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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那个向来淡定有加的女人,发起火来,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她竟真的发火了,而且,是对着他这个掌握天下一切生杀大权的皇帝!
其实,雅歌也知道,自己现在在求他,该用软的。
可是,她累了,烦了。
人生还长,她不想一辈子这样顺着他、求着他。
那样,她的人生,还有何乐趣?她的婚姻,还如何延续下去?
她必须让他知道:她,就是她!独一无二!
殿外守着的方寂,听得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俩人毫无顾忌的争吵声。
急得,一颗心都要蹦出来了。
“哎哟喂,我的祖宗哎,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的大总管,求您别晃了,行不?”一旁的宫人被他这般走来走去的,晃得头都晕了。
为你这样一个朝三暮四的男人
殿里,被她这样一吼,轩辕永凌反而平静了下来。
他看着她,似笑非笑:“怎么,你不是很有办法嘛,这一次,你又打算拿什么来威胁朕?死吗?”
“呵~~”雅歌极不屑地一笑:“死?为你这样一个朝三暮四的男人,值得么?告诉你,我不死,若然你不答应成全皇后与静拓野,我就离开皇宫,眼不见为净,从此以后,你宠幸别的女人也好,选秀也好,封胡贵人为皇后也罢,统统与我无关了!”
“你。。。。。。你敢!”轩辕永凌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她不死了,却拿离开皇宫来威胁他。
“你试试看!”雅歌没有开玩笑。
德妃,已然得救了。
而造成郦家百余口惨剧的真正幕后人,是轩辕琉澈,他已死了。
乌霞国的十三公主,本就没要求她做任何事。
木姬娘子那样的妖孽,她根本没想过帮她。
基本上,她的任务已完成了。
离开,她没有舍不舍得之分。
见她这般强势的模样,轩辕永凌的怒火。
只得再次飙了上来:“你当皇宫是什么地方,你就不怕朕一怒之下,牵怒所有你在乎的人吗?”
雅歌冷笑:“你觉得这个皇宫能困住我吗?轩辕永凌,你好天真,让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好了,我在乎的人,只有一个,不过现在,他混蛋了,所以,没了,一个也没了!”
说到这里,她近前一步,直直地看着他。
威胁道:“我给你三天时间,若然三天后,蒙凝香与静拓野还没有安全地离开京城,我—立—刻—消—失,我发誓!”
然后,她走了。
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我混蛋?我做什么
轩辕永凌怔在那里,像被人定住了一般。
心中,数百个疑问同时冲击着他。
我混蛋?我做什么?
就宠幸了胡贵人,软禁了犯了大罪的皇后,所以,我就混蛋了?不值得她在乎了?
为何会变成这样?
明明是她错,为什么最后完全相反,变成了他十恶不赦?
她不是来求人的吗?为何最后变成了她在威胁他,命令他?
最该死的是,他竟然真的在想如何解决皇后与静拓野离京的事了。
“疯了疯了,这个女人疯了,朕也疯了。。。。。。”
轩辕永凌狠狠一震,醒过神来,将气全撒在了御案上的奏折上。
顿时,诺大的屋子里,奏折与纸张,铺了一地。
一夜的功夫,谣言迅速扩散了整个皇宫:华妃因妒生恨,暗中教唆静拓野勾引皇后,欲取而代之。
朝堂上,却有人递上折子,道:“启禀皇上,大奥大将军之子静拓野,突然身患恶疾,群医束手无策,请皇上指示!”
轩辕永凌心中正烦,听此一愣。
还未作出批示,兰书竹已站出来反驳:“回皇上,微臣有异议,宫中刚生出谣言,静拓野就染上恶疾,这分明是有人心虚了,想为自己开脱!”
已荣升的陈威远不卑不亢地问他:“兰大人,照您所说,这个心虚、想为自己开脱的人,会是谁呢?”
“这。。。。。。”兰书竹本是想扰乱视听。
被陈威远这么一问,他一时吱吱唔唔,倒不敢正面说出来。
“各位大人,”陈威远对着众人拱手。
毅然道:“宫中这么多御医在,如果怀疑此事的真假,大可都去诊查一番。相信,那位想为自己开脱的人,总不能收买所有的御医吧。”
他迫不及待地将她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当下,文武百官也不好再有异议。
是夜,轩辕永凌依旧驾临飞鸿殿。
胡贵人承蒙多日的龙恩雨露,如今越发妩媚动人。
一层薄纱寝衣,将她曼妙有致的身材,衬托得玲珑性感。
“皇上,”她手里端了精致的酒杯,媚眼如丝。
踩着碎步靠上轩辕永凌,躺进他的怀里,双手呈上:“请饮此一杯。”
轩辕永凌接过,一口饮尽。
他将她的风情,她的风骚,当作了报复雅歌的方式。
酒一入喉,立有一股热气从下腹升腾,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急窜。
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抱上床。。。。。。
夜,深沉而寂寥。
经过了一整日的谣言轰炸,这样的寂静,尤为让人珍惜。
烨儿好像也知道雅歌心情不好不似。
这一整日不哭,也不闹,滴溜着一双清澈的大眼,她走到哪,他就看到哪。
“小烨儿,小烨儿,妈妈的好儿子,饿了没有呢。。。。。。”雅歌抱着他,感觉到心都是软的。
“娘娘,小王子该吃奶了。”素言进来,手中托盘里放了温热的奶瓶。
雅歌笑着接过,然后,凑到儿子嘴边:“来来,小烨儿,吃东西了哦。。。。。。”
小烨儿含住奶嘴,却只是噘了一下,立即吐出。
然后,又转着大眼睛,看雅歌。
“可能是太烫了,奴婢弄凉些吧。”素言边说边将奶瓶拿过,放进事先准备好的冷水里降温。
一会儿后,拿出,为了试温,她干脆自己饮一口,却——
“娘娘,”素言皱了眉,说:“这奶水。。。。。。怎与上次的味道不同啊?”
“你说什么?”雅歌一惊,凉意顿时扩散开来:“素言,什么意思,你说的清楚些。”
连孩子都不放过
“娘娘,这。。。。。。”见主子这般,素言也意识到事不寻常。
为了慎重起见,她将奶瓶凑近嘴边,又饮了一口,确定了味道确实与上次不同。
遂说道:“几天前,小王子也是这般不肯吃奶,奴婢以为奶太烫,当时也像这样饮了一口,那奶。。。。。。酸酸的,格外的酸些,不像这个。”
“几天前?素言,你快想想,具体是哪天。”雅歌紧张瞧住她,声音颤抖。
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哪天呢。。。。。。”素言偏着头,仔细想起来:“好像。。。。。。哦,我想起来了,就是那晚,您约了圣上观月的。。。。。。”
素言攸的闭嘴,瞳孔放大了数倍:“主子,这。。。。。。这是有人刻意了的!”
雅歌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愤怒,又从谷底而起:“素言,你说得对,如今想来,本宫终是明白了,想当日,我与皇上相约禁湖,根本没几个人知道,胡贵人远在冷宫,定是有人串谋。。。。。。”
见主子停住,素言马上说下去:“接着,小王子哭闹不休,将您缠住了,您无法按时前往,这人。。。。。。好生的歹毒啊,竟连孩子都不放过!”
素言情绪激动,拳头紧握,恨不能立刻找出那人,掐断她的脖子。
雅歌尽量逼自己冷静下来。
沉声,“素言,传胡太医。”
“好!”素言转身,出去。
立听得她在外面大声说话:“浓妆,娘娘头有些痛,快传胡太医前来。”
听此,雅歌又是一惊。
差点,她就又要打草惊蛇了。好在有素言机灵。
胡太医很快到来。
进了里面后,才得知并非华妃头痛,而是。。。。。。他吓坏了。
赶紧让素言仔细说来。
听完素言所说后,他知事关重大,
咬牙切齿的恨
遂压低了声音,问:“你再回忆一下,那日,宫里进了哪些吃食。”
“嗯。。。。。。”素言情不自禁地在一旁坐了。
回忆道:“那一日是我出的宫,我买了娘娘最爱吃的蔬菜、凤梨。。。。。。哦,对了,那一日还有一批贡品进宫。”
“当中可有柑橘?”胡太医一振,紧问。
素言眼前一亮,肯定地说:“有,而且,因为我们国家这个季节没有这种水果,所以,内务府特意多给了些。”
“这就对了!”胡太医一阵明朗,转向雅歌,道:“娘娘,微臣猜测,当日定是有人将柑橘水混进了小王子的奶水中。”
“那。。。。。。那会如何?”雅歌只觉后怕,全身冰冷。
胡太医沉重地答道:“柑橘中含有一种物质,婴孩过量吃食,会产生皮肤骚痒、腹痛,严重者甚至能造成骨病!”
雅歌与素言惊白了脸,互望一眼,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