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碌牟苋剩约喝康男乃级挤旁谌绾蔚值惭樟贾希灾劣谖薹ㄗ龀鱿袼韭碥材茄渚驳呐卸稀
当然了,话说回来,倘若没有陈蓦及时来援,即便曹仁隔断了颜良的去路,恐怕也难以一举将其击杀,正应了陈蓦的那句话,颜良的运气,实在太背了……
而就在逢纪满脸愁容地思考如何向自家主公袁绍交代时,突然帐墓一撩,有一人走了进来,惊讶说道,“怎么回事?营中何以哀叹连连?”
正处在自己思绪之中的逢纪闻言一惊,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却见从帐口走入一人,八尺身高、身陪皮质挂甲,五官端正、目似虎狼,隐隐有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但奇怪的是,此人明明如此深具气势,但是在他开口之前,逢纪却丝毫未曾察觉。
“张……张儁乂?”在微微愣了愣之后,逢纪不禁露出几分惊色,惊讶说道,“张将军何时抵达此地?”
来人,竟然是袁绍帐下四大上将之一,与颜良同称河北四庭柱的猛将,张颌、张儁乂。
“就在方才,到营不过半柱香,”张颌闻言抬手指了指身后,轻笑说道,“听闻先生所发战报,见颜良久攻白马不下,是故主公派我前来相助……”说着,他皱眉望了望帐内,疑惑问道,“颜良呢?”
话音刚落,就听逢纪长叹一声,顿足说道,“唉,张将军若是早来一日便好,颜将军他……他……”说着,他叹了口气,将昨日之事悉数告知张颌,听地张颌凝眉惊骇不已。
“什么?颜……颜良被杀了?”愕然地望着逢纪,张颌简直难以置信,毕竟颜良是河北四庭柱之首,其实力,就连张颌也不敢说能稳胜,但是没有想到,仅仅才踏出河北一步,颜良却已惨遭杀害。
叹了口气,逢纪无言地点了点头。
张颌皱了皱眉,在帐内踱了几步后,忽然问道,“何人?何人击杀颜良?——难道是曹仁、曹子孝?”
逢纪听闻摇了摇头,沉思说道,“恐怕并非曹子孝!——倘若他有这般实力,前些日子便不会被颜将军逼地那般紧迫……”
“先生的意思是……”仿佛明白了什么,张颌抬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是曹操派来的援军么?不过,听闻曹孟德将麾下第一猛将夏侯元让派往了东阿,以抵御文丑……曹营之中,还有能胜过颜良的猛将么?”
“这个……因为浮桥被毁,渡河的近万士卒都被曹军杀尽,余者逼下黄河,全军覆没,无人存活,是故,在下也不得而知……”说着,逢纪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不过据尚未渡河的士卒言道,待颜将军杀向曹营之后,从旁边的林中骤然杀出一支骑兵,全军黑甲,看旗号,好似是一头黑狼……”
“黑狼?”张颌愣了愣,皱眉在帐内多了几步,一脸若有所思。
见此,逢纪好奇问道,“张将军莫非知晓?”
只见张颌露出一副犹豫之色,喃喃说道,“好似哪里听说过……”
“哦,对了,”好似又想到了什么,逢纪正色补充道,“据士卒言道,此军主将端地勇武非常,轻而易举便将守在口桥的孟岱、邓升二将斩杀……”
“孟岱、邓升?”张颌眼中隐约露出几分不以为意的神色。
或许是注意到了张颌的眼神,逢纪沉声提醒道,“一个照面……”
“……”听闻逢纪此言,方才还一脸不以为意表情的张颌,不由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惊声问道,“一个照面?”
“唔!”逢纪重重点了点头。
“有意思……”轻笑一声,张颌脸上露出几分兴趣之色,喃喃说道,“真是想不到,曹操麾下竟然还有此等人物……呵,既然如此,今夜我去曹营探个究竟!”
逢纪闻言一愣,张张嘴仿佛要说些什么,但是望了一眼张颌后,继而闭上了嘴,毕竟,张颌并不是颜良那等莽夫,根本不需要他多加提醒,反过来说,有关于张颌的一些传闻,更让逢纪对他充满信心。
“将军独自去么?”
只见张颌轻笑一声,满具信心地说道,“这种事,我一个人就足够了,人多了,反而不好!——倘若顺利的话,顺便将白马曹营内的粮草一把火烧了吧,搓搓曹军锐气!”
或许是注意到了张颌话中的自信口吻,逢纪轻吐一口气,拱手说道,“如此,在下唯有恭祝将军马到功成了!”
“呵!——借先生吉言!”
--当日深夜,白马渡口曹营--
此刻的陈蓦还尚不知晓张颌正准备孤身刺探曹营,结束了一日军营日常的他,正与司马懿在帐内弈棋。
不得不说,在贤妻唐馨儿的熏陶下,陈蓦的棋艺已大有长进,唯一遗憾的是,此刻坐在他对面充当对手的,乃是天下一等一的聪慧之士,是故……
“好了……八战皆胜!”
当司马懿将手中的棋子落于棋盘时,这一场棋艺上的较量便已经结束了,以司马懿压倒性的优势而告终。
说实话,陈蓦本身对于弈棋并不怎么感兴趣,无非是见营中枯闷,借此打发时间罢了,但是连连八局都被司马懿赢地不成人形,即便是陈蓦,也不禁有些郁闷,更让他不爽的是,那司马懿在弈棋期间频繁变化坐姿,最后竟然是半躺在榻上,并且到后几局时哈欠连连,一脸昏昏欲睡的模样,明显是心思不在此处。
但是结果,陈蓦却见这样状态下的司马懿都赢不了,这实在是……
是可忍孰不可忍!
“再来一盘吧,仲达!”
“还来?”半躺在榻上,司马懿用手支撑下巴,摆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模样。
“最后一盘……”
望着陈蓦认真的表情,司马懿苦笑着摇摇头,揶揄说道,“三局两胜之后,是五局三胜,然后是七局四胜,接着是九局五胜……我都记不清希声你说了多少次最后一盘了……”
“少废话!”陈蓦的脸上很罕见地露出了尴尬的神色,故作恶狠狠地说道,“还有,你给我坐直了,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样很让我分心么?——凭什么一边打哈欠都能赢我?!”
“那是小可天生聪慧超群呗,这种感受,希声你是很难明白的了……”司马懿笑嘻嘻地说道。
“少废话,坐直了!——莫要叫我分心!”
“,陈大将军!”无可奈何地应了一声,司马懿勉为其难地坐直了身子,伸手取过一子,落于棋盘,随即好似想到了什么,漫不经心地说道,“你那位红颜知己,眼下还在濮阳吧?”
话音刚落,只见陈蓦落子的右手一顿,有些不渝地说道,“你提她做什么!”
“我觉得吧,夫妻岂有隔夜之仇……没想过和好么?”
“嘁!——仲达你糊涂了吧?荆拙你不是见过么?”
“见是见过啊,不过我觉得吧,在默契上,那位也不逊你府上美娇娘……”
“默契?嘿!——她要是和我有默契,就不会我前脚离开许都,后脚便将卢植、皇甫嵩、朱儁等人陷害……”
“呵,”司马懿闻言一笑,轻声说道,“我倒是觉得,正因为那位清楚你的为人,是故才会趁你不在将那些以往的仇敌铲除……别和我说什么既往不咎,难道你真的不恨卢植、皇甫嵩、朱儁等人么?尤其是皇甫嵩与朱儁……”
不经意地,陈蓦手上动作一顿,在沉寂了片刻后,将手中的棋子落于棋盘。
“我说中的吧?”司马懿轻笑一声,撇嘴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甲子年黄巾众多渠帅中,你最敬重波才,但是,皇甫嵩与朱儁却逼死了此人,难道你就没想过要杀皇甫嵩与朱儁替波才报仇?一次也没有?”
“……”陈蓦默然不语,毕竟,司马懿说的都是事实。
不得不说,波才是对陈蓦影响最深的人,而这份影响的根源在于,当初是陈蓦亲手了结了痛苦苟且的波才,再者,波才临死前那不甘的表情,亦给陈蓦留下了太深刻的感触。
波才,他原可以攻克长社的,但是因为张宝的愚昧,皇甫嵩与朱儁的逼迫,致死这位黄巾中难得的帅才郁郁而终,甚至最终连自我了断都办不到,还要假借陈蓦之手,谁能体会到波才当时的屈辱与愤恨。
“想过……”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后,陈蓦长长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无论是当初在长安,还是前些日子在许田,但是……”
“下不了手么?”
“或许吧,看着当初名扬于天下的三位中郎将如今却像阶下囚般,向我这个贼寇提出恳求,我就……总之,已经错过了杀他们的时机……”
“时机?”司马懿愣了愣,继而顿时明白过来,轻笑说道,“你是想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地击杀他们吧?在千军万马之中?”
“大概吧……倘若是两军交战,我定会杀皇甫嵩与朱儁,算