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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不语的笑着,之后惊喜发觉自己兜袋里的小种子正在蠢蠢欲动呢,“老奶奶,我说过,我不仅帮你,也是帮我自己,你看。”
打开兜袋一看,一株金盏银台惊艳地绽放在凌波手中,这可不是普通的水仙花,它的魅力和价值足以让所有人叹为观止,这可是一株名副其实的“金”盏“银”台,金碧辉煌,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炫目的光芒,不用想也知道这可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绝世珍宝。
看着小孙儿好奇的眼神,凌波便大方地把它送给他作为“玩物”。
“天哪,我今天真的是遇上神仙了。”把这一切看得目瞪口呆的老婆婆不禁失声惊呼。
老婆婆的那句话“我今天真的是遇上神仙了”,一直回响在凌波耳边,久久令凌波的心儿不能平静,乐得她心里美滋滋的,凌波唱着跳着:
凌波仙子生尘袜,水上轻盈步微月。
是谁招此断肠魂,种作寒花寄愁绝。
奇闪烁在一片丛林花海中像一颗若隐若现的星子,灵动地展示着自己的美丽,这一路上结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果子,“咕咕……”这时凌波猛然意识到是自己的胃正在抗议呢,她捡起一块石子敲了一颗果子。“怎么,呸呸呸——”没想到这果子竟是又酸又涩,凌波可怜地在心里乞求着,果子呀果子,你若是能变得大一点甜一点,让你神仙姐姐不要这么饿好吗?
书眨眼间,这果子真的就如凌波希冀的那样,变得又大又甜,吃下去后居然撑到直打饱嗝,凌波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顺手一指,天呢,那一树青果全部变得红得诱人,散发着成熟的甜香,原来,她的法力随着那盏金盏银台的开放正一点一点地恢复。
正在凌波暗自得意的时候,远远地凌波看到了那天的那位蒙面男子,这七月流火的大热天,这个怪人却整天拉着面纱,莫非他是生的其丑无比没脸见人不成,顿时好奇心大起的凌波利用着自己的意念移动悄悄地追上了胡蝶,然后背后一记偷袭,胡蝶一个反手,一把把凌波压在了地上。
“哎呦,痛死我了,放手呀。”
“是你?”胡蝶当然还记得这个一肚子问题小姑娘,“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
“谁让你当初那么好心救了我。”
“我只是不希望官府冤枉了好人,累及无辜。”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是无辜,我是好人,”凌波分明是要跟这个冷冷的怪人缠上了,“那不成那就是说你根本就很清楚那个人是谁?”凌波锲而不舍的问。
胡蝶可不想跟这个胡搅蛮缠的陌生姑娘搞出什么节外生枝来,松开手重重地甩开了凌波。
“恼羞成怒,哈哈,不会那个飞贼就是你本人吧,是觉得愧疚吧?”凌波反而好性情地不慌不忙地说。
这时,早已不耐烦的胡蝶一把扼住凌波的喉咙,凌波不甘示弱地做垂死挣扎,甚至不惜故作柔弱来企图以柔克刚,但在这个人冷心更冷的人面前似乎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管不了那么多了,就在胡蝶觉得一阵眼花缭乱之时,只见凌波不仅成功地摆脱了胡蝶的鹰爪,更趁其不备,撩起了胡蝶的面纱。
面纱撩起了一阵清风,纷乱的柔发随风羞答答地遮着那人的容颜,天啊,如果这张脸也叫丑,也称得上难看,那么那些所谓的美男子都要无地自容了,他那精致地有如瓷器的脸,玲珑秀气间又有着男人的英气,老天真是不公平,居然肯花时间认真雕琢这样一间人间极品,连凌波在他面前都要被比下去了,尤其是那一双略带哀伤的明眸更让人看到心生怜惜,就在凌波陶醉在“欣赏”中时,胡蝶很是不满地迅速拉下了面纱,转眼消失在了茫茫人群中。
第二章
他恨那种眼神,恨那种别人眷恋他的脸时那种丑陋的眼神。
七岁那年由于家境贫寒,受到滴水之恩的父母,对妙手门的掌门人涌泉相报,跟着师父的十年里,胡蝶像儿子一样敬重奉养着膝下无子的师父,直到师父终老,无辜的他却成为同门的死敌,或许由于他天资过高,或许由于他太受到师父的关爱与照顾,再加上,他不愿继续留在妙手门中为贼,清高、卓尔不群的个性受到同门的排挤与迫害,被逐出师门的胡蝶选择做一个平平凡凡的孝子,赡养年迈多病的老父。
不幸的是,此时已经病入膏肓的父亲需要天价的药费,再加上为厚葬母亲家里已经债台高筑、负债累累,可是倔强的胡蝶始终谨记师父曾经说过:一日为贼,终生是贼。他开始四处奔走,寻觅生机,可是当那些店家的老板看到他那纤弱的身躯,妖娆的脸庞,纤纤的玉手,诸如酒馆、码头、武馆之类的地方都无情地回拒给胡蝶一记记闭门羹,这时他便注意到有些色眯眯不怀好意的眼神频频在他脸上逗留。
阴差阳错,他中了一票人贩子的奸计,那些人勾结债主,更以父亲的性命为要挟,胡蝶被迫签下了五年的卖身契。
后来便没有了胡蝶,京城多了一名技压群芳、名满京师的舞妓——蝶舞。一时间,拜倒于他衣袖下的人不计其数,既有女人,甚至也有男人,身心上的屈辱让他每天把作为男儿的尊严与傲气沦陷在炼狱中折磨,如果死可以解脱,他早就死上几千几万次了,两年后老父病逝,他不得又用上了做贼的功夫偷出了自己的卖身契,就此两清,从此两无牵挂,就当世上没有胡蝶,也没有了蝶舞。
可就当胡蝶以为自己完全了无牵挂时,师门有难,义无反顾的他无视自投罗网的危险赶回妙手门,可是空空的总舵早已空无一人,最后这好不容易落网的漏网之鱼只得束手就擒了。
想到自己这万般无奈的一生,与这张害人的脸真是脱不了的关系,正在他在回忆中自怨自艾时,一股暖流侵入他的右手腕,顿时感觉血脉畅通,筋骨活络。
“不管怎样,你救过我一次,我这就还你,从此以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凌波用自己的灵力治好了胡蝶已经断了手筋的右手。
胡蝶抚摸着自己终于可以活动自如的右手,泪眼蒙蒙的看着那个蹦蹦跳跳的娇小身影,一股久违的温暖袭上心头,腿似乎都不听使唤了,不知不觉、鬼使神差地跟上了凌波的步伐。
“哎呦”,光顾着走路了,竟然没注意被一块小石子摔了一个趔趄,“哼,臭石头,我点。”咦?怎么没有了反应,突然,凌波意识到自己恢复的那一点点法力已经消失殆尽了,下一步,必须赶紧找到那间老婆婆说的庵堂,抓紧让第二株金盏银台开花才行。
可是,下一刻,凌波只感到眼前一阵黑,“卑鄙”凌波在昏迷前不舍弃地说。
等到凌波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困在了一顶轿子里。原来都是她那株金盏银台惹得祸啊,平凡普通又少见过世面的老婆婆家里平白无故的多出了这么一件稀世珍宝,自然引来了无数乡间邻里的觊觎和垂涎,打听到这个宝物居然就来自那个越狱逃走的“女飞贼”,这帮土匪们虎视眈眈的便要马上劫财又劫色了。
可是怎么办,现在凌波的法力全无,只不过是一个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
“放我出去……”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嘴皮子都要磨破了,最后也只剩下这句了。
“少给我废话,再吵,爷爷们把你毒哑了。”凌波吓得吐吐舌头,看来她真的是找上厉害的主了,这时的她头脑中浮现出一幕幕惨绝人寰的画面,凌波自己吓自己,冷汗倒出了一身,这时脑海中闪现出一个凌空而降的英雄,把她救离苦海,只是那人的身形似乎很熟悉,就是脸有些看不清楚,恍恍惚惚的凌波只想把那张模糊的脸看清楚时,只觉身形一冲,头上的疼痛立刻把她带回了残酷的现实,摸摸痛得发热的额头,鼓鼓的冒起了一个大蘑菇。
“撞死你神仙姐姐了。”怎么又出了什么差错,又有人打劫不成?还没等凌波挣扎着站起来时,一双熟悉的手拉住了她,“快走”,又是他,不,等等,她似乎看清楚了那张模糊的脸,是他,就是他,没错。凌波简直不敢相信,嘟嘟囔囔道:“干嘛又来救我,我……我可不想又欠你一次呢。”话还没说完,一把血迹斑斑的大刀横在了胡蝶和凌波的面前。
“想走?不问问想整你的爷是谁。”
“我才没兴趣知道呢。”凌波的确没有兴趣知道这些无聊的问题了。
“哼,左将军谭逊听过吗?”那个满脸大络塞的男人得意的说。
凌波又要准备说什么,她这时明显感到胡蝶的手紧张的抽搐了一下,只见他扬手一甩,手中有刀!直觉告诉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