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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颤抖着双手把手中的东西递了上来,道:“王爷请看,如果奴婢没说错,王爷身上应该有一块和这质地一样,却是刻着一条龙的红玉。”
禹翔小心翼翼地伸手接了过来,然后一把扯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玉佩,放到一起作对比。两块玉非常明显就是一对,其做工玉质皆是一模一样,只是禹翔的这块是雕龙,婆婆的这块是刻凤的。更神奇的是两块玉的边缘轮廓竟还能拼凑到一起,咋一看去,就如一块雕刻着龙凤呈祥的玉佩般。禹翔一手使劲抓着手中的玉佩,一手扶着边上的桌子,不再说话。
“此曼罗红玉乃是当今皇上所赐,普天之下,只此一块,冬能防热,夏能避暑,故而珍贵无比。当年娘娘弥留之际,特将余留下来的一块凤玉交与奴婢,奴婢知道娘娘这是要奴婢日后好凭这个与王爷相认哪!”说到这的时候,婆婆的脸上已是老泪纵横,“奴婢本是誓死也要护住娘娘遗留下来的东西,怎奈家中早已揭不了锅,孙儿从昨日起已是高烧不止,万般无奈之下,奴婢才冒着大不敬之罪欲当了这镯子好换钱去请大夫,怎知那当铺老板见财起异,料定我手中必定还有珍贵宝物,所以,所以。。。。。。”
我想那当铺老板也就是门外那金胖子,他肯定一眼就看出这镯子应该是一对的,所以收买了官府想到婆婆这找出另外一只。
郑板桥有句至理名言叫“难得糊涂”,禹翔生在帝王家,从小锦衣玉食,却是从未享受过父母天伦,以前总以为是自己生母福薄,未能伴其成长,却不料竟是遭奸人所害,含恨而终,而那杀母仇人竟还是自己生生叫了二十年的母后,这叫他的心里一时怎么承受的了?
我不知道该怎样说些安慰的话,只好放他一个人静静,走出屋子,见原些那些惹事的官兵和那个金老板都已不知了去向,只余禹翔带来的那几个人。
小李子恭恭敬敬地走上前,小声问道:“宁小姐,我们家王爷。。。。。。?”
“还在里头呢。”抬头见于氏夫妻俩抱着孩子在前面紧张地乱转,刚才婆婆好像说小乐乐病了的,得赶紧让他们看大夫去啊!
我伸手一摸乐乐的额头,哟,是挺烫的,不过还好,还来的及,“那个,李公公。。。。。。”
小李子忙快步跑了上来:“小姐有何吩咐?”
“李公公,您身上可有带银子?”
“可不敢让小姐这么称呼,您就直接唤奴才‘小李子’就是了!”说着递给我一个钱袋子。
我从里面拿了十两银子,递给于大哥,嘱咐道:“赶紧带着孩子看大夫去吧!”然后想把剩余的钱还给小李子,没想到他却是一个劲地摇头摆手,恭敬地回道:“这银子,这银子是奴才让那金老板交出来的,奴才想着给他们点教训也就算了,所以就让他出点银子好给这位大哥大嫂作为补偿。”
我笑着拍了拍小李子的肩膀,笑道:“这主意好!反正他们也没伤到人,不过就这样放过他们未免太便宜了那家伙,不知道他们以后还会不会来找碴?”说完我把剩余的钱一骨碌全塞给了于氏夫妻,就当是给他们压惊的。
“奴才刚才对他们小小地恐吓了一下,想必以后是不敢了。”
我笑道:“说说看,怎么个小小的恐吓法?”
小李子挠了下头,傻嘻嘻地笑着,这时候,只见那屋门“砰”地一声开了,禹翔怒气冲冲地跑了出来,拉过一匹马,跨上去,**一甩马鞭,那马就飞奔出去了。我赶紧就近拉过一匹马骑了上去,他手下那些人都吓坏了,也想跟过来,我转头喝道:“你们先回王府等着,我去追你们王爷,还有,找个好点的大夫给孩子看病。。。。。。”说着我也一挥马鞭跟了出去,之所以不让他们跟去是因为我心里清楚禹翔肯定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
第四十一章 秘密3
第四十一章 秘密3 “哎,你跑慢点。。。。。。”我气喘呼呼地叫着,拜托,我的马术没你那么好行不行啊,万一一个不小心摔下来,不死也得残啊!
禹翔似是发现我跟了上去,逐渐减慢了速度。()
“哎,那个,能不能,先,先歇下啊,我,我吃不消了。。。。。。”
禹翔把缰绳一拉,马匹终于停住了,他顾自下马,找了块空地坐了下来,这里离婆婆的屋子少说也有一里地了。
下了马,人都还感觉晕乎乎的,跌跌撞撞地走至禹翔跟前,一**就坐下了。
他似是看出了我的不对劲,问道:“你怎么样了,没事吧?”然后立马换了副口气,喝斥道:“谁让你跟上来了?知道自己不会骑马还这么跑?摔下来怎么办?”
我嘟着嘴回道:“你还说呢,知道我不会骑马还跑那么快!”
就这样,我们俩都不再说话。
半晌,禹翔方开口道:“雪儿,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看到他眼里似有泪珠在滚动,却始终没有掉下来,他同样也是那样既倔强又不肯服软的一个人。
“你有听说过‘卧薪尝胆’的故事吗?”于是我跟他讲起了越国被灭后吴王夫差是如何羞辱越王勾践,而越王勾践又是如何忍辱负重,十年之后终得复国,一举打败吴王的故事。“你现在要做的根本不需要像勾践那样为奴为婢,你要做的就只有‘忍’!”
“忍?”
我点了下头。道:“对。如果想替你母后报仇你就只有忍。然后从长计议。最好能够查出文敬皇后当年地死因。才能一举扳倒当今皇后。还你生母一个公道。”
“可是。难道还要我回宫管那个杀母仇人叫母后吗?”禹翔显得异常激动。
“你必须得叫!”我地语气是毋庸质疑地。我不管我地话是不是会让他更伤心。但我必须告诉他事实。
这时候。禹翔地眼泪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掉了下来。他忙别过头去。倔强地不愿让我看到他地软弱。我拿出自己地手帕递了上去。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也许只有这样静静地陪他坐着吧!
就这样呆坐了半天。我看到不远处似有几个人牵着马匹鬼鬼祟祟地跟着。就知道小李子他们没那么听话。毕竟禹翔才是他们地主子。他刚才那样发疯似地跑出来。他们能不担心才怪呢!
我拿肩膀轻碰了下禹翔,示意他往后看。他只把头转过去瞥了一眼,就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哎,别这样,他们也都是担心你,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
禹翔极不情愿地直起了身子,一吹口哨,在附近吃草的那两匹马都跟着跑了过来。
“那个,我的手帕。。。。。。”
“刚才被我不小心给擦了点鼻涕上去,你还要不?”
“呃。。。。。。那还是算了,你直接丢了吧!”只是可惜了那上面有我这十多年来唯一动手绣起来的花,是什么花我自己也没认出来,反正比一堆泥巴要强的多就是了。
禹翔嘿嘿笑着把手帕给塞进了怀里,真是,也不怕那鼻涕眼泪弄脏了衣服。最后他说怕我在这荒郊野外不小心迷了路给钻进狼窝去,所以坚持非要送我回去,临分别前,他吱吱唔唔地说道:“那个,今天。。。。。。我那个。。。。。。”
“放心,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有些事不该说的我一个字也不会多说,我对自己这条小命还是比较珍惜的!还有,那个,今天好像还下了会小雨啊,把你。。。。。。那个什么。。。。。。都给打湿了!”说完我头也不回进门去了。
此后整整一个月都未曾听说有关禹翔的任何消息,一颗悬着的新总算是放了下来,他毕竟还是听进了我的话,作了暂时的忍耐。可是,任谁都知道,要想查一桩二十年前的旧案,又是事关皇家家事,其过程岂止是艰辛,更是希望渺茫啊!
我都怀疑我自己是不是患上爱听人家墙角的毛病了,自从这次回家发现玉婵竟然成了我爹的新欢后,每有空闲时间便是秘密观察西厢那边的动向,却总是徒劳而返,如此几次之后,我也全然没了兴趣。也许这真的只是一段在这个时代并不为怪的老少恋而已,况且人家玉婵都不愿与我打照面,我再这么探查下去好像还真没什么意思。
可是我的生活并没有因此而单调下去,因为今天我还要去赴一场我本不想参加的宴会,据说皇后为了和文武百官的家眷们联络感情,特举办了此次合欢宴,就算我再怎么不愿去凑这份热闹,也得乖乖地跟在娘的后头进宫。这宫里可不比外头,到处都是主子,见了哪个都得行礼,这时候我好怀念《还珠格格》里小燕子发明的那个“跪的容易”啊!早知道我也该做一副随身携带的。
这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