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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和住宿钱便是。”
语毕,却见那道素衣身影缓缓离去。
星眸看着那道身影直到消失在这浓厚的夜色里,心中不觉对他之前说的那句话有了最快的分析。
失传许久剧毒相思泪么?
那么,究竟是谁?
看着那睡得正熟的孩子,修长的手指给她拢了拢发,星眸微微一垂,掩不住的心疼蔓延开来。
花月的中毒,会是因为他吗?
还是说,是与这次他来视察暗道有关系?
先祖的暗道,难道与当年的那个命案有关?
还是说……是王城里的那些人?
眼前忽然浮现出某个人的脸,尤其是那双带着入骨恨意的桃花眼……
会是他?不会。
那个人不会对花月下手,而是会直接对他本人下手。
那么,会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毫无头绪,却又觉得四处杀机。
这一夜,平王洛潮一夜辗转无眠。
流沙流河则是轮流守了一夜。
至天微亮,刚刚有些迷糊的洛潮感觉到身旁的孩子在动。
星眸一睁,便见那原本睡着的小丫头正紧紧抓着他的衣襟。
你是本王的人啊
大眼睛眨啊眨的,然后看到他醒了,她一笑:“哥哥。”
掩不住的惊喜,洛潮也绽出一朵笑来,却又很快佯装淡定的样子,问道:“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花月说着,忍不住握了握自己的拳头,又张开,有些疑惑:“感觉没什么力气。”
“没关系。”起身,洛潮将花月的衣裳拿过来,给她穿好:“待会在吃点药就好了。”
“嗯。”任由洛潮摆弄着,花月忽然伸出双臂搂住了洛潮的脖子。
身子一怔,手上的动作一僵,洛潮道:“怎么了?”
小脸在他的颈部蹭了蹭,花月道:“我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梦见哥哥和我分开了。我怎么找都找不着……”
抱住这孩子,洛潮笑道:“真是笨猫儿,你忘记了吗?你是本王的人啊,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嗯。”低低应着,花月却没有松手。
端着饭菜进门的流沙猛然发现醒来的花月,千年寒冰脸上也掩不住地露出一丝喜悦来。
转身,他对着后面的流河道:“花月醒了。”
闻言,流河冲进来,饭菜都来不及放下,大声说道:“花月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吓死我们了!”
伸手捂住耳朵,花月说道:“流河你的声音太大了,好吵。”
“你你你……”流河顿时脸憋得通红。
将手中的饭菜放到桌上,他抱怨道:“没良心的丫头!枉我这么关心你,四处给你找大夫求神医的,你一醒了就这么伤害我!”
“主子,饭菜都准备好了,也已经试过了。”将饭菜放好,流沙拉了拉流河的衣袖一把,然后两人齐齐躬身退出。
门再次被关上,洛潮看了看那饭菜,又看了看花月,问道:“饿了吧?”
见花月点点头,他干脆将她抱了起来,来到了饭桌前:“想吃什么?”
任由洛潮抱着,花月靠在他的胸前,看了看那些饭菜,最后指着一旁的一盘青菜道:“那个。”
有些疑惑为何这丫头改成吃素的了,洛潮还是帮她夹了,却忍不住笑起来道:“光吃青菜可是不能恢复很快啊。”
花月要死了?!1
花月没有说话,只是嚼着那根青菜,就跟小兔子似的。
吃了没多久,她便觉得有些累,小脑袋靠在洛潮肩上,整个身子也靠在他的怀里,就这样又昏睡过去了。
看着又睡着的孩子,星眸微微一怔。
将她抱到床上,洛潮忽然想起昨夜那大夫的话来。
这毒要彻底的解掉,看来真是需要些时日了。
不过也好,至少她算是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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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花月按时吃药按时用药汁擦拭身子,却依旧没什么力气。
不过才三天过去,她就忍不住了。
中午,当流河又端着饭菜过来,洛潮便放下手中的书去喊花月一道用饭。
不想那丫头正窝在床上生闷气,腮帮子鼓鼓的,小嘴也撅着。
“猫儿,吃饭了。”洛潮说着,便上前来。
“不要!不吃了!”扭头,花月大声说道:“我不吃饭了!也不喝药了!”
那么苦的药她都捏着鼻子吃了,却至今还没有显著效果。
尤其是每次看到流沙流河甚至是哥哥看她的眼神,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即将不行了。
见状,洛潮依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伸手道:“花月,过来。”
“就不!”说着,为了表示自己的坚定立场,花月一个用力,踩着那床往床脚爬去。
只是,正卯足了尽头发泄自己的不满,却不想刚爬了没两步,花月忽然发现有些异样。
就在她刚才一用力的瞬间,她觉得自己的下腹部气上丹田,一股热流涌出。
随后,她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了。
低头,看着自己身下的衣裳开始染红了。
并且,红色在不断的蔓延开来。
血!她竟然身上开始出血了!
看着这情形,原本还在斗气的花月一动不敢动,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呜呜呜呜……就知道你们骗我,我要死了……”
见状,原本还似笑非笑的洛潮星眸一惊,赶紧将花月拥在怀中哄着:“没事的没事的。”
而此时,流河已经飞奔出房间寻大夫去了。
花月要死了?!2
看着那不断蔓延开来的血,洛潮一边抚着花月的背让她不要紧张,一边开始找寻伤口。
手忍不住的颤抖着,洛潮心下一阵惊恐。
那苏神医说过已经解毒了,难道是还有其他忽视了的地方?
“我要死了~呜呜呜呜……这是大出血,肯定是什么败血症之类的,我要死了……呜呜……”花月用她平生听到过的两个生病方面的词汇预测着自己悲催的未来。
星眸掩不住的紧张,修长的手指捏着花月的衣摆处缓缓抬起,洛潮找寻着那血的伤口。
当务之急,得先找到伤口包扎好才是。
撩起衣裳,发现那血是从腰腹一带开始的。
星眸眨了眨,查看了下花月的腰腹并没有伤口,视线不觉转移到更下一点的位置……
薄唇微抿,洛潮脸上紧张的神色稍微有些缓和,凉凉的声音带着一丝的颤抖,洛潮道:“花月,你不会死的。”
抹一把眼泪,花月依旧哭得梨花带雨:“你怎么知道?我流了这么多血,肯定是要死了!呜呜呜呜……”
“哥哥,我死了,你要经常来看花月哦!还要把我的宝贝们放在我身边,免得有坏人来打扰我。每次来看我,记得带着我喜欢的酥油茶和栗子糕……”就像是交代遗言一般,花月断断续续说着。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流河带着那苏神医一进门便大喊道。
只见那神医在看到花月身上的血时先是一惊,继而上前来拉过花月的手腕开始把脉。
“大夫,她怎么样?”流河忍不住问道。
那苏神医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了看一旁的洛潮道:“公子想必知道了吧?她并非毒发。”
凉月星辰般的眸子带着一丝的笑意,洛潮道:“大概猜到了。”
看着那哭得依旧梨花带雨的孩子,那神医不觉莞尔:“丫头,切莫再哭了,你没事。我去寻两个婢子来照顾一下便是。”
说着,那神医便转身离开了。
待到门口时,却又回过头来,说道:“这几日多注意保暖,别凉着了。”
送走那神医,流沙和流河面面相觑,却不明所以。
花月,你终于长大了!
而花月则是大眼睛眨了眨,吸吸鼻子,看着洛潮道:“哥哥,那大夫什么意思啊?”
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星眸含笑,薄唇微微弯出个好看的弧来,洛潮一脸暧昧道:“花月,你终于长大了。”
还是不太明白,花月问道:“我早就长大了,可是为什么长大了要流血?”
“这是葵水,笨猫儿。”脸上泛起微微的绯红,洛潮低低说道。
大眼睛眨了眨,花月问道:“什么是葵水?”
嘴角有些抽搐,星眸一转,洛潮想了想说道:“就是……反正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有的一种东西。男人不会有的。女孩子有了这个,就说明长大了。”
洛潮尽量回答的简单易懂一点。
花月点点头,做了总结:“哦,我知道了,就是……月经啊。”
她忽然想起来,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可貌似当初云裳姐姐也有过这样的事情来着。
果然,她是和云裳姐姐一样的大人了吗?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大眼睛又眨了眨,云裳姐姐的胸……好像很大哎!
为什么她没有呢?
花月自顾自地想着,却全然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