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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渠斯曓雪望了几眼林至成然后问道:“你就是那个想娶我安给的人,你叫什么名字,是那里人?”
林至成单手放在胸前微弯着腰身道:“回伯父,我叫腾龙飞天,是个汉人。”
听了他是汉人后,周围的匈奴人望过来的眼神都变了,他们长年与汉人交战双方死伤无数,现在居然还有汉人敢到单于的部落来,而且还是要娶匈奴人的贵族做妻子。
贺渠斯曓雪继续问道:“你父亲是什么人?在朝庭里做什么官。”
林至成答道:“没有父亲,我是个孤儿。但我有师傅,古人常言一日师,终生父。这次我师傅与我一起来提亲,还有一事要与贵族商量。”说着林至成转身摊掌指着东方不败。
贺渠斯曓雪绉着眉道:“商量,我们与汉人还有什么可以商量。难道是商量你们投降的事吗,啊哈哈。”他一句话引得周围的匈奴人一起大笑。
东方不败却阴着脸说道:“哼,化外之民。你们就这样对待上门的客人吗,我们苗人都知道应该礼待客人。你们匈奴却只知取笑上门的客人,难怪争不过汉人。”
贺渠斯曓雪听到东方不败讽刺就想发怒,林至成连忙拉着贺渠褒似站到他面前挡住他与东方不败的对视目光说道:“伯父,除了我外他们都是苗人,他们与贵族都有着一样的目标,所以我师傅趁着我这次提亲的机会来贵族联系一下感情和商讨结盟的可能性。”
贺渠斯曓雪也不是个鲁莽之人,他静看了一会后问道:“结盟?和苗人吗,这些事情我们要通过会议才能决定,而且我们对你们苗人只是听闻,未曾见过。”
林至成等他说完了才说道:“难道伯父你没看到我师傅随从的装束吗,他们的装束与我完全不同。”心里却在暗骂这个有近视的外父,这一堆人除了自己穿着一套书生装外就是东方不败的特殊装束,还有贺渠褒似在路上的匈奴部落里买来的匈奴装。其余的都是苗人的典型装束。
贺渠斯曓雪望了望后面看车和东方不败身边的随从,的确与汉人的穿着有很大的分别,便说道:“嗯,你们先到我大帐里去。”既然确定了不是敌人,那就不能失礼了。最起码不能让他们说匈奴人没礼貌。
装了货物和黄金的马车不能跟着他们到贺渠斯曓雪的大帐去,在等到贺渠斯曓雪的命令后匈奴人带到停放的地方看守着,东方不败也示意几个随从在马车旁看守。
部落虽然很大,帐篷分布也很有规划,但却没有道路。一行人走在土地上,两边的匈奴人都对着林至成等人指指点点。乐悠悠的贺渠褒似牵着她父亲的手在前面手舞足蹈地述说着她与林至成一起过的愉快日子,还有在关内看到的风景,贺渠斯曓雪微笑着回应她,两人有说有笑得跟在最前面。
东方不败与林至成一起跟在他们父女后面。东方不败对于不是他们的首领出来迎接有点气愤,怎么说他都是一个族的首领却得不到应有的待遇。在林至成劝说之下才平息了下来,要不然在部落外就要文斗或者武斗了。在这种大部落面前斗起来肯定是逃的份,除非你东方不败能杀十几万人。
贺渠斯曓雪的大帐两边各摆着四张一米多长的桌,正主位垒起几十公分高。八张桌子后面有一米多的距离是让各人的随从坐的位置。这一路上贺渠褒似对她父亲说清了东方不败的势力和武功。
分宾主坐好后,一向敬佩勇士的贺渠斯曓雪亲自举杯向东方不败敬酒,现在他知道东方不败和他们族人一样想占领关内,而且从贺渠褒试那里得知苗人在南方还是有些势力的。
敬完酒后贺渠斯曓雪说道:“东方教主,对于你想和我们结盟一事却要等明天和部落里的各族首领开会才能得到结果,现在我们还是先来谈谈他们的亲事。”
东方不败举杯浅尝了一口说道:“没关系,只要你点头现在就可以过礼,我准备了族里的各种特产和黄金两箱。但是我听飞天徒儿说你的弟弟对这亲事有意见。”
贺渠斯曓雪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嘻笑着说道:“我的女儿还要别人来管不成,只要我点头你们就能带着我女儿安全地离开这里。就算是单于也不能阻止。”
东方不败说道:“既然如此那这事就这么定了,你看怎样。”
贺渠斯曓雪举手道:“慢着,虽然我很满意有你这个亲家。但是我贺渠斯曓雪的安给不能就这样嫁出去,因为她是我的骄傲,也是大巫的候选人。两箱黄金配不上她的身份,除非你能拿出足够的聘礼,要不然我是不会把安给嫁给你的。”
林至成听到两箱黄金还不能娶他女儿,心头起火了,我还箱留一箱下来呢。你居然嫌两箱还配不起你的女儿,正想反驳时东方不败却先说了出来“这些只是前期的聘礼,我东方不败的徒儿娶妻是一件大事,聘礼当然要特别。”
贺渠斯曓雪见他说得神秘,而且也想知道他给什么样的聘礼,探头问道:“只要你的聘礼配得起我安给的身份,我现在就答应把她嫁给你徒弟。”
东方不败诡异地笑着说道:“我以关口的控制权来做聘礼,还有就是做为这次结盟的礼物。”
贺渠斯曓雪一呆,他实在想不到东方不败会说出这样的聘礼,在他想来无非是金银或者是奴隶之类的聘礼。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望着坦然自若的东方不败问道:“你说的是关口?玉门关的控制权?难道你已经攻打下来了。”颤抖的声音像是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一样。
东方不败含笑点头道:“没错,只要你答应,我就有办法帮你们取得控制权。”
贺渠斯曓雪正想问怎样取得,什么时候取得,但他的弟弟玛尔木耳却闯了进来。玛尔木耳对于自己的这个侄女是非常痛爱,他原本的意思是想让她嫁给自己妻子家的人,部落里另一个大族。但是后来贺渠褒似却要当大巫,失望之余也感到开心。后来得知她要放弃大巫职位嫁一个汉人就不能接受了。今天听到有人说那个汉人带着礼物来提亲,心急火燎的他立刻赶来阻止。
玛尔木耳一进来就大喊道:“兄长,你不能把褒似嫁给一个汉人。她是我们族里的大巫候选人,难道你要放弃家族得到大巫的机会吗。”一路走到贺渠斯曓雪的面前,看都不看旁边的林至成等人。
贺渠斯曓雪绉起了眉头,对玛尔木耳说道:“虽然你是我弟弟,但你也不能这样闯进来。你不知道我正在会客吗,你知不知道礼仪。”
玛尔木耳气急败坏地说道:“兄长,难道你打算把褒似给一个汉人吗。难道你忘记汉人与我们部族的仇恨吗。”
贺渠斯曓雪摆手喝道:“够了,我自有主张,还用不到你来提醒我。你回去吧,明天准备会议,我们在会议上决定。”
玛尔木耳无奈地走出去,三步一回头,想说但又不敢说,见到林至成时却咬牙切齿地瞪眼。
林至成背着贺渠斯曓雪与贺渠褒似偷偷地向玛尔木耳伸出中指,气愤中的玛尔木耳有看没有懂,但也知道他是在问候自己,高敖地昂着头哼一声对于林至成的问候来个不理睬。
贺渠斯曓雪哼了声道:“我这弟弟就是臭脾气,东方教主不要见怪。来人。”从帐外走进一个士兵单手放在胸前单膝跪地垂首听命“今晚我要在这里陪未来的亲家进餐,你去把夫人和阿耳隆他们叫来。就说褒似的未来夫婿来了部落,快去快去。”说完就摆手催促那士兵离去。
作为客人林至成两人坐的位置是贺渠斯曓雪的右手边,贺渠褒似听得父亲这样说欢喜地抱着她父亲叫了一声匈奴语,然后跑到林至成旁边坐下。贺渠斯曓雪只是微笑地看着她说道:“褒似,我很高兴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等你们成亲生了孩子记得带回来给阿爸看看哦。哈哈。”以前知道女儿能够成为一个大巫固然开心,但却不能嫁人组织一个幸福的家庭。现在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幸福,作为一个父亲当然高兴了,能够看到自己的儿女成家立室比看到女儿成为大巫更令他开心。
听到以后要带孩儿回来探亲的贺渠褒似脸色变得苍白,人也依在林至成的臂弯里不知在想什么。林至成安慰地拍了拍她说道:“别这样,不久我一定会和你带着孩子回来这里探望你阿爸的。”然后对着上座的贺渠斯曓雪说道:“伯父放心,到时候我们一定会带着孩子来探望你们的。”
对于林至成肯定的答复东方不败有点抵触,转向贺渠斯曓雪说道:“既然贺渠王爷答应了他们的亲事,那就该庆祝一下了。”说着举杯相敬。
几人乐融融地有说有笑,直到贺渠褒似的亲人到来。先进帐的是贺渠褒似的母亲庄李司和三个妇人,然后是她的兄弟姐妹,一共十四个人。经过介绍后林至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