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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莫深凝她片刻。
那种目光是她陌生的,不带一丝情绪。在那片刻间,她觉得他就像个陌生人。不安之下问道:“怎么这么看着我?”
“好看。”撒莫忽然探手勾低她,手扣住她后脑。
布伦达慌乱地眨着眼睛,红了脸。
撒莫笑起来,趋近。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气息,心跳漏了半拍。
撒莫双唇滑过她脸颊,最终却只是落在她眉心,之后松开她,“还有九天,我再等九天。”
布伦达想到大漠嫁娶风俗,不由又是头疼,头疼的是嫁娶风俗——一帮人围在院中,聆听女孩子被拿走童贞时的哭声、叫声。
“别担心那些,你看到的是民间风俗,图阿雷格贵族成婚时不会那样。有人跟我说过这些了。你我出身都不低。”撒莫起身,拍拍她的脸,打趣道,“想这么多。也是好事,不然还怕你反悔。”
“哪儿有……”
撒莫轻声笑着往外走,“我去梳洗,你收拾屋子,提前学学这些家务。”
布伦达的心情就这样明朗起来。曾憧憬过的,就是这样寻常实际的生活,如今发生了成真了。
挂着笑容叠起毯子的时候,心里想着,他的话不管真假,还担心她不嫁她似的,可是真正担心的那个人是她,她不是不怕他又出状况反悔的。
——
日上三竿时。
大河的水温柔涌动,流向远处。若说雨季有好处,就是这条河活了起来,水不再是静止状态。
河岸边的薇安挂着甜美的笑容,准备饭食。
烨斯汀还在帐篷里睡着。
昨日两个人下水去捉了一些鱼虾上来,行囊中又有薄饼、肉干、蔬菜,不乏食材。
薇安烤了几条鱼,又把肉干切成薄片,加上蔬菜,做了一道汤。
忙完这些,去河边用清凉的水梳洗,末了走进帐篷,对上他笑颜。
“懒虫,起来了。”薇安骑在他身上,把一双冰凉的小手探入毯子,按在他胸膛。
“淘气。”烨斯汀闻到烤鱼香气的时候就醒了。闻着食物的鲜香,想象着她慌手忙脚却一脸专注的小模样儿,心情甚是愉悦。
他坐起来,裹住她有些发凉的身躯,垂眸看到她穿着衬衫短裙,“不冷?”
“不冷。都快到正午了。”薇安用鼻子蹭着他的脸颊,“饿不饿?快起来去吃饭,要不我给你端进来。”
“是饿了。”烨斯汀现出了在薇安眼里是标准的小流氓式的笑,扯开她衣襟,闷下头去,“你送来的晚了。”
薇安哭笑不得地推开他,“馋猫,别闹了。”
烨斯汀没再逗她,起身登上长裤,赤脚走出去。
薇安瞥过他赤着的上身,没辙地挑眉。如果劝他穿上衣服,他一定会说下水时还要脱下,何必多此一举。
走出帐篷,又眺望周围,昨日视线极尽处的人已经看不到了。
“那些是真正训练有素的暗卫,远远地守着,不会干扰我们,更没精力窥探我们。泰德那帮人年纪太小,还得调教一段时间。”
薇安忍不住道:“好像你多大了一样。”
烨斯汀戏谑地道,“放心,我有自知之明,就是一个小流氓。”
薇安哈一声笑起来,“知道就好。”
一起吃完东西,薇安略作收拾,和烨斯汀一起下水。在这儿的好处就是,能够在烈日炎炎的时刻下水,寻到一份难得的惬意凉爽。
因为只带了两个盛放鱼虾的木桶,两个人只捉大鱼或是味道鲜美的鱼儿,利用这份挑剔来消磨时间。
将至黄昏,薇安先一步上岸收拾出鱼虾。做这种事他要比她熟练,可是他是天生的大爷脾气,做这些总是带着点不耐烦。现在又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就主动分担了这责任。
弄完手边的事,霞光已黯淡下去,沙漠一点一点陷入黑暗。双手沾上了鱼腥,连带着让她觉得周身都是这种味道,明知是出于心理作用,还是挥之不去。
她点起篝火,去帐篷里拿了套干净的衣裤,走到岸边,借着篝火和星光寻到岸边一块石头放下衣服,一步步顺着水下倾斜成坡的沙石地没入水中,褪掉上衣。
烨斯汀游到她身边,在她身后扣住她腰肢,“我帮你。”
“不要。”薇安狡黠地笑,“你去上面给我烤鱼吃。”
“明知道我不会答应,你就不应该说。”没入水里的手分外灵巧而灵动地游走。
肌肤在水下反而更为敏感,薇安仰头望着星光,双臂向后扬,勾住他脖颈,“你是真不怕累坏,白天打鱼,晚上更忙。”
烨斯汀在她耳边轻笑,“这不是补偿你么?前阵子忙得都没时间碰你。”忙是一条,她情绪压抑也是一条。
薇安笑着转身,明亮的双眼带着贪恋看住他容颜,“其实啊,有时候会担心,担心你食髓知味,以后你出门征战的时候,要是耐不住寂寞,去找别的女人可怎么办?”
“除了你,在我眼里只有活人跟死人,哪儿有什么女人。”烨斯汀的手沿着她曲线向下游走,没入她身下束缚,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捻弄起来,“这种事你都不应该想,想想都是错。”
薇安身躯一紧,慌忙打开他作乱的手,“我就是冲一下,觉得身上有鱼腥味,你快上去。”
“有什么鱼腥味。”烨斯汀拿她这些小毛病没办法,又觉出水要转凉,上岸时催促道,“快点儿,病了小心我揍你。”
“……”
薇安迅速地冲洗一下,又把两个人这两天换下来的衣服迅速地洗了,回到岸上,他已经挑选出了几条味道鲜美的鱼,河虾也泡到了酒里。甚而依着她的喜好,在篝火不远处铺好了毡毯,供她吃饱喝足之后就能懒洋洋躺下去欣赏夜色。
雨季的缘故,草丛里的不知名的小虫子比较多,它们在夜间会寻求温暖,飞到或爬到篝火周围,很是烦人。昨夜薇安被烦得够呛,今天当然就会选择远一点的地方。
薇安现搭出一个架衣服的架子,坐到他身边时,鱼烤好了,醉虾也正好出锅。
两个人吃完东西,起身去了毡毯那边。薇安懒懒地半躺在他怀里,提醒道,“我要是先睡着了,你不要忘记照看篝火。还有衣服,估计睡前就烘干了。”
“没问题。”烨斯汀见她今晚没碰酒壶,有点不解,“今天不喝酒了?”
薇安皱了皱眉,“我现在就在想,是喝还是不喝。”只喝一点的话,不过瘾;喝多了的话,第二天人又会没精神。这是让她犹豫的原因。
烨斯汀笑着捏住她的鼻子,含一口酒在口中,托起她的头。
薇安顺势凑过去。
烨斯汀听到烈酒滚落她喉咙的轻微声息,却没离开,反而撬开她唇齿。
亲吻之余,手也不安分起来,甚而蹙眉——她换上了长裤,比起先前只穿着一条裙子可是硌手得多,触感也差得多。是因此,他手势麻利地去扯掉。
“喂!你个疯子!”薇安挣扎着笑骂道,“差不多就得了。”
“怕什么,又没人,就算有人,能看到的也只有篝火。”烨斯汀像个心急的无赖的大孩子一样缠住她,不由分说扯掉她身下碍事的束缚,倒是没忘了先一步用毯子盖住两个人。
“那、那也不能在这儿……”薇安很不满,又是皱眉又是抿嘴。
“你确定么?”烨斯汀闻言环着她坐起身来,让她骑在他膝上,手覆上去。
“我怎么不确定了?”薇安出于对这环境的抵触,百般挣扎。
烨斯汀好笑地看着她,“你不知道你越乱动我就越忍不住么?”随即把她的脸按在肩头,“老实点儿,不然今晚就是我磨得你告饶。”
他没开玩笑,他这么说的时候,已经开始进行最让人贪恋最让人难捱的惩罚了。
恣意的指尖,顺着肌理百般探询。
“我现在就告饶行不行?”薇安喘得厉害,碍于和他这暧昧至极的姿态,不敢再挣扎,“回去,回帐篷行不行?”
“怎么了?”他柔声问道。
“……”薇安咬住他肩头。多讨厌,明知故问。
感觉到阵阵温汩涌出,他呼吸也急起来,“想么?”
“……”
“告诉我。”
“……混蛋!……”薇安身躯一紧,要到临界点让她难受又羞恼得厉害。
烨斯汀把她连同毯子抱起来,走向帐篷。
身体在这片刻间陷入了难耐地空虚,她抓着他手臂,很用力。
空虚被驱赶,被填充的时候,她轻哼一声。
他则是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
被环绕的那么紧密,总是让他不敢在初时恣意而为。
浅至深,克制到放肆。
她亦投入其中。
在这方天地中的他,在这件事上,稍稍有点不同,带着一份侵略性,恨不得把她吃拆入腹一般,也不允许她身心有一点保留。
他要她在怀里极致绽放,陪他一起领略鱼水相缠的极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