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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水心接过名片说,“我的名字叫水心。”宫亦鹏一下子反应过来,说:“就是富阳的那位作家!久仰久仰。”水心笑了:“你们生意人这么邪呼,翻脸比翻书还快!”
刘星说:“别斗嘴了。我是来问你问题的,水心。你觉得我该不该加入新力公司呢?”水心说:“有什么不好?我现在不也好好的嘛!”
“可是我的大学……”刘星踌躇了,“毕竟我不是比尔·盖茨。我全部都要靠我自己。如果失败了,那我就什么也没有了。”
宫亦鹏说:“这样吧!你继续上学,我呢帮你搞前期工作。等到你毕业以后应该有不少的歌了,那时你再来成名。有实力是不怕迟的!”
水心立刻赞同,刘星也只好点点头了。
送走了宫亦鹏,刘星陪水心去吃午餐。两个人一路走,不知不觉又走到了上岛的门外。刘星说:“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吃吧?为我庆祝一下。”
水心环视了一下,对面就是自己逃出来的大门,复旦大学四个金字闪闪发光。他们走进上岛,坐了下来。
“你的口味没有变吧?”刘星问。水心笑了:“好象没有那么容易的。”刘星叫来宫老板和服务员,开始点菜:“我们要一样的——吃一份情侣套餐吧?”
服务员走了,宫老板也忙去了。水心等他们走后,才说:“我上网时看见钢琴大师Jason·Davids来了,你何不去请教一下呢?”
刘星手中玩着调味包剂,摇摇头说:“不太可能,人家日理万机忙得很,哪有空见我?况且我凭什么去见他?”水心说:“其实不然。他老人家是很喜欢年轻新秀的。明天他开个唱,你就去后台等他。应该可以的。顺便把你的CD刻一张拿给他,说不定你不用新力也能成名的。”
刘星又摇摇头说:“行得通吗?明天你陪我去吧?”水心点点头。
连夜,刘星赶制了一张CD,把自己认为经典的歌曲全部收录。第二天,刘星带着水心到了市音乐中心,门外排起了长得不见头不见尾的“龙队”,像过年过节时舞龙一般。刘星苦笑了一下,和水心走到后门。
一位工作人员拦住他们,用流利的英语问:“你们找谁?”不愧为文学系的高才生,水心说:“我们想找戴维斯先生,我们想请教一下,因为我这位朋友也是搞音乐的。”工作人员说:“那你留下一张投名帖和你的CD,我会转交给戴维斯先生的。”
刘星写下了自己的姓名及联系地址,放下CD,和水心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不过他们真的很不幸,Jason现在很不开心,因为他收到的CD竟然没有一张令他满意,他看见工作人员又拿了一张进来,大声吼道:“别再拿进来了。这里的人为什么音乐细胞都如此缺乏!!!”工作人员吐了吐舌头,退了出来。
晚上,该清场了,刘星和水心仍然坐在两把椅子上,等待着工作人员的出现。工作人员一边整理一天来所收到的信件,一边听着刘星的CD,他对这个男孩颇有好感。等他拿着整理完,已经10点了。Jason对他说:“走,吃宵夜去。”他又问:“都退回去了?”工作人员说:“是的先生。您先走,我随后就到。”
他走到大厅之中,看见刘星和水心,将已经包好的CD拿给他,说:“抱歉,我爱莫能助。Jason心情不好,他这次不想听CD了。”刘星用准及格的英语说:“谢谢,如果大师没空,就算了。再见了,先生。”
刘星和水心走在回去的路上。水心要上楼了,刘星说:“恐怕走Jason这条路很难。”水心笑了:“不用说得那么绝对,其实他是没看到你的作品,如果看到了不知有多高兴。”
刘星很疑惑地回去了。
早晨,刘星起床之后,听到门外一阵骚动。他走到门外,看见一群女生在围着一位外国人签名。他迅速地跑下楼,看见了工作人员。
“你好,先生!”刘星向他打招呼。工作人员也看见了他。Jason问道:“Mophees,你认识他吗?”工作人员说:“是的先生,他昨天来过,但你没有见他,也没有听他的CD。”
Jason笑着说:“可惜Karmen没有来,不然我可以和你用中文交谈。领我去听听你的CD。好吗,小朋友?”刘星开始不懂,但很快就明白过来,说:“很荣幸。”
刘星领着Jason和工作人员来到他的宿舍,刘星拿出CD,开始播放。半个小时后,三个人到了上岛去喝咖啡。
Jason玩弄着刘星送他的CD,说:“这是我的名片,你收好,我明天就要回国了,如果你不嫌弃,你可以和我一起过去。你的音乐是不错的,拥有一切的真诚和淳朴。但你没有接受过正规的音乐训练。我认识不少不错的流行歌手和音乐人,他们会帮助你的。”
“谢谢,但我还有学业,我必须完成它。”刘星收下了名片,说,“我如果有疑惑一定会向你讨教的。”“好,一言为定。”第一次听到Jason讲中文。
春节刘星是和水心还有丘嘉翔度过的,但大部分时间是和水心在一起。寒假过后,大约在2月1日左右,学生们返潮了。
“在2月14日,有一场和交大的比赛,教练希望我们打好比赛!”身为校队队长的袁泉在寒假后的第一次集训中宣布——包括刘星。
但是,刘星并不幸运,2月14日早上,刘星在学校内走时遇到四个人,一样的打扮和黑色的墨镜,但他们约刘星到学校的一间小会议室中,这里很僻静,没有多少人来。
一个老大样的人说:“我们是上海交通大学的。往年我们都不怕你们的,但今年你们这几个南方来的小子似乎很厉害。反正我们都已经是华东赛区的冠亚军,你等会在比赛中放放水,如何?”
刘星假装伸手拿药,实际上打电话给袁泉。袁泉听到那边声音很杂,一时没讲话。
刘星走了几步,发现对方呈包围之势,说:“这就是把我约到小会议室的目的?你们不过就是想在八强赛中避开华侨大学而已!”
那人说:“你不答应?”刘星笑了:“我不会出卖尊严的!”说完大踏步向门口走去。这时一阵风,刘星顺手抬起左手一挡,一把椅子正砸在自己手上。
血,鲜红的血,一滴又一滴落在地上。
一个小混混想用过期的干冰灭火器喷刘星的手,这时一个宏伟的声音:“住手,如果你们不想死的话!快滚!”
袁泉,范亚力,崔旧臣,欧阳迪,这是刘星最想见的人。
“轻点!”刘星目送袁泉和欧阳迪送小混混去派出所,坐下来,范亚力给他上药。范亚力笨手笨脚地用酒精给刘星擦去干冰,刘星咬不住牙后,狼嚎起来。
“不乐意算了!”范亚力嘴上说可心里可不想。这时,门口走进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崔旧臣和周苡若。
“听旧臣说你伤了,来看看你,你没事吧?下午能上场吗?”周苡若回来之后,刘星第一次见到她。刘星只能牵强地笑着,说:“没那么容易伤的。接个电话。”刘星伸出右手,接电话:“喂,水心?”
水心在电话那头说:“袁泉给我打电话了,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刘星说:“没事,你放心吧。下午记得过来!”放下电话,看见周苡若的脸色不太好,想了想,抽了一下脸,然后才问:“生气了吗?周小姐?”
周苡若摇头,但刘星看得出摇得很勉强。
下午4:30分,东部赛区决赛,上海复旦大学对上海交通大学的比赛正式开球。教练对队员们说:“别在意,特别是伤病,对于运动员来说,伤病是不可怕的!”
刘星特地像艾佛森一样戴上了很长的护腕,以后也成为了流行的装饰。袁泉在今天必须承担起一部分控球的任务,但刘星倔强地抢过来:“这是我的任务,也是我的舞台。”
也许就是这中倔强,刘星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看台上;水心却是很担心,她喃喃自语道:“医生说他不能从事剧烈运动了,否则会很快就死的!我已经劝他离开篮球一次了,他……”
但是刘星现在没有任何痛苦的感觉,他飞驰在赛场上,发现场上的一切都像是为他准备的,随时都可以空中接力三分远投或者顺畅的快攻。
半场休息时,复旦以62:34大比分领先。全场观众和球迷们高声大喊“复旦,100分。刘星,破记录!”或许刘星在本场比赛的表现和在球迷心中的位置已经超过队长袁泉。
也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