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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参谋总长。前后用了两个小时,日军在唐海县城总算是完成了整编。
在前线作战进行的同时,北京方面的庆王爷、恭王爷是时刻坐在光绪皇帝御前的。战报一份接一份,当光绪听到王士珍弃守唐海县城时,难得的在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站起身踱了两步,光绪皇帝看向二位王爷说到:“这个刘克武的引君入瓮之计,虽让我大清先失一城,但以现在之势看来,必可成之。此人,真乃一奇帅之才啊。”
听到皇上都亲自夸奖了,庆王爷连忙一躬身从凳子上站起来后,抱拳说到:“都是皇上和太后洪福齐天,上天才派此子降临。自此人鸭绿江一役,东洋人时刻惊惧其人。所以,这次皇上也大可放心,他必会为我大清争取更多之胜利,以求再成对法战事后之停战条约。”
咳嗽了两声,已经病入膏肓的恭王爷也半站起身来,接过话说到:“此子虽年轻,却真有带兵之天才异禀。又颇晓洋务及商务,更懂英、法、日、德之语言。臣请奏,新军编练当应用此人,即可挟洋人、又可控国运,还望皇上早下定夺。”
庆王爷一听,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他是收了人家袁世凯钱的,而且袁世凯冒着得罪李鸿章的危险,跟他这投了营。怎么说,现在那个袁世凯也算自己的人,虽然刘克武也是自己的人,但毕竟那个年轻的后生是八面玲珑,没有袁世凯靠的住。
想到这,庆王爷眼珠子滴溜的转了转,等恭王爷一坐下,立即又躬身接话说到:“恭王所言极是,但皇上,臣有一事启奏。”
光绪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了一眼向来是老奸巨滑、却没有什么真才实学的庆王爷后,淡淡的说到:“庆王就不要在那卖什么关子了,您和六叔现在朝廷唯一可用王爷,有话尽管直说就是。”
一哈腰鞠躬后,庆王爷先瞄了一眼咳嗽不停的恭王爷。见对方没有任何异样后,他才开口说到:“皇上,那刘克武自谋军费,打广安门时起,就已经很是了得。我大清急需兵员补充防力,但户部库房之中,却是存银入不敷出。既然刘克武很有自谋军费之财,那皇上为何不授其粮饷、军制诸等专权。这样一来,不就省去朝廷很多开支了吗?”
挥手打断了庆王爷的话,恭亲王说到:“那刘克武才一刚过弱冠之年的青年,其忠心还不清明,本王认为此法不妥。”
咳嗽了两声之后,恭亲王继续说到:“其人却有旷世之全才,但往往大才之人必有大志。此人成名提位不过半年时间,庆王您怎么就确定,他的大志之中,不会有反心呢?”
说到这,恭王爷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庆王爷却一脸不以为然接回话说到:“六王爷您谨慎对的,但此人从辽东到京城,处处都是以我朝廷为主的。他的那些词赋中,已经尽显其志,只不过是与曾、左之仕同念,但求封爵封疆就满足了,怎可能再有何反心呢?”
光绪听到这话,突然想起了什么。等庆王话音一落,立即看着两个王爷问到:“这个刘克武封号朕已经给了,这爵位也不算低了,官职打完这一仗只要他胜了,朕让他那二品顶戴变个实授的也就是了。庆王您认为,他还想要封疆之权吗?”
点了下头,庆王爷对着光绪抱拳躬身说到:“我大清之臣也好,历代之臣也罢,哪个不是以做一朝之封疆大吏而为至上目标。刘克武数次与本王爷交谈,乃至与恭王爷交谈的时候,怕也没少说其治土安帮之策。故,臣认为其志必在安帮。”
恭王爷也点了下头,抱拳对着光绪说到:“皇上,庆王爷所说不假。那童子每每与本王见面,一谈及南洋和北洋,坡有诸多不同见解。而他那些个见解,也的确很适于南北二洋之革新、实业、民事之政治。臣也早知其人不大,但志却已然在封疆了。”
恭王爷又咳嗽去了,光绪的眉头先是皱了一下,随后开口说到:“现在还是朕还是担心,他的忠心到底有多重。如果他的大志,真的没有反心,而如曾左李张,那朕就给他一省让他历练也无不可。可若其忠心不够,以其人之才,却要成我大清之心腹大害啊。”
坐在边上一直没说话的翁同和,终于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了。他站起身,躬身一礼后嘴上说到:“皇上大可不必担心其忠心不够,即使其本人有反心,也不敢真反我大清的。”
一脸茫然的光绪,盯住了他的这个老师问到:“翁师傅此言又是何意?有兵权、有封疆若反则无虑,翁师傅怎会说其不敢呢?”
颔首低头,翁同和接话回到:“老臣说他不敢反,原因有三。其一,其父、叔都为我大清尽忠,若其反族人必不受之。其二,刘盛休已向袁世凯退婚,欲在刘克武守制期满后,将其幼女正式许与其人。加上马玉昆,刘马二人均为我大清之忠臣良将,若其反必不容之。其三,刘克武大半财产,现都集于东城。若其反则财必不守,以其人只睿智,万不会做那等亏己之事。”
两个王爷都点了点了头,庆王爷先接过话补充到:“翁师傅这话说的在理,他再有能力,其军费现在都依靠东城之财收支撑,若断其财路,其军心必散。况且,刘克武本身,就极护其财,断不会做此赔本的买卖。”
听完两人的话后,光绪点了点头,释然的说到:“那就等他把天津这场仗打完,朕再去西苑问下皇爸爸。只要他大胜了,给他个省让他编练新军、让他封疆强我国力也无不可。”
皇宫里的事,虽然很快就被刘克武知道了。但德公公派人送来信的时候,日军已经被刘朝先和王士珍,在聂士诚的炮火协助下,逼的改走西行路线。继唐海后,日军又不费一枪一弹的占领了已成空城的宁河县城。
虽然一粒米、一个人也没见到,但大山岩不禁还是重新自大起来。他以为刘克武这也是怕和日军正面作战了,只能躲到炮台附近去和他对峙。于是他让人立即就联系海上的东乡平八郎,竟然对着大沽炮台发起了进攻。东乡平八郎也清楚大山岩的意图,所以只佯攻并不真打。
布袋已经设好的刘克武,此时却在期待着大山岩的进军速度能在快点了。炮台那边的事,聂士诚在,日本人绝对不敢真去强攻的。
焦急的等待,却迟迟不见日军出来追战。刘克武焦急的在碉堡里来回走起了脚步,杨度揪着眉头想了半天后,突然开口说到:“爵帅,东洋人占的都是空城,而其军又多疲惫之师。若我军先对其做一次夜间偷袭,您看是否可行呢?”
将目光盯住杨度,刘克武不说话冷着脸想了一下。当他开口的时候,目光却已经转向了韩玉国那里:“传我将令,集合魁军九大营所有骑兵。今夜子时,偷袭宁河县城。告诉各营,只管烧光日军之粮草,切莫过于恋战。贪功恋战者、军法从事。”
又是一个让前方将领振奋的将令,很快传到了前方已经扎好口袋的各营那里。骑兵夜袭宁河,却是只为烧日军的粮草去的。这样的命令,也只有魁字营的老部下们,才能真正理解到他们的爵帅又想干什么了。
第二卷 京华谋基业 第114章 恶魔现战场
子时,夜深人静的海河平原上,突然在宁河县城的四面,同时出现了大股骑兵部队。不过,这些骑兵却没有发出太的声响,因为他们的马蹄上,都捆绑了棉花等物,让战马行进的声音小到了微弱的程度。
有这样的仗,刘克武自然不会早坐在碉堡里了。在南胡庄的观音庙内,刘克武见到了奉命赶到这里的几个骑兵营的管带官。话也不多说,刘克武直接就部署起作战任务来。
当日军几个哨兵站在城门上,懒洋洋的互相吹嘘着谁上过的女人漂亮时,他们没意识到,危险已经正向他们袭来。死神,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就在一个鬼子哨兵点了一根烟,刚抽了一口的时候。突然,从他的身后窜出了一道黑影。那个黑影的动作十分迅速,眨眼的时间就从那个张大嘴刚想喊的日军哨兵身前掠了过去。
但那个哨兵,却再也喊不出声来了。因为,他的脖子就在两人一个交错之时,已经被那个黑影割开了一条横于全颈的大口子。鲜血,如箭般喷射向了半空,日本哨兵的身体,却未直接落到地上,而是被那个黑影一把拦胸抱住后,缓慢的放到了城墙之上的地面上。
与这个哨兵没杀掉的同时,其他九个站在城墙和城门上的日本哨兵,也是相同的遭遇了完全一致的突然性致命攻击。没有一个鬼子兵叫出声来,城墙之上在几分钟后,已经被二十几个黑影所控制了。
四条黑影,迅速的扑想了还躲在小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