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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待你的!”
“难道朱兄这么多天就一点都没想出来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我们可是问遍了京城大大小小的院,写的纸都快堆成座山了,却都被那娘们给退回来了!我说大哥啊,何必搞的那么麻烦呢,她又不是啥大家闺秀,干脆给她赎了身,您带回家慢慢玩不就得了!”坐边上的那个骨瘦如柴的家伙非常“好心”地建议道,边上那块黑碳也不失时机的直点头。
“瘦猴,你小子给我闭嘴!我不许你们说玉婵的坏话!虽然本少爷见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可我就是喜欢她,我想把她娶回家,让她心甘情愿地跟着我!”说着“八戒”同志竟还发出了“嘿嘿”的傻笑声,看来是陷入自我想像的春梦中了。不过,照这样看来,其实“八戒”同志也还是有可爱的地方的嘛!至少在玉婵身处的环境中还能这样对她的男人也不多见了。
“可是,玉婵的那句“有天才有地,有日方有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还有三个手指到底是指什么呢?哎,小兄弟,你倒是帮帮我呀!”原来他还记得这茬呐!“呃,这个嘛,你可以这样想,你看这‘有天就有地’是不是指什么地方呢?这附近有什么地方名字里有个‘天’字或是‘地’字的吗?”
这时候,那个黑碳同志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是不是指城南月老庙里的‘天荒地老’树啊?”这小子,看来智商也不是很低嘛,随便一提点就能想到这么个相似的地方。
“黑蛋,你小子终于开窍了!我咋就没想到这地儿呢?”“八戒”同志说着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害他摇晃地差点就掉到桌底下去了。
黑蛋?我在心里早已是笑翻了天,给他取这名字的人简直是太有才了!不过,看他们对这事的热情不减,我也只好继续蒙下去了:“我想就是那里吧!下一句‘有日方有月’‘日’和‘月’加起来不就是个明字吗?那三个手指指天是不是就是指‘明晚三更’?”
“那连起来是不是就是说‘明晚三更,月老庙里的天荒地老树下见啊?’可是大哥,那天你好像没去哎!”看来这个叫“瘦猴”的也是个孺子可教的人物啊,呵呵。
“八戒”同志忽然一脸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难怪这几天玉婵都不怎么理我!”
“所以啊,既然那次都错过了,就该想想补救的法子啊!”我不失时机地说道。
“八戒”同志似是低头苦想了会,忽然起身对着我弯腰作揖,动作大的差点就把满满一桌子的菜都给掀翻了,我愣在那不知道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师父,请收下我这个徒弟吧!这么难的问题都难不倒你,我真是太佩服您了!”声音大的足以让整条街的人都听到,我赶紧挥手让他起来,大厅里吃饭的人多着呢,我可不想成为焦点人物。
“那您是答应了,谢谢师父!”“八戒”同志兴奋地又一**坐了回去,他倒是还兴致大好,废话一箩筐地讲开了。其实我很想告诉他,我不想当唐僧,也不想当他这个师父,可是这小子的话匣子一打开似乎就关不上去了。没办法,我只好自己对着一桌的吃食开工了。
第十三章 与鸡共浴
第十三章 与鸡共浴 整了整衣服,恩,古代就是这点好,没有男女厕所之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上哪边了。()可是,这家酒楼会不会太大了点啊,刚才小二带我来的时候,到底是往哪边走的呢?
“小二,再去拎桶热水来,我们爷的洗澡水该加了!”正在犹豫着到底是该往左还是往右的时候,一阵尖细的男音响了起来,原来店小二还在这呐,我忙放眼寻去,没想到那杀猪男尖锐的声音又再度传了过来:“喂,叫你呢,还不给我快点!要是冻坏了我们爷,量你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我四下看了看,没别人啊!
“就是叫你呢,还看什么看?”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难道我长的很像店小二吗?低头看了下自己今天的装扮,不禁恍然,哎,被涂成略带黄褐色的脸,本就瘦不啦叽的身子再裹上这么件破旧的衣服,看着是有点营养不良的感觉。
“你小子怎么这么罗嗦!这里除了你还有谁?难道我还能跟自己说话不成?”一只兰花指直指着我的脑袋,真想一口把它给咬下来,看他还怎么晃悠!一瞥眼,却见前面不远处就是厨房,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就是拎桶水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走到厨房门口,就看到了一个木桶里直冒热气,看来这家酒楼的伙计干活还是比较勤快的嘛,早就把热水烧好放门口等着了,只是刚才那杀猪男也忒懒了点,这么几步路还得支使人。不过这水怎闻起来好像还有股骚味似的,热气直冒上来,也看不清里面的水是啥样的,算了,反正又不是我洗,管它干不干净呢!
拎着水桶刚走过去,那杀猪男就捂着肚子直往茅房方向跑,临走还不忘细声细语地来上一句:“给我小心伺候着!”心里早已是笑翻了天,谁让他刚才这么嚣张来着,真巴不得他就这么掉茅房里得了。
“小李子,快把热水拿进来,愣在门口做什么?”里面的人发话了,看来他还不知道他的小李子正和马桶约会去了呢。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推门走了进去,只见屋内立着个大浴桶,依稀只看到一个男的蹲坐在桶内,肩部以下都泡在了水里,头枕在浴桶边缘,紧闭双目,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真是好生惬意啊。我拎起水桶就往里倒水,两只眼睛却不停地打量着屋里的情况。
咦,前面桌子上放着的好像是支簪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我放下水桶径直走了过去。拿起簪子上下看了看,是支碧玉蝴蝶簪,看着像是我丢的那支,可又不是我的,因为簪子的中间多了一片长约两公分的铂金镶着,我又朝着蝶翼下看去,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刻着个极难辩认的“雪”字。放下簪子,我拿起桌上的一幅画卷,正欲打开来看,一声犹如狮子吼般的狂叫声让我猛地一震:“小李子!这是什么?”
我一转身。看到地是一个全身**地男人直挺挺地站在浴桶里。身上还粘着不少鸡毛。手里拎着只刚杀掉还没拔毛地大公鸡。这时。从他额头上掉下来地一根鸡毛“吧嗒”一声坠进了水里。我顿时回过神。慌忙低下了头。心里直把自己骂了个千百遍。什么时候也成了个色女了。看到个裸男竟然一点都不害臊。还有心思观察地那么仔细。不过说实话。他地身材还真是不烂。要是放到21世纪去当模特。绝对能迷倒全球地女性同胞们。
“呃。怎。怎么是你?小李子呢?”**男终于发现了站在他面前地不是他地那位跟屁虫。紧张地“扑通”一声又给坐回了浴桶里。而我也终于发现了刚才还拿在我手上地那幅画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顺势从我地手上滑落。滚到了浴桶边上。而随着他蹲入浴桶所溅出地水花也毫不犹豫地洒落到了下来。全数落到了半散开来地画卷上。值此千钧一发之际。裸男同志竟是不顾一切地纵身一跃。跳出浴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一地“浪花”中捡起了画卷。
他如待至宝般把画卷展平放于桌上。我从侧面只依稀看到画上好像是个女子。隔地太远看不清容貌。边上好像还题着什么咏梅诗。他盯着画卷整整愣了半分钟。当我还在怀疑这小子会不会就这么看睡去地时候。他忽然转头对我怒吼道:“宁山。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为什么每次碰到你我都那么倒霉啊!”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呃。这个。禹翔同志啊。可不可以请你先把衣服给穿上再来跟我讨论这么深奥地问题行不行啊?”
听我这么一说。他才猛然惊觉自己身上还是一丝不挂地。刚动了动嘴巴。却又赶紧闭上了。大概他也意识到了自己这个样子还是不要给第三个人看到地好。于是赶紧别过身子。拎起边上地衣服就往身上裹。而我当然也就趁此机会夺门而出了。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跑出门没几步。我就停了下来。问题是。我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往哪边走啊!还有。那个叫禹翔地家伙看着挺有钱地。却捡了人家地簪子都不还。心下不禁把他给狠狠鄙视了一通。可是。我今天好像也弄坏了人家地画了哎。该不会是哪个名画家地杰作吧。到时候要我赔可怎么办啊。不过我那簪子也不便宜啊。就当是赔他那画像地钱了吧。
在我经过厨房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声相当愤怒的训斥声:“你小子到底还想不想要这条小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