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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说话,老道士身边的年轻道士立即伸手一挡:“施主请禁言,我师傅正在算卦,我也是第一次见我师傅露出如此面色,显然这卦难卜,并且还是事关生死大命的。”
“什……什么……那我们将军府会没事吗。”
年轻道士叹息一声:“等我师傅算过之后,定会知道结果。”
守门的两人面色皆是一变,不禁秉住呼吸急急望着那老道人……
安和堂里老宁氏早已接受欧阳志德的说词,认为芮余欢出府是为了她好,反倒是兴质勃勃开始跟喜妈妈商量着随后要给芮余欢带些什么当用的东西,芮余欢软着身子坐在堂下,心中可是翻江倒海一般,现在可怎么办,若是她出了将军府一切可都完了。粉蝶之前听说芮余欢回来,也在安和堂等着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看着芮余欢忧虑的脸,粉蝶面上也闪过冷意。
这个该死的蠢货,主人安排的计划就要被她破坏了,现在竟然还想不到办法,真是该死!粉蝶沉着脸,望着芮余欢的眸子不禁闪烁冷锐的杀意,此时堂中大多数人都在谈论芮余欢出府的事,宁氏、红姨娘、花姨娘这段时间也因为老宁氏的偏袒受了不少的气,现在要送芮余欢出府,她们自然开心了。明姨娘倒十分沉默,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左眼眸子微微转动,看着紧张非常的芮余欢,心中沉吟,随后想了想芮余欢的离开对她来说不好也不坏,她自然乐得看戏。
这些人各怀心思,只有欧阳月注意到了粉蝶的不同,以前欧阳月对于粉蝶的印象,她不过就是芮余欢身边的丫环,长相不俗,气质比一般的丫环出众几分,可是普通的丫环如何会对着自己的主子露出杀意,这粉蝶一同与芮余欢从边关过来,难道还有着别的什么来路不成,欧阳月不禁深思起来。
“老夫人、老爷不好了,府中就要大祸临头了。”却在这时,外面突然踉踉跄跄跑进来一人,那人身着府中随从的服装,赦然就是今日府外守门的其中一人。
老宁氏立即沉下脸:“守外大门的,是谁这么不懂规据放他进来,还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想要咒我将军府吗,拉下去先打他三十大板再来回话。”
那守门的却吓的连连道:“不是的老夫人,是外面来了两个道士,他们外观说府中马上就要有大祸临头了,小的,小的是出于担心,所以这才有失了分寸。”
欧阳志德哼了一声:“不过是信口雌黄的江湖骗子,速速去打发了了事,下次若是出事还这么莽撞,就送你到乡下看田。”
那守门吓的立即点头,心中却想看那道士可不像是胡说,可又不敢违抗欧阳志德的话,只得呐呐应道,要退下身去,老宁氏眉头却是一跳:“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去将那道长请进来。”
欧阳志德皱了下眉头,他虽不信,但也不好再拂了老宁氏的意,欧阳月沉眉坐在椅子上,不知为何,她心中突然升出一种不好的感觉。
不一会那下人再回来时,身后跟着两个道士,这两个道士都穿着正常的道家道袍,步履稳健缓步中,却带起一道风势般颇有气度,尤其走在前头的中年道人,相貌虽很平凡却十分温和,但欧阳月却注意着这名中年道人,眉眼间总无形中闪烁着一丝锐光。冬雪看着这两个道人走进来,眸子沉了沉,低下身子压低声音对欧阳月道:“小姐,这两个人会武。”
欧阳月微微点头,这一点她也看出来了,不过一般的僧道门派都有着自己的传承武功,这两人会武功她倒是不意外,只是她原本也想这两个道人会是那些信口雌黄的江湖骗子,但一见到真人,倒真像是有些道行的。
走在前面的中年道人拂尘一甩搭在胳膊下,说道:“贪道有礼了。”
老宁氏望着这中年道人,心中一跳,对于刚才他的话已经信了一分,立即问道:“两位道长有礼了,不知两位道长法号,刚才听我府中下人说道长说我这府中将要大祸临头,不知道是何因?”
“贫道法号鹤云,旁边乃贫道徒弟静云,贫道师徒二人乃白云观的道士,此次出来实为游方参悟天机,怎知行至贵府却被府中一道煞气挡住了去路,这才停下卜算,请恕贫道失礼之处。”鹤云道长声音温润,低眉垂眼,然他的话却激起一层波浪。
芮余欢愣住了,惊道:“难道就是大周朝第一道观白云道观?据说白云道观的道长们都能卜会算,有些甚至能占得天机,香火十分灵验。”
老宁氏等人也同样一惊,这白云观她们都听过,正如芮余欢所说,这白云观一直给人十分神秘之感,香火鼎盛,并且对信徒的许愿十分灵验,当朝太后便十分推崇这白云道观。大周朝佛道两家虽以五华寺为尊,但这白云观也绝对不能小窥,并且白云观的道士更是被传的神乎其神,要不是因为白云观离京城颇远,怕是这五行寺的香火都要去上一半。鹤云道长这才一自报家门,屋中的人心中皆是一跳。
老宁氏急道:“鹤云道长,那您之前说府中将要大祸临头,却不知道是什么原由,请道长详说,若是能躲过这一灾,老身定然重重酬谢。”
鹤云道长又一甩拂尘,温声道:“老夫人无需多虑,本道与弟子出门云游,为的就是积德行善以报之前窥探天机留下的因果报应,今日若能解府中之灾,也算是贫道的功德,贫道自然义不容辞。”
老宁氏立即感激道:“道长实乃得道高人,老妇人诚拜。”
鹤云道长点点头,冲着弟子言道:“拿我的罗盘出来。”
其弟子静云道士立即从背着的大布带子拿出一个黄色圆盘大小的罗盘,分三层,上面密密麻麻刻着许多字,那鹤云道长单手拿起罗盘,随后念念有词,另一手运气一指,罗盘上的指针开始快速旋转起来,安和堂大厅上再无人说话,皆是望向鹤云道长。便连一开始只当是江湖骗子的欧阳志德,此时心也不禁提起,他之前还有一件事没说,难道这道长真的看出来了?
然而这鹤云道长运转罗盘半晌,那罗盘还在旋转,鹤云道长额头生起细密的汗珠,显然气力消耗的极多,也更加让大厅的众人信服这鹤云道长道法的高超。就在众人皆憋的面色通红,快喘不过气时,鹤云道长手中的罗盘指针停住了,弟子静云立即为鹤云道长试汗,鹤云道长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罗盘相看,眉头越皱越深,连额头的纹路,在场的人都数的清。
鹤云道长突然长叹一声:“孽障,孽障啊。”
老宁氏吓了一跳:“鹤云道长,你说的什么意思,将军府中真有妖邪作祟?!”
鹤云道长重重叹息一声,一手背在身后,声音有些沉重道:“不止如此,此孽畜还颇有道法,极会掩人耳目的本事,怕是一般道人都未必能探出真伪来。”
老宁氏紧张的站起身:“还请道长伸出援手相助啊。”
鹤云道长走来,扶起老宁氏坐好:“老夫人稍安,贫道今天路经贵府,也是与府上有缘,绝不会见死不救,路过而去。”
老宁氏松了一口气:“这就好这就好,道长仁善,老身定然不会忘记道长的恩情。”
芮余欢微微转着眸子,不禁问道:“敢问鹤云道长,之前信女见你神色凝重,暗想这妖邪定然不好对付,却不知道是何来路,竟然连道长也面露难色。”
鹤云道长拂尘再次甩动,缓缓道:“这个妖邪道行确实颇高,刚才贫道推算都花了气力,并不好对付,而这妖邪也确实有些来路。她乃天上扫把星,因贪玩下界作恶,善附于人身上为人带来灾祸,所表现为所附之人命硬,大痛大病来的快去的快,这却不是病好,而是她将病转给其亲密之人。所表现的便是府中近来麻烦不断,相继有人病痛,甚至肢残,有人莫名离世,已现大凶之兆。贫道之前在外观详,发现府中已红光冲天,显然凶煞之气凝聚已久,若是再不早些清除,后患无穷,并且府中怕会有人相继殒命。”
老宁氏身子一软,喜妈妈立即从旁扶住:“什么,竟然是扫把星下凡来作恶,竟然还降到我将军府。”
欧阳月听言紧紧抿着唇,眸子幽黑的望不见底。
宁氏等人同样惊呼出声,宁氏喃喃自语道:“道长说的太对了,之前我身子一直不好,汤药一直不离身,之后怎么用薰香薰,身上都有着一股药味,这些都不打紧,便是我现在这身子也时常病痛,原来是有扫把星在作祟,简直可恶。”
红姨娘也立即声音道:“夫人说的是,贱妾也一直觉得府中最近越来越不太平,三天两天便会闹出一些事情来,以前府中有着诸多矛盾,但咱们一家人,哪有什么解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