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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脸,对着郭淮与常磊抱歉的笑了笑,“小弟管教无方,让两位大哥见笑了,切莫与他们一般见识。”
“可是伙长大人,是他……”
刚才吵得凶的胡青牛刚要说话,却被刘延昭一个冷目给止住了,在他还要开口的时候,一边的郭淮却是略带尴尬的轻咳一声。
“刘兄第,这件事是我不对,刚才也委实过分了,被告诫不能多嘴之后,还是没把住嘴上这道门。”
“既然都是误会,我看就这样,都是自己人免得伤了和气”,常磊出声劝道,并指着桌上的棋子,“六郎,这可是象戏?”
“常大哥果真是有眼力。”
常磊出来打圆场,刘延昭也不打算再做追究,说多了寒了手下兄弟的心,当即将象棋规则做了简要说明,将刚才的事情也揭了过去。
趁势着,将规则与常磊、郭淮二人说道了一番,听完之后,不禁都大呼惊叹,更是手痒难耐的想对弈一局。
于是棋局摆开,常磊和郭淮各领一桌,其余之人见这情形,当即围了过来,被刘延昭给训斥了,心中都是有些不服,既然不能动武,都想着在棋局上来杀个痛快,泻泻心里的火。
谁知情况极其的出入意料,一干人竟被二人杀的连连挫败,也只有七郎能与常磊较量一二,维持一个僵持之状。
最后两人都无法取胜,便以和局来收尾,常磊似乎玩出了兴致,看着天sè还未黑,硬是拉着刘延昭与他博弈一局。
推脱无法,只能在他对面坐下,做着客气的礼让,不过出招却是毫不客气,张允等人都已经败了阵,虽算不上什么,但刘延昭还是得帮部下挽回面子。
“老哥输了。”
才走了两步,常磊就丢下要移动的‘兵’来认输,也许是刚才赢得有些失态了,竟未察觉他吃了刘延昭送上来的‘卒’后将主帅丢在了炮火之下。
“常大哥承让了。”
刘延昭则是厚颜无耻的笑了笑,后世将军之时总得提醒一下,但为了杀常磊一个措手不及,因而故意没有说,反正规则是他定的,别人又不知晓。
不过常磊也不是输不起之人,仔细的看了一眼棋局,当即大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六郎这招却实妙,老哥输的很是心服。”
之后,常磊将刘延昭拉到了屋外,有些yù言又止的模样,一边的郭淮则是满脸期盼的盯着后者。
这情形,不用猜也知道,他们是想弄一副象棋回去。
太阳已经落下,这个时候伙房怕是在忙的不可开交,派李敢当去再做几副显然不合实际,刘延昭当下让出两盘棋,与昨rì所写的规则一道交给了常磊。
送走了满是欢喜的常磊二人,刘延昭直接无视了张允与田汉的凄楚之sè,刚才送走的棋可是他们两伍的。
见刘延昭没有理会,二人立即转首扑向了正在观棋的李敢当,跟着他商量起明rì何时去伙房做棋之事。
有了象棋,常磊的一营也热闹了起来,他的营地中也有善攻木艺之人,仅仅一天,便多了十多副的象棋,至少刘延昭去的时候都在摆弄着,就连常磊也是沉迷其中。
在得知象棋是刘延昭所创时,‘冲天’营的将士对他的态度无形中好了许多,也算是误打误撞,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第二十四章六郎棋
终于,三rì的思过惩罚结束了。
重新站到校场之上,刘延昭突然感觉心中舒服了许多,不止是他,周围的七郎等人也是jīng神抖擞,为了今rì的演练,昨夜更是早早的歇息,连象棋都放到了一边。
和前几天一样,今天的cāo练仍是对练,只不过刘延昭所在的一营被放到了后面,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安排,仍然与常磊的‘冲天’营交手。
。 。
这一次,似乎责罚起到了效果,双方都没有了之前的混乱,虽然在配合上还欠缺默契,但至少是好上了许多。
没有那般的混乱,演练的时间反而长了些,不过最终仍是刘延昭所在的‘锐’字营胜了。
对着刘延昭竖了竖大拇指,常磊大声的劝慰一番部下,没有沮丧,却多了几分斗志。
看来这办法不错。
点将台上,刘继业暗自的微微颔首,正是那rì的刑责,这几天对演效果明显大不一样,加紧练上一段时间,也好在不久之后能击退那来势汹汹的宋军。
抽签轮换,rì落之时,刘延昭等人又对演了一次,对手是建雄军的另一营,不过结果却是相同的,最终七郎纵身一跃,摘下了他们的旗帜。
。 。
带着热气的风突然生了出来,鼓鸣声响起,到了rì落歇息的时候了,不得出营的禁足已经取消,刘延昭便牵来马与几位哥哥一道回府。
“怎么,大哥,爹他今晚不回去了?”
营门外,三郎见到孤身而来的大郎问着,后者摇了摇头,“宋军有集结之势,怕是又要大举来犯,爹正在思索对策,让我们与娘说一声,今夜留宿营中了。”
“可恶,贪得无厌的宋人,我汉朝并无征伐之心,却总是派兵前来,亡我之意不绝,真是狼子野心!”
听了大郎所说,三郎恼怒的将手中马鞭隔空抽了几下,惊得一边的坐骑举蹄长鸣,这下更让他生气,猛的一拽缰绳,恶狠狠的道,“叫什么叫,信不信老子剁了你!”
“好了,三哥,战事不是你我可以做得了主的,你也别为难马了,杀了它,难不成三哥要徒步而行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句话刘延昭懂,可拿它来劝说肯定是适得其反,倒不如用马匹来打趣一番,缓和一下气氛。
毕竟战马可是稀罕之物,哪怕北汉邻挨着契丹,半主半臣,也没有多少的战马,所以能有一匹战马之人都是格外的爱护有加。
“好了,不要闹了,都回府吧,记得娘若是问起为何这几rì没有回家,就说是营中有事缠身,千万别说漏了嘴。”
“放心吧,大哥,我与三弟,五弟没有回府就是为了帮你们来圆谎,定不会让娘亲他们知晓的!”
二郎一跃上马,三天没有回家,心中倒是有些想念,遂率先抽起了马鞭,朝前行去,身后的几人见他这模样,不禁莞尔一笑,纷纷上马随行而去。
“大哥,你们回来了啊!”刚到门口跳下马,便见八妹欢快的飞奔而来,口中喊着大郎,可扑去的方向却是刘延昭。
“这小鱼儿真是的,眼中尽是六弟,视我们几位兄长于无物,气煞人了!”
三郎吃味的说着,门后闻声出来的管家刘带着家丁接过几人手中的缰绳笑着替八妹辩护着,“三公子你不知道,小姐这几天可是每rì申时,太阳还未落山便在这里等着诸位公子回府,今天终于等到了,自然是高兴异常了。”
每天都在等?
刘延昭心中一暖,将八妹拉到身前,看着她额头上细小晶莹的汗珠,想用手绢给她擦去,可是想到穿着铠甲,而且平时也没有带着手绢的习惯,当下便用手抹了抹。
在欢笑声中,拉着她一道进了府,兄弟几人各自回院子换下铠甲,八妹则是跟着刘延昭而行。
“六哥,吃过玩给我讲张生与崔莺莺的故事好不好?”
端着半铜盆进水走了进来,正穿好衣服将铠甲放到一边的刘延昭忙上前接了过来,湿了湿汗巾递给她,“就知道你惦记着六哥没好事,现在露出小狐狸尾巴了。”
将脸上的汗擦了擦,八妹憨憨的笑了笑,“六哥这说的是哪里话,鱼儿心里什么时候不念着六哥了,来,六哥你也洗洗脸。”
井水真是清凉,将刘延昭心中的燥热洗去不少,接过八妹手中的汗巾,“就你鬼机灵,要不六哥给你说上一段?”
听到这句话,八妹雀跃的喊着好,可是须臾便出言相拒,“排风这个时候在忙着晚膳,鱼儿还是等她一道,她对六哥的故事也很是念叨。”
年纪不大,还挺是仗义的,是有几天没见到排风了,也不知道她跟着娘与几位嫂嫂学的怎样了。
心中暗自思量着,刘延昭将铜盆中的水倒在院子中的树下,汗巾放入其中,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既然八妹不要听,那六哥也正好歇上一歇。”
八妹咬着牙,脸上一片犹豫之sè,忸怩了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见她这纠结的表情,刘延昭很是舒心的笑了笑,继而走到书案前,摊开纸张笑着道,“那好吧,六哥介绍你一个新玩意,也免得小鱼儿心生无聊。”
“六哥,你又有好玩意了啊!”
八妹大喜的扑了上来,刘延昭拿起一支未沾墨汁的毛笔在手中习惯xìng的转了几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