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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话不能这么说啊。”A的脸色又严肃起来,“我觉得这网吧里来的都是玩传奇的人。要是让他们知道这里有木马会盗号,恐怕对生意会有不小的影响吧。”
老板再一次木然的看着A,就像是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
晚上八点半,A终于拨通了客服的电话。半个月之后,对方把号给A找了回来。虽然身上已经被扒拉的一干二净,不过这个快三十九级的人物毕竟是保留下来了。A又不分昼夜的工作了一个星期,终于在指定交号的那一天把四十级的号交了出去。
这一天,当A按照惯例到老板那里领钱的时候,老板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把装钱的袋子给A拿出来。他坐在椅子上晃悠着问:“你到我这里来当代练,有多少时间了?”
“快一年了吧。”
“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呀……你以后别做代练了。”
“怎么,老板你要赶我走?我哪里有错您说好了。”A慌了。
“不是。你干的很好。说实话,你这样的代练让我放出去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老板笑着说,“不过你不应该一辈子当带练的。我有个亲戚,是一家网络公司的老总。我找了他,他答应让你去当正式员工。就是开始的时候工资少点,只有六百块一个月。不过怎么说也是一份正式的工作。”
“可是我做不来,我不懂网络啊。”A局促的说。
“你放心。”老板笑了,“他们不是你一去就让你干活的,开始的时候会有一个培训。好好干!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你玩游戏时我就能看出来,你有实力,一定要相信自己能行。”
A没有再推辞,他深深的给老板鞠了一躬,低声说:“谢谢你。”
“不用谢我。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我还要谢你呢!”老板爽朗的笑着,“以后你随时可以过来玩,那台机器我会一直给你留着的。”
A走了,然后他成功了。有时候玩游戏虽然不能作为一项事业,但是玩游戏的时候却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质。当一个人把游戏当作事业的时候,他不经意间所体现出来的品质在他做别的事业时也会体现出来。
A成功了之后,他还是会到原来当带练的那家网吧,坐在自己常坐的位置上玩传奇。他的朋友问他:“你为什么要玩传奇?”
A想了想,然后他笑着回答:“为了吃饭。”
短篇 爱的挂失申请书
作者:
姚晴天
我的爱丢失了,丢失在凄美的苍月岛。
她是zibeike。当初见到这个名字,我问她,她是不是叫“自卑客”。她笑了,说,她叫“紫贝壳”。我是个自卑的人,自卑的人没理由想到她有一个如此阳光、清纯、诗意的名字。
那天,28级的我到骨魔洞二层练级。碰到一个女武士打死了一个恶灵尸王,爆了一地的东西。我快步走过去站在死神手套上,同时强行组了她。于是,死神手套到了我的背包中,于是,我用以前法玛大陆人常用的老掉牙方法解除了组队。她打出了一个“?”。我说,28级武士的攻击力太差了。她说,我小看人。我说,武士的攻击力和事实一样低。她又说,我打恶灵尸王,她打恶灵僵尸,这样可以节约我的蓝。我觉得似乎有道理,组了。一组,便后悔:我打死一个尸王,她才打死一个僵尸。
这个和我一样都是28级的女武士就是zibeike。
我说,去苍月岛吧。她说,好。她说,她不知道路,让我带她。
带着她,走走停停。她走路的实在没有女孩子的利索。走出尸魔洞,我嘘了口气。
天空像海一样的蓝,海像天空一样的无边无际。风轻轻拂动我的长发,翠绿的树叶沙沙作响,我的脚步却少了以往的轻快。一向习惯孤独的法师的我,感到麻烦可能就要来了。
可不,她竟以她还很瘦小的手握着井中月,去拍半兽勇士强健的臀部。我一边用我那已经练成的闪电攻击半兽勇士,一边灵活的闪躲,一边让她逃出半兽勇士的视野。还好,她是个听话的女孩子。
海风继续在吹,我的心在海风中舒展。当我意识到我后面的人消失的时候,我已经到了苍月镇。我密她,她说,她用了回城卷,结果她回到了伟大的比奇。
就这样,我认识了她。并给了她手机号码,以便联系好一起上线。这天是2003年12月23日。我想,我不是一个完全、也不是一个甘心习惯寂寞的法师。2003年12月24日,虽然没收到她的短信,我还是上线了。因为是平安夜。
这个平安夜,我到了盟重省。
我穿着布衣拿着木剑,在圣诞树下站了一个多小时,也观赏了平安夜里人们在圣诞树下厮杀。他们就以这样的形式祈求上天赐予双倍经验值。我没有杀一个人,也没有拣地上被杀也许前一刻杀过人的人们爆的任何东西,我在祈祷,祈祷,我在祈祷一个女孩子平安幸福。其间,我也收到了她的祝福:永远幸运,一生平安!后来,我才领悟到这个平安夜我的祈祷、她的祝福,带来的福祗是光顾过我的。
一个多小时后,我到了石墓,她却一直在祖玛寺庙。我问她在哪,她说她在祖玛寺庙。她问我在哪,我说我在石墓。我招了五个黑色恶蛆做宝宝,省力,也省药水,很是惬意。
她说她要过来。我没有回话。其实,我还是喜欢一个人,一个人享受孤独,也享受快的练级乐趣。五个宝宝比一个28的武士听话,也好用,还实用,更卖力,而且不会抢我的东西和经验。
她还是说她要过来。我仍没有说话。我的宝宝有的已经升级了,颜色深蓝深蓝的,就是万里无云的天空那种颜色。我不希望有人干涉我的套路,打搅我的宁静。
好久,她没有说话。
我的宝宝蓝了,死了,招了,又蓝了,又死了,又招。
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样冷落一个才认识的女孩子。问她,她在哪。她说,她在蜈蚣洞。在祖玛时有人欺负她,没人帮她,她干脆去了蜈蚣洞。我沉默。她说,在蜈蚣洞很好,能练级也能拣些东西卖。我让她来石墓,我们组队。她说,好。
她一会儿就过来了。她很勇敢,总是走在最前面,总是在猪群中尽情的挥动着井中月,总是血一个劲的少,总是让我心寒,总是让我后悔自己怎么不是一个道士,总是忍不住让我的宝宝一个一个的战死在红的黑的野猪的狼牙棒下。我的宝宝没有一个再蓝过,我的惬意在她的到来后被无尽的担心和不止的招宝宝所替代。和她一起组队,我,累。
我说去第五层吧。没等她同意便开始飞奔。
终于她被甩掉了。她密我说,她不知道路怎么走。
我说,顺时针、逆时针沿着最边沿走她都能到达第五层。很久以后,她告诉我,用这个方法她到过很多容易迷路连我自己也没去过的地方。若是现在我知道她会这么说,我一定认为她是在取笑我不给她带路。当时,她是一个如此笨拙的女孩子。
她说,她还是不知道怎么走。我说,我在第三层等她。她说,好。我没有等人的耐性。在她好不容易摸到第三层的时候,我已经到了第四层。她问,我在哪。我说,我在第四层,我到第五层等你。
好一阵沉默,她说,她去蜈蚣洞了,让我慢慢玩。我知道她生气了,但我的确是没有等人的习惯,直到现在我仍然没有改掉。
2003年12月25日的午睡被一阵闹耳的铃声干涉得乱七八糟。我一看手机,是zibeike,心中涌出一股甜甜的如我那小时候遥远的小山村母亲做饭事时烟囱上夹着大米香的袅袅青烟一样形状的无法形容的感觉。因为现实中也极少有女孩子给我打电话。
她说:“你好,我是谁?”
我说:“不知道。”
她说:“猜猜我是谁。”
我说:“不知道。”我实在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
她沉默了。
我说:“我在午睡。”我后悔我说了这样一句没有头脑的话。
她挂了电话。然后,我度过一个似睡似醒的午间。
就这样,她想即我想离,我们若即若离度过了一个月有一个月:先是尸魔洞,后是石墓,祖玛寺庙,再后是牛魔寺。其间我们也一起去过幻境。因为我想离开传奇,她送给一对红宝石;也因为我想离开传奇,她送给我一对司贝尔;还是因为我想离开传奇,她送我一对紫碧萝。这些东西,我一直舍不得用,特修后都完完整整的放在仓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