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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个?”
“人有时候笨一点更好。”薇安笑着说完这句,见他神色微变,解释道,“其实我的意思很明显啊,现在不要想那么多,像现在这样开开心心地作伴。以后如果你找到更好的女孩,那就把这个当做一份回忆,等你老了再看。”
“……”
慕西里的沉默往往是反应慢半拍或是脆弱犹豫的表现,烨斯汀却是不同,让人觉得压抑。
薇安无奈,“好吧,我承认,其实是我自己不确定。想想看,最起码我们还要三两年才算真正长大成人,时间不算长,可也不算短了。早早地说好那些做什么?会觉得很累的。尤其我没办法确定,你以后会遭到族人怎么样顽固强烈的反对。像别人说的似的,万一你我被人下毒手暗杀了怎么办?那样的话,最起码我现在觉得不值,因为并不确定你是值得我付出一切甚至生命的人。”
烨斯汀依然没说话,神色却已有所缓和。
薇安在想的是一个很实际的问题:谁说恋爱一定就要结婚的?她看到尼克谈过恋爱,却没见他娶过谁。就算是烨斯汀一言九鼎也没用,因为她很可能被尼克带的有了劣根性,搞不好哪天就觉得累而跑掉了。
她笑笑地审视着他目光,“我们说好,如果谁不喜欢谁了,一定要提出来,不要耽误对方的时间,好不好?”
“你还是害怕被那些束缚伤害到而已,我明白,以后你慢慢看。”烨斯汀将她照片谨慎地收起来,勾她到怀里,“这些我能忍你两年,别的呢?薇安,喜欢和我在一起么?”这问题才是最关键的,她却总喜欢跳过不谈。
薇安静静地想了一会儿,“喜欢跟你打打闹闹的,也喜欢你照顾我……很多,这样就算是喜欢了吧?”
除了这些,会在他不在的时候想到他,想到和他在一起的很多愉悦或美好的时刻。
这些相加,够得上喜欢二字了吧?
烨斯汀发现她很擅长含糊其辞,面无表情看住她,“现在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薇安捏了捏他鼻梁,“好了,我是喜欢你,可以了吧?今天是你生日,高兴点儿。”
“其实生日无所谓,跟你提也是想送你点东西哄你高兴而已。正好知道了你的生日,就等到时候再说。”
“是吗?那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薇安此时对此生出了期待。
烨斯汀打趣道:“一定不会是像你一样,啰啰嗦嗦给我讲一堆话。”
“那有什么办法?我又没给人庆祝过生日,根本不知道怎么皆大欢喜。”薇安懒散地倒在他腿上,翘起二郎腿,“下次吧,下次送给你点像样的东西,也不多说话,好不好。”
“行,我等着。”烨斯汀低头看向她的时候,发现她忽然拧眉。
继而薇安身形弹起,很慌乱,“快!快!蝎子!”
烨斯汀连忙起身,抬手拍打她的衣服,拂落一只蝎子,抬脚碾死在沙地上。
“我被咬到了!”薇安转身看他,“有没有毒?我得回家找贝娜去。”
“当我是死人?你回家跟她怎么说?大晚上的你往地上躺干什么?”烨斯汀一面教训着她,一面弯下腰看看脚下,“毒蝎,转过去,我给你处理。”
“……”薇安很想哭,样子可怜巴巴的,“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真正想说的是,怎么总是在他面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第66章 生日/二更
蝎子这种东西,没有不带毒性的,而在沙漠称之为有毒的,就是毒性很强的了。寻常毒性小的,没人当回事,因为这种东西实在是太常见了。
烨斯汀转到她身后,“蛰到哪儿了?”
“应该是右肩胛骨下面。”薇安还在犹豫,是让他处理,还是回去找贝娜。心里恼火得想打自己一顿,应该穿着厚外套出来的,应该安安生生坐着跟他说话的……
“你等我处理完再别扭,等会儿伤口肿的厉害了,就不好办了。”烨斯汀聆听一下周围动静,没发现有人的迹象,拉着她坐下,把她安置在膝上侧坐,“听话,这种时候我还会跟你闹么?”
薇安慢吞吞地解开衣扣,小心翼翼地褪至被咬到的位置,别过脸去,没有焦距地看着别处。
烨斯汀借着月色,抬手拔出毒钩。伤口已经有些红肿了,抬手挤压那片肌肤,他手势动一下,怀里的人就为之一颤。
薇安现在都不能用尴尬、坐立不安来形容了。索性屈膝,双臂搭上,低头把脸埋下去。
用力挤压几下,还是没见血液流出。
如果蝎毒流入心脏,就不是小事了。
烨斯汀低下头去,双唇覆上伤口,用力吮吸。
薇安整个人都绷紧了,咬着嘴唇,克制着险些逸出口的低喘。
其实是很正常的应急处理手段,若是放在以前,她也就是尴尬而已,可现在却不能这样单纯的看待。
年纪小谈恋爱就是不对!会让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身体都会对那个人的碰触有反应。她腹诽着。
明明是被救治的一方,薇安却觉得像是在经历一场刑罚。
初时难以忍受伤口被用力吸吮时的感觉,后来伤口周围的知觉恢复,痛感一点点加重,之前的感觉就更清晰更敏锐。
她不得不咬住舌尖,握住了拳,才不至于失态。
“好了吧?”她微微直起身。
“嗯,回家去弄点儿碱水涂上。”烨斯汀倒是心无旁骛,手势利索地帮她穿好衣服,挽着她的手回去。
回到家里,贝娜正在门廊外焦急地踱步,一看两人,立时长舒一口气,“巴克和布伦达吵起来了,我要去看看怎么回事。你们回来就好了。”也是太心急的缘故,不似平时那样询问薇安的意见,匆匆就往外走,“对了薇安,我看情形,回来得太晚你就先睡,不用等我。”
薇安僵立在那儿。
烨斯汀这时才顾得上回想她之前一些细微的反应,眼底有了笑意,却教训她:“你是把我当什么人了?胡思乱想什么呢?”不待薇安搭话,已经走入厨房,去调了一点碱水,又找了一块洁净的白麻布。
今天老天爷都不帮她,这是走的什么运道?薇安抱怨之后,飞快地找出一条吊颈长裙换上,上了床盖上毯子,趴在那儿。
烨斯汀把外间的灯移到里间的书桌上,坐在她身侧,用麻布蘸着碱水,涂在她伤口。
没有什么危险了,他放松下来,自然开始随心所欲地打量她。
白皙纤细的手臂环着枕头,头发随意地散在一侧。她侧着脸看着墙壁,睫毛一抖一抖,双唇因为半边脸覆在枕头上微微嘟起。颈部的修长优美,肩头的线条骨感,背部的肌肤如温润的玉……
现在觉得难熬的是烨斯汀,他不得不强迫自己专注于她的伤口,阻止自己心猿意马。
他把毯子拉到她颈部,把手中东西拿出去,回来时叮嘱她:“觉得不舒服就说,休息会儿。”随即拉了把椅子,坐在床前。
薇安转头看了他一眼,嘴里漫应一声,
“你现在这样,我守着你真是活受罪。”烨斯汀松松握住她的手,“睡吧。”
“嗯。”薇安微笑着点头。
有他在身边,薇安没什么可担心的,怀着纷杂的思绪,沉沉入梦。醒来已是清晨,舒展下筋骨,伤口略微有些不适,过几天也就好了。
梳洗之后,薇安去打水,路上遇到了萨伊琳。
薇安脚步一滞。也没多久不见,萨伊琳竟似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脚步迟缓,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失去了光彩,脸色与衣服的脸色一样陈黯。
薇安听贝娜说过,萨伊琳的两个哥哥已经回到了镇上,却也和萨伊琳一样,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偶尔会去杂货店里用银器换一堆东西搬回家。
幸亏是有些家底,不然,三兄妹这状态,搞不好连温饱都成问题。
之后,薇安如常走向水井。
萨伊琳在隔着几步之遥的时候才发现薇安,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勉强挤出了一抹笑容,满带自卑,却无不甘怨恨。
已经失去了全部的信心,失去了支撑自己活下去的最重要的东西,这让萨伊琳显得轻飘飘的,没了重量。
薇安微一点头,和萨伊琳擦身而过。
她打了水,急匆匆走回家,极力想些别的事情,避免去回想萨伊琳所作所为究竟应不应该落到这步田地。深想就难免要质疑烨斯汀的做法,深想就不得不承认自己才是导致萨伊琳落到如今地步的根源。
已经发生了,无法挽回了,在当时不觉不妥,那么在事后,还是尽量别自找麻烦让自己后悔。
看到贝娜时,忍不住想她每次看到萨伊琳该有多难过。近乎冷血的人都为之动容,何况贝娜这般善良的没有限度的人。
幸好贝娜现在已经被布伦达占去了不少时间精力,此时主动说起昨晚的事:“父女俩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