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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那孩子玩弄他的手指,洛潮道:“花月也看到了吧?若是你不给他们见礼,你就会被处罚。你若是被处罚了,就不能保护本王了,是不是?”
洛潮忽然发现自己也可以和那个他敬佩的那个人一样,将这些道理变着法儿的娓娓道来。
想起那抹淡蓝色,想起那个人温润如玉的举手投足,洛潮不觉长吁一口气。
果然,他的三王兄,还是对他影响最大的人。
不知道他若是看到自己现在这么有耐心的模样,会不会高兴?
“哥哥,我以后都要给他们下跪吗?“小孩子的声音忽然有些低沉下来,闷闷地问话打断了洛潮的思绪。
“嗯……“似乎是在思考之后,洛潮说道:“有的要,有的不要。”
“什么样的要?什么样的不要呢?”好奇宝宝很好学地问道。
“这个……”又是一阵沉思,洛潮道:“回头让流沙教你。”
“好!”
……
屋外,黑色衣裳的少年打了个喷嚏。
抬眼,却发现对面的褐衣少年一脸憋不住的幸灾乐祸的笑:“哥,主子要你教花月呢。”
脸上一阵抽搐,流沙抬起头,发觉自己头顶上乌云密布……
让他叫那个丫头?
他最讨厌这种什么都不懂的臭丫头了!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是他?
恶狠狠地抬眼看着对面那褐衣少年,流沙更加郁闷了。
为什么主子不让流河去教那个臭丫头呢?
她是他养的宠物?1
他一定要去和主子说!
他最讨厌毛头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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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早晨,连空气都清冷刺骨。
阳光薄薄地照过来,似乎是想将这寒冷融化,却最终力不从心。
花月一大早起来,哈出几口白气。
然后看着那白气像烟一样慢慢散开,直到消失。
搓搓手,拍拍脸颊,终究觉得太冷,便转身钻回到屋里:“好冷好冷!这里的冬天好冷啊!”
小手在炭火上烤着,一会儿就觉得暖和了,继而那原本冻得通红的小脸再次被热的通红。
火炉旁边的睡榻上,少年身上披着貂皮袄,露出的肩膀一角能看到白色的绷带模样。
能动的那只手烤着火,他忽然问道:“花月,明天就是你们的比试之日了吧?”
“啊。”小手反复烤着,又站起来拿着那烧炭的钳子玩着,花月心不在焉。
“可有胜算?”洛潮凉凉的问着,绝对的事不关己。
抬眼,花月看着眼前这个少年道:“哥哥你真是太小看我了。”
有没搞错啊?
她是谁?
花月哎!
四海会的天才枪械天才花月哎!
雨之堂的宝贝花月哎!
要想请她出手,至少也得三百万美金打底才有这个可能!
如今,一堆破木头就想难倒她?
真是笑话!
整个人不觉气鼓鼓的,花月继续倒弄着那个炭火炉。
而那个斜靠在睡榻上的少年,似乎很享受地看着那个正在生闷气的孩子。
连洛潮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发现逗这个丫头很好玩。
尤其是每次看到她跟小刺猬似的一个人圆滚滚地拉起防备,他便越发的心情大好。
同时,他还喜欢去摸那软软的刺……
伸手,揉乱那一头短发。
和往常一样,那个孩子不论在做什么,第一反应都是伸手去抓他的手。
她是他养的宠物?2
而他那手灵活地躲闪着,就是让她抓不到。
最后,玩得过瘾了,他会拍拍床榻空着的一边说:“上来。”
而她,便会脱掉鞋子立即爬上去,钻进被窝,借着他取暖。
窝在一起,花月摸了摸还包扎着的肩头问道:“还疼不?”
洛潮摇了摇头。
“那明天比试你会来看么?”花月问道。
“你说呢?”洛潮拍了拍那小脑袋,习惯地揉着那软软的短发。
“肯定会来。”花月道。
“为什么?”洛潮问道。
“因为……我是你的保镖啊!”大眼睛一转,花月说得理所当然。
“是啊……”叹息一般的回答,是洛潮不经意间的感慨。
她是他的保镖,真是,好玩儿。
“主子,轩辕府来信。”一袭黑衣的少年进来,恭敬呈上一只信囊。
接过那信囊,洛潮直接丢给一旁的花月:“拿出来看看。”
“好!”自被窝里爬起,花月两眼放光满是好奇地解开信囊,取出其中的一只信封。
再看看那信囊里,还有一只玉坠儿。
“一封信一个坠子。”花月捧着两样东西,激动地说道。
原来这里寄信不是邮局,而是这么个袋子啊!真是好神奇!
“把信拆开。”洛潮单手托着下巴,懒懒地说道。
“为什么?”感兴趣的东西看完了,花月便也懒得再助人为乐了。
瞥一眼自己的肩膀,洛潮道:“我受伤了啊。”
“哦。”花月将信拆开。
取出里面的信纸递过去,她满脸的抱怨道:“信里会有隐私,我不能看的。哥哥这个得您自个儿来了。”
唇边掩不住的笑溢出来,洛潮接过那信纸道:“放心,这个我可以自己看。”
待到看完,他直接将那信和信封一起丢进了那火炉中。
伸手自花月手中拿过那只玉坠儿,洛潮细细看了看……
她是他养的宠物?3
却见那晶莹剔透的玉坠儿泛着盈盈的光芒,玉坠中间镶嵌着一抹翠绿。
随着手的转动,那抹翠绿也跟着流动起来,就像是有生命的活水一般。
而那玉坠儿上的图案,则是简单却雕刻非常精细。
一只神兽趴在一朵夙祢花中间,神态狡黠,惟妙惟肖。
看着那只神兽的神情,洛潮不觉一笑,对着一旁的黑衣少年说道:“让万珍坊配一根链子,方便佩带。”
“是。”黑衣少年接过那玉坠儿,转身退下。
却不想,差点与进来的老管家撞到一起。
多亏那黑衣少年身手敏捷飞速躲闪,才避免了开来。
却见那老管家一进屋,便对着那斜靠在睡塌上的少年说道:“主子,又有几位大人前来探望主子病情。”
闻言,却见洛潮眉头微皱,说道:“不收。和之前一样,名字记下,礼物悉数退回。之后也不必再来报了。”
“是。”老管家领命,却并没有离开。
“还有事?”洛潮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
“主子,左丞相大人也差人送来了礼物,您看……”老管家将这个有点特殊的情况点了出来。
左丞相,在朝中也算是一股比较大的势力,门下学生不少,也都相继成了朝中大臣。
形成了与右丞相势均力敌的一派。
“不必。本王在外征战,不宜与朝中重臣过多牵扯。”那斜靠在床榻上的少年凉凉地说道。
那模样,像是运筹帷幄的大将,淡然坦荡。
他本是手握兵权了,若是再与朝中大臣交往甚密,估计父王那边会有些忌讳了。
“是。”老管家恭敬退下。
“我的头发又被弄乱了啦!”小嘴撅着,花月已经不想继续和那只她抓不到的手做斗争了。
大眼睛一垂,花月的小手顺着那只受伤的手臂来回画着圈圈……
花月的一招制胜1
她忽然发觉自己好像是被当成宠物的感觉。
九岁的花月,对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过。
之后的很多年,她越来越确定!
直到最后她将这个想法说出来,却发现已经晚了。
因为那个时候,某人已经练就了一副刀枪不入的厚脸皮,任凭她怎么反抗都是无谓的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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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城,西园,练兵场。
和往常一样,整个练兵场有士兵在训练着,喊声整齐而响亮,在几里外都能听到。
当那一辆庄严厚重的马车停在练兵场外围时,守卫的士兵先是一愣。
这校场上难道有人来巡视了?
正要转身去和首领汇报,却见那马车的帘子撩起,一袭靛蓝衣裳的少年自马车中出来。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短发的小孩子。
再细看他的身旁,还有一黑一褐两名侍卫,正是平王的左右亲兵!
看着那一行人过来,守卫的士兵行了个军礼。
旋即里面出来的男子对着那一抹靛蓝衣裳的少年同样行了个军礼,不无关切道:“王爷的伤可好些了?”
“嗯,已无大碍。”洛潮说道:“木乞达的战车可准备好了?”
“是,用了这几个日夜,比之前更加的精良。”训练营首领多尔郭乐掩不住骄傲地说道:“王爷看过应该也会喜欢。”
扫一眼跟在洛潮后面的那个孩子,多尔郭乐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