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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安对这结果除了无语还是无语,一时间谁都懒得见了,每天窝在床上看孙子兵法,当然只有更生气。以她的中文功底,看着没有翻译注释的孙子兵法,不亚于读天书。
而撒莫娶第二个妻子的事情,在巴克和一众管闲事的人的撮合下,竟是过了三天就举办宴席。从提起到成婚不过几天时间,速度可谓骇人。
那几天烨斯汀脸色一直不大好,他从本心里又何尝不反感一个男人三妻四妾,而且站在他的位置,又是一眼就能看出撒莫和魅狄结亲意味着什么,反感更甚。
他脸色不好,庄园里的人都恨不得挺尸装死,生怕撞到枪口上,泰德自然是主动跟薇安提起过些日子再去河畔,不想下次见到米维时是缺胳膊少腿的惨状。
可是在撒莫娶卡米尔的那一天下午,烨斯汀却心情转好,笑意温柔地招呼薇安:“走,去喝喜酒。”
“你去了,谁还敢说话?”这是薇安第一反应。
“我们就是要他们的婚事变得像丧事一样。”
薇安的结论是他肯定是忙昏了头也窝火过了头,以至于逻辑这样奇特。
可是烨斯汀要把婚礼变成葬礼的话不是空话,是事实:
当他挽着薇安的手走进撒莫院落广阔的新家的时候,在场的人齐声唤了声首领之后,鸦雀无声;
当他和薇安在主客席落座的时候,已经有人想跑了;
当他和薇安消灭掉两壶酒还说不够的时候,已经有人脸色发白了——不喝酒都残酷无度的人,喝了酒恐怕只能是更加的蘸火就着,谁撞上谁就是一个死。
烨斯汀终于放下了酒杯,静静站在院中观望的众人愈发忐忑。
只有撒莫是平静的,安安稳稳坐在一旁,慢慢喝酒。
烨斯汀携薇安起身的时候,命人把布伦达唤来。
布伦达看看两个人桌上空掉的酒壶,啼笑皆非,原本惨淡的脸色终于生动了几分。
“你,以后不管撒莫娶多少个女人,你都是这个家里的主人,你不高兴了,就算是撒莫惹到你,也是一个字——”烨斯汀没说那个字,只是把袖中的匕首递给布伦达,“收着,见匕首如见我,帮我看好这个院子里的每个人。”
布伦达些微迟疑之后,明白了烨斯汀的用意,双手接过,意态恭敬,嘴里脆声应道:“是!”
烨斯汀挽着薇安向外走,视线依然带着慑人的威力,扫过众人,漠然说了一句:“你们继续。”
众人如蒙大赦。
薇安笑着侧头看他。
偶尔任性的烨斯汀,很可爱。
可就算是任性的时候,他也不会失去头脑的冷静,不会忘了威慑手下,交给布伦达的匕首,代表着的是权利和责任。
布伦达在这个家里,任何人都不能给她委屈,而她同样也要担负起一项责任:监督撒莫、魅狄、卡米尔的言行。
回到家的时候,两个人都已微醺。走进后院的时候,起风了,要下暴雨,烨斯汀笑起来。一般来说,变天的时候等于是给他放假,因着第二天沙漠里的泥沙流还不会平息,人们防范之下都不会轻易出行,不论在何处,都要原地观察一两天再行动。而对于他,很多事就能押后处理,就能多出一点时间,陪他的薇安。
烨斯汀修长好看的手一挥,划出慵懒优美的手势,吩咐女仆:“拿酒,继续喝!”
薇安因着酒意,控制不住地唇角弯弯,笑意似水,闻言立时响应,“好啊,继续喝!”
两个人又消灭掉了一壶酒,一起去了西面房间洗漱。他性情里调皮顽劣的一面展现出来,和薇安嬉闹半晌,才把又气又笑的她抱进卧室,放到床上。
分开她身形,烨斯汀欺身的动作半路变成了侧卧,压着她右腿,勾过她吻住。
薇安有点困了,无力地倚着床头,回应时有点敷衍。
他不满,唇下滑,手下落。
薇安的精气神被强行唤回,抬起手,没入他发间,下颌抵着他额头。不介意此时大敞大开的状态。
对他本就没有秘密可言,酒意又使得她放纵三分。
烨斯汀抬头趋近她唇瓣,肆意打量她此时意态,目光愈发迷离,语声带着醉意与此时相溶的低哑醇醉,“爱煞了我的薇安这时候的样子。”脸颊微红,眼中似是有泪光,娇媚而让人疼惜。
指尖向上一勾,引得薇安撑起上身,带着点嗔怪对上他视线。
恰好如了他的愿,捕捉到她双唇吮住,让她抽着气的细微声响蔓延至耳畔。
“好了吗?”他柔声询问,手势依然迂回。
薇安没说话,只是抬手扣住他肩头,微微用力。在这种时候,她不能说话,说话反而会被他弄得羞恼,不如沉默不找气受。
他调整了身形,沉身,喉间逸出低低的叹息。
发丝在她颈间温柔滑过,漾出旖旎涟漪。薇安抓住一缕轻轻把玩。他的头发也长了许多。
特别想看他头发更长一些的样子,一定是愈发俊美迷人的。
而他却是不能忍受她一丝丝的走神,哪怕是因为她。
扣住了她脚踝,“恨死了你心猿意马。”说着绕到腰际,让她与他紧密不离。
“……”薇安在昏暗的光线中给他一记白眼。
爱煞了,恨死了……忍不住又气又笑,他倒是什么时候都爱恨分明。
烨斯汀再度吻住她,细细品尝。契合的唇形,怎么吻也吻不够,总能碰撞出无形的火花,
就如那儿,怎么要也不够。
引领之下,薇安克制不住地喘息嘤咛。
“最爱这时候的声音。好甜。”烨斯汀和她拉开一点距离,坏坏地扰得她愈演愈烈。那把清凉似水的声音,会在这时候变得更加甜美娇媚,让人的心都要酥了。
“再胡说……再胡说就把你晾到一边儿去……”她能说的也不过是这样聊胜于无的威胁。说着话,她蹙了蹙眉,难耐地蔓延至全身的电波一样的冲击袭来,她紧紧环住他,失声唤他名字,纤长手指在他肩背轻轻跳跃。
怀里的人身躯由温热转为温凉,密匝的喘息收阖让他呼吸一滞,紧紧把她搂在怀里,猛烈起落。
“最要命最勾魂的就是这时候。”烨斯汀在她耳畔轻柔言语,不给她嗔怪的机会,侧过脸,再度覆上柔软如花的唇瓣,给予绵长亲吻。
不放开,不离开,等待下一轮火焰升腾。
☆、第105章 分歧、争执
撒莫的新居由前后三个院落组成。他和布伦达住在前面,卡米尔被安排在了第二个院落,奴隶住在最后面。
在烨斯汀与薇安离开之后,来客敷衍地喝了两杯酒、送上贺辞便告辞了。很多人怕烨斯汀怕得厉害,已经成了一种病,他们害怕烨斯汀会去而复返,况且之前是不能走也不敢走,强撑了半晌,也实在是累了。
撒莫又倒满一杯酒,执杯在手,走进卡米尔的房间。
卡米尔一袭红衣,看向他时,满脸羞涩、忐忑。
诸多大漠女孩,爱慕一个男人总会流露出带着占有欲的眼神,卡米尔是大多数人之一。
撒莫站在门口,漠然打量。
对于卡米尔,他能有的,只有漠视。她没有那个人看向他时的浓得化不开的温柔缱绻,没有布伦达的英气,没有萨伊琳和薇安的美。
的确,他一直都认可,薇安是极美的女孩,不论是初到小镇透着锋芒冷漠,还是如今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风情,配上那样瘦削而窈窕的身姿、姣好而透着咄咄逼人的容颜,都是美得不可方物。
喜欢烨斯汀的女孩,无疑都是曾经或如今最出色的存在。
想这些做什么呢?
他蹙了蹙眉,缓步趋近榻前,将酒杯放在一旁的矮几上。
“撒莫。”卡米尔柔声唤他。
“别说话。”撒莫的语调平静,不含情绪。换在以往,他会觉得卡米尔不可理喻,不明白怎么会在见过他两次之后就一心要做他的女人;而在眼下,他只觉得卡米尔是命运给他的些微眷顾,她让他的局面得以快速的扭转,再不必为不自量力不安分的魅狄烦扰。
卡米尔很听话,闻言不再出声。
明晃晃的灯光下,撒莫一件一件除掉卡米尔的衣物。
卡米尔出于羞涩害怕的挣扎,全被他无视。
撒莫将那块白布放在软榻边缘,将她身形移过去。
卡米尔不解而又无措地看着衣着整齐的他。
撒莫的手,不带一丝温度,滑过她身躯,缓缓下落。
他俯下身,轻声告诉她,“闭上眼睛。”
卡米尔无从应对他不含一丝情欲的冷漠至极的目光,无从应付身躯被轻抚带来的颤栗。
她只能依言闭上眼睛。
打开她身形,撒莫叹息一声:“你是自作孽,不该嫁给我。”
随着语声,中指尽根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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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疼痛、骤变让卡米尔募然睁开眼睛,眼神由惊愕转为绝望,心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