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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静也低头偷笑,这些人根本就不把雪如放在眼里,不过把她当做一个小丑来看,想要看看她最后的疯狂罢了。
“和亲王,您老说的真对,都是白银霜这个小贱人,都是她,她是狐狸精,都是她迷惑了奴婢,奴婢根本就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雪如看着弘昼,快速的说出了一长段话,说出来之后,心里一松,暗道,银霜啊,你不要怪额娘啊,要怪只能怪你命苦。
岳礼听了雪如这一段话,心里那个高兴啊,心里想着,这种事情,雪如咬紧了牙关不承认,皇上也是没办法的,除了听来的那几句话,皇上也没什么证据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白银霜和皓祯挨打完了,被侍卫押回殿上。
白银霜一进门,就听到雪如这么一句话,立马就变的疯狂起来了。
也不知道这个白银霜是怎么一回事,似乎和小燕子一样,都拥有变态的体质,这才挨了二十大板,竟然还有力气冲了进来,一下子扑到雪如跟前,嘴里大喊大叫着:“额娘,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难道,你先前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吗?你还让我叫你额娘,还说我是你的亲女儿,现在怎么又不承认了?我好不甘心啊,为什么,当年你扔掉我,现在又不要我……”
白银霜带血哭啼,而雪如这会儿没了丝毫母女之性,只是冷冷的看着白银霜:“你说什么,你一个狐狸精,哪个是你额娘,不要瞎叫啊……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女儿。”
白银霜听了雪如的话,心里恨的不行,她想到她这么些年的生活,就是因为身份的问题,总是遭别人的白眼,她一直以为,她就是个身份下溅的命,总是努力的想向上爬,想要抓住一个富贵的人,得到高贵的身份。
可是,没有想到,她本来就该是个王府的格格,有着尊贵的身份,还应该得到无尽宠爱的,却都因为雪如这么一个自私的人,全给毁了,才让她受了这么多罪的。
如果不是这样,那么,白银霜在想,她的人生肯定是不一样的。
这个时候,她恨,她恨所有的人,恨雪如,恨皓祯,也恨岳礼,她知道,她一定得不了好的,就想在临死之前,把这些人全都拉着去做伴。
“我不是狐狸精”白银霜连连摇头:“额娘,我是你的女儿啊,你不是说了吗,当初在扔掉我的时候,在我肩膀上烙了梅花烙印,你看看,我就有梅花烙印啊”
说着话,白银霜不管不顾的扯开肩头的衣服,肩膀上的梅花烙印立马显现在众人面前。
“硕贝勒福晋,这回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十二再度询问,他现在还真不想让这一幕早早的落下呢,就感觉这些人上演的这些,很显现出了人性的自私和冷酷,看着还真是怪有意思的。
雪如这时候不说话了,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而岳礼彻底急了,一步上前,几掌打在白银霜脸上,喘着粗气道:“你这个小贱人,我打死你,让你迷惑福晋,让你陷害我们一家……”
岳礼打白银霜,皓祯全看在眼里,立马急了,过去一把推开岳礼:“阿玛,你怎么可以这样?事情还没有问清楚,就要打银霜,你怎么可以这样恶毒?”
十二、弘昼、可盈、那拉氏,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看这一家人上演的这惊天动地的一幕,几乎都在心里想着,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这一家子,真真的喜性,真真的可乐,真真的没脑子呢。
而弘昼乐完了,把眼光注视在跪伏在一旁的皓祥身上。
十二也看到弘昼看皓祥了,忍不住询问:“皓祥,你也是这家的人,你有什么可说的?”
见十二问皓祥,岳礼和皓祯也不打骂了,全都眼巴巴看着皓祥,希望他能说出一点有用的话来。
皓祥本来低着头,也不讲话,只是默默的关注翩翩,现在听十二问起,猛的抬起头来,众人一惊,就见皓祥满脸的泪水,也不知道在为什么哭泣。
“皇上,奴才有证据证明福晋当年偷龙转凤的事情,只是,奴才求皇上能够放过奴才和奴才的额娘,奴才只求一条生路。”皓祥抬着头,一字一句坚定的说完,然后,充满希望的看着十二。
话说,弘昼知道皓祥和他家多隆关系不错,两个人是朋友,看皓祥这么伤心,也忍不住想替这个孩子做点什么,站出来对着十二道:“皇上,这一切都是硕贝勒福晋搞出来的,侧福晋和皓祥根本不知情,若是皓祥提供了什么有利的证据,求皇上念在他一片忠心的份上,饶他一命吧。”
十二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弘昼会替皓祥求情,又感觉这个皓祥也许是个不错的人,也就点头答应了:“好,皓祥,你说吧,只要是真的提供证据,朕答应你,放你们母子一条生路。”
第四四七章滴血认亲
“谢皇上”皓祥重重嗑了一个头,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来。
“行了,把你知道的都讲出来吧,也让硕贝勒福晋心服口服。”十二摆摆手,重重说道。
雪如一惊,看向皓祥,满眼的怨毒:“皓祥,你这个贱种,要早知道你如今这样,当年就不该留你。”
皓祥也不看雪如,只是伸手按了按翩翩,让她别惊慌,然后才道:“回皇上,奴才趁着和静公主还有奴才阿玛等人在大厅理论的时候,偷偷去了福晋房中,拿了当年烙印的梅花簪,皇上可让人查看,和白银霜肩头的烙印是不是能够合得上。”
皓祥这话一出口,不但是雪如和岳礼一脸的惊慌,就连弘昼都感觉到有点不可思议,这个皓祥,心机真深啊。
别人在得知家里发生巨变的时候,往往会关注自己的利益如何分配,如何才能不牵连到自己,而皓祥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想到找出证据,以便给自己脱罪,实在是有心思啊。
弘昼都不得不叹了一声,岳礼实在是把这么好的孩子给埋没了啊,那个皓祯只会对人咆哮,又有哪一点能够比得上皓祥呢。
“呈上来。”十二看了雪如一眼,发现雪如一脸惊恐的样子,就知道皓祥说的是真的,让人拿了梅花簪去合白银霜肩头的烙印。
没过一会儿,检查的人出来了,对十二施了一礼,郑重道:“皇上,梅花簪和白银霜身上的烙印合得上,看起来……”
十二点头,又看向岳礼一家:“硕贝勒,这次,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岳礼头上汗滴如柱,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而雪如,则狠狠瞪了皓祥一眼,大吼了起来:“不可能,什么梅花簪,根本就没有梅花簪,皓祥,你不可血口喷人,白银霜肩头有烙印,指不定是她怎么弄的,跟本福晋有什么关系?”
看雪如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十二是动了真怒,大拍一下桌子:“大胆,临死还不承认,真当朕拿你没办法吗?”
雪如梗了脖子:“皇上想要除掉我们贝勒府,奴婢无话可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想让奴婢们怎么样,都是一句话的事情,又何苦把这样的罪名载到奴婢头上,让奴婢死后都万世不得翻身,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皇上,奴才确实不知什么梅花簪,奴才的福晋也从没戴过梅花簪,这一切,都是皓祥这个孽子搞出来的,还请皇上为奴才们做主。”岳礼也跪地嗑头,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十二这个气呀,这一家子人,简直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管你拿出什么证据来,人家都不承认,让你还真是没办法啊。
“皇上,奴才所言句句属实,那簪子,确实是从福晋房中找来的。”皓祥也开始跪在地上分辩起来。
弘昼朝可盈凑了两步,两个人交头接耳的开始小声谈论起来。
“你说这事情怎么办?”弘昼小声询问可盈。
可盈皱眉,想了一下,在弘昼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皓祥很聪明,不过,他那簪子不是真的,若让雪如拿了真看的话,绝对能够发现假冒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弘昼有点想不明白了,自家老婆又没见过那个什么梅花簪子,怎么就知道真假了。
“呵呵”可盈轻笑两声:“说你傻,你还真傻了,你自己想想啊,当年白银霜才出生被烙了梅花烙,现如今都二十了,长了这么多年,那印子也早随着人长大而变大了,怎么还能和原来的梅花簪子合得上,这就是破绽啊,皓祥也是糊涂啊,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有想得到。”
弘昼一拍脑袋,还真是啊,皓祥傻,他弘昼也跟着犯傻了啊,人长大了,皮肤长开了,原来烙的印子肯定会变形的,怎么还能合得上呢?真是糊涂啊。
翘起大拇指来,弘昼谄笑起来:“老婆,高明啊,这脑袋,怎么长的,聪明的都不像人脑了。”
“混说,不是人脑是什么脑?”可盈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