是与轩辕永凌有几分神似。
与眼前的男子一样,她也从未见过他,虽然知道他是王爷,却不知道他究竟是礼亲王,还是咸亲王。
此时便不答反问:“你又是谁?”
声音冷冷的,但却说不出的动听。
男子竟平白的心神一阵荡漾,答曰:“你连本王都不认识?听好了,本王乃是皇四子咸亲王是也!”
原来是咸亲王轩辕文莱。雅歌在心里嘲讽地笑了笑,暗道:真是物以类聚,这轩辕家的男人,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果然是一个比一个出色!
这样想时,不免又想起了轩辕永凌来!
孤王就喜欢你这样的
徒生了些许哀伤,便也什么心情都没了。看都不看他一眼,低头绕过他,勿自提步。
轩辕文莱岂能罢休?
一步追上,伸手大胆地拉住了雅歌的手,嘴里的话语变得肆无忌惮:“好一个冷傲的美人,孤王就喜欢你这样的!”
雅歌心烦,轻易便甩开了他的手,压住脾气,沉声问:“你究竟想怎样?”
“不想怎样!”美人生起气来,也是这般美艳无双。轩辕文莱越发轻浮地笑了,说:“只是想让你做孤王的宠妾。”
宠妾。。。。。。真是不知死活!
雅歌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赶在他进行下一个动作之前,故意看了前面,作出心慌状,说:“女王来了!”
轩辕文莱果然中计,赶紧转身去瞧。雅歌便趁了这个空档,脚下步子如行云虚步,等轩辕文莱反应过来时,她早已跑远了。
“。。。。。。”轩辕文莱愣愣地站着,久久之后,反而听到他狂妄的大笑声。
※※※
黄昏的时候,素言突然来报:“女王,不好了,礼亲王与咸亲王大胆妄为,竟对派去雍华宫侍候的宫女无礼,春华、秋月二位宫女因忍受不了被当众奸淫的侮辱,咬舌自尽了。”
“什么?”雅歌既惊又怒,脑中不自觉地现出轩辕文莱那张淫邪放肆的脸,“反了,他们!素言,传我旨意,厚葬春华秋月,再,辙出雍华宫所有的宫女,没有我的命令,二位王爷不得踏出宫殿半步,违者:斩!”
“遵旨!”素言一振,领了命便快速退去。
雅歌的心,更忧虑起来。心里想着:拖,是拖不下去了,若再不召见这俩位放肆的亲王,还真不知他们会做出些什么来!
“女王,”浓妆悄无声息地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维;“郭大人给您的信!”
“哦?”雅歌一怔,立即亲自上前接过,然后心急地启开阅读。“太好了,浓妆,赶紧准备一下,朕要出宫!”
枉你一国女王
深夜·同心会馆。
李宏山被蒙了眼睛,五花大绑的捆着,丢在一间宽大的密室里。
雅歌进去的时候,他已醒来,此刻一边挣扎,一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