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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好,为何无法忍受?你这孩子,哀家都被你给搞糊涂了。”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老了,很多时候她总是猜不透儿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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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攻心之下,朱序涛哪里还有理智?纪晚樱本欲去膳房间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她住在王府,实在不好白吃白住。才走进回廊,她就看见朱序涛脸色不好看的往自己走来。
“我正要去找你。”
“找我什么事?”她微愣。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看向她,朱序涛用力地扯住她的手腕,没等她说话便拉着她走向书斋。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他哼了一声,推她进书房,关上门。“你在装糊涂吧?”
心没来由的狂跳着,纪晚樱避开他的眼,不敢看他。“装什么糊涂?”
“不说是吗?”粗鲁地将她拉近,朱序涛将一只手搁在她腹上。“你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孩子?是谁做了却不敢认?”
“没……有。”纪晚樱的心中泛起一阵虚弱的感觉。
“是他不要你和孩子,所以才赖到我头上来?”
她想解释:“不,没这回事……”
“纪晚樱,从一开始我就猜想你之所以来京城,动机肯定不单纯,原来是这么回事。”
“王爷误会了。”她此刻真是百口莫辩。
“想要我认了你肚中的野种是吗?”他气极了,这女人一脸无辜却满脑子诡计。
“野种?请王爷说话客气些,我不是随便的女人。”她知道他以为她怀了不知是谁的孩子却想赖在他身上,所以才会如此愤怒。
“不随便吗?肚子都让人搞大了,还假装自己是个冰清玉洁的女人?”他冷笑道。
“是谁造的谣?”她想知道是谁这样害她。
“我连你的唇都不曾尝过,却要为了不知是谁的孽种娶你为妻?”
他将她推向书柜、猛然吻住她,愤恨的舌同时钻入她的嘴内,一边还伸出大掌,故意地抓弄她的胸脯。纪晚樱先是呆愣了下,然后才回神死命的挣扎,她全身剧烈的颤抖着。
“不要这样!”她慌乱的说。
朱序涛没有预警的松开她。此刻她双腿发软、狼狈的跌坐在地上,身子仍旧克制不住的抖着。
“怎么,你的男人没这样吻过你吗?”他冷笑着。
“男人?什么男人?”她责难的看着他,为什么要这样待她?
“你腹中孩儿的爹啊,别告诉我你连是谁给了你孩子都搞不清楚。”
纪晚樱摇头,眼中带泪。“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纪晚樱,若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就用正大光明的方式,或许我还会考虑考虑,可你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只会弄巧成拙、让我嫌恶,知道吗?”
“你——”她快受不了了,这男人的指责如此莫名,让她一头雾水。
“想嫁我是吗?”否认的话才要说出口,但一思及朝露公主撂下的狠话,纪晚樱只得将话硬生生的吞入肚子里。
“怎么不说话了?”他挑起一道眉,等着她的解释。
她低垂着粉颊,心里泛着阵阵凉意,害怕多说话反而弄巧成拙。
“抬起头看着我!”他命令她。
她踌躇了一下,还是抬头面对他的怒火。他盯着她的小脸,长而翘的睫毛,红艳的唇,一张清丽无双的脸蛋、美丽动人,可她的心却是诡计多端的邪恶,可惜了一个玉人儿。
“你真有本事,想把事情闹大是吗?连太后那里你也有办法使计!”
“我没有。”她小声地回应。
朱序涛抬起手,大掌缓缓的抚上她的颊,粉嫩的肌肤、莹莹的黑眸,他想看穿她伪装的天真无邪。
“敢做不敢当。”他嗤笑。
她打了个冷颤。“我没有做王爷以为的那些事。”
“跟我说实话,如果你承认一切,也许我会考虑娶你为妻。”
闻言,纪晚樱半晌不语,她没法回答这个问题。朱序涛要她承认怀了某个男人的野种,却恶劣地想嫁祸给他,可她什么都没做啊!如果承认一切,他就会娶她?可能吗?他会因为她承认而娶她?若真是如此,是不是杳儿从此就可免于被后母欺负?她要做这样的牺牲吗?值得吗?他会不会反悔?
“不说是吗?那好吧,就让你腹中的胎儿一出生……”
她摇头,怕他反悔,她忙不迭地道:“我承认、我认了,你说什么我都认了,只要你肯娶我,什么我都认了。”
朱序涛板起脸。“我对你失望透顶。”
她的泪水在这一刻彻底决堤。
“哭什么?敢做就得敢当,像你这样的女人,不配做我朱序涛的妻子!”
“你答应的,你说只要我承认,你就会娶我,你怎么可以反悔?”
朱序涛不屑地道:“你承认了什么?我可是一句话也没听见,纪晚樱啊纪晚樱,你像妓女一般下贱。”
她的泪珠一颗颗往下坠,落在衣襟上、湿成一片。
“我承认是我在太后面前搬弄是非,是我毫无廉耻,怀孕在先却诬陷你。”她痛苦地道。
朱序涛眸光寒凉的觑着她。“婊子就是婊子,一点羞耻心也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她吓了一跳,不意他有此一问。“男人?”
“真正应该为此负责的男人是谁?我去问问他为什么不肯认这笔账。”他说。
纪晚樱被他的话问住了,她慌张的摇摇头,低嚷着:“我不会说的。”没有这个人,教她如何说?
“真没用!”说完,朱序涛便往门外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纪晚樱的视线模糊起来,泪水流下颊,弄花了她的脸。怎么会这样呢?到底是谁在皇太后面前说了什么?那个人的用意是什么?
她觉得好累呀,心比身体更累。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那次之后,纪晚樱与朱序涛差不多七、八天未见。她是刻意避开他的,她不想再听到他的羞辱,所以时时躲着他。可再怎样躲,总有躲不了的时候。
“怎么,避着我?做了羞耻的事怕我召告天下?”
乍然听见身后冒出来的男音,纪晚樱被吓住,她猛然回过头,一见是他,魂差点跳出身子。
“见鬼啊?”
她瞪大眼,不自觉地往后退,然后开始跑。朱序涛轻易的追上她,扯住她的手臂,像是捕获猎物似的咧嘴一笑。
“你快放手,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做什么?”纪晚樱惊恐的问道,她知道这个男人不好惹。
他不怀好意的笑。“不是想嫁我吗?”
闻言,她愣了下。
“想嫁我却惜肉如金,如何能勾起我的欲望?无法勾起我的欲望,我怎会昏了脑袋的娶你?”他讽刺地道。
“我不会勾引人。”
他使劲地抓紧她的手腕。“说谎!不会勾引人怎么会怀了男人的孩子?”他眯眼瞅着她。不等她回答,他接着又逼问:“干嘛看到我就跑?”
“我以为你并不想看见我,所以躲着你。”她慌乱地说。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不想看见你?”他问。有的时候,他真是恨不得摇醒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冲动。
“我猜的。”她淡淡的解释。
“猜的?你可真会猜啊,猜出这么莫名其妙的结论。”他的怒火逐渐升高。
“不然呢?难道要巴着你不放吗?”她涩涩地一笑。
“想要我娶你,可是却放不下身段,嗯?”他的脾气被她轻描淡写的语气给激出来。
“我想过了,你是高高在上的贵族,而我身份低下,是异想天开才会希望你娶我为妻。”
“所以?”他静待下文。
“两个不对等的阶级,是不可能有好结果的。”她认真地道。也许要保护杳儿,并不一定非得成为他的妻子,她这样无端吹皱一池春水,何苦呢?
“阶级?哼!纪晚樱,你现在才来跟我谈阶级,不嫌太晚了?”朱序涛沉着地道。
“为什么会太晚?”
“整座皇城都在传着你我的谣言,你现在倒好,吹皱一池春水之后才嚷着干卿底事。”
她怔怔地看着他。“怎么会这样?”
“我现在成了玩弄亡妻妹子的负心汉。”
她摇头,俏脸顿时苍白。“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怀孕。”
“没有怀孕?那为什么从来不曾听闻你的解释,为什么?”
“我……朱序涛,我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