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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贪狼的速度,也无法达到这种程度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隐约间,陈蓦看到张飞那翻滚的戾气中,隐隐浮现出一头凶兽的模样,身形如猿猴,头上白毛如雪,四肢赤红如同火焰,身体呈棕红色,一条尾巴如同钢鞭;只见它龇牙咧嘴,上蹿下跳,一副暴躁模样。
那分明是上古凶兽,朱厌!
PS:前几天到处亲戚家吃饭,初八又去参加朋友婚礼到了黄山,耽误之处,请大家多多见谅!
第二卷第八章败!(二)
自从领悟命格之后,陈蓦多少也有些沾沾自喜,尤其是当他从吕布口中得知贪狼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命格之力后。
他之所以敢再次前去与孙坚较量,无非就是仗持着贪狼的命格之力,但是结果,他被打击地十分惨重。
就好比雾天登山,原以为自己已经登上了一个了不得的高度,但是当雾气退散,他却愕然发现,自己仅仅只是站在半山腰徘徊,那种患得患失的滋味,十分的不好受。
继华雄之后,赵岑也被张飞所斩杀,这意味着西凉军又失去了一位大将,倘若胡轸再死于此地,不难想象整支西凉军会因此一败涂地。
“胡将军,撤军吧!”陈蓦提着剑戟挡在了胡轸面前,以免军中最后一位大将被张飞所杀,因为直到现在,他也想不明白张飞方才究竟是怎么杀死了赵岑。
“陈校尉……”说实话,胡轸也被张飞方才那一手吓到了,他也清楚己方这一战必败无疑,再打下去,无非是多增伤亡,讨不到任何便宜,为此,他稍稍一停顿,低声对陈蓦说道,“此处且交与陈校尉,我当即去下令退兵!”说着,他望了一眼张飞,低声说道,“不要死啊,陈兄弟,老哥我还想与你喝几杯……”
“唔!”陈蓦点了点头,手中剑戟一转,策马挡在张飞面前,其实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
“撤!撤!”
没过多久,在胡轸的指挥下,西凉军徐徐而退,在连接战死两员军中大将之后,即便是骁勇异常的西凉军,士气方面也是跌到低谷,再也没有任何斗志。
数万西凉军留下了数千人殿后,其余仓皇而退,而陈蓦,显然是属于殿后军队中的一员。
说来也好笑,从长社战役至今,陈蓦一方的势力好似从未迎来一次胜利,而每一次战败之后,他总是作为殿后的一员,芒砀山时为张素素殿后,汜水关外为徐荣殿后,而如今,华雄战死,他又得为胡轸殿后,每每想到此处,连他自己都暗自苦笑不已。
“是你?”
见其他人都仓皇而退,但陈蓦却依然提戟挡在自己面前,张飞心中亦有阵阵惊讶,细细一看,却认出陈蓦就是方才盯着他们的西凉军校官,想起方才曹操的话语,好奇问道,“你与曹大人相识?”
“是!”因为震惊于方才张飞所展示的力量,陈蓦丝毫不敢大意,死死盯着对方,点了点头,他知道张飞口中的曹大人指的就是曹操。
“曹大人方才言你虽年幼却不失是一位豪杰,有情有义,敢作敢当,既如此,却为何要投身董贼,助纣为虐?又为何要为贼军殿后?不若借此投向我军,除奸讨逆,岂不是一件美事?”
陈蓦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一震枪戟,沉声说道,“张将军,请!”
张飞愣了愣,因为在战场之上、武人之间,请代表着交手的意思,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年仅十五、六岁的孩童竟然要与自己交手。
“你当真要为那董将殿后?”张飞指的是胡轸,因为他并不知晓胡轸姓名。
说实话,陈蓦与胡轸的交情,并没有到需要陈蓦忘命为胡轸殿后的地步,充其量胡轸只是替陈蓦解过围而已。
若要说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如今乃是董卓麾下奋威校尉,虽然他一点也不稀罕这个职位……
“看戟!”低吼一声,陈蓦决定率先强攻,双腿一夹马腹冲向张飞,双手持戟,直劈而下。
“锵!”
不出意外,就如陈蓦方才所猜想的那样,张飞甚至连避都不避,用自己的肩膀硬生生抗住了陈蓦的剑戟。
按理说,骨头重长后的陈蓦在腕力方面也是不弱,至少在西凉军中,除了董卓、吕布、华雄等寥寥数人外,很少有人能在腕力上胜陈蓦一筹,但即便如此,陈蓦依然无法对张飞造成任何伤害。
相反的,陈蓦手中那柄剑戟的刀刃处竟然折了一个缺口。
“好力气!”望着那一小块刀刃崩口从眼前飞过,张飞哈哈一笑,竟然伸手一把抓住了陈蓦剑戟的刀刃处,随即轻轻一抽。
猛然间,陈蓦只感觉到一股巨力从剑戟前方传来,张飞那看似轻巧的一抽,竟然将陈蓦手中剑戟抽走。
“……”望着空空如也的双手,望着那通红一片的掌心,感受着手心处的阵阵刺痛,陈蓦又惊又骇,他万万没有想到,张飞的神力竟然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小小年纪气力还真不弱,比方才那些什么将军强多了……还给你!”哈哈一笑,张飞将夺去的剑戟又丢还给了陈蓦,随即沉下脸说道,“方才老张我已饶你一次,倘若你再冥顽不灵,挡我去路,就算你与曹大人相识,老张我也不会再手下留情!”说话间,张飞右拳一握,手臂上那鼓起的肌肉,看上去硬地就像是石块。
话音刚落,见陈蓦还是不退,张飞振臂一挥,猛然间平地生起一股劲风朝着陈蓦而去,吹地陈蓦胯下战马左右摇摆,要知道那可是单纯的拳风啊,难以想象张飞的拳劲究竟强到什么程度。
“小子,看矛!”张飞纵马而来,与陈蓦兵戈相向,仅仅一交手,陈蓦就猛然感觉到对方的铁矛中有一股无比刚猛的劲道传来,压地陈蓦咬紧牙关勉强支撑。
突然间,陈蓦只感觉胯下战马一沉,抽眼看去,心中大骇,自己跨下黑马的四蹄竟然深深埋入了土中。
何等怪力!
“咄!”心中一急,陈蓦使出浑身力气,这才将张飞铁矛弹开,驾驭着胯下战马黑风退后数丈,望向张飞的眼中充满了惊骇。
要知道陈蓦胯下的黑马,那也是一等一的良驹,生性刚烈,力气比起一般驽马不知要好上多少倍,但即便如此,也险些在张飞的巨力下折断四肢。
按理来说,人类根本无法达到这种地步,唯一的解释就是,张飞的命格之力朱厌,能够数倍地增强腕力!
肉搏并不明智!
陈蓦皱了皱眉,深深吸了口气,将周身戾气催化到极限,一时间,陈蓦身上黑色戾气缠绕,犹如飓风一般,就连张飞也是为之动容。
随后,在张飞惊讶的目光中,陈蓦将所有的戾气都灌注在手中剑戟之上,以至于那柄普普通通的长戟竟然散发出慑人的诡异幽光。
战气附武!
“……”隐隐地,张飞的眼中露出了几分凝重。
“看戟!”
这一次,张飞没有选择用身体硬抗,手中铁矛一震,弹开了陈蓦的剑戟,只瞧见陈蓦的那柄剑戟剑锋一转,在坚硬的泥石地面上留了一道极深的划痕,期间所遇到的大小石块,皆被剑锋化成两半,断口光滑无比。
“锵!”
“锵!锵!”
连续十几招,陈蓦的剑戟每每招呼在张飞必救之处,因为陈蓦很清楚,两人的实力差距非常巨大,一旦被张飞施展开来,那陈蓦就只有落败的份,为此,陈蓦唯有卯足了劲道强攻。
终于,“刺啦”一声,张飞的手臂处被划了一道,陈蓦那灌注戾气后锋利剑戟不但划断了张飞的铠甲,甚至伤到了他的皮肉,虽然只是浅浅的伤口。
“好家伙……”望了一眼手臂上的伤口,张飞驾驭着胯下战马稍稍退了几步,就连他也震骇于眼前这名小将那惊人的戾气,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眼前那看上去仅仅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将,身上戾气竟然比征战沙场几十年的老将还要沉厚!
“有意思……”张飞咧嘴笑了笑,舔了舔嘴唇,双手持矛死死盯着陈蓦,沉声说道,“小子,小心了……”
仅仅一句话,陈蓦没来由地感到心中一阵发怵,尤其潜意识中,极其强烈的危机感正陆续不停地涌上心头。
那一秒钟,整个世界仿佛静止了一般,陈蓦眼睁睁望见眼前的张飞突然消失地无影无踪,随即,他感觉胸口仿佛有湿润的液体流出,低头一看,身上的挂甲早已不翼而飞,内衬的素衣上,暗红色的血渍正一圈一圈地扩大着,再回头一看,却见张飞提着长矛策马在自己身后不远处……
“噗!”陈蓦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一手捂着胸前伤口,一手握着马缰,神色凝重地望着张飞。
刚才那一瞬间……
原来如此……
仿佛明白了什么,陈蓦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深深吸了口气,望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