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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谈着一些没营养的话题一直到林至成的楼下。齐楚月望着高楼说道:“看不出来啊,你母亲住高级病房你却住在这种地方。”高级病房每天五百块,能住的人很多,但长时间就没有几个了。还有一种VIP病房要三千一日,但有两个护士看管,每日还有专业医生检查或做治疗。对于林至成住的地方来说与身份不相称,所以她才会这么说。
林至成不知她是什么意思,以为她看不起住这种地方的人,再加上之前听说她有男朋友后破坏了心中那点遐想,便有点不高兴了,他微笑地说道:“嗯,是差了点。不过胜在周围人够多,不像那些高级住宅区一样死气沉沉。”说着带刺的话儿。
齐楚月愣了一下,看他微笑的样子又不像是生气,知他误会了,笑着道:“其实我有时候也喜欢住在热闹的地方,不过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喜欢宁静的郊区。因为那里可以种植自己喜欢的植物,还能养自己喜欢的小动物。”
小气了一把的林至成也觉得自己过分敏感了点,对于一个刚认识的人你管他怎么看自己,最重要是自己开心,这下才真诚的微笑问道:“对了,我准备到对面超室去买菜自己做饭,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一起来吃,就当是慰劳你照顾我母亲吧。”其实他潜意识是想让齐楚月这样一个美女多点关注自己,从而获得美人的好感或者是爱情。‘
齐楚月笑着拒绝道:“不用了,照顾你母亲是我工作的份内事,而且医院也会给我出薪水。下次吧,今晚我要回家陪母亲,她今天开始放长假。那我不妨碍你去买菜了,再见。”与林至道别后就启动车子飞了起来。
林至成等她离去后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到对面的超市里去买菜。
第十七章 事情败露
进入游戏后林至成站在原地想了一会,他在考虑怎么样在游戏里赚钱,除了卖秘籍外他知道的就只有帮人做清道夫了。做生意又不会,细想之下才觉得游戏里也不是那么容易赚到钱的。
“小贺去那里了?”想着如何去赚钱的林至成这时才发觉贺渠褒似不在房间里,现在才是中午的时候。
他现在的位置是练功房,平时贺渠褒似都在这里练习控制五把武器,今日却不见了踪影。
“难道就在我出去的一天时间里小贺已经能够把五把武器都控制了?”胡思乱想的林至成走出房间,他现在需要贺渠褒似来冲淡齐楚月的影子。可能是现实里的生活平淡而枯燥吧,当他与齐楚月分别后脑里不时地想起她。
在崖上问了几个人才知道贺渠褒似到了后山养鱼的小池去了,心急着想见到她的林至成得到她的位置后就立刻赶过去。在小池旁贺渠褒似静静地坐在那里发呆,林至成从侧面看过去,她沉思的样子非常美丽,眉头深锁的样子说明她现在有些想不通的事情,眼中神色复杂难明。
林至成来到她旁边静静地看着她,他没见过贺渠褒似现在思想的样子,无论是什么样的表情林至成都喜欢看,甚至还有些着迷。他很喜欢贺渠褒似现在的样子,但却不知道她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他觉得有点奇怪,平时只要有人接近她身边都会发觉,现在林至成就站在旁边而贺渠褒似却一无所觉。
“小贺。”林至成忍不住轻轻叫了声。
贺渠褒似转头望着他,不发一声,眼神却锐利了起来。
林至成被看得心中发毛,不知她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望着他。“小贺,你怎么了?告诉我好吗,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林至成轻轻地把贺渠褒似的手抓住。
贺渠褒似望着他却流下了泪水,突然“呜”的一声伏在他肩上哭了起来。声音凄凉短促,一呼一吸间都是呜咽之声。林至成闻得心如刀割拥着她问道:“别哭,你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贺渠褒似却是悲愤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血迹染红了衣衫。林至成见她悲痛莫名,而且还咬得自己这么恨。心中肯定是委屈之极,他不知什么事令到她会如此伤心,忍着肩上痛楚温柔的抚着她的头安慰着道:“小贺乖,别哭。有什么你都可以告诉我,别忘了我们是夫妻啊。夫妻之间不是应该互相照顾和信任的吗,你要相信我,告诉我吧,到底是什么事令到你这么伤心?”
贺渠褒似突然抬起头来瞪着眼咬着牙边哭边气愤地说道:“夫妻!哼,你配做一个丈夫吗,你能和我生儿育女吗。相信你!我就是相信你才和你在军前立下誓言。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练的功法不能与女子交合,为什么你还要跟我立下那样的誓言。我放弃了成为大巫的机会,却跟随了一个不能与我生儿育女的丈夫。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欺骗我,呜……”边说边拍打着林至成的脸和胸,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了。
林至成如五雷轰顶,目瞪口呆地任由贺渠褒似拍打着他,心里却只有那前半段话,脑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他有想过跟贺渠褒似说清楚,但却又怕失去她,矛盾中选择了隐瞒下来。他想反正古代的女子不到婚前是不会知道这些事情,就等以后再慢慢告诉她好了,而且又能重新来过给她一个幸福的家庭,所以不觉得这事情有多重要。
林至成没想到只是回去现实一天的时间贺渠褒似就知道了他不能与女子交合的事情,而且情况还超出了他的预估。时间地点完全不对,来得又突然完全没心理准备,令到他不知应该如何去解释这一切。另外贺渠褒似对他的情也震撼了他,他想就算她知道了最好的结果是原谅他,最差也只不过是离开他回草原上去。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想得过于简单了,贺渠褒似不单只在他身上投入情感,还有她以后的幸福和梦想、生活,现在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虚无不现实的,这种失落感充斥在她心里,她觉得受了欺骗和得不到重视。就像一个中了五百万的人,拿奖时却告诉你过期作废了一样。
贺渠褒似不想伤害他,但又气愤不过心有不甘,在林至成的左臂上再次咬了一口。咬了后又哭着用舌头舔了舔伤口,她心情很矛盾。用手抚摸着林至成臂上的伤口,眼含泪珠地望着他,似是询问他痛不痛。
林至成被她咬醒了过来,忍着痛让她咬,只要她觉得心里好过其他的不重要。见她眼含泪珠扁着小嘴望着自己,苦涩的味道心里流淌到嘴里一样。
林至成用手擦了擦贺渠褒似脸上得泪水,然后头贴着头望着她的眼细声说道:“是我不好,原谅我好吗?我不该这样对你,但我在军营里看到你时就已经爱上了你,我不能自制地爱上了你。我只是想与你一起生活,一起白头。好吗,原谅我,我会用所有的方法去补偿我所犯下的错。小贺,原谅我。”贺渠褒似只是默默地望着他流泪,这时听到他叫小贺后悲从心来又开始呜呜哭了起来。
林至成不愿她继续这样哭下去,但又没有什么办法止住她的哭泣。已经清醒的他唯有学那电视的剧情一样把她扑倒在地,一口吻了过去,把她的哭声堵在嘴里。
哭声立止,这一吻和军前的一吻有得一拼。因为缺氧而回过神来的贺渠褒似一口咬了下去,把林至成的嘴咬崩了。吸了口气后林至成不顾嘴唇的伤,和着血继续亲吻着。贺渠褒似也用舌头舔着他唇上的伤口,两人就这样吻得死去活来。
经过这一吻两人都清醒了过来,贺渠褒似趴在林至成身上闭着眼静静感受着这一刻,慢慢地在他怀里睡着了。自从昨晚她得知后林至成的事情后就一直胡思乱想,心情非常之复杂纷乱,现在哭又哭过了闹又闹过了,放松之后就这样睡在林至成怀里。
林至成只是用两手紧紧地拥抱着她,见她呼吸逐渐均匀下来就知道她睡着了。刚才的无声争斗与现在形成鲜明的对比,虽然刚才贺渠褒似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但林至成却能感觉到她心中的难过。'咬咬手这些算是小事情,有那个女孩不咬人。'
林至成感受着贺渠褒似健美丰满的身体和她身上的体温与气味。舔着唇上被咬出来的小窝,心里平静地想着(究竟是谁那么八挂,把别人的隐私到处乱说。豪哥和狗熊不会,黑虎可能联系得上,万卷书不像是那么缺德的人。长恨歌虽然有嫌疑,不过要说的话完全可以在我蒸毒的时候说,而且他又不可能知道我回现实。那肯定是心理变态的东方不败了,只有他知道我什么时候离开。嗯,错不了,只有他才会那么缺德。不过我还真拿他没办法,如果去质问他,他说是为了我和神教好怎么办。再说我又打不过他,以后有机会再报仇。)。
猜完了是谁在搞鬼后林至成深吸了口贺渠褒似那如兰的气味,贪婪的吸了几口来醒醒脑后继续想着贺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