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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们新收养的两个孩子,那更是懂事听话的很,根本不会惹是生非,子安那孩子也是个好静的,也不太可能胡闹出什么事儿来。”
这头的太子和太子妃在猜测各种原因,那头的贺煜却是心急如焚,昨儿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晕倒了?
“王妃是怎么晕倒的。”贺煜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
赵和忠立刻推了一把身边的周大,“快和王爷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周大见状,立刻说道,“说细了,奴才也不知道。就知道王妃进了趟书房,出来就晕过去了。”
“书房?”贺煜听了皱了皱眉头,“王妃平日里不怎么去书房,她去书房干什么?”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周大低着头说道,“奴才也就是经过的时候看到云竹姑娘在那里,然后跟着王妃就出来了,好想是云竹姑娘说了一句话,王妃还没迈步子,就晕过去了。”
云竹?这件事和云竹有什么关系吗?贺煜心中焦急如焚,脑子却是在飞速的转动,一刻都停歇不下来。
但是云竹基本上就算是家生奴才了,若是这事儿真的和云竹有关系,云竹何必还找人去请他回来?还着急忙慌的找太医呢?
那这儿又是怎么回事?
对了,书房?!
贺煜忽然想起来,萧瑶她是从书房出来以后就晕倒了,难道说……
她发现了什么吗?
想到这个,贺煜顿时脑袋顶上开始冒冷汗。(未完待续)
☆、174 前世的你我(上)
一想到那个可能性,贺煜不知道到自己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现在的他随着马车的摇晃,贺煜的一颗心也跟着摇摆不定起来,一方面觉得她看到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另一方面又觉得,她为何会这个时间看到?若是受了刺激,一病不起怎么办?她还怀着孩子呢!正是最最受不得刺激的时候。贺煜心里陷入了无限的纠结之中,无意识的扯着自己的手指。
马车很快就到了王府,贺煜跳下马车就大步往府里走去,中院的门口云月正在门口候着,见贺煜来了,连忙行礼,“见过王爷。”
“起来吧,”贺煜脚步带风,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王妃现在怎么样了?”
“张太医已经来看过了,说只是受了惊,幸亏一直以来王妃的身子调理的不错,所以母子都并无大碍,只消静养就好,但是千万不能再受刺激了。”云月一边小跑着跟上贺煜,一边把结果说了。
听到这里,贺煜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下来,他放缓了脚步,走进屋子,张太医正从屋子里走出来见了贺煜连忙行礼。
贺煜也立刻跟着虚扶了一把,“太医客气了,这般匆匆将太医叫来,也是叨扰了。”
“这本就是臣的本分。”张太医还是一贯的神情淡淡的,不卑不亢的样子。贺煜自是知道他这个德行,自然也不会和他多计较。
张太医沉吟了片刻说道,“王妃如今有孕在身,是药三分毒,臣如今不便开太多的药。但是,王妃此次必然是受了刺激。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心结打开也就好了。”
“是,本王省得。”贺煜苦笑。
“王妃现在并无大碍,臣先告退了。”
“好,太医慢走。”
打发赵和忠去将张太医好生的送回去,自己则是在内室门口深吸了几口气,正巧这个时候云竹从里头出来。猛然看到贺煜跟门神似的站在外头。手里的茶壶都差点儿给打翻了,连忙低头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起来吧。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还是先问清楚情况再说吧。
“是。”云竹低声应了,将手里的茶壶交给旁边的小丫鬟,这才说道。“原本是二少爷的一本书落在书房了,二少爷就求了王妃去帮忙找一下。然后王妃去了书房以后。出来就晕过去了。”
好吧,这必然是已经和那件事情有确定的关系无疑了。
不过当然,云竹是不知道的,她还在奇怪。“明明王妃进屋前都挺好的,结果出来就脸色苍白了,也是挺奇怪的。”
这边的云竹还在奇怪的嘀嘀咕咕。那边贺煜用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来。摆摆手说道,“行了,这个事情不要追究了。”
“是。”云竹立刻噤声,什么都不再说。
“孩子们呢?”贺煜问道。
“回王爷,几位少爷都已经在后院做功课了,他们也挺担心王妃的。不过,刚才太医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奴婢就自作主张哄他们回后院了。”云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贺煜的脸色,很快她就发现其实王爷的脸色似乎也不太好,这是怎么了?不过,她当然是没胆子问出来的。
“嗯,知道了,孩子们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还不如让他们先回去的好,对了,太医说王妃什么时候能醒?”
“太医说只是受了惊吓,不到一个时辰就能醒了,现在也应该差不多了。”云竹说道。
“行,”贺煜顿了顿,才继续说道,“让屋里的人都出去吧,我有话单独和王妃说,谁都不许打扰。”
“王爷……这……”王妃这还病着呢!若是这再受了刺激可如何是好?云竹面露担忧之色,但是终究嘴上却没有说出来。贺煜岂会不知道她的那点担忧,摆摆手苦笑着说道,“我自然是懂得分寸的,放心吧。”
“……是。”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若是自己再说什么未免显得太不识趣,云竹只能是屈膝行礼后退下了。
贺煜掀了帘子走进屋内,屋子里静悄悄的,萦绕着悠悠的安神香的味道,贺煜一步一步的走到床前,萧瑶还闭着眼睛呼吸均匀,显然是还在睡着。贺煜坐在床沿上,拿起萧瑶的露在被子外头的一只胳膊,想要给她放回去,却发现那胳膊忽然变得僵硬起来。
看来是已经醒了,只不过是不想见自己才装睡的。贺煜无声苦笑,却还是将那僵硬的胳膊放进了被子里。
这回他当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
他叹了口气,坐在萧瑶的床沿,缓缓的说道,“那些东西,我原本就是故意放在那里的,原以为能让你想起来一些什么,却没想到弄巧成拙,当真是我太过于幻想了吗?”
萧瑶紧紧闭着双眼,没有回答贺煜的话,但是心里却是因为贺煜的这番话起了惊涛骇浪,什么叫做自己想起一些什么?自己又能够想起来什么呢?
难道说,他也是……?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整个呼吸的节奏又乱了几分,却愈发的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去证实这个想法,因为这个想法实在是太过于不真实,若是得到的回答是错的,她的真实身份又得以暴露,她未来还能顶着宣平王妃的身份活下去吗?她完全都不敢想这些,她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贺煜见萧瑶的睫毛微微颤动,笑了笑,继续说道,“看来,若是我不说出来,你从今以后就不打算搭理我了。”
这话说完,也不等萧瑶的回应,便自顾自的说起一个故事来。
“怎么说呢?其实我真的没想好要怎么和你说,所以才一直都没开口的,如今到这份儿上我也不得不说了。其实,我跟了你很久了,我们缘分也说不清楚有了几辈子的渊源了。
“最初的时候,其实就是在这里,那个时候我也是宣平王,而你是当时的户部尚书萧默易的同胞妹妹。你的家世那个时候其实是一个书香门第,虽然赶不上京城大族,但是至少几代都出自于翰林学士,你嫁给我的时候,萧默易已经是礼部尚书,也就是相比现在来说,几年后吧。
“那时候,我郁郁不得志,皇上还是如现在这般万事宠信我,以至于我无法无天,丝毫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纨绔子弟做的时间长了,自然是酒肉朋友也跟着多起来,那时候的我自命风流少年,鲜衣怒马,只盼着恨不得和父亲还有祖父那般去战场杀敌,做个威震四方的将军。然而,皇上的一次次的软钉子,让我郁郁不得,成日里更加肆无忌惮。太子劝诫我,让我忍耐,我却觉得太子懦弱可欺,根本没有治国之才,是不是很可笑?
“再后来,我和四皇子越走越近,我甚至越来越觉得四皇子比太子强,甚至于只知道打仗的大皇子都强于那个万事只知道忍耐的太子。于是,我走向了支持四皇子的那边,而四皇子作为皇上最宠爱的小儿子,他也承诺我很快就能够带兵打仗了,当时的我高兴的冲昏了头。
“西南王谋反,我以为我会去平反,却不想等来的不是带兵平反的消息,而是皇上的赐婚。皇上为了削弱我贺家的势力,先是宠信我,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