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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前门出不去,走后门不就得
了。”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于是,永琰和菲儿找来两套服饰。打扮
成苦力的样子,一摸一蹭地来到皇宫后门。这后门是专门为买菜
买米等苦力进入而设的,虽有差役守着,可是相对于前门要松许
多,这里污秽层层,苦力们穿得也脏,环境差,气味难闻,差役
们一般对进入的苦力都不加以严格的盘问,很多时候的盘问也只
是一种形式。所以,永琰和菲儿轻易就从后门混了出来,一出门,
两人就松开捏着鼻子的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然后换上一身干洁整洁的衣服,把那又脏又破的衣服向天一抛,
大笑着朝城里跑去。
这永琰长得强悍高大,风流倜傥,但性
格就像小孩子一般。这也是皇后担心他的地方。眼看皇上一天天
老去,这立储君一事就一天天临近,虽然皇上没说,也从未提及
过立储君一事,但这只是迟早的问题。这皇上不说,她的心里就
越急。可是,这永琰口头十分听话,但背着她却干些调皮捣蛋的
事,她生怕哪天惹怒了皇上,这苦心苦盼的“太子”一事恐怕就
得落空了。况且,永琰还有一个强大的对手,即其弟永亦。
这些永琰心里都十分清楚,但是他就是
改不了爱玩的性格,也不想痛苦地去改变自己。况且,一不小心
就碰上了我和豆豆,并结为兄弟,这下子,他更不会安静了。
永琰的近况被一个人看在眼里,这个
人就是太监冯雷。
冯雷是一个不简单不一般的太监,由于
他武功十分高强,被皇上看中,一般都跟随着皇上左右,保护皇
上的安危,再加上他察言观色,喜好拍马屁,一张嘴巧舌如簧,
深得皇上喜欢和信任。这冯雷原本是跟随永亦的额娘的,即魏贵
妃的,魏贵妃把他送给皇上,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说穿了,
他就是她在皇上以及宫里的一条眼线罢了。
魏贵妃知道,在皇上的心中,无论是论
才还是论貌,自己都不及皇后,况且皇后又大权在握,主管后宫,
不敢明目张胆地与皇后对着干。但是,宫里谁不知道这魏贵妃是
一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的女人,争强好胜惯了。
“太子”这个位置,魏贵妃早就在心中
打自己的如意算盘了。为了将儿子永亦推上太子的宝座,她可是
煞费苦心。先是将太监冯雷安插在皇上身边,再则是培养永亦的
为人处世心计,以求讨好皇上和众大臣,当然一有机会抓住什么
“把柄”,对永琰也就往死里推,更不惜为永琰设陷阱下套子。
哎!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不,太监冯雷又悄悄溜到魏贵妃处
报告消息,邀功请赏去了。看他行色匆匆,满脸奸笑的样子,真
让人恶心。
“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冯雷一副
讨好的嘴脸。
“起来说话,有什么新发现没有?”
魏贵妃边说边示意身边的宫女、太监都退下。
“好消息,好消息呀!”冯雷凑到魏
贵妃面前道。
“哦,仔细说来,本宫最近烦死了。”
“你猜怎么着?这永琰整天只知道玩耍,
荒于学业,最近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居然天天溜出宫去与一些市
井混混在一起玩耍作乐,完全将前程抛之脑后,这样下去,一事
无成,娘娘,你说这是不是好消息呀!”
“嗯,太好了。任她皇后怎样精明,
到时这永琰也是扶不起的阿斗。”
“哈哈哈……”二人大笑不止,得意
忘形。
“还有。”冯雷忍住笑喘着气说。
“还有什么?快快道来。”
“是。这皇上虽然年事已高,但丝毫没
有退位的意思,也从不提及立储君之事,也不谈及众阿哥之间的
长短。奴才猜想,皇上不会轻易放下大权禅让退位的,很有可能
选择年龄小些的阿哥作太子,以便更长久地掌握大权不放。”
“哦,听你这么一说倒是蛮有道理的。
这么说来,永亦的太子是做定了,哈哈哈……”
且说永琰和菲儿出得宫来,高兴万分,
特别是菲儿,对大街上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好似她也如21世纪
的我一样,对京城了解甚少,一问三不知。这也难怪,菲儿自从
被送进皇宫后,就没有再出过宫来,比起宫里枯燥而惶恐的生活,
外面的世界实在精彩许多。
“对了,在宫外呢,你只准称呼我永
远,不准叫我阿哥。听懂了吗?”永琰怕身份暴露,大家恐怕连
朋友也没得做。
“菲儿明白了,十五阿哥。”
“明白你个大头鬼呀,刚才你说什么
来着?”永琰一掌拍向菲儿小巧的脑袋。
“记住了,永远。”菲儿吐吐舌头,
一字一顿地说。
“还有啊,你的嘴巴给我闭紧点,不
要老问为什么,只准看不准问。”
“那多难受啊。”菲儿咧嘴叹道。
……
云来客栈。
等到花儿也谢了的豆豆和我无聊至极。
这个死永远烂永远臭永远,大骗子,再不来,我们就用手指戳死
你,用口水淹死你,用眼光杀死你。我在心中发誓。
“蔷益哥,来我们玩玩游戏解解闷吧。
这样闷下去,豆豆的小命也会闷掉的。”
“来。剪刀、石头、布。”这个主意
不错,“谁输了就让对方打一个耳光,怎样?”
“来,谁怕谁。”豆豆一跃而起。
“剪刀、石头、布。”
“剪刀、石头、布。”
“剪刀、石头、布。”
……
伴着一声声“刮耳光”的脆响,我和
豆豆越战越勇,脸都被对方打红了,却玩兴不减,不亦乐乎。
正在此时,永琰和菲儿赶到云来客栈,
见豆豆和我口里喊着“剪刀、石头、布”战得正酣,十分惊疑。
“二弟,三弟你们在争论什么呀?有什
么话好好说嘛,干嘛打起来了呢?”原来,永琰以为豆豆和我在
争吵打架,嘿,有意思。没有见过这种游戏的他急忙架住我们的
手,还忙叫菲儿把豆豆拉开。
“搞错没有?我们在玩游戏不是在干
架耶!”遭此“袭击”,豆豆暴跳起来。
“哎,扫兴。”我和豆豆异口同声。
“这,这……”永琰丈二和尚摸不着
头脑。
“这你个猪头啊,现在才来,我们还
以为你死了呢!”我和豆豆又是同声。
“喂,你们搞清楚点,敢这样跟十……
永远说话。”菲儿急了,一急就差点说漏嘴了。抬头见永琰的火
眼死死瞪着她,吓得她直吐舌头。
“你才给我搞清楚来着,我们不姓
‘喂’,我们是永远的兄弟。”然后一起转过脑袋瞪着永琰,
“老实交待,她是谁?”
“她,她是我的邻居菲儿。”永琰看
我们满脸不怀好意的样子,脚步不自觉地朝后移去。
“就这样简单?没别的关系?”永琰
退一步我和豆豆就进一步,逼问道。
“对,就这么简单。邻居,邻居。”
永琰苦笑着回答。
“算你聪明,没给我们带个嫂子来。
否则,有喜同分哟!”
“喂,干什么呀?”菲儿的脸顿时红
了,大叫着去揪豆豆的嘴巴。
“跟你说了,我们不姓‘喂’。”豆
豆笑着在前边跑,菲儿叫着在后边追。
“别闹了,二弟,我们去马场骑马去,
再闹天就晚了。”永琰正气道。
“好啊。”
正当我们就要跨出客栈时,王大全提着
一壶酒喝得东倒西歪的向客栈走来,见了我和永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