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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难道那晚我随手一指地那个家伙就是那个传文风流成性。整日里不务正业地三皇子?这可真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地脚啊!
“娘。呃。这个。这里好像有点误会。一时也说不清楚。再说了我还小。嫁人这事先不急。慢慢来啊!”
“虽然在爹娘看来你永远都是孩子。不过。女孩子长大了总是要嫁人地。再说你今年都十五了。也是时候了。”娘地话语咽哽。透着明显地不舍。
什么叫不小?这要是在现代。也不过就是个刚读初中地年纪。一想到三皇子地恶名。我立即回过神来:“皇子妃得是大方得体、贤良淑德地人儿。我可是跟这些都沾不上边儿。娘。我看这事儿您就别忙活了啊!”我可不想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所以尽量用上比较诚恳地语气。
“瞧瞧。我地女儿什么时候也学会谦虚起来了?娘知道。姑娘家家地。碰上这事总是有点害臊地。呵呵。”
天呐。原来娘还以为我推却是因为害羞。这也太离谱了吧?
还没等我开口,娘的说教又开始了:“雪儿啊,平日在家,我们可都是把你给宠坏了,很多时候也都由着你胡闹。不过,这回这事可是你自个儿起的头,西蒙国的察里尔王子是西蒙国王最得意的王子,将来极有可能继承王位,据说此人生性孤傲,看上的东西必定会不折手段地弄到手,那晚你拒绝了他,想必他心里定是不平的,只是碍于你所指之人是我大兴的三殿下,他也就不敢多说什么,一旦要是被他知道你当时是戏弄于他的,他必不肯善罢甘休!”说到这,娘又心疼地叹了口气,“其实娘也是不愿你远嫁塞外,毕竟那里远离父母亲人,你就算受了委屈也找不到个说话的人。”
我的头上直冒冷汗,老天爷啊!现在谁能告诉我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卖啊,多少钱我都买!
又一次成功翻墙。今晚老爹被宣进宫议事,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了。我摸摸身上,还好,今天带了足够的银两,可以尽情吃喝了。低头看看自己的生模样,再看看青青这个“小童”,没办法,要是让人家知道堂堂相府三小姐在街上瞎逛,传到老爹耳朵里,以后要出来可就麻烦多了。
虽然在这住了十五年,可我到底还是没把自己完全融入进去。由于爹升职的关系,最近几年我们经常搬家,可不管到什么地方,大多数时候我都只被允许呆在自己那一方子小院里。看这京城,到处车水马龙,人声鼎沸,那一排排的古建筑要是放在现代,该是多好的旅游景点啊,上回一出门就只顾找吃的,吃完又急着赶回去,根本没时间留心路边的景致,今天可是要痛痛快快地玩个够!
不知不觉天色竟已暗了下来,街上的喧嚣不仅没有褪去,反儿越加热闹了起来,看来这儿的人夜生活过的还不错嘛!
“青青,你看前面那里,那么多人往那挤,咱们也去凑凑热闹!”说完便不管青青同不同意,便拉着她往人堆里挤去。只见大门上悬挂着“烟雨阁”三个大字,名儿倒起的还不错嘛,不知道是干什么的。这时,青青使劲拉了拉我的衣袖,我回过头,看到她把红的跟蕃茄似的脸埋地低低的,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道:“小姐,这儿是青楼,我们不能来的!”
“哦,是吗?”青楼耶,真是来的太对了!以前在电视里总看到那些既漂亮又有情有义的青楼名妓,佩服的不得了,不知道在这儿能不能遇到像“柳如是”、“苏小小”那样风华绝代的人物呢!“青青,你看!”,说着我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我现在还有哪点像女的?记住,现在我是公子!”
在给了老鸨一锭银子后,她便满脸堆笑地把我领到了一个据她说是最好的一个位子上坐了下来。从这个角度差不多能看到整个舞台,也不枉费我花了那么多银子,那可是我半个月的零花钱呢,哎哎,想想就心疼。
“这位公子真俊,看着好面生啊,想必您是第一次来吧?”老鸨边说还边往我身上蹭,其实这倒还是个风韵尤存的半老徐娘,只是她这动作放我身上还真是用错了地儿,我往边上一闪,巧妙地躲过了她欲伸过来的魔爪。
难道要我告诉你我这堂堂相府三小姐闲着没事往你这风月楼里跑?环顾下四周,看来这儿的生意还不错嘛!
“今晚这么热闹有什么好玩的?”
听完我的问话,老鸨捏着条花手帕半掩住嘴,传出两声极具风骚的“呵呵”声后终于开口了:“公子您可真有眼福啊,今儿个可是我们这的头牌玉婵姑娘登台的日子,虽然她挂牌才短短一年,不过她的艳名可是传遍京城了,那些个公子们可都是慕名而来的。”说完脸上还不忘挂上副得意的神色,好像是有人在夸她似的。
看来今天还真是来对地儿了,我终于有机会一睹古代的名妓风采了,不禁暗喜。
“公子要不要叫几个姑娘来伺候伺候啊?”老鸨在边上“善意”地提醒道。
我赶紧伸手挡住,“不用,需要的时候我会再叫您的,妈妈您忙去吧!”心想你要是再不走我可是要赶人了,我可没那么多闲钱再给你一次了。老鸨很识相地绕过我去招呼别人去了。
我拉着青青围着一张四方桌坐了下来。咦,隔壁那个低着头喝酒的帅哥身形看着还挺眼熟的。算了,不管他,反正这的男人都是绾着把长发,看着都差不多。
第七章 烟雨阁
第七章 烟雨阁 “哟。。。。。。公子啊,真是贵客,您可是好久没来了啊。。。。。。”耳边传来老鸨谄媚的笑声。()
看来又是哪个有钱的常客来了,我抬起头,朝着老鸨出声的地方望去。啧啧,好个气宇轩昂的帅哥啊,他那身材要是放到现代可绝对是个当模特的料,呵呵,怎么今天见到的帅哥都那么眼熟,哎,难道是花痴病犯了?
恩。。。。。。不对,这人好像就是。。。。。。就是那个被我骗了一顿饭的家伙,不知道他那天知道真相后是不是气的发疯了。赶紧低下头,心里暗暗祈祷千万别被他认出来,不然我可是要死翘翘了。
“子扬,今儿个你可是迟到了啊,说吧,该怎么罚你?”隔壁传来那帅哥嬉笑的声音。
“呵呵呵。。。。。。那罚我请客?”说话的正是我的那个白痴“大哥”:“听说今晚宫。。。。。。有要事商议,没想到你还是偷溜出来了!”
“父。。。。。。亲。。。。。。手底下那么多人,这种事儿哪用得着我插手?来,坐这儿,今晚咱俩可得好好喝上一回!”
隔壁桌子时不时传来打闹声,还好,这就说明他们俩正玩的不亦乐乎,也就不会注意到我了。
没过多久,四周忽然安静了下来,看那舞台中央缓缓走出一个手抱古琴的姑娘,也就十五六岁年纪,虽然半低着头,却丝毫未能遮掩住自她身上透出的那股美艳,简单却又不失华丽的流云髻,额间点缀一朵桃红色的小花,衬上一袭粉红色的罗纱裙,如此娇媚的脸上却隐隐透着股忧伤之感,让人更添一份怜惜。
一曲《高山流水觅知音》从她指间缓缓流出,一时间,仿佛周围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般,除了飘荡在空中的琴音外,别无他声。
一曲终了,似乎大伙儿都还停留在对琴声的回味中,在寂静了约三分钟后,掌声混合着叫好声响彻耳边。
“玉婵姑娘,你现在可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朱某我可是一日不见,如隔。。。。。。如隔沙丘呐!不知今日又是准备了什么新鲜玩意儿?”说话的是一个穿着富丽的胖男人,肥头大耳的,那身材,啧啧,简直就是一个顶俩!一双贼眼色咪咪地直盯着台上看,还真是继承了猪八戒同志的优良传统。
边上一个阔少爷模样地人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是‘如隔三秋’!朱少爷。一个月不见。看来肚子里地墨水也没长进多少嘛!”
“八戒”同志不服气地回敬道:“爷就爱这么说。怎么地?”两人各自冷哼一声。
“两位公子。就是爱开玩笑!”老鸨眼看情势不对。慌忙上前阻止。
玉婵望了眼台下。含笑说道:“承蒙各位厚爱。玉婵不胜感激。今日。玉婵想跟大家猜猜谜。就算图个乐子。不知大伙愿不愿意?”
又是一片响彻屋顶地叫好声。
“那么玉婵就出题了。各位公子请听好了!”说到这。台下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屏气凝神。生怕漏听了什么:“织女鹊桥会牛郎。请猜一字?”
“是不是‘急’字呀?牛郎织女一年才能见上一次,可不是心急了嘛!哈哈。。。。。。”又是刚才那个死“八戒”。
跟在他周围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