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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只想着。这样的人最好还是不要为敌才是,否则。光压制得费多少心力。
当然,在这个朝堂上最郁闷的不是太子了,最郁闷的要数坐在龙椅之上的天启帝了。
本来为着贺煜回来没了封号这事儿,天启帝本来琢磨出来了各种的安抚方式。就放着贺煜回来不满意而起兵造反,可是却没成想,这积蓄已久的拳头挥出去。却反而打在了棉花上,轻飘飘的就撤了力道。
其实算起来。贺煜如此乖顺的不闹情绪不造反,身为皇帝,他是该庆幸的。
但是,皇上也是人啊。
自己准备的多种方案来应对某件事,到了这事儿在别人眼里根本就不是事儿,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也就过去了。更可恶的是,偏偏这火自己还得憋在肚子里头,根本就没法儿发出来,只能自己憋屈着,找别的地方泻火才是。
但是,说贺煜真的软吗?好像也不是,看看人家修缮宅子的时候,那工部和内务府的人调用的可顺手,丝毫不带客气的。还不就是认准了天启帝不能向他发火吗?
小爷出生入死的把命都拼了给你打了胜仗回来,你不封赏也就罢了,用用你家的几个工匠你就心里不舒服了?那我这条命是得多贱?
于是,天启帝也就只能这样继续的憋屈着,整日里憋的人都跟着上了火气。
也不知道是这憋屈的太狠了的缘故,还真的过了几日人就跟着病倒了,当天夜里,太子就跟着去在天启帝的床边侍疾,而宸妃也是日夜守着,不带离开的。
贺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陪着自家女儿玩呢,听到赵和忠匆匆忙忙的进来说了这么一句话,贺煜只是顿了顿,淡定的说道,“我知道了,你去库房里把寻几味药材给送到宫里去,就说是我的一片孝心。”
“是。”赵和忠应了,急急忙忙的就告退去安排事情去了。
萧瑶坐在旁边,随口问道,“你不打算进宫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贺煜给女儿把那小猫的最后一笔画完,淡定的说道,“皇上病重,那也是太子或者皇子侍疾,而且,我想皇上这个时候估计也不想见到我吧。”说完这话的贺煜还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他正是最脆弱的时候,这个时候我进宫去,他必然会胡思乱想,万一加重了病情,那还真的成了我的不是了,我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
“也是。”
听贺煜这么一分析,萧瑶也觉得有道理,遂点点头,不打算再多问。
毕竟就如贺煜说的,此时在龙床上病倒的那个是皇上,又不是他贺煜的亲爹,侍疾也轮不到他,送些个药材进宫去聊表心意就够了。
俩人讨论完问题,又陪着女儿画画玩儿。
玉慧郡主的名字前几日贺煜已经取好了,叫贺子璇。
本来按道理来说,女孩子是要嫁出去的,一般来说不从家里的字辈,但是贺煜却不管这套,“都是自家孩子,当然要从一个字辈,哪里还有什么内外之分?搞不好,本王的闺女就是招来一个上门女婿呢?这谁说的清楚。”
这话听的萧瑶笑的肚子都疼了,不过还是很赞同贺煜的想法,拼命猛点头,“是啊是啊,我也觉得不应该有男女之分,我绝对双手双脚同意。”
贺煜见萧瑶如此的支持,也笑的十分得意。
不过,虽然名字是取了,但是这几年来大家也都叫玉慧郡主叫的习惯了,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反正大名有了,至于说自己在府上叫什么其实也没多关系,反正都不太在意,反正整个宣平王府,郡主就这么一个,还能够叫错了不成?
贺煜一边逗弄女儿,一边说道,“我看咱家人都挺喜欢小动物的,要不要也给咱女儿养个啥?”
“算了吧,”萧瑶想了想,还是摇摇头,“家里有乌云和流金就够了,没必要在弄些个猫猫狗狗的在府上到处跑,搞的和动物收容所似的。”
贺煜撑着脑袋笑了半天,然后点点头,“也是,乌云和流金这两年我看大了,也稳重了不少,似乎也不怎么和那帮臭小子胡闹了。”
“嗯,差不多吧。”萧瑶点点头,“按照云豹的寿命来算,乌云流金也都是这帮孩子叔叔级别的了,自然也是要稳重的多。”
萧瑶记得猫的寿命也就是十七八年,有的长的二十年,这都是长寿的了。
云豹也属于猫科动物,估计也是差不多的,这么算下来,如今的乌云和流金也是七八岁了,可不是叔叔级了是什么。贺煜也是深以为然,想了想说道,“这俩都是公的,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弄头母的来配个种,到时候生一窝小的也不错。”
“这个啊……”萧瑶眯着眼睛想了想,最后说道,“这个就看缘分吧,也强求不来的,毕竟说起来这京城就不是云豹生活的地儿。”
“嗯。”听闻,贺煜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因着皇上病重,这几日也没有朝会,贺煜干脆也不进宫,反正他也没领什么差事,去不去都一样。
而且,万一他去了给皇上添个堵,导致皇上心塞之后,病情又更严重的可如何是好?
消消停停的在屋里待了几天以后,捉摸着时候差不多了,这才和萧瑶说了声,“我进宫去太子那儿看看,总得问问现在的时局是个什么情况了。”
说完,慢悠悠站起来去内室更衣,打算进宫去了。(未完待续)
☆、189 驾崩
就如贺煜所说,他即便是进宫也不会去皇上那儿,而是直奔太子的东宫而去。
因着皇帝的病重,宫里此时此刻的气氛肃穆无比,每隔个一段距离就能够看到御林军笔挺的站在那儿,神色严肃。估计也就是怕人造反吗?
生活在这偌大的皇宫中,身边还有一群守卫,还是依然如此警惕。
归根到底,不过就是一个让人心力交瘁的位置罢了,真是搞不懂,拼死拼活为了那个位置到底是做什么?上去让自己受罪吗?
贺煜垂下脑袋,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过不敢说全天下,起码在他们这几个皇子和他之中,入如此不想当皇帝,也就是他一个人了吧。
这么想着,心下也是轻松了一层,继续大步往东宫走去。
到了东宫,周志全一早就知道宣平王今日要进宫的,早早儿的就在东门的门口迎了,见贺煜过来,赶紧上前行礼,“见过王爷。”
“周公公不必拘礼,太子可在?”贺煜声音柔和着问道,不管怎么样反正该做的姿态也是要做足的。
“自然是在的,”周志全立刻就说道,如今这皇宫里皇上病重,宫里的人谁都不敢脸上挂着笑容,大家都是一副严肃的面孔,但是贺煜也知道这其中真的为皇上伤心的恐怕也是没几个,“今儿一早接到王爷递进宫里来的牌子,太子上午侍疾以后,就已经回了东宫,王爷请吧。”
“好,多谢公公。”贺煜微微点头,表示感谢。
周志全也低下头去。往后退让了几步,给贺煜让出道来。贺煜走进东宫内,直奔着太子的书房就去了。书房内,太子正低着头批阅的奏折,如今皇上病重,大皇子四皇子不堪重任,但是这每日的国家大事也必须有人批了。不然若是耽误了可就是大事儿。
皇上病重。这批阅奏折的事儿自然而然的就到了太子的身上。
太子听见了门的动静,抬起头来,有些不悦的抬起头来。正准备训斥几句,却见眼前的人是贺煜,便又稍稍微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奏折。“你来了,怎么不叫人通报一声?”
“我来的时候。又几时通报过?”贺煜吊儿郎当的说道。
太子一晒,也跟着笑了几声,不过声音都不大,这个节骨眼万一出了什么纰漏。那帮人都能拿出来大做文章。贺煜反手带上门,毫不客气的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就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品。
“如何?这茶可不容易弄到手。费了不少劲。”太子也随着在桌边坐下。
如今这屋子里就俩人,也不怕旁人看了去。自然也就放松了不少,太子的脸上都带着笑,贺煜没有说茶的事儿。只是盯着人看了俩眼,咂咂嘴,“啧啧,看你那眼圈黑的,这些日子没休息好吧。”
“何止是没休息好,”太子摇头苦笑,“简直基本上每天最多能休息俩仨时辰那就算是奢侈了,每日里白天侍疾,晚上还得批折子,根本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贺煜点点头,他也表示理解,“皇上如今的病情到底怎么样?”
“反反复复的,时好时坏,”太子摇头叹息一声,“父皇如今也是到岁数了,整日就是高烧,前天夜里本来都退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