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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们也走吧,”
为如手眼。唐笑痕缓缓的转过身,怔怔的看着水萍,片刻才回过神来,此时的她仿佛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全然不见刚才的斗志,踩着虚浮的脚步,唐笑痕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
事到如今,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孤陌轩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走可以,但这辈子都无法见到他们,他们是无辜的,万万不能因为她而连累他们啊,
☆、羞辱落水
沉寂的大地,一望无际的苍茫,银装素裹下的冬日,让这天地间看起来没有丝毫的生命力,唯有眼前这条浮着冰的溪水,仍尽职尽责地将溪水不断的运送到需要它的人手中,时值冬至,冷风吹过,如刺般刺入骨髓,
忘情的看着眼前的雪地,直到一声呵斥传来,唐笑痕才回神地将红肿的手伸进冰冷刺骨的水中,继续洗着那堆月儿刚刚送来的衣服,
“洗了这么久,就这几件衣服到现在还没洗完,你是成心的吗?”。月儿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怒斥着蹲坐在溪边的唐笑痕,,满脸凶悍的样子,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这话果然不假,
对于月儿故意找茬,唐笑痕平静的脸上未见一丝特别的表情,这几个月来,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止一次了,她早已见怪不怪了,她仿佛置若罔闻一般,只是持续着手中的工作,不顾寒冷不停的搓洗着衣物,
见她不语,月儿更是生气,她上前狠狠的踢了唐笑痕一脚,继续叫嚣着,“你是死人啊,问你话你不会回答吗?”。
她的主子正得老夫人的宠,连带着她这个做丫鬟也跟着鸡犬升天,
这一脚,踢得唐笑痕差点来了个倒栽葱,她回头看了月儿一眼,没有说什么,稳住了身体后,又径自拿起一件衣服洗起来,
见她还是不语,月儿更加来气了,她掐着腰,怒骂道:“你别以为你曾是王爷的宠妾就可以这样清高了,哼,说白了,你还不是王爷玩腻了的一件玩物?没毛的凤凰不如鸡,你现在就连妓院里的妓女都不如,你在清高在漂亮又有何用,到头来还不是得替我主子洗衣服?呵呵。”
想起唐笑痕得宠的那些日子,她家主子背地里不知偷偷哭过多少回,本来她主子住进轩王府就名不正言不顺的,连带着她也跟着受尽了下人的白眼,这回可好,她家主子得宠了,她也跟着身价上涨,若不趁此机会好好为她家主子出口恶气,她就不叫月儿了,
面对月儿的这番叫嚣,唐笑痕顿了顿手上的工作,抬眼看着前方,淡淡的说道:“你也是婢女,我也是婢女,同为婢女,何苦这样咄咄相逼呢?”
过去的种种,早已如过眼云烟般,渐渐淡忘在她的记忆深处,如今的她,只不过是想求得一个平静的生活,这难道也不许吗?
“你这是在教训我吗?”。月儿眯着双眸,眸间流露出一丝危险的讯息,“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得宠的五夫人吗?”。
“我早已不是五夫人,现在的我只不过是轩王爷的一个丫鬟罢了,”洗完一件衣服,唐笑痕接着拿起第二件衣服继续搓洗着“我并没有教训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我现在已经对你的主子构不成威胁了,我只想安分的做一个奴婢,也碍不着你的主子,你何苦还要对我苦苦相逼、口出秽语来羞辱我呢?”
“你”被她说中心思,血脉上涌,又羞又恼的月儿在唐笑痕没有任何防备之下,狠狠的从她背后推了一把,只见唐笑痕惊呼一声,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一头栽进了溪中,
及膝的水并不深,水流也不湍急,但浸在那冰冷刺骨的河水里,却让唐笑痕整个人顿时僵住,手脚仿佛被瞬间冻结了一般,完全不听使唤了,已掉出到。
看着眼前这骇人的一幕,恢复了些许理智的月儿方才察觉到自己在盛怒中闯下了大祸。心里隐隐有些害怕,她一边向后退一边说道:“这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不小心跌下去的,”说完,便转身飞快的跑开了,
虽然这水淹不死人,可那冰冷的水却足以冻死人,唐笑痕浑身湿透的坐在水中,再加上耳边呼啸而过的寒风,就算是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望着月儿飞奔而去的背影,唐笑痕努力地想要挥动着僵硬的四肢从溪中站起来,无奈手脚早已冻得失去了知觉,全然不听使唤了,
一阵阵寒风袭来,原本湿透的衣服溜着寒风,霎时间,全身各个细胞仿佛被冻结了一般,瞬时降到了冰点,由内而外传来的寒意,让唐笑痕那张原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小脸变得越发青紫,牙关不由自主的咯咯作响,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照这样的情形下去,不消一刻,唐笑痕便会香消玉殒了,
取了衣物返回的水萍远远看到水中的唐笑痕时,眼中神色一骇,急忙扔下手中的衣服,快步朝这边跑来,“小姐,你怎么会掉到溪里?”水萍一边说一边连拉带拽将唐笑痕拽上岸来,
看着唐笑痕冻得发紫的嘴唇,水萍连忙拿出木桶里的干衣服帮她擦拭着身体,并解下自己的棉袄披在她剧烈颤抖的身上,
“我我没事”都这样了,浑身颤抖的唐笑痕强扯出一丝笑意,安慰着水萍,“是我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
“怎么可能?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掉到溪里?”水萍用力擦拭着已经结冰的秀发,满心满眼的不相信唐笑痕的说辞,
“有一件衣服掉进溪中,我着急去拣,结果没有留意脚下,便掉了下去,”虽然身上披上了棉袄,但唐笑痕还是觉得寒冷无比,牙关不受控制的咯咯作响,浑身冷得直打哆嗦,
虽然月儿这般待她,但她仍不愿说出她的恶行,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同为婢女,又何苦自我相残呢,呵呵,她在这好心的替别人着想。可月儿未必是这么想的吧,
☆、命悬一线
室内静悄悄的,同先前一样,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水萍缓缓的捶下手,一滴晶莹的泪珠缓缓从眼角滑落到腮边,连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难道小姐注定要命绝于此吗?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扑簌扑簌的掉了下来,带着满腹的伤心,水萍任命的转身缓缓朝外走,
就在这时,屋里的灯亮了,紧接着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门开了,龙霄宇的身影出现在水萍身后,“刚刚是你在敲门吗?”。
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水萍的耳边响起,水萍猛的转过身,又哭又笑的表情很是滑稽,她快步上前扑通一声跪在龙霄宇的面前,“求龙公子救救我家小姐,水萍给你磕头了,”
见状,龙霄宇慌忙俯身扶起水萍,“你别着急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水萍转身的时候,龙霄宇便认出了她,她不正是姬媚痕身边的丫头吗?
事不宜迟,水萍也顾不了那么多,拉起龙霄宇便朝外走去,“龙公子待我边走边跟你说,情况紧急,还望公子莫怪,”
半晌,听完水萍的叙述,龙霄宇大吃一惊,微微顿了顿脚步,“你说什么?偌大的王府竟然没人愿意帮助你们?”
“恩,”水萍如实点点头,“他们都说等到明早再请大夫,可是我家小姐只怕是挨不到明天早晨了,”
察觉到事态严重,龙霄宇连忙拿出一块令牌递到水萍手中,“你拿着这块令牌去龙济堂去找侯掌柜,看到令牌他自会同你前来,”
声微姐心。“好,”水萍小心翼翼的收好令牌,转身朝大门奔去,
对于她来说,这块不止是个令牌,更是她家小姐的救命稻草啊,
目送水萍离开了,龙霄宇没有多做停留,抬脚直奔下人房而去,
来到门口,龙霄宇推开门,怎知才推开门,一阵血腥味便扑鼻而来,龙霄宇心头一惊,连忙奔到床边,只见唐笑痕面色一片死白,躺在染血的被褥中,仿佛已经没了气息,
龙霄宇心中大骇,连忙探向她的鼻间,当他终于探到一丝气若游丝的呼吸时,这才松了口气,稍稍地缓下紧绷的神经,
宁静祥和的夜里,当孤陌轩拥着冷恋雪睡去的时候,他做梦都不曾想到,此时的唐笑痕已经是气若游丝了,
看着还在流血的下体,龙霄宇连忙封了她的穴道,要不还没等到大夫来,唐笑痕恐怕会大出血致死了,
痛疼稍稍缓解,唐笑痕幽幽的睁开了眼睛,朦胧间,她好像看到了孤陌轩。“轩,是你吗?”。
☆、竟然流产了
龙霄宇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是我,龙霄宇,孤兄今夜不在府上,”
明知孤陌轩就在府中,晚上才刚刚与他畅饮完,但面对虚弱的唐笑痕,龙霄宇实在不忍说出实情,无奈之下只得编了这样一个善意的谎言,
看清楚他的面庞,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缓缓滑下,“你你不用不用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