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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东西,我一直舍不得用,特修后都完完整整的放在仓库里。
时间长了,我总认为她是个男性玩家。
为什么她总是长时间在线?我只能抽空上线。为什么她疯狂的练级?我只能业余打打怪。为什么她有了裁决?我只有魔杖。为什么她有了骑士手镯、力量戒指?我却只有她送的放在仓库里的司贝尔、紫碧萝为什么她有了圣战宝甲?我还穿着恶魔长袍。
她没说,我也没问她。
我希望她漂亮。
也许有一件事,我想彻底的离开她,彻底的以为她是个男性玩家。只不过借了个女孩子给我打了几次电话。
在幻境几进几出,颗粒无收。我又回到了牛魔寺。她密我说,她知道我在牛魔寺。我说,是么。她说,她也在。朋友问她为什么喜欢在牛魔寺,她幸福的说因为我喜欢到牛魔寺。我说,是么。我回答她,在百忙之中,是因为我和她还是若即若离。
她问我在哪。我说我在牛魔寺六层。我还说,我打了一个红宝石戒指,她一密我,我就打到了。她说,真好。我说,是你给我带来的好运。她说,我说的是假话吧,一直躲她还来不及。
这个时候,她已经到过许多我都没到过的地方,用我告诉她的顺时针、逆时针的方法。她早就有了知道我对她若即若离的聪明,我也已经把笨拙从我的大脑中忘却。
我说,那她来牛魔寺六层,我和她组队。她说,好。
果然,她很快就来了。她穿着圣战宝甲,拿着攻击33的幸运裁决,戴着圣战头盔、圣战项链、圣战手镯、圣战戒指,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女武士——紫贝壳。
我说,她真是威风。她说,她只为一个人威风。
我不说话了,默默的打怪,也许敏感的我感动了,法师的又一缺点,除了体弱、喜欢孤寂之外。默默打怪很有成效,我们不一会就打到了天珠项链。我在一旁没有说什么,静静的看着,她很快就站了上去。
她回过头走到我的身边,什么也没说。后来打到三眼手镯、生命项链,她很快就拣了,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在打到离我很近的红宝石戒指时,她说,这个持久很高的,我可以戴着。我说,她先帮我保管吧。
我嗅到了男人才有的自私。
直到组队结束,直到我说再见下了线,她仍然只是提到了红宝石戒指,跟我刚开始告诉她是她带给我幸运让我打到红宝石戒指一样。
我什么也不要,我宁愿什么也不要。
以后的日子,我再没有主动密她。她密我,我保持沉默。于是,聪明的她不在密我。我成了一个彻底孤独行走在法玛大陆的法师,也是一个彻底一无所有的法师。
我安慰自己,法师天生就是法玛大陆上最孤独的人,你不习惯孤独,你就不会成为最优秀的法师。我在幻境六层打到裁决之杖被人抢了后,我更加迷信这一点。我也曾幻想,若是她在我的身边,这把裁决之杖就可以给我留着换法神披风了。同是这一天,在幻境九层下十层的地方,隔着几只蜘蛛,我看到一个法师爆了法神披风。几步之遥,我失去了很多足以让自己风光让自己自信的东西。若是她在身边,我就可以穿着披风和她走上红地毯了。然而,是我的沉默把她从我的身边无声的赶走了。
我试着密她。她不在。
一日又一日,她仍然不在。
只是她的祝福一直陪着我,在牛魔寺七层牛将军送了我裁决,一个武士送给了我攻击32的幸运裁决,一个法师送给了我法神披风。
后来,一个共同的朋友说:她可能不会再上线了,她说她的爱丢失在苍月了,她说她根本不该去苍月,她说苍月岛的大海记着她的往事,她还说她的仓库里放着一件披风——男法师用的披风。
我穿着法神披风站在苍月岛的海边,无声的呼喊。
苍月岛的海风听到我的呼喊,轻轻的呜咽;苍月岛的海浪听到我的呼喊,静静的拍打着岸边的渔船;那个曾经凶神恶刹一样的半兽勇士听到我的呼喊,也禁不住在想念那个曾经调皮的女武士……
我记得,在第二次电话里,告诉过她我是一个银行的小职员,一个习惯午睡、习惯孤独的银行小职员。
我每天要给人办理好多挂失。
今天,我的爱丢失了,我是否也能挂失呢?
短篇 屠龙剑
作者:不死的亡灵
琵琶,一把上好的琵琶。少女,一位楚楚动人的少女。
她靠着窗坐,深吸了一口气,手指轻拨,调声弄调。
未几,她闭上了眼睛,冷冷淙淙地弹了起来。
曲子轻柔舒缓,似是练习的曲子。
就这样慢慢地弹了几个轻柔的小调之后,少女的琵琶忽然变了。
她眉头一皱,在五指的撩拨下,琵琶乐好似冲霄般陡然升高。虚幻间,似倾盆大雨自天空而下,却又忽然转为了柔和的三月春雨;朦胧中,有如大小玉珠落玉盘,顷刻又化为千军万马破关踏城;如梦里,乐调又变得柔和哀伤,仿佛幽幽深阁,梅花暗逝,鹊巢空筑,流星徒坠,却只惹得月相怜。
悠悠琵琶乐,静静少女心。
忽然,一个冷峻的声音打断了她的琵琶声。
“怎么,还没有下决心吗?”
说话者乃是一位老者,虽然垂垂老矣,但身板看上去却很硬朗,一把清风长剑背在身后,显得他更有一种仙风道骨。
少女宛然一笑,将琵琶推向旁边。
“师傅,我们一族的命运便是如此吗?”
“你何必再问。”
老人将脸转向了别处,似是有所不忍。但是少女只是微笑着,一心看着远方的村广场。
村子中心的广场是为了纪念百年前那场和奥玛战争而修建的。一座英雄的雕像伟岸地立在那里,除了午日当空的短暂时候外,差不多老是在阴影中,故此显得有些悲凉的气氛。
少年望着这座雕像,目光却集中在雕像手位置上的缺口上。这个位置上原本应该是一柄剑,而今却空空荡荡。
他禁不住耸耸肩头自问道:
“这战神的雕像为何看起来如此悲凉,而为什么他手里没有任何武器呢?若是有一把屠龙剑的话,那可就威风多啦。”
屠龙剑,传说中百年才出现一把的神秘武器。没有人知道这把剑是从何而来,只知道有一个神秘的铸剑师能够铸造此剑。每当大陆发生异变的时候,也就是此剑出现的时候。
他正欲跨步前行,忽地一股极大的风声从半空中压下。少年听风辩位,已觉察出此乃一巨石,落点必不会离开自己周围一尺。
瞬息之间,他的动作快到了极点。他运起内力,一拳就将飞来的巨石轰为碎片。
他狐疑地警戒四周,却只瞥见一个黑影闪过,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位战士打扮的中年人不知何时来到了少年的旁边。他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凝重地道:
“这畜生已经快要复苏了吗?”
少年连忙追问道:
“什么?那么快?老师,不是说至少还有3年吗?”
中年人摇摇头道:
“朝,你却未知。那些邪恶的沃玛教众用自己的教徒作为祭品,以此加速了那恶魔的复苏时间。”
朝禁不住皱皱眉头,不快地说道:
“老师,难道没有办法完全杀死那个恶魔吗?为什么它老是会不断地复苏呢?”
“除非有屠龙剑,其他武器只能将那个恶魔暂时封印,而没有办法完全杀死它。”
“老师!”
朝忽然激动了起来。这也难怪,自己村子里所有的人都被那个怪物杀掉了,自己早就发誓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为他们报仇。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就算没有屠龙剑,我们也能够将那个恶魔杀掉的!”
确实,这个村子现在聚集了整个大陆上的勇者,有自誉法力无边的魔法师、有号称武功天下无双的战士、更有自称再比华佗的道士。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打倒那个传说中的恶魔——沃玛教主。
“那是自然,我们一定要打倒那个恶魔为大家报仇雪恨。”
中年男子拍拍朝的肩膀说道。但是朝却仍有话要说:
“老师,快点准备出发吧!我们一定能够胜利的!”
“嘿嘿,朝你那性急的脾气还没有改啊?”
后面忽然响起了一位少女的笑声,转眼前她已经跑到了朝的面前。她全身上下都是素白,两点漆黑发亮的眸子,秀挺的鼻下乃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