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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安是不用管这些的,气冲冲回到家里,生了会儿闷气,自己动手洗床单和几件衣服。
女仆们都听闻这女孩是杀人不眨眼的性格,无情起来和烨斯汀有一拼,是以心里再怎么非议也不敢流露出来。见她亲自做这些事,俱是不安,想要帮忙。
薇安不肯,尽量语气温和地让她们去忙别的事情。
碱面打上床单上的红色印迹,反复搓洗,直至无痕。
一个女孩子的童贞的证明,就这样消失。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回头想想,也许是有些轻率了,也许不应该在成婚之前就付出一切。
可是,她又反过头来想,他也一样啊,这又不是买菜,根本就不是谁亏谁赚的事情。
再说了,以后怎么样还不知道,不如活在当下。他想要,那就做。毕竟,她能给他的,比起他给予她的,不多,非常有限。
想到这里,她心中释然,不准备再纠结这件事。就算是想不通,她也会忽略掉。做都做了,再后悔再矫情,会让她鄙视自己的。
到最后,她才意识到了这件事可能会引发的后果:
万一倒霉地怀孕可怎么办?
发生关系时疼也好沉沦也好,都不打紧,但如果十几岁就弄出个孩子来——别说他族人反对、他娶她太难,就算是他一帆风顺地娶了她,她也不想早早地为人母。
再静下心来想想别的,更加害怕:
出于性格考虑,他们两个的性格都有缺点,要是有了小孩子,烦躁的是他们,倒霉的是孩子。
出于年代考虑,现在战火纷飞,走到哪里都带个拖油瓶,也是太不明智的选择。
于是,贝娜还没来,就已经有了要她帮忙的事情。薇安准备等贝娜一过来,就让她去找大夫或军医给自己弄点药来。
可是找到的药恐怕是只能避免怀孕的可能性,要是昨晚的缠绵已经种下恶果,可就太让她崩溃了。
这样一来,她烦躁起来,忍不住迁怒罪魁祸首。
晚上,薇安急着见到贝娜,去问过泰德,泰德却劝她先睡,不要等了,因为贝娜大概要半夜才能到。
薇安又听说烨斯汀还在前面忙碌,心里倒是一松,只盼着以后晚上都不要看到他。这才是避免坏事的最佳途径。
却没想到,半夜他过来了。
带着夜间的凛冽气息,带着梳洗后的清凉,不管不顾地把她搂到怀里,用绵密灼热的亲吻淹没她气恼的指责。
怕怀孕的心理负担太大,引得薇安一再抗拒,无法做到乖乖就范。
抗拒无效。
宽松的长裤被霸道地扯下,上衣在拉扯间破裂,内衣也险些撕毁。
不像是要缠绵,更像是在厮打。
面对这小家伙一天一变的态度,烨斯汀半是气半是笑,“你要干什么?吃错药了?”
“你等几天,等我找到药之后,再……再那什么……”薇安用半边毯子裹住自己。
“什么药?”
“避免怀孕生孩子的药啊,你离我远点儿……麻烦死了!”薇安没好气地嘀咕着。
这说辞引得烨斯汀目光一沉,语气加重,“料理完巴克我就准备娶你,乱担心什么?!”
薇安又是生气又是困倦,直言告诉他自己的态度:“嫁不嫁是一回事,我不要生孩子是另一回事!”
一心要娶的、全心去爱的女孩不想给他生孩子。
谁能受得了这种事?
最起码,烨斯汀受不了。
他很生气。
强硬地夺下毯子,把她禁锢在身下,他也告诉她自己的态度:“那就赌一把。”
薇安不得不问:“赌什么?”
“赌我在你找到药之前,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薇安气结失语。
继续拉扯,继续打。
情人之间最美好的事情,在今晚,变成了一场拉锯战。
她是从心底害怕,所以全身都处于戒备状态,也就不能如以前一样迅速被他降服,从头到脚都透着抵触,从头到脚都僵成了木头,硬邦邦的,这状态比眼神还气人。
烨斯汀最不怕人和他作对,尤其不怕她作对。
埋头咬住小红豆,手执着地覆上那儿。心说我还治不了你了?
薇安的手继续用力打在他背部,最后都想不顾形象地抓他了。
随着那根手指上挑,便失了力。
她知道这样下去的结果,就想以柔克刚,刚要出声求饶,又被试探着下刮的动作引得直抽气。
烨斯汀的坏情绪用故意磨她的方式得到缓解,到她身体完全不由她控制地要迎合的时候才罢手。
没入之前,她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行,你不能这么害我……”
烨斯汀怀疑她是成心要气死他。
“不害你我害谁?找别人给我生孩子你受得了么?”反问之后,他堵住她的嘴。
她初经人事的小身板儿肯定经不起他恣意而为,他能做的只有阻止她再惹自己生气,从而避免被激怒后行径蛮横。
虽然有心体贴,可心里还是为着她之前说辞意难平,这就导致了薇安长久不得安宁,最后完全是经不住他坏心的厮磨,不敢再提起初衷。
她看着他,目光迷离之余,透着被勉强的委屈。
烨斯汀叹息着吻住她。其实她越是这样顾虑多,他就越想尽快把她束缚住,留在身边,不得逃脱。
要怪,就怪我太过患得患失。
要怪,就怪我太怕失去你。
你是应该委屈,这一方面,我也只能让你委屈。
怎么样的情绪之下,太年轻、太相爱的两具身体还是会碰撞出最激烈的火花。
再怎么样的坏情绪,在极致纠缠之后,也会被疲惫淹没。
薇安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醒,她就急着去见贝娜和米维。
烨斯汀却告诉她接下来要面对的几件事:
“瓦尔克的姐姐,我昨晚就命人传信,让人把她送到郦城,估计要过一段时间人才能到。”
“摩黛身体不好,这次没过来,我让人把慕西里和米维安排在同一个住处,先在城里住一段时间。你有时间可以去探望他们。”
“贝娜应该不会愿意住在这里,她更愿意过平静平凡的日子,你见到她问一下,不愿意住在这儿的话,就让她去我们原来的住处安家。”
“我没时间陪你的时候,别整天胡思乱想,多出去走走,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说完正事,他漫不经心地走到门口登上马靴,语气亦是漫不经心的:“觉得什么时候成婚最好?有没有喜欢的日子?”
“我……”薇安赤脚走到外间,盘腿坐在椅子上,慎重地道,“我短期之内,恐怕不能嫁给你。”心里叹息,他肯定又要生气。
果不其然,他蹙眉,穿上长靴后凝住她,忍着气问道:“原因。”
薇安脸色不大好,眼神有些迷茫,“你就还当我怕麻烦吧。我们能不能就这样,住在一起,就这样过下去?”
烨斯汀语声中的嘲讽很重,“你是看不起你自己,还是看不起我?你和我在一起,就愿意藏在暗中不见光?我喜欢一个人,就是连名分都不给她?如果是这样,也不用天天住在一起,我每天晚上去找你私会不是更好?那才是最好的偷情的样子。”
薇安被他末尾两句气到了,明知他是故意激她,还是不能不介意,生气之下,故意漾出不在意的笑容,“那样也好啊,我赞成。”
“你除了嫁给我,有什么是你不赞成的?!”烨斯汀语声暴躁起来,“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干脆一点儿?一直拖泥带水就这么有趣?要我一直求着你是不是特别享受?”
这是要吵架的趋势。
薇安明白,却不能阻止,更管不住自己恼火之下反唇相讥:“没错,我就是喜欢你求着我!我就是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可能性!我就是这么糟糕的人,你才看清楚么?以前是不是眼瞎了?现在看清楚了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烨斯汀眼中闪过怒火,用尽全力才控制住没爆发,之后沉声道:“你最好告诉我真正的原因,把刚才的话收回去!不然……”
“不然怎么样?是要杀人还是要继续床上解决我?”薇安急促地打断他,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这话很伤人。
烨斯汀大步走到她面前,探手扣住她下颚,咬了咬牙,松了手,带着一身冷意转身。
要被气疯了也是一样,做不到伤害她,做不到再说哪怕一句让她伤心的话。
他狠狠地踢向近在咫尺的一把木椅。
木椅撞到墙上,竟生生散架。
他又回身,闪着光华带着冷意的眸子盯住她,“你想如愿,那就祈祷我这次出城死在战场上!只要我活着,你除了嫁我,给我生儿育女,没有别的选择!”
“你要出城?去哪儿?”薇安这才意识到他交待自己那些事情的原因,就是因为他要离开一段时间。
“去死!”烨斯汀冷冷甩下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