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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并版王朝之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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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肯定会说实话的。”钟舒曼这下底气十足了。

    张赫又望着她:“你就这么有把握他会说实话?”

    钟舒曼也是一阵冷笑:“他当然会说实话,我肯定他不会骗我们,因为他太骄傲、太自信,像他这种人根本就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的,而在他自己的眼中,我们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他说谎,他也根本不屑对我们说谎。”

    她也说出了一个真理,撒谎骗人那是为了什么?

    不是为了保护自己,就是为了更大的所图,在张赫和钟舒曼的面前,君若见确实毫无必要这么做。

    张赫终于lu出了诡异一笑:“这次我非常赞同你。”

    钟舒曼也高傲的哼了一声:“作为女人,我比你们更能分辨男人的谎言。”

    ……

    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斗,君若见叹息着久久不语,许久他ォ道:“我这么做确实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就是我得维持我在这方面的信用。”

    钟舒曼怀疑似的盯着他:“听你这么说,好象你和谁达成了什么交易,一定要帮他这些?莫非是他的朋友委托你这么做的?”

    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太相信,张赫这小子朋友是有,爱说爱笑的马总、冷若冰霜的华大姐、只会吃我一棒的胖子、一天装古代人的齐公子,除此之外就好象没有了,非要再找几个出来,三位领导勉勉强强,马马虎虎吧。

    可问题是张赫的这些朋友中,有谁能请动君若见这样的“大能”?

    其实她现在也能感觉得出来,这位君先生定是非凡之人,你要请非凡之人帮非凡之忙,就得付出非凡之代价。

    君若见忽然朝天拱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张赫忽然又望着茶杯不说话了,低头沉思。

    钟舒曼惊讶的望着张赫:“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朋友?这人这么厉害,他是谁呢?”

    “你问他他也不知道。”君若见道,“他的这个朋友姓段。”

    “姓段?”钟舒曼lu出了奇怪的表情:“江湖上的顶尖高手也就那么几个呀,好象没什么姓段的吧?反正侠道上6转以上的人肯定是没有姓段的……”

    她兀自说着,全然没发现一旁的张赫表情惘然,目光早已失神,整个人仿佛一刹那苍老了几十岁。

    很少能看到张赫这样的神态,不是很少,可说也是仅此一次。

    君若见叹息道:“其实,我的任务到了这里也算是完成了,也不愿再多管闲事了,这件京机要案任务,你们愿不愿意继续下去?那都与我无关,但有几件事我一定要说明,目前扬武将军嫣红已从东北关出发,率领大队人马正往这个方向日夜兼程的赶来,另外独舞和蓝天楼已向西北方向的北冰镇移动……”

    他说的什么,张赫好象全都没有听见,还在低头沉思。

    但最后一句话还是把他给惊醒:“高乘风和段小七接走了金钗,以你的智商应该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言尽于此,望你好自为之,当然,我个人还是希望你不断进步、富贵长命。”

    见他仍然沉默不语,君若见又道:“临别之际,我还有金玉良言相告。”

    张赫这ォ抬头:“君先生请讲,我洗耳恭听。”ro!。

   

第两百三十五章 恨情义永在

    君若见道:“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的烦恼分很多种,但有一种烦恼是最让人烦恼的”

    张赫道:“哪一种?”

    “那就是知道得越多,麻烦就越多,知道得越少,烦恼就越小”君若见果然说走就走

    只见他纵身一跃,如飞仙一般从七楼围栏上横向掠出,身影飘向夜空,就个几落后就消失在苍茫深处

    钟舒曼看得呆了,她忍不住道:“这莫不是江湖绝顶轻功《燕子三抄水》?”

    张赫淡淡道:“《燕子三抄水》未必就是绝顶轻功”

    钟舒曼道:“我知道”

    张赫好奇道:“那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说它是绝顶轻功?”

    钟舒曼甩了甩头:“因为我说它是,那它就是”

    张赫哑然失笑:“你这是哪门子道理?”

    钟舒曼故意傲慢的一扭头:“钟舒曼的道理”

    她很少这样故意摆造型,也很少这样故意开玩笑,但她此刻为什么要贫嘴斗话?像张赫这样的聪明人自然是能懂的

    她一向冷漠冰寒,跟张赫表面上的懒散悠闲完全一样,都用着坚硬的外壳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内心脆弱的情感

    像他们这种人的情感,是不是越加小心翼翼、越加隐藏,往往流露出来才是越诚挚、越纯粹、越火热的?

    张赫当然在笑,望着她笑道:“谢谢你”

    钟舒曼道:“不用”

    张赫道:“但我就是要说”

    钟舒曼望着他也不由笑了:“你知不知道男人最讨厌女人流眼泪了?”

    张赫道:“我知道”

    钟舒曼道:“那么我告诉你,女人最讨厌男人的,就是男人在那里多愁善感、假装伤感”

    张赫沉思着,道:“那你要我怎样才不能多愁善感、假装伤感?”

    钟舒曼望了望四周,发觉那支羌笛竟然被君若见留在了桌上,她笑了笑:“如果你非要证明给我看一下,那么吹个笛子让我听听?”

    张赫道:“我没有你华师姐那么高的本事,我吹出来的笛子就像是驴叫,驴叫的声音可能都比我吹笛子的声音还好听些”

    钟舒曼道:“光说不练,你吹得出来我就相信你”

    “好”张赫伸手拿起了笛子,悄然的放到嘴边,手指开始在笛孔上按动,笛子开始发出了第一个音符

    钟舒曼还是错了,张赫不但会吹,而且笛艺比她想象还要精深,因为这根羌笛在他的手中,演奏出来的曲子以至比郡主之前的《满江红》都还要动人心魄

    别看张赫以前老爱嚎什么《两个婆娘一个郎》这种恶俗版的云南民间山歌,其实那不过是他在遮掩而已

    世界上很多事通常都是这个样子,你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东西都未必是〖真〗实的,若想知道最〖真〗实的东西,就必须用心去感受并思考

    就像了解一个人一样,往往对你温柔体贴无微不至的,并不是最好的那一个,而恰恰冷若冰霜处处苛求的那一个,恰恰就是时光长河中你最闪耀的知己,那也需要你用心去观察体会

    这曲子跟郡主之前的演奏虽然大为不同,但原理却是异曲同工,明明就是舒缓优美的调,恰恰要配上另类奇异的词,郡主好象是有隐藏着的秘密,那张赫是不是也有不为人知的故事呢:“恨过方知相识滋味,未到别离哪懂伤悲,流水难断,天地不老,却没有一刻再给我共你,历遍几多苦痛滋味,无奈这怀念永久不死,人生如渡客,偏有千世恨,红日斜落方最美,问苍苍天地,河山哪处给鸟飞,恨情义永在,却没一分余地”…”

    一曲终了,本已有些轻松起来的气氛又突然低落了下去

    两人并排站在围栏边,共同望着苍茫的夜sè发怔,余音仿佛还在绕梁

    许久,钟舒曼叹道:“你以前一定是个名人,对不对?”

    张赫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钟舒曼道:“那现在呢?”

    “以前不是名人,现在也一文不值”张赫放下笛子,叹了口气:“其实一文不值还并不是最不值钱的,最不值钱的是欠了几百两几千两还不了”

    钟舒曼不由又笑了,她虽从曲中听出了巨大的伤感,但却从话中能听出张赫的坚强和睿智,于是她改变了话题:“那个君若见真给了你化万两?”

    “你想要的话,我能够送给你”他一边回答还真就一边摸出了那张的万两黄金的银票

    钟舒曼道:“其实我也不断很缺钱,我也不断很想要钱,只可惜这钱要不得,因为它烫手”

    张赫笑了笑:“其实我也不想要,但恰恰它现在就在我手上”

    钟舒曼又叹了口气:“其实我们老早就该离开这里,恰恰现在想走世哭不开了”

    “哦?”张赫望着她“难道你还想继续查下去?”

    钟舒曼深深的吸了口气:“是”

    张赫疑惑道:“是因为梦大侠?”

    钟舒曼望向夜空,她的目光也有些失神:“梦大侠对我很好,非常的好,但不是你理解的那种好”

    “那是哪一种?”张赫不懂

    “也许你也永远理解不了的”钟舒曼的眼睛有些发红,目光落在了很遥远的地方,好象也在回忆往事“但是有一点你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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