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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在我经过厨房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声相当愤怒的训斥声:“你小子到底还想不想要这条小命了啊?知不知道那只野鸡是谁拿来的?那是人家王世子亲自带来说是要给一贵主炖汤的,出不得半分差池。现在不见了你让我上哪再找一只去?你呀你,真是要害死我呀你!”
“对,对不起,掌柜的,我,我就是把鸡刚杀了,想放热水里泡一会,可我只走开了一小会啊,回来时就连水桶都不见了!”店小二满腹委屈地说道。
见那掌柜还欲再开口训斥,我忙上前拦住:“掌柜的,既然东西都不见了,你再责怪他又有什么用呢?”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特心虚。
掌柜的见有人阻挠他训斥伙计,已然不悦,盯着我上下看了好一会,终于认出来了,忙把情绪掩了下去:“原来是公子啊,在下有礼了,只是我这伙计实在是大意,把这么重要的事儿都给办砸了,我不好向王世子交差啊!”说着掌柜和小二都用一脸求助似的眼神看着我。我一惊,怎么是白云酒家的老板?难道这里是?难怪,刚进来那会我说怎么看着地方挺眼熟的呢,怎么转来转去老是往这转,难道京城就没别的酒楼了吗?
掌柜的见我不说话,以为是我不愿插手帮忙,忙弯腰行礼,跟着,小二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我忙伸手把他俩给扶了起来,心下惭愧不已。本就是我自个儿犯的错,反害了别人,现下竟还受了人家这么大的礼,这忙我看还真是不帮不行了。我想他们大概是见我们一起吃过饭,以为我跟他很熟吧。只是我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这个王世子到底是什么角色,为什么每个人见了他都是又敬又怕的,我好像觉得他应该是个很和善的人啊!我见那店小二也不过十六七岁,被掌柜的骂的都哭鼻子了,赶紧寻了个理由让他带着我往餐厅方向去了,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不想让人家知道我这么大个人了,上个厕所竟然还会迷路。
终于回到了大厅上,“八戒”同志见了我直挥手示意我过去。
我扫了眼桌子,哇噻,还真是能吃啊,才那么一会,满满一桌的菜竟都只剩骨头渣子了,真是太佩服几位的吃功了!“八戒”同志见我直盯着桌子看,忙解释道:“呵呵,师父,你去了那么久?我们都还以为,还以为,嘿嘿,所以,所以就。。。。。。”
“嘿嘿嘿,嘿你个头啊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庞大的身躯是怎么来的,心下郁闷透了,我都还没吃饱呢,也不给我留着点儿。
在“八戒”同志的强烈要求下,我给他传授了几招独门“追女秘招”,而我也顺道提了个要求,入了我这“师门”,就得听从我这“师令”,首先得把这名儿改了。“朱大贵”,忒俗了,还不如“八戒”来的好听,他还乐地直夸我这师父学问好,连起的名儿都这么有学问。于是他边上的两位仁兄直呼,朱大少的师父就是俺们的师父,于是我一下子就多了仨徒弟。据说,那个叫“瘦猴”的原名胡海,出生香世家,不过照我看来,这小子想必肚里也没装进多少墨水,却又因瘦的跟猴似的,所以兄弟们给他起了这么个外号。而那个叫“黑蛋”的原名叫黄富,据说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老朱同志还了呵呵地直吹嘘那是他给起的外号,把个黑蛋同志给郁闷的半天不说话。
第十四章 绑架
第十四章 绑架 在“拜师仪式”结束后(其实也就是他们仨分别向我敬了一杯茶),在我的劝说下,仨人终于答应回去好好学习去了,看着他们走出酒楼大门,我不禁舒了口气。()
抬头望了望楼上,刚才小二跟我说过,子扬现在好像就在二楼那间屋子里。面上一红,自从上回分别后就再没见过,于是毫不犹豫地抬腿走了上去,况且我也不想害得小二因为我丢了这份工作。
推门进去后,见子扬正端坐在桌边,而坐在他对面的竟是刚才那个裸男——禹翔同志,他似乎不敢直接看我,大概是还在刚才的事尴尬呢。而他的那个跟班一见到我,竟然就指挥开了:“小二,还不快端茶进来!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这时候,三道目光齐刷刷地向我这投了过来,稍一愣神后,子扬伸手挡住了正欲向我走来的杀猪男:“小李子,他是我的朋友!”
于是,我毫不理会那个被唤做小李子的杀猪男投来的质疑目光,昂首挺胸地走了过去,纵然他有千百个不甘心,也还是不得不搬了张凳子在我身后放下,我心下暗自得意,颇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在几句简单的问候后,子扬忽然对着他身边的那位兄弟开口说道:“我昨天刚上山打了只野鸡,知道你爱吃,今天特意拿过来让这的师傅给炖了,等会一定要好好尝尝。”又转头对着我说道:“今天算你有口福了!”
我知道禹翔现在肯定是要开口说什么了,赶紧赶在他前面说道:“他刚刚吃过了!”
“是啊,而且还吃的很饱呢,连鸡毛都不剩!”禹翔瞥了我一眼,又转过头顾自把玩起了手上的折扇,看来这小子还在跟我生闷气呢。
子扬一脸不明所以地望着我,看来是瞒不下去了,我只好把事情的经过大概的说了一遍,不过当然也把该省略的都给省了,譬如他光着身子从浴桶里跳出来,这么丢人的事我不说,他自己自然也是不会提的。听完我的述说后,子扬终于还是憋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至于小李子,我想他还没那胆子敢笑他主子,只是我比较怀疑他那憋的通红的脸蛋会不会就这样爆开了。
“笑完没有啊?”禹翔一改平日里凡事不以为然的表情,额头上已有青筋跳起,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发抖了:“还有,你,你竟然差点就把我最重要的东西都给弄坏了,自己说,该怎么办?”
最重要的东西?他说的是那幅画吗?天呐,难道这家伙还真的要狮子大开口,问我索要天价赔偿费?
“哦?是什么?我怎么都不知道你还有什么重要地东西**来?”坐在边上地子扬一脸迷惑地看着我们。
“我也不知道!”哼。难道你自个说是什么名家大作。我就得信你地吗?大不了咱找人鉴定去。要是副街头上买地假货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难道不知道就可以随便进人家屋子。动人家地东西吗?”禹翔紧握成拳地右手五指关节都已经开始泛白了。
“这不能怪我!”我撇撇嘴。看了小李子一眼。他顿时吓地缩到了一边。我调转头对着禹翔说道:“还有。大白天地。谁知道你会躲屋子里洗澡啊?下次洗澡前请记得在门口挂张牌子。写上‘内有裸男洗澡。闲人勿进!’这样别人看到就不会进去了。”
我看到禹翔同志地嘴角动了动。似是想发怒。却又不知该从何发起。
在把脸埋袖子里三秒钟后。子扬终于憋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这。这主意不错。哈哈。。。。。。哈”
“没见过哪个男的像你这么小气的,不就是一幅画吗?大不了再给你画一幅不就得了?”我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这不是再不再画的问题!”禹翔愤怒地说道。
“那是买不买的问题了?上哪好买,我再给您老买一幅去?”这时候没有比装傻更好的法子了。
“你。。。。。。”禹翔同志终于发现了再跟我讨论这个问题简直就是浪费口舌,于是索性闭嘴不理我了。
“咚、咚、咚”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缓和了屋内紧张的气氛:“请问宁公子在吗?”
进来的是酒楼的刘掌柜,分别向坐在我左右边上的两位同志行礼后拿着一个信封模样的东西弓身递给了我,“是给我的吗?”我不禁好奇,知道我在这的人不多,谁会在这时候写封信给我?
“信是一个十来岁的孩童拿过来的,让我务必转交给您。”刘掌柜恭敬地答到。
我接过信封,怎么感觉沉沉的,里面好像装了不少东西。才刚拆开,一个大红色的小号中国结就顺势掉了下来,我正欲伸手去接,可它却已稳稳地落到了子扬的手中:“这是什么?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我一把夺了过来,这中国结是我一日闲着没事用一根小绸缎打的,只有半个手掌大小,当时青青见了就喜欢地不得了,我就随手送给了她,没想到她却当个宝似的从不离身地带着。我的第一感觉是:青青肯定出事了!慌忙打开信看了起来,现在的绑匪用词还真是文明,说的什么“诚邀故人相聚”、“错请她人”、“望请体恤下人”等等,总结起来还不就是一句话,人家本来是想绑我的,却错把替我去镇国寺上香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